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言終于得到了最想要的答案。
掌心剛貼近,云棠便如久旱逢甘的幼芽,迫不及待地迎湊上來,強烈而濕軟的力道追吻著他,妄想吸附他每一寸溫度。
溫景言喉結滾動,再也抑制不住地低頭吻住她的唇,將清晨的曖昧推向更深的境地。
他的聲音模糊在彼此的唇齒間,化作一聲寵溺至極的喟嘆:“真乖…我的寶寶怎么可以這么乖…”
云棠被他的吻攪得暈暈乎乎,方才最后那點殘存的羞怯,似乎都被這滾燙的溫度徹底蒸騰殆盡。
她生澀而又努力地回應著,勾住他脖頸的手臂軟軟地收緊。
喉間溢出帶著細微哭腔的甜膩嗚咽,一聲一聲,撩人而不自知。
一吻終了。
她還在無聲地吶喊著,要將他每寸肌膚都徹底吞沒。
溫景言呼吸粗重,聲音沙啞得厲害:“這么乖,是不是該給乖寶寶一點獎勵?”
他依舊流連著,暗示著這“獎勵”絕非尋常的禮物。
云棠眼睫濕漉漉地輕顫著,卻努力仰起泛著潮紅的小臉,用那雙似純真又似媚惑的眸子望向他。
“景言…不是…”她微微停頓了一下,才軟軟地把說完“…已經在‘獎勵’我了嗎?”
她竟直接將他此刻給予的親昵,定義為了他口中的“獎勵”。
仿佛能被他如此對待,能承受他的一切,本身就是一件值得她全心歡喜并主動渴求的恩賜。
溫景言呼吸一窒,被這句話精準地擊中了心臟最隱秘的癢處。
他精心培育的玫瑰,不僅為他盛開,甚至已經學會了主動將他的占有,視作滋潤自身的甘霖與恩賜。
他眼底最后一絲偽裝的溫和驟然剝落,猛地低下頭,兇狠地噙住她那兩片剛剛吐出如此誘人話語的唇瓣。
直到兩人肺里的空氣都幾乎耗盡,氣息混亂不堪,他才意猶未盡地稍稍退開。
“寶寶學得真好…”他語氣里充滿了扭曲的滿足感和驕傲,“對,這就是獎勵。”
“只有最乖的,完全屬于我的寶寶,” 他的唇再次貼上她,如同烙印般廝磨著,“才能得到的…最好的獎勵。”
不知過了多久,風浪漸息。
溫景言心滿意足地將她攏在懷中,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梳理著她汗濕的發絲。
看著懷中人兒連呼吸都還帶著細微的抽噎,一副被“獎勵”得過了頭,可憐得讓人心尖發軟,又可愛得讓他想要變本加厲。
云棠:“系統,這個金手指怎么回事?你確定沒給錯?”
活潑的電子音立刻響起:【宿主!你終于主動找我說話啦!憋死我了!】
“少廢話,”云棠咬牙切齒,“你先給我解釋清楚,這東西怎么會是這樣?我一靠近攻略目標怎么就…就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系統:【不應該呀,詳細使用說明里明明寫得很清楚…咦?等等,宿主,你看右下角!那里有個特別備注,就是字號有點小…】
云棠集中意識仔細“看”去,果然在密密麻麻的條款最下方,發現了一行幾乎要用放大鏡才能看清的小字。
“……?”
“好家伙!搞這么小的字,它這純屬是在詐騙吧?!我說呢!我怎么一靠近他就奇奇怪怪的,跟個無底洞一樣!!!”
而另一邊,溫景言也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份不同尋常的反應。
他原以為她會羞澀閃躲,會因他此刻毫不掩飾的侵略性而流露出怯意,甚至需要更長的時間來適應這份突如其來的親密。
他早已做好了耐心周旋,一步步誘她深入的準備。
可幾次或深或淺的試探過后,他才發現——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她非但沒有絲毫抗拒與退縮,反而對他釋放出的每一絲氣息都展現出驚人的順從…與貪婪。
這遠遠超出了他所有預想,甚至顛覆了他過往一切游刃有余的引導經驗。
……
趁著她陷入沉睡,溫景言悄無聲息地起身,細致地為她掖好被角,隨后獨自驅車前往了自家的私人醫療機構。
為了確保在未來真正至關重要的時刻,沒有任何意外或顧慮會打擾那最極致的歡愉,他選擇提前為自己注射了一劑長效抑制劑。
這種抑制劑需要足足半個月的時間,才能將藥效徹底穩定下來。
半個月。
溫景言默念著這個期限,指尖無意識地捻了捻。
他倒不是擔心自己。
多年的自制力早已刻入骨髓,即便清晨云棠那般明媚動人地在他面前綻放,他都未曾碰過自己的褲腰帶。
他只是有些擔心家里那位,不到筋疲力竭,就會時時刻刻渴望他觸碰的寶寶。
她恐怕…
很難熬過這段時間。
果然,他剛踏進家門不久。
只是坐在書房開了個線上會議,主持人甚至才暖場不到五分鐘,云棠的狀態就開始不對勁了。
她原本乖巧地蜷在角落的沙發里玩著平板,可書房里哪里都有屬于他的氣息。
空氣中仿佛帶著無形的鉤子,不斷撩撥著她的神經。
云棠:“系統,這金手指的副作用是不是太夸張了?隔這么遠我都能…這真的合理嗎?”
系統:【…理論上,副作用不會那么大…宿主,會不會是您自己本身太重余了,所以特別容易…】
她急忙打斷:“喂!怎么可能是因為我自己!別瞎分析!快給我查查是不是金手指出BUG了!”
云棠的小臉漸漸泛起不正常的潮紅,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她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試圖再強撐一會,卻發現只是徒勞,那副作用來得又快又急,幾乎讓她無法思考。
溫景言怎么可能沒注意到她的坐立難安。
他一邊沉穩地繼續會議發言,一邊不動聲色地關掉了攝像頭,心下默算著時間,看她究竟能堅持到幾時。
云棠也不想的,實在是...忍不住了。
沙發都已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