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白顧言并不會給她解釋。
包括有一個xiaoshanzhu參與競拍的事,他都裝得跟不知道一樣。
而既然他不說,柳智敏倒也沒主動問,至于這個競價是什么意思,她暫時歸進了“補償”。
說起“補償”這個猜想,她現在基本確定就是他正在實施的計劃。
因為不論是飛機上的加Kakao、給糖吃,酒店磕到頭的照顧,還是看展、聊恐龍、競拍畫。
無一例外,都讓她感受到了他在和自己拉進、修繕關系。
所以她也已然想好對策,先看看他的誠意,如果他對自家姐姐沒想法的話,可以不討厭他。
……
轉眼,結束活動與參觀的眾人回到了酒店。
先前說過,本次NYC之行一共是兩個行程,下午出席? girls特別展,晚上還有一場宴會。
拋去化妝、準備的時間,Aespa和團隊的工作人員們有差不多四個小時可以休息。
還不錯,至少她們可以做點自己想做的事。
例如,時差有些沒倒過來的內永枝利、寧藝卓選擇了補覺,金旼炡則和經紀人去了甜品店。
至于柳智敏......
“去運動?”
一小時后,白顧言剛打開房門,恰好撞見了她。
素顏、運動短褲、白色薄外套、黑色背心,看起來跟在練習室的裝扮差不多,有點運動風。
“嗯,你也是?”
柳智敏關上門看向他,運動褲、大T恤,同樣不太像是要到酒店外面去的樣子。
“巧了,那一起去吧。”
白顧言點點頭,轉身關好房門,邊說邊朝電梯的方向邁步。
柳智敏現在面對他的邀請,自然不會再跟那天早上在公司碰到一樣,給他來一手鞠躬再見。
就這樣,各是一身運動裝的倆人一起前往了健身中心。
“成員們在房間休息?”
“寧寧和繪里在倒時差,旼炡跟經紀人出去了。”
“你呢?怎么不在房間里睡一覺休息休息,不和Winter一起出去逛逛?”
路上,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身邊又沒有外人,白顧言便以成員們拉起話題跟她閑聊了起來。
“中午吃得有點多,要運動。”
只是,柳智敏給出的回答倒是有些出乎他的預料。
“多?吃了多少?”
主要一個愛豆能吃、敢吃多少東西呀,一個個吃飯跟喂鳥一樣,更何況還是在外面跑活動。
她們但凡吃多點,拍出的照片腫點,搞不好就會被網友“討伐”。
“喝了兩杯咖啡,酒店送的意面和沙拉都吃了,還吃了四塊你送的披薩。”
然后,柳智敏便把今天中午吃的東西一一說了出來,又給完全沒當回事的他送去一波沖擊。
“???”
這下子,白顧言是真有點愣。
“不用身材管理嗎?我不是說你胖,單純好奇。”
想到自己中午和她的差距只在兩塊比薩間,他忍不住問了句,同時求生欲極強地做了解釋。
“我是胖得快、瘦得快的體質,身材管理就是運動。”
柳智敏聽到他略顯慫氣的解釋,莫名有幾分想笑,下一秒憋著笑回答道。
簡單地說就是,她一直是通過吃多少東西、做多少運動,去把自己的體重以及體型控制好。
“可以呀,很健康,既不會弄壞身體,又可以在運動的過程中加強體能。”
說起來,白顧言這個運營顧問還真沒了解過成員們的身體狀況,現在一聽,比節食強太多。
或許正是如此,她的身材才會這么好......
余光隨著邁步本能般地掃向她的瞬間,他腦袋里不自覺地浮現出了今中午看到的“雪山”。
好在,柳智敏并不知道他看到過什么。
而且,酒店的電梯速度很快,加上位置不遠,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酒店一層的健身中心。
“您好,有什么可以幫您?”
看到有客人進來,吧臺后面的服務生立即熱情詢問。
“我們是住1508的客人,想運動一下,不知道健身區里的人多嗎?”
白顧言走上前,出于安全考慮僅報出自己的房號讓服務生確認,順便問了一句里面的情況。
他不是怕酒店這邊怎么樣,只是擔心萬一被其他人偶然聽到柳智敏的房號。
“健身區現在有幾位店外VIP,泳池有兩位住店客人在使用。”
誰知道,這一問還真問出不少人。
“對了,酒店是有室內的羽毛球場地對嗎?”
但人多也不怕,白顧言剛好了解到這么一個可以當做備選運動方案的存在,隨即確認起來。
“是的,有兩塊標準的室內羽毛球場地,我們這邊有球拍和球提供,費用是按小時計算。”
服務生則是馬上給出了肯定回答。
對此,在出發前搜索酒店時注意到這個信息的白顧言屬實有些小驚喜。
畢竟,羽毛球在西方的普及程度相對較低,日常會打羽毛球的人數完全比不上華國、半島。
一家酒店會有網球場地不令人意外,羽毛球場地卻真不常見。
“要不要打?”
于是,他轉頭問向了身旁的柳智敏。
“好。”
柳智敏稍微想了想,點頭同意。
“幫我們開一個吧,然后我們需要兩幅球拍,費用就掛在1508房間,謝謝。”
征得同意后,白顧言直接從兜里掏出房卡交給服務生,讓他再次確認自己身份并進行登記。
“好的,請跟我來。”
登記完,服務生便領著倆人穿過左側的玻璃門走進健身中心內部,來到無人的羽毛球場地。
燈光打開,可能是這邊確實不怎么有人打羽毛球的緣故,場地很新。
等到服務生從一旁取來球拍,白顧言拿在手中試了試、空揮了幾下,球拍的質量同樣不錯。
碳素的材質,手感輕盈,拍框似乎稍大一些,很適合女生和初學者使用。
“多久沒打了?”
轉頭把球拍遞給柳智敏,他問了聲。
“Emm......兩年吧,出道之后好像就沒打過了。”
老實說,柳智敏平時不是會打羽毛球的人,在她們家里常打羽毛球的人是她阿爸和她姐姐。
“這么長時間?一會兒打輸了可別說我欺負你。”
聞言,白顧言頓時展露出了十成的自信,仿佛稍后的結果只會有兩種可能,他贏或者她輸。
“呵~不要小看我。”
柳智敏冷哼一聲,轉了一下手里的球拍。
“那要不要打賭?”
見她勁頭挺足,白顧言拋出了“戰書”,準備給這場原本只是湊巧促成的羽毛球加個彩頭。
“賭什么?”
他不會有什么計劃吧?這么想著,柳智敏沒有一口答應,先謹慎地追問起具體內容。
“賭一件任何事,不違背常理道德、不違法亂紀、不涉及人格**,誰輸誰幫對方完成。”
而白顧言要加的彩頭其實很尋常,一套甲疊的也是嚴絲合縫。
“好,賭就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