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蟬不知道白筱帆今天怎么了,怕白筱帆得罪了盛延,趕緊說,“筱帆,一起來玩吧。”
林央也說,“是啊,很好玩的,你就當(dāng)娛樂。”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白筱帆也不好再拒絕,這么多人在場,盛延也不敢做什么,白筱帆點頭,“嗯?!?/p>
白筱帆走過去,坐在林央旁邊,林央旁邊是夏蟬,夏蟬旁邊是盛延。
陳珂從客廳角落拿出一個箱子,“誰要玩狼人殺?”
鄭前和許璐也在,舉手表示要玩,陳珂發(fā)放了眼罩和耳塞,拿出抽簽的小卡,卡上有幾個身份,因為只有六個人,夏蟬和白筱帆不熟悉規(guī)則,都是第一次玩,所以降低游戲難度,狼人身份只有一個。
陳珂做裁判,想了想,陳珂也拿了眼罩和耳塞。
抽完簽,白筱帆看到上面的‘平民’兩個字,她也需要戴上眼罩。
陳珂說,“天黑請閉眼。”
大家都戴上了眼罩,陳珂說,“狼人請睜眼?!?/p>
“狼人請選擇你要獵殺的對象,”
大家戴上了耳塞,避免聽到狼人的腳步聲作弊。
白筱帆聞到淡淡的古龍香水味道,男人的氣息逼近,她再熟悉不過這個味道,每次溫存時她咬在他身上,都能聞到這味道,白筱帆渾身瞬間緊繃,果然下一秒,那股氣流就拂過了她的脖子,盛延站在了白筱帆的身后,下巴蹭了蹭她耳朵,盛延拿下白筱帆的耳塞。
“筱帆。”他聲音沙啞喊她。
白筱帆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
她知道盛延壞,沒想到他這么壞,居然當(dāng)場就敢撩她,“放開我?!?/p>
盛延怎么可能放手,“為什么不辭而別,你知道我心有多痛嗎,一覺睡醒我最愛的女人遠走高飛了?!?/p>
“我給過你機會?!?/p>
盛延濕熱了眼眶,“你在國外這幾個月,我每天都在想你,可我沒辦法去到你身邊,只能反復(fù)看你的照片想你。”
白筱帆說,“北京不就是你的家嗎?!?/p>
承載了他許多回憶,是他長大的地方,北京還有他的青梅竹馬的白月光。
盛延停頓了好幾秒,才說,“沒有你的地方都是他鄉(xiāng)?!?/p>
盛延在她頭發(fā)上落下一吻,盡管抱著她佝僂著腰酸澀疼痛,也毫無知覺。
“好在你終于回來了?!?/p>
白筱帆瞬間反應(yīng)過來,掙脫他手臂站起身往外走。
在門口一棵羅漢松旁,被盛延拽住了手腕,拉到了茂密翠綠的羅漢松后。
“放手!”白筱帆拔高了聲調(diào)。
盛延沒松手。
白筱帆另一只手揚起來,踮起腳,甩了他一巴掌。
她打的不是很用力,啪一聲輕響。
盛延皮膚浮現(xiàn)一抹暗紅。
盛延抬起手,摸了下被白筱帆打的位置,盛延看著白筱帆,說,“真爽,力氣真大,你真棒,白筱帆,再來一巴掌?!?/p>
“……”
白筱帆掙扎,還要走,被盛延一把拽進了懷里,他甚至三分力氣都沒用,男女力量懸殊,白筱帆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只要他想。
他從身后摟住她,體型差太大,白筱帆整個人被禁錮在他懷里死死的,無法掙脫分毫。
體型健碩的男人,一條手臂都快比她的腰還結(jié)實健碩。
后背緊貼著盛延,感受到他的肌肉線條,白筱帆不受控制,忽然停止了掙扎。
盛延等她平靜下來,才說,“筱帆,我很想你?!?/p>
他真的很想她,很想很想。
白筱帆消失后的每一天,他每天都在失眠,到了這個年紀,不應(yīng)該有沖動,從來沉穩(wěn)從容,可竟然萌生出了強行出國找她的念頭。
即便是萌生了一瞬間這樣的想法,也足夠可怕。
盛延說,“你有孩子我也認了,我愿意做孩子的爸爸。”
白筱帆聽不懂,“什么?”
她不是早就有了一個孩子了嗎,盛延一直都知道滾滾,怎么突然說她有孩子這件事。
里面?zhèn)鱽碚f話聲,白筱帆掙脫開了盛延的手,回到了別墅內(nèi)。
夏蟬問,“怎么回事,不是玩游戲嗎?盛總呢?”
白筱帆接到了梁少康的電話,她出去接應(yīng),梁少康住在另外一棟別墅,他的行李還放在車上,就朝白筱帆走來。
梁少康還沒吃飯,夏蟬給他留了晚飯,走進帳篷,燈光照下來,梁少康才看到白筱帆的臉。
“臉這么紅,是見到我很開心嗎?”
白筱帆抬起手摸了下自己的臉,“有嗎?”
“嗯,很紅?!?/p>
“我們剛才玩狼人殺,有點刺激…所以臉紅了?!?/p>
白筱帆看見盛延也走了出來,站在別墅門口看向這邊。
白筱帆站起身,“你慢吃,我先上去了?!?/p>
她路過盛延身邊,進了別墅。
盛延等了會,才慢悠悠走去帳篷。
梁少康挺意外的,又覺得合情合理,“盛廳長,不對,應(yīng)該稱呼您盛書記,好巧,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您?!?/p>
盛延今晚穿的寬松休閑短褲,深色,很能遮擋,但因為剛消下去,仔細看還是能看到,梁少康坐著的姿勢,不可避免看了一眼,他是男人再了解不過,很顯然盛延剛才起來過,梁少康嘴角的笑意一沉,再也裝不下去了。
剛才梁少康和白筱帆的互動,盛延都看在眼底,說是男女朋友,未免太過禮貌克制,盛延忽然有點懷疑,兩人到底有沒有過肌膚之親。
盛延拿起一瓶冰橙汁,“挺甜的,你不會沒有嘗過吧?”
梁少康盯著他手里的飲料,知道他指的不是飲料。
盡管還沒跟白筱帆確定關(guān)系,梁少康對白筱帆的愛慕是真的,被盛延這么一挑釁,梁少康眼底迸發(fā)出了火苗,盯著盛延。
盛延對上梁少康的視線,他這輩子什么風(fēng)浪沒見過,還會怕這個毛頭小子?他眼神鎮(zhèn)定從容,梁少康沉不住氣,臉色越難看,盛延的心情就越發(fā)好。
梁少康突然嗤笑了一聲,“您還有機會嘗嗎?從今以后都嘗不到了?!?/p>
“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已經(jīng)分手好久了吧,她還愿意復(fù)合嗎?盛書記處心積慮安排了團建,起作用了嗎?”
梁少康的目光掠過他的臉頰,梁少康笑了聲,“盛書記被打爽了,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梁少康起身離開。
盛延站在原地,笑容瞬間消失。
明天要劃槳板,別墅附近山清水秀,還有一條水綠綠的河。
白筱帆忙著店里的生意,盛杳住在她那邊,幫她收拾過來團建的行李。
行李箱一邊是居家服,一邊是盛杳打包的衣服,白筱帆打開拉鏈,拿起了一件衣服。
看著手里的吊帶上衣,再拿起了一條短短的牛仔熱褲。
白筱帆抓過了手機,拍照質(zhì)問,“這些都是什么?”
除了睡衣和那條波西米亞長裙,盛杳給她打包的全都是辣妹裝,根本不是她這個年紀能穿出去的衣服。
三月底上海平均氣溫二十度上下,穿長袖的也有,穿短袖也可以,但這些衣服實在是太清涼了!
盛杳回復(fù):多漂亮啊,都是你的尺寸,能穿得下,之前小霜給你買過,你不也試穿過嗎,多辣!迷死人了!
“是小霜出的餿主意吧?”
盛杳說,“你怎么知道的?”
白筱帆肯定不會穿,她只好去借衣服,問了夏蟬和林央,試了兩件都不合身,夏蟬和林央都是高高瘦瘦的,白筱帆穿不進兩人的衣服。
“要不問許璐借,她**大,她的衣服你應(yīng)該能穿?!?/p>
白筱帆說,“算了?!?/p>
許璐的衣服比盛杳的那些衣服還暴露。
早上十點多,盛延和夏蟬一群人都在樓下吃早餐,梁少康跟鄭前、周隋站在門口聊天抽煙,遲遲不見白筱帆下樓,夏蟬正準備上樓喊白筱帆起床,就聽到了腳步聲。
夏蟬抬頭看去,只看到一雙雪白的腿出現(xiàn)在眼前,并不是細細的竹竿腿,白筱帆的兩條腿很有肉感。
白筱帆上半身穿了件緊身T恤,是她在一堆衣服里找到唯一能穿得了。
沒想到白筱帆的身材這么好,夏蟬驚呼,“筱帆,你今天好不一樣!好漂亮好性感!”
夏蟬這么一喊,吃早飯的那桌子人都看了過來,許璐哇得最大聲,“好美!”
馮媛跟許璐說,“你知道嗎,那些體制內(nèi)大佬最喜歡這一款,純純的又有肉,清純樸素,女人味十足,手感特別好?!?/p>
許璐說,“你聽誰說的,準嗎?”
盛延喝了口水,緩解喉嚨的干燥,“嗯,挺準的?!?/p>
此話一出,林央、馮媛、許璐都朝盛延看了過來,神情出奇的一致,盛總不是做生意的嗎?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