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背影消失,加洛臉上露出陰笑:“肖義權(quán),我這次教你個乖,勝負(fù),從來都不完全在擂臺上,就好比,你們所謂武術(shù),能打的上不了臺,拿金牌的,其實是最沒用的。”
這幾天,肖義權(quán)一直在武館,他也跟張?zhí)旎W(xué)了虎拳套路,別說套路無用,打起來還蠻好看的,用來表演,很拉風(fēng)。
同時也和何小龍他們練攻防,傳武把這個叫喂手。
肖義權(quán)的功夫來自天巫傳承,青鳥一啄,身體瞬間強化,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或者反應(yīng)能力,遠(yuǎn)勝普通人十倍以上。
有這樣的身體,其實用不著什么功夫招數(shù)。
就好比,他打沙古是一掌,打加洛還是一掌,可無論是沙古還是加洛,全都閃不開,給一掌打飛。
在絕對的速度和力量面前,一切的招術(shù)都是渣。
所以他和何小龍他們喂手,對他自己,是沒有什么進(jìn)益的,倒是何小龍他們,有一點進(jìn)步。
這天,練了一陣,喝茶閑聊,張?zhí)旎⑼蝗患辈竭^來。
他臉上情形不對,何小龍一眼看到,叫道:“師叔,怎么了,是不是有人踢館。”
說著就站起來,他這幾天,自我感覺正好,手癢得很。
“不是踢館。”張?zhí)旎⒁荒樓榧保骸靶↓垼銕⌒暮箝T出去,悄悄的打個車,送他去機場,坐最近的飛機,不管去哪里的,先離開菲律賓,然后再轉(zhuǎn)回大陸去。”
“怎么了?”何小龍問。
“是啊,張叔,出什么事了?”肖義權(quán)也奇怪。
“你們別問了。”張?zhí)旎⒌溃骸靶↓垼犖业脑挘愫托⌒ひ黄鹱撸阋矂e回來了,呆會我給你卡上打點錢。”
“師叔。”何小龍叫。
張?zhí)旎⒛樢怀粒骸敖形規(guī)熓澹筒灰獑枴!?/p>
他一臉嚴(yán)肅,何小龍倒是不好問了。
張?zhí)旎πちx權(quán)道:“小肖,這段時間,多虧得你,過一段時間,這個事過了,你再來,我請你喝酒。”
何小龍沒辦法,對肖義權(quán)道:“肖義權(quán),我們走吧。”
肖義權(quán)卻不動,他本來站起來了,這會兒卻坐下了,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就那么看著張?zhí)旎ⅰ?/p>
“小肖。”張?zhí)旎⒔小?/p>
“張叔,即然涉及到我,那你說清楚,否則,我不會走的。”肖義權(quán)搖頭。
“唉。”
見他神色堅定,張?zhí)旎㈩D足,想了想,道:“黑梭爺?shù)墓芗野藸敯l(fā)了貼子來,讓你明天晚上八點,去他府上。”
“黑梭爺。”何小龍驚呼:“他……他看上肖義權(quán)了?”
“是。”張?zhí)旎⒁荒樋酀?/p>
“這下麻煩了。”何小龍也慌了。
肖義權(quán)莫名其妙,道:“怎么回事,黑梭爺誰啊,他找我嗎?”
“黑梭爺……”張?zhí)旎⒁粫r不知道要怎么說。
“黑梭爺是個大走私犯。”何小龍道:“他有幾百艘船,有幾千手下,而且都有槍,然后他自己還是議員,在達(dá)林,他咳嗽一聲,整個達(dá)林都會感冒。”
“這么牛逼?”肖義權(quán)叫。
“就是這么牛逼。”何小龍道:“肖義權(quán),你國內(nèi)出來的,不知道國外的情況,國外,是資本為王的,象這邊,有錢人,像那些大礦產(chǎn)家,大船家,大商人,就像國王一樣的存在,有自己的莊園,自己的仆人,自己的私人武裝,幾千上萬人的軍隊,配備有坦克機槍大炮甚至是武裝直升機。”
“好家伙。”肖義權(quán)叫:“這么**。”
“就是這么**。”何小龍道:“這些有錢有權(quán)有勢的人,胡作非為,然后還拿他們毫無辦法,因為他們本身掌權(quán),自身就是議員什么的。”
他看著肖義權(quán),道:“我們以前討論,為什么有錢人都要移民,因為,在國外,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別說這些了。”張?zhí)旎⒉遄欤骸靶⌒ぃ犖乙痪洌甙伞!?/p>
何小龍也來扯肖義權(quán):“肖義權(quán),跟我走。”
“不急。”肖義權(quán)不動:“你先跟我說說,那個什么黑梭爺,到底是怎么回事,又為什么要找我?”
“說了啊。”何小龍道:“黑梭爺即是大船東,大走私商,又是議員,是達(dá)林的一霸,至于他為什么要找你。”
何小龍猶豫一下,還是說了出來:“黑梭爺好色,他即喜歡女人,但更喜歡男人,尤其是出名的男人,什么男星啊什么的,他特別喜歡,只要來達(dá)林的男星,給他知道了,他一定會想辦法弄上床。”
“我靠。”肖義權(quán)都驚了:“所以,他看上我了。”
“是的。”張?zhí)旎⒁荒樋酀骸八墓芗野藸敯l(fā)了貼子,讓你明晚八點過去,就是這個意思。”
“呵呵。”肖義權(quán)笑了兩聲,越想越好笑,猛地里仰天狂笑。
“肖義權(quán)。”何小龍以為他受了刺激,扯了:“沒事,我們趕緊走,悄悄的走,離開達(dá)林,他就沒辦法了。”
“是啊。”張?zhí)旎⒌溃骸傲⒖套摺!?/p>
“走。”何小龍來扯肖義權(quán)。
“不急。”肖義權(quán)卻不動,他看向張?zhí)旎ⅲ骸懊魍戆它c是吧。”
“是。”張?zhí)旎⒌溃骸斑€來得及。”
“那就不急。”肖義權(quán)搖頭:“要走,也明天走。”
“明天只怕來不及了。”何小龍叫。
“怎么會來不及,一樣的嘛。”肖義權(quán)不以為意。
他不走,張?zhí)旎⒑涡↓堧m然急,卻也無可奈何。
天慢慢的黑了下去。
吃了晚飯,聊天打屁,肖義權(quán)談興很濃,張?zhí)旎⒑涡↓埿南聭n慮,可沒什么心思。
九點左右,也就散了,各自回房休息。
練武的人,每天要早起練功,一般不能晚睡。
肖義權(quán)回房,又等了一會兒,聽得武館內(nèi)外,基本安靜下來了,他才從后窗跳出去,翻墻而出。
黑梭爺住在海邊,他建了一個巨大的莊園,主體建筑,就是一幢城堡。
先前閑聊的時候,肖義權(quán)已經(jīng)問得清楚了,這時就打車過去。
到莊園外,下車,月光下的城堡,巨大而沉默,有如一頭龐大的海獸,讓人心中莫名的生出一種怵惕感。
“真特么有錢。”肖義權(quán)感慨一聲,先沒進(jìn)堡,而是控制一只鳥,讓鳥飛進(jìn)去。
黑梭爺是大船東,手下上萬,還有近兩千人的專業(yè)武裝人員。
不過這些武裝人員散在碼頭或船上當(dāng)保鏢,真正跟在黑梭爺身邊的,只有三百親衛(wèi)。
這三百人,住在莊園里。
還有一些其他管事啊什么的,也住在莊園里。
這莊園城堡里,加起來,住了至少一千多人吧。
這會兒十點多了,里面也還沒有完全靜下來,好多人家在看電視什么的。
肖義權(quán)控制著夜鳥,先在莊園里整體掃了一圈,然后才進(jìn)城堡。
城堡里要安靜一些。
黑梭即好女色,也好男風(fēng),他有二十多房妻妾,生的兒女好幾十個,這會兒好多都沒睡,在看電視玩游戲什么的。
肖義權(quán)控制著夜鳥飛了一圈,就找到了黑梭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