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觸及此處...便會焚盡所有理智。”
一聲聲又軟又糯的嗚咽傳來。
云湛俯身貼近,薄唇幾乎抵住她發燙的耳尖,嗓音低啞帶笑:“學醫時,老先生曾教過有些病癥難以診斷,需得貼近了,細聽病人的呼吸...”
“現在,棠棠可感受到了?靈臺燼這個穴位...究竟有沒有先生說的那般效果?”
“云…云湛...”
她別過緋紅的臉頰:“我...沒感覺...好像沒有效果...算了...不要...繼續了...”
話是這么說。
手卻緊緊纏著他的手臂。
“沒效果嗎?”
“看來是我沒掌握好精髓...”
那雙手生得極好看,修長如玉,骨節分明,十指纖勻。指甲總是修剪得極短,邊緣打磨得圓潤光滑。
因常年執銀針,碾藥粉的關系,云湛指腹覆著一層薄繭,觸之微糙,卻意外地讓人心安。
云棠幼時最愛把玩這雙手。
她總愛蜷在云湛的懷里,用指尖細細描摹他掌心的紋路,數那些薄繭的位置。那時只覺得這雙手溫柔可靠,能讓她毫無保留地依賴,能替她擋去世間所有風雨。
如今角色顛倒,被把玩的人換成了她。
“云湛...”
“棠棠,現在可是有效果了?”
“沒...沒有... ”
都已經撐到這個時候了,怎么可能再松這個口。
云湛也不惱,反而低笑一聲:“這靈臺燼,除了方才與棠棠展示的外,其實還有更深的奧秘。”
“許多病患經此調理后,不僅通體舒暢,更能延年益壽,我來給棠棠演示一番。”
“云湛...不...嗯...”云棠驚恐地推拒,她大概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雙手抵在他胸膛,卻軟得使不上力。
“別怕棠棠,我多演示幾遍,以后即便我不在身邊,你也可以自己按按。”
兩人一個在裝模作樣地抗拒,一個故作正經地調戲,系統看著他們兩口子玩的這種花活,默默掏出了瓜子可樂,選了個VIP席位就坐。
“放過我...云湛…”她偏頭躲開他灼熱的視線,“我累了要休息,要不然...我就告訴母親,說你欺負我,不讓我休息...”
在外頭胡鬧也就罷了,若真要...
她斷然無法接受第二次。
若他執意繼續,她定會去母親跟前告上一狀。
這話在他聽起來毫無份量,他太了解她了,從小到大,這樣的威脅不知說過多少次,卻從未見她真的去告狀。
頂多就是不理他半日,而后又在他的軟磨硬泡下,半推半就地重歸于好。
云湛眉目一斂,睨了云棠一眼,沒有言語,面上仍掛著那副慣常的溫柔神色,手臂上繃緊的肌肉卻將青筋撐得清晰可見。
“云湛,求你了…”
云湛他稍稍低頭,薄唇輕貼在她的耳廓低語。
“我知道,棠棠還是沒能感受到...”
“都怪我學醫不精,這腿傷得太重,怕是需得深入治療才是。”
好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