他的呼吸驟然變得又沉又急,灼熱的氣息在狹小的浴桶間翻涌,像是要把她肌膚的氣息都攫取入肺。
云棠看著他在**中折磨的模樣,心底涌起的征服感讓她的體溫節節攀升。
一個眼神交匯,沈凜立刻會意。
得到首肯的他俯身吻上…
云棠借著這個力道支起身,整個人坐上了浴桶邊緣。
她止背一勾,他就被拽到跟前。
他一臉虔誠地仰頭看她。
眼神里,不僅裹挾著要將人拆吃入腹的狠戾,更深處還蟄伏著某種隱秘的,渴望被徹底摧毀的貪念。
云棠的止拍了拍他的臉,像逗弄不聽話的寵物。
可他卻執著地追著親吻,每次唇瓣碰到肌膚時,他渾身都在發顫。
云棠根據他的表現,故意時輕時重地逗弄他,讓他恍惚間產生一種自己還能掌控的錯覺。
盡管這錯覺脆弱得只維持了短短幾十秒。
他仰起臉,發紅的眼尾沁著淚,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模樣。
可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下,卻藏著更荒謬的渴望,他顫抖著用臉頰蹭她的止心,無聲地哀求她再殘忍些,最好就這樣將他碾碎。
就在他無比祈求的時候。
她突然撤回所有觸碰。
他瞳孔驟然收縮,一臉茫然地望向她。
“媳婦...”
云棠一個轉身,從浴桶上下來,赤腳踩在浴室的地磚上。
水珠順著曲線滑落,云棠卻腳步未停,只留給身后人一個搖曳生姿的背影:“還不快跟上?”
晚上7點。
休戰中。
云棠伸了個懶腰,精神抖擻地走向浴室。
只留下他一個人弓著腰,雙腿微微發顫,手指死死攥著被子的一角,試圖把它從床上扯下來。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穩住自己發軟的膝蓋,可剛一用力,小腿肚就傳來一陣酸麻,讓他差點跪下去。
他臉上不受控制地燒了起來。
作為一個當兵多年的男人,他自認體力過人,可今天,他不僅沒能“壓制”住云棠,反而被她...征服了…
回想起那幾個小時的瘋狂,他耳根發燙,喉嚨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他至今都沒想明白,自己怎么會接受那么...奇奇怪怪的方式?
更沒想到的是。
云棠事后甚至還能像個沒事人似的,而他卻像個被榨干的可憐蟲,連抱個被子都費勁。
“...好歹我也是個當兵的啊...”他咬牙低喃,自尊心狠狠受挫。
他深吸一口氣,再次嘗試把床單,被套,枕套全部扒下來,團成一團抱在懷里。
然而,剛直起腰,腰一酸腿一軟,整個人直接栽了進去。
他臉埋在被子里,羞恥得恨不得挖個洞鉆進去。
緩了幾秒,他咬緊牙關,為了他作為男人的尊嚴,硬是撐著顫巍巍的身子把被子抱了起來,搖搖晃晃地往外走。
每走一步,腿都在打顫,腰更是酸得發麻,手也越來越沒勁。
剛直起身,膝蓋又是一軟,他連忙扶住墻,才沒直接跪下去。
緩了一會兒,他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廚房。
雖然身體已經快散架了,但他還是決定做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