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玉笙啐了賈玌一口唾沫到臉上,一副悍不畏死的瞪著賈玌。
賈玌的笑容瞬間收斂,松開捏著汪玉笙的手,面無表情地抹去臉上的唾沫。
他緩緩站起身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寒意,冷冷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懶得在你身上找不自在了,不過嘛,就這么殺了你實在可惜...本侯一向比較節(jié)儉,往往碗里的每一粒米都會吃干凈。
既然這樣,林宇,她,本侯就賞給你們了!”
聞言,林宇以及在座一眾親衛(wèi)都是兩眼放光的望向跪坐在地上的汪玉笙,忍不住伸出舌頭舔舔嘴唇。
如此模樣可是極品啊,即便被捆綁在地,即便是面露狠辣之態(tài)亦能勾起在一眾人的心,這可是他們傾家蕩產(chǎn)也不一定能消費一次的,沒想到...
此刻的汪玉笙忽的面露一絲驚慌,接著惡狠狠盯著賈玌大聲怒罵:“你敢?”
“吆喝?弟兄們,她居然問我敢不敢?你們說敢不敢啊!哈哈哈!”
其中一位親衛(wèi)更是急不可耐的大聲笑:“有侯爺?shù)拿睿覀兪裁炊几遥 ?/p>
“哈哈哈...”
此話一出,在座一眾人都是一副興致勃勃的笑出聲來。
“好,既然如此,聽我的命令,把她帶下去,一個個排隊去。”
汪玉笙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聲音顫抖卻依然倔強地大喊:“賈玌,你這個惡魔,你不得好死!”
林宇帶著幾個親衛(wèi)毫不猶豫大笑上前,**裸的眼神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其就地正法。
正欲將汪玉笙拖走,就在這時,賈玌突然大喝一聲:“慢著!”
眾人皆是一愣,停住了動作。
賈玌重新走到汪玉笙面前,蹲下身子,冷冷地說道:“汪玉笙,本侯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說出實情,否則,可就真的沒有回頭路了。”
汪玉笙咬著嘴唇,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但依舊倔強地不肯開口。
賈玌站起身,不屑的揮了揮手:“排隊去吧!”
林宇等人一聽,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再次拖著汪玉笙往外走,連帶著還有其余四位。
汪玉笙發(fā)出絕望的哭喊聲:“賈玌,你不得好死,你會遭報應(yīng)的!”
然而,賈玌不為所動,轉(zhuǎn)過身去坐回椅子上繼續(xù)品茗看書,毫不在乎。
路上,一親衛(wèi)一臉不好意思的看向林宇請求:“林大人,您是了解我的,我這人打小就有些愛干凈,不知...”
此話一出直把其他人逗得哈哈大笑,一臉壞笑的指著那人:“我看你就是想第一個吃螃蟹,哈哈哈——。”
林宇毫不在意,一臉大氣的揮手示意:“成!”
倒是跟著一起押送的一位滿臉絡(luò)腮胡,長相還可以的一青年親衛(wèi)滿臉不屑:
“林大人,你是了解我的,我就不湊你們那趟熱鬧了,至于剩下這四位...”
滿臉絡(luò)腮胡的青年親衛(wèi)舔舔嘴唇望著被扣押的四個男性家奴,再次開口:“就賞給我吧!”
說完,情不自禁的在一人挺俏的屁股上用力一捏,一臉舒爽,讓不了解情況的四位家奴一臉恐慌。
林宇等人看見這一幕也不禁覺得背后一寒,菊花緊縮,情不自禁打個冷戰(zhàn)。
林宇內(nèi)心也是一陣暗罵:早知道這老廖好這一口還以為是玩笑,沒想到今日倒是成真了,我地媽耶,這以后可怎么相處啊,還特么是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這冷落了也不好啊!?
“啊哈哈?啊哈哈哈!老廖啊,既然咱們口味不同,那咱們就在這里分道揚鑣,各自找個房間,咱就不打攪您興致了!”
望著一眾落荒而逃的幾人,滿臉絡(luò)腮胡的親衛(wèi)一臉不屑的看著他們: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么呢,我才看不上你們呢!一群糙漢子...
說著,自顧自的一人押著四人往一屋子走去。
.....
深夜,揚州城某處密室內(nèi)。
“李大人,大事不妙!十大鹽商,除了趙家,其余全部被抄家。就連那些參與此次施壓鹽稅從中出力的私鹽販子們,以及大小官員,也是一個不落,全部被抄家。
當今皇帝明顯早有準備,甚至將尚方寶劍交由神武侯帶來揚州。神武侯連鄭鴻大人都沒放過,如今鄭鴻大人已被嚴加關(guān)押。
顯然,這趙家早就蓄謀已久暗中調(diào)查,就等著神武侯一來便協(xié)助處理。”
一人恭敬的朝著李姓中年男子說道。
中年男子臉色陰沉,呼吸甚至不暢起來。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這趙家居然敢背叛我們!這神武侯也真是可惡,壞了我們的大事!”
那匯報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一旁,不敢言語。
李姓中年男子來回踱步,片刻后停下,目光陰鷙地說道:“如今局勢對我們極為不利,必須想個萬全之策,否則我們都將死無葬身之地。”
他沉思片刻,接著說道:“你速速去聯(lián)系我們在應(yīng)天府內(nèi)的人手,讓他們在活動起來,盡量讓應(yīng)天府守備軍趕赴揚州,向神武侯施壓。
順便準備一下,一會我們出城,揚州不能久留。”
那匯報之人連忙說道:“大人,我們只能以飛鴿子傳書的方式傳遞消息,揚州自今日起封城了。”
李姓中年男子聞言,眉頭皺得更緊,咒罵道:“這該死的賈玌,竟如此狠絕!”
他深吸一口氣,強自鎮(zhèn)定下來,說道:“那便速速以飛鴿傳書,務(wù)必讓應(yīng)天府的人盡快行動。還有,派人去查探這封城的漏洞,看看能否找到出城的法子。”
匯報之人應(yīng)道:“是,大人。只是如今城中風聲甚緊,恐怕不易行事。”
李姓中年男子瞪了他一眼,吼道:“不管有多難,都要給我去辦!”
不等那人再次說話,李姓中年男子再次開口:“還有,明日這揚州城內(nèi)的事情準備的如何了?”
匯報之人趕忙回道:“大人,一切都已準備妥當。明日一早,便能按計劃行事。只是這封城之舉,恐會打亂我們的部署。”
李姓中年男子冷哼一聲:“即便如此,也得硬著頭皮上。只要應(yīng)天府的援手能及時趕到,我們尚有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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