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建國就這么捂著江寧寧的嘴。
江寧寧也不怕,但凡他敢不同意,只要他一松手,她就絕對能夠嚎出來。
讓別人都知道,他江建國手里面有小金魚。
“寧寧啊,有什么話跟爸爸先回宿舍再說吧,大庭廣眾之下的,讓別人看了笑話可不好。”
江建國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嘴里說著親密無間的話,試圖哄著江寧寧跟他一起進去。
江寧寧沒有說話,眨巴了眨巴眼睛,看向媽媽蘇慧。
蘇慧立馬意識到女兒這是讓她開口解圍。
“江建國,你有什么話說,先把孩子松開,你捂著孩子的嘴,孩子怎么說話?”
有了蘇慧的話,和江建國不對付的張國正立馬開口。
“就是啊,江建國,你捂著人家的嘴,人家怎么說話呀?”
“再說了,你都跟人蘇慧離婚了,人蘇慧要回自家老爹的東西也沒錯吧,你麻溜點把東西給了人家兩個,她們不就走了嗎?”
張國正的話,字字句句都在拱火,江建國瞪了他一眼。
“張國正,你少在這里當攪屎棍子,我們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說。”
“這就惱羞成怒了?我說的可是事實,人孩子只是想要回去外公留給媽媽唯一的東西,你這么霸占著不給,莫非那是什么好東西?”
張國正只是這么猜的,依照他對江建國的了解,江建國不可能霸占一個破爛。
他越是這么不給,張國正就越覺得那里面的東西是好東西。
你別說,歪打正著的,還真讓張國正給說著了。
“胡說八道,一個破爛盒子而已,我已經說了,早就扔了。”
江建國知道,要是繼續讓他們在這里說著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一定會傳到劉錦心的耳中。
他看了一眼蘇慧,拉著江寧寧便走進了宿舍里。
蘇慧連忙跟上,一家三口消失在眾人面前。
張國正的眼睛滴溜溜的轉著,看江建國這個樣子,那應該絕對不是一個破爛盒子。
宿舍里此時沒有人,得益于劉錦心的關系,江建國自己一個人獨占了一個宿舍。
把江寧寧和蘇慧帶進宿舍里之后,江建國伸手指著江寧寧。
“江寧寧,你個死丫頭,我都跟你說了,東西我早就扔了。”
江寧寧沒說什么,直接上前拉了一下那個帶鎖的抽屜。
“盒子里面有什么東西?爸爸你最清楚了,我和媽媽只是想要回外公留下的唯一的東西,如果你不給我們的話,那我就去告訴劉阿姨。”
“如果劉阿姨知道你背著她藏了這么貴重的東西,你說,她還會選擇和你結婚嗎?”
江建國既然選擇當贅婿,那就要忍受劉錦心的一切脾氣。
劉錦心在家里面是唯一的女孩,早就被慣壞了。
家里面有條件,她的脾氣當然大。
和上一任的丈夫離婚,就是因為她一生氣就摔東西,還總愛毆打人。
人家受不了她這脾氣,才跟她離的婚。
不過有錢自然不缺接盤俠,這不,江建國上趕著要去當人家的后爹嗎?
聽著江寧寧的話,江建國伸手就要去打她,卻被蘇慧給攔住。
“江建國,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寧寧一根頭發,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請你立馬把東西交出來,不然的話,大家就都別好過。”
蘇慧的話說的強硬,只有江寧寧知道,媽媽緊握成拳的手在顫抖。
江寧寧伸手握住蘇慧的手給她力量,然后扭頭看向江建國。
“爸爸,你說東西都已經交出去了,但實際上你還留了小金魚在手里。這件事情可大可小,被上面的人知道,會說是你貪污下來了資本的東西。”
“事情要是鬧大了,對誰都不好,我們可以和你分一分,留一根給你,剩下的,你必須都給交給媽媽。”
江寧寧以退為進,說出這句話。
江建國當然不甘心,把那一盒子的小金魚全都給了她們。
可是現在江寧寧和蘇慧顯然已經知道了小金魚的存在。
反正他們都要回鄉下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可他在城里還有工作,還要和劉錦心結婚。
私藏小金魚的事情一旦捅出去,他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而江寧寧正是看準了他這一點。
因為江建國有太多的顧慮,所以她才能威逼她把東西給交出來。
小金魚本來就是外公留給媽媽安身立命的東西。
即便是留一根給江建國,江寧寧也會讓他因為這根小金魚,和劉錦心之間生出嫌隙。
但現在把小金魚給要回來才是最主要的目的。
“媽媽,看來爸爸是不想把東西給交給我們了,那我們還是去找劉阿姨吧。”
江建國在掙扎,在猶豫,而江寧寧已經不想再給他時間,和他在這里耗著。
聽到江寧寧這么說,江建國立馬出聲喊住了她們。
“行,江寧寧,你個死丫頭,我是真沒想到你這么狠心。”
“你以為小金魚到了你們手里面,你們就能藏的好?”
江建國威脅的話,江寧寧自然是不放在心里面。
她有空間,小金魚她當然能夠藏的好了。
就算江建國去舉報她們,那些人也絕對從她手里面搜不出來任何東西。
“那就不需要爸爸您操心了,現在您只需要把東西交出來。”
江寧寧朝前伸出手,江建國一臉肉痛的轉身打開了抽屜。
就在他要給江寧寧的時候,他把手往后一背。
“說好的要給我留一根。”
江寧寧點點頭,讓他把東西交出來。
盡管有萬般的不舍和不甘心,江建國也只好把這東西給了她們。
拿到盒子之后,江寧寧看著里面的小金魚,掏出來一根給了江建國。
隨后他把那個盒子塞到蘇慧的懷中。
“媽媽,您數一下,看看數量對不對,有沒有私藏。”
蘇慧簡直不敢相信女兒竟然這么能干,把東西給要了回來。
她連忙數了數,除了給江建國的那一根,其他的,都對得上。
看來江建國拿到這個小金魚之后也沒有亂花。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回去了。”
“爸爸,您可別說是我們狠心,您在媽媽最需要您的時候跟她離婚,想著去當別人的贅婿,今后過什么樣的日子,都是您自己選擇的結果。”
江寧寧露出一個笑容,轉身帶著媽媽蘇慧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