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人端著槍走進了一座居民樓里面尋找有衣服的房間,我們需要用平民的衣物進行偽裝,讓我們混出城。
居民樓里面很多的房間已經房門大敞,里面的東西亂糟糟了堆了一地,我們爬到了最高層,找了一間不起眼的房間鉆了進去。
一進屋我就把門關上,保羅上前推開了小窗戶向下望去,這里的位置很好,可以看到街道的同時還讓別人發現不了我們。
我端著槍在房間里面繞了一圈,并沒有發現什么人,應該是逃難去了。
保羅拿出了自己的水壺對著水龍頭就接了起來,我也掏出水壺放到了他的身旁讓他也給我接一壺。
我則是走到了衛生間,我看了一圈衛生間不算大,但是利用率卻很高,甚至里面還有浴缸,墻上也掛著浴巾。
我打開花灑試了試水溫,水溫剛好,很驚訝這里居然有熱水,正合適洗澡。
我心情頓時好了些,摘下鋼盔放到了一旁,我一走出衛生間就看到保羅拎著兩個水壺走了過來,看到我在衛生間門外,直接把水壺遞給了我。
我點了點頭將水壺連同鋼盔掛在了衣服鉤上,然后當著保羅的面解開了腰帶以及連著的y帶,上面的裝備也一起掛到了墻上。
就在我解/開上衣/扣子的時候,保羅自覺的離開了我的面前去其他房間找衣服去了,我抬了抬眉毛沒說什么,只是把脫下的上衣掛上。
想了想,我把全身/都脫/光了,包括內/衣都掛在了墻上,隨后轉身鉆進衛生間。
我散開之前埃里希給我編的兩條粗粗的麻花辮,將兩個屬于埃里希的皮筋放到了洗手臺上,我對著鏡子梳了梳頭然后走進了水溫合適的花灑。
我緊閉著眼,頭沖著噴水口,任由水滴沖刷著我的臉,這樣可以讓我輕松許多,我抓了抓濕潤的頭發,感覺疲憊都消散了好多。
洗完澡后,我感覺整個人都煥然一新,我將身子擦干裹上浴巾就走了出去,我得去找一點衣服,以便于突圍的時候穿。
我邊擦頭邊往臥室走,保羅正在翻箱倒柜的找衣服,看到我走了過來連忙挺直了身子,眼睛看著正前方不看我。
“你去洗澡吧保羅”我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胳膊,他快速的點了點頭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間,我搖了搖頭也開始翻箱倒柜。
我運氣很差,在我連續試了好幾個衣服也沒有找到合身的,可能這家女主人比我胖一點,胸口的地方怎么也撐不起來。
哎,我長嘆一聲,在我有些失望的時候又想起隔壁似乎還有一間小臥室,我起身走了過去,就是不知道保羅在干什么,洗澡洗了快有十分鐘。
這間房似乎是女生的房間,在書桌上擺了幾個相框,我拿起看了眼,上面是一個笑容燦爛的女生,年紀比我小個一兩歲。
我捋了捋頭發,不客氣的拉開了她的柜門,里面很整齊,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我拿起了一件長的連衣裙穿了上去,可能是這個女孩比我矮,本來應該到腳踝的衣服穿到我身上已經到了膝蓋,不過好在我夠瘦,腰也很細,緊繃的衣服勾勒出纖細的身材曲線。
這些日子把我餓瘦了不少,要是以前我肯定穿不了,我對著鏡子照了照,感覺還不錯,恢復了一點少女的氣息。
我蹲坐在鏡子前面仔細的觀察著自己的臉,我是1928年生人,今年應該是17歲,但是我著實看著不像17歲的,可能是受到詭異森林的影響,我現在的臉看起來像二十二三歲的人。
不過嘛,依舊年輕。
我繼我之前的發型,編了個粗粗的麻花辮,這是這個時代最流行的發型。
我套上白色的長襪子穿上鞋,在鏡子前照了照,沒問題之后我走出了房間,隔壁保羅也走了出來,他穿了一條黑色的背帶褲,上身套了一件白襯衫,頭發也精心打理過,用發泥將不長的金發梳成了偏分,深邃的五官配合上他藍色的眼睛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個大學生一樣,一點也不像軍人。
我難得的笑了笑,走到他身邊捏了捏他的臉:“別老是擺著一個面癱臉,我自從認識你就沒見過你有表情”
他撓了撓頭,做出了一個奇怪的表情,笑的非常僵硬,哎,長時間在前線應該是讓他有了點ptsd。
我嘆了口氣,轉移了話題。
“記住,咱們兩個扮演的是夫妻,千萬別忘了,如果遇到有人盤問,你就說我叫安娜?卡拉,你就叫...威廉?穆勒,明白了嗎?”我邊說邊將自己的衣服摘了下來抱在懷里:“去找兩個箱子,咱們把軍服收進去,槍也一樣,mp40給拆掉裝起來”
他點了點頭,不一會兒就從臥室里面找出了兩個手拎的箱子,我拿過一個裝衣服,軍服放到最下面,緊接著是槍和裝備,最上面一層鋪滿了厚厚的一堆衣服,是從那個女孩衣柜里面拿出來的裙子。
我將沉重的箱子拎了出去放到了客廳,外面天還很亮,我趴到窗口觀察外面情況,城里面槍聲基本上已經停了,說明城里的抵抗力量基本上已經被消滅殆盡,我打算趁著平民都出城的時候跟著一起混出去。
保羅走了過來,我讓他坐在這個小窗口前幫我看著樓下,如果樓下平民變多了就趕緊叫上我跟下去,而我呢,我去補個覺。
在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有人在推著我的胳膊,我一睜眼,看見是保羅在我旁邊“怎么了保羅?”
“樓下人變多了”保羅拉起了我,我跟著他朝下看瞇了瞇眼睛,果不其然,停火之后覺得安全的平民都出來逃難了。
這是一個好機會!我朝著他點了點頭:“走吧咱們,混進平面堆,跟著人群一起出城。”
我將手槍裝進女士的挎包里面,把主人屋里面的口紅香水也一起裝起來充當掩護。
做完這一切我和保羅就拎著箱子走了下去,兩個箱子都是保羅在拿,畢竟我們化妝的是夫妻,肯定是保羅拿。
我左右看了看,挽著保羅的手臂混進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