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義權按了十分鐘左右,收手,道:“莫姐,可以了,你就這樣睡一覺,別起床,避免肌肉緊張,我先走了。”
“你等一下。”莫夢出聲。
“還有什么事嗎?”肖義權問。
“那個。”莫夢猶豫了一下,道:“沒事,就是,那個,辛苦你了。”
她明顯應該不是這句話,只是縮回去了。
“這有什么辛苦的。”肖義權笑著,看了一下她的背影,走了出去。
回到酒店,洗了個澡,天也就亮了,到外面吃了點東西,八點左右,他給付芳發了個短信,把自己的銀行賬號發過去了。
付芳很快回復,是一串問號。
肖義權解釋:“等款子入帳,把提成打我這個帳號。”
付芳飛快回復:“他們答應付款了?”
“答應了。”肖義權道:“就這兩天吧。”
付芳:“好,我到時留意一下。”
她這語氣敷衍,明顯有些不信。
肖義權也不多解釋。
他看得出梁遠山是個官,但具體是什么官,沒問。
他只是感覺得出,梁遠山既然打這個電話,這個錢,應該就沒問題。
他的感覺沒有錯,上午十點,付芳就給他發短信:“款子進來了,不過你的提成,因為比較多,我們這邊,需要上一下會,老板要和幾個股東要商量一下,你先別急啊,肯定會有的。”
“呵呵。”肖義權就冷笑。
讓人討債是個坑,討到債了,現在可能又有些善財難舍了。
一百五十萬,不是小錢啊。
肖義權也沒糾結,付芳只是個經理,不是老板,有些事,她也決定不了。
不管安達電子怎么樣,梁遠山這個電話是起作用了,肖義權就給梁遠山打了電話,表示了感謝。
“那算什么,一個電話的事。”梁遠山不以為意:“小肖你才是幫了我大忙,說真的,我昨夜睡得特別好,今天精神也特別好,頭腦也特別清醒,這硯臺確實是好東西。”
“硯臺是不錯的。”肖義權道:“不過也是梁叔你的福氣。”
這話,梁遠山愛聽,在那邊打著哈哈笑。
又說了兩句,肖義權這才掛了電話。
快中午的時候,莫夢打電話來了:“我小姨說,你的那個錢,大朝機電已經給了。”
“給了。”肖義權道:“你姨父的電話,就如太上老君的神符,急急如律令,符到劫消。”
莫夢在那邊笑了一下,道:“那你回去了。”
“還沒有。”肖義權道:“我在這邊等一道仙符,要是夢仙子發符遞解,我也就回去了。”
他其實是試探,莫夢果然就急不可待地道:“那你先別走?”
肖義權笑道:“夢仙子有何吩咐?”
“我還想你給按摩一次,好不好。”
“可以。”肖義權一口答應。
“你晚上九點過來。”
“好。”肖義權答應下來。
但并沒有等到九點,六點,莫夢打電話來了,讓他過去吃飯。
肖義權過去,按門鈴,門立刻就開了。
莫夢穿一條明黃繡銀鳳的旗袍,特別亮眼,打開門,肖義權眼前,就仿佛出現一輪月亮。
“夢仙子,你真美。”
“是嗎?”莫夢開心。
吃了飯,休息一會兒,再又按摩。
莫夢的叫聲比昨夜更媚,仿佛是在勾魂。
按摩完畢,莫夢趴著不動,但她的雙腿有一個動作,輕輕的打開了一點。
肖義權看到了。
他心熱起來。
其實昨夜他就知道了,只是莫夢臨時退縮了,他不好勉強她。
現在,她的動作,非常明顯,她害羞,難開口,但動作已經暗示了。
然而就在肖義權伸手的時候,莫夢的手機突然響了。
“呀。”她叫了一聲,拿過手機,看一眼,就跳起來了。
她到陽臺上接了電話,回頭對肖義權揮了揮手。
肖義權輕嘆一聲,回去了。
到二天,莫夢沒再給肖義權打電話,第三天,肖義權買了火車票,回去。
早上七點一十的火車,肖義權到候車廳,還不到七點。
進站了,肖義權起身,眼光突然一亮。
前面一個女子,特別的打眼。
那女子個頭較高,大約有一米七的樣子。
這女子穿一條旗袍,身材極好,走動之際,腰臀微微款擺,幾乎每一步,都能讓肖義權心中跳一下。
肖義權也算是見過幾個美人了,冷琪五官之精致,還有安公子那獨特的氣勢,都可以說是難描難畫。
但沒有哪個女人的背影,像這個旗袍女一樣,讓他口干心跳。
他仿佛又回到了高中時代,王雅背身寫板書,微微蹲著,臀翹起來。
那一幕,曾是他黑暗中的電光,無數次劃破他少年的天空。
但王雅的臀,其實不如眼前的女子完美。
那只是老師的加成,和少年的激情。
而現前的女子,卻是純粹的女體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