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王小姐蹙眉,“把她嘴堵上。”立刻有人上前,隨手拿了塊毛巾塞進了林疏月嘴里,讓她只能發出“嗚嗚”的哽咽聲。
王小姐環視四周正在拍攝的人群,淡淡道:“視頻都拍清楚點,我聽說,像她這種有幾分姿色又放得開的,這種視頻在黑市上還能賣不少錢呢。”
旁邊有人小聲問:“王小姐,那…姓謝的這位,您打算怎么處理?”所有人的目光轉向了用毛巾蒙著頭,縮在角落試圖降低存在感的謝寒洲。
王小姐瞥了他一眼,眼神里沒有憤怒,只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漠然和鄙夷。
“把視頻給他爸媽也發一份清晰的過去,問問他們,想怎么處理這件事,是他們教子無方,弄出這么個丟人現眼的東西,總得給我們王家一個交代。”
謝寒洲一聽要驚動父母,也不裝鵪鶉了,猛地扯下頭上的毛巾,露出慘白慌亂的臉,撲過來想抓王小姐的手,被保鏢輕易攔住。
他語無倫次地哀求:“不要!老婆…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都是她勾引我的!我喝多了…鬼迷心竅…求你,別告訴我爸媽…”
“老婆?”王小姐像是聽到了什么極其可笑的笑話,“謝寒洲,你搞錯了吧?誰是你老婆?當初是你爸媽求著我家,看在以往的交情上,才定下這門婚約,為的是兩家聯姻,互惠互利。”
“看你這幾年似乎收斂了些,我還以為你總算浪子回頭,雖然你過去那些破事人盡皆知,但我王家重諾,我也就掐著鼻子認了。”
“可你呢?給你臉,你不要臉,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把我的臉,把我們王家的臉,放在地上踩!”
這時,隔壁房間隱約傳來嚴晨和林風凄厲的慘叫聲和求饒聲,聽得人毛骨悚然。
王小姐卻仿佛沒聽見,她轉過身,對著身后仍在拍攝的眾人說道。
“今晚麻煩各位走這一趟了,該打碼的地方麻煩各位打打碼,該剪輯的剪輯一下,保護好無關人等的**,免得受了無妄之災。至于剩下的…”
“大家想往哪兒發,就往哪兒發吧。”
眾人心領神會,又拍了一會兒,便心滿意足地陸續退了出去,房間里頓時空曠了不少,只剩下王家的保鏢和癱在地上的林疏月,以及面如死灰的謝寒洲。
王小姐的手機不停震動著,屏幕上不斷彈出謝父謝母發來的懇求信息,打來的未接電話一個接一個。
她冷漠地看了一眼,直接將手機丟到謝寒洲面前:“你自己看看,你父母為了你做的這堆爛事,正在怎么低三下四地求我們王家,他們在我父母面前,就差跪下了。”
謝寒洲顫抖著手撿起手機,看著屏幕上那些一條比一條言辭懇切,甚至帶著卑微乞求的信息,巨大的悔恨和羞愧終于擊垮了他,眼淚猛地涌了出來。
另一邊的林疏月似乎已經徹底放棄了掙扎,癱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
該拍的都拍完了,她想,這些有錢人處理事情,總不至于要她的命吧?頂多…頂多就是挨一頓打,或者趕出京市?
謝寒洲搖搖晃晃地站起身,聲音沙啞:“抱歉…我…我得回家一趟…”
王小姐擺了擺手,很大方地放他走了。
現在,房間里只剩下王小姐,她的保鏢,以及死魚一般的林疏月。
王小姐緩緩走近,一名保鏢上前,粗暴地扯掉了塞在林疏月嘴里的毛巾。
林疏月立刻涕淚橫流地哀求:“我不是故意的…王小姐…求你放過我…我真的喝多了…是他們!是他們趁我喝醉了欺負我…我是受害者啊…”
王小姐:“你們之前在包廂里吃飯**的視頻,我也看了。”
林疏月瞬間如遭雷擊,臉上最后一絲血色也褪盡了,嘴唇哆嗦著:“怎…怎么會…”那只是私下的曖昧,怎么會被拍下來?
王小姐:“看你那駕輕就熟,游刃有余把幾個男人耍得團團轉,肯定不是第一次這么玩了吧?經驗很豐富嘛。”
王小姐側過頭,對保鏢吩咐道:“幫我把她的手機拿來。”
然后,她重新看向驚恐萬狀的林疏月:“我這個人吶,沒什么別的愛好,就是最愛看八卦,尤其是…深挖一些別人不知道的內幕。”
林疏月瞬間明白了她的意圖,這是要查她所有的**!
手機里有多少秘密,她自己都不敢細想!
她瘋狂地掙扎起來,手銬磕在椅子上哐當作響:“不要!你不能這么做!這是侵犯我的**!你這是犯法的!放開我!”
“放開你?”王小姐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她優雅地后退半步,“林小姐,你搞清楚,這玩意兒可不是我們王家的東西,誰把你銬上的,你該去找誰給你解開,我可不敢碰你….”
林疏月的哭求聲戛然而止。
這手銬...是謝寒洲帶來的,是嚴晨笑著附和說“月月今晚就做我們的公主”,是林風親手...親手銬上去的…
王小姐俯下身:“對你這種人,應該也不需要講**了吧?你脫光了勾引別人未婚夫,勾引別人丈夫的時候,怎么不想想**?”
她直起身,不再看林疏月絕望的哭喊,對拿著手機過來的保鏢淡淡道。
“找人把她手機里的所有內容,尤其是聊天記錄,照片,視頻,通訊錄,全部仔細過一遍整理出來,我真是迫不及待看看林小姐,到底有多么精彩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