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欧美一区二区三区白人,一本色道久久综合亚洲二区三区,男男gaygays亚洲,www国产精品视频

首頁 排行 分類 完本 書單 專題 用戶中心 原創(chuàng)專區(qū)
小威小說網(wǎng) > 都市 > 千金與家族的原罪 > 第9章:神秘日記與照片

千金與家族的原罪 第9章:神秘日記與照片

作者:遲來的 分類:都市 更新時間:2025-09-02 19:39:34 來源:香書小說

林舒瑤的指尖懸在暗格上方,半張泛黃的照片還沾著暗格里的細(xì)微灰塵,在手電筒微弱的光束下,女人碎花裙的紋路隱約浮現(xiàn)。她深吸一口氣,將照片和日記一同捧起,轉(zhuǎn)身坐在紅木書桌前——這張祖父曾用了三十年的書桌,此刻還殘留著他掌心的溫度,卻要承載足以顛覆整個林家的秘密。

她先將照片平鋪在絨布桌墊上,指尖輕輕拂過邊緣的折痕。照片比她巴掌略大,左側(cè)三分之二是年輕時的祖父:中山裝的領(lǐng)口系得一絲不茍,頭發(fā)梳得整齊,嘴角卻沒有平日照片里的嚴(yán)肅,反而帶著一絲罕見的柔和。他身旁的女人站在陰影里,陽光只照亮了她半張臉——柳葉眉,高鼻梁,嘴唇抿成一道溫柔的弧線,懷里抱著的嬰兒被淺色襁褓裹著,只露出一小截白皙的手腕,手腕上系著一根紅繩,紅繩上拴著一枚小小的銀鎖片。

最讓林舒瑤心頭一顫的,是女人的眉眼。那雙眼尾微微上挑的眼睛,那略帶圓潤的顴骨,竟和她鏡子里的自己有七分相似。她拿出手機(jī),打開前置攝像頭,將照片舉到屏幕旁比對——呼吸瞬間停滯,仿佛看到了二十多年前的自己,正抱著嬰兒站在祖父身邊。

“不可能……”她喃喃自語,指尖用力掐了掐掌心,刺痛感讓她確認(rèn)不是幻覺。父親說過,她的眉眼隨母親,可母親的照片她見過,是柔和的杏眼,和照片里女人的眼型完全不同。難道父親一直在騙她?她的長相,根本隨的是這個陌生女人?

她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目光移到照片背面。用鉛筆寫的字跡已經(jīng)模糊,她湊到臺燈下(剛才慌亂中忘了關(guān)),才勉強(qiáng)辨認(rèn)出“1998.7. 未盡之諾”七個字。1998年7月——她快速在心里計算,那年祖父已經(jīng)五十六歲,林氏集團(tuán)早已從五金廠轉(zhuǎn)型為地產(chǎn)公司,正是風(fēng)生水起的時候;而她當(dāng)時才兩歲,按照父親的說法,正跟著母親在國外生活。這個時間點,到底藏著什么特殊意義?“未盡之諾”又指什么?是祖父對這個女人的承諾,還是對懷里嬰兒的?

帶著滿腦子疑問,她翻開了那本厚達(dá)三百頁的牛皮紙日記。封面沒有任何文字,只在右下角有一個小小的“林”字烙印。第一頁的日期是1997年9月12日,祖父的字跡比照片背面的更顯蒼勁,卻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疲憊:

“今天在工地視察,看到一個穿碎花裙的女人,背影很像她。我追了兩條街,最后只看到一輛遠(yuǎn)去的自行車。是我眼花了嗎?都過去十年了,她應(yīng)該早就不在這座城市了。”

“她”是誰?林舒瑤的心猛地一緊。結(jié)合照片里的女人,祖父說的“她”,大概率就是照片里的人。1997年往前推十年,是1987年——正是祖父工廠發(fā)生火災(zāi)、收到匿名匯款的年份!難道這個女人,就是給祖父匯錢的“阿秀”?

她繼續(xù)往下翻,日記里的內(nèi)容斷斷續(xù)續(xù),大多是祖父對“她”的思念和愧疚。1997年10月5日的日記里,祖父寫道:

“正宏今天問我,為什么從來不提他母親以外的女人。我沒敢說,我怕他知道真相后,會恨我一輩子。當(dāng)年若不是我自私,她也不會帶著孩子離開,我也不會連孩子的名字都不知道。”

正宏是父親的名字。祖父說“他母親以外的女人”,說明這個女人不是父親的生母——也就是她一直以為的“奶奶”。那父親的生母是誰?這個女人又和祖父是什么關(guān)系?懷里的嬰兒,難道是祖父的另一個孩子?

林舒瑤的手開始發(fā)抖,日記的紙張被她攥得發(fā)皺。她強(qiáng)迫自己繼續(xù)看,1998年3月18日的日記,祖父的字跡變得潦草,墨水暈開了好幾處,能看出當(dāng)時的情緒很激動:

“她托人帶信來了,說孩子生病了,需要錢。我讓張管家送去了五萬塊,千叮萬囑讓他別暴露身份。張管家回來告訴我,孩子已經(jīng)三歲了,會喊‘媽媽’了,眼睛很像我。我躲在書房里哭了一場,我這個父親,連孩子的面都不敢見。”

1998年7月6日的日記,正是照片背面標(biāo)注的月份。這一頁的字跡格外用力,甚至劃破了紙張:

“今天是孩子的生日,我偷偷去了她住的巷子。她抱著孩子在門口曬太陽,孩子看到我,竟然笑著伸出手。我差點忍不住沖過去,可我不能——我是林氏集團(tuán)的董事長,是正宏的父親,我不能讓這個家毀在我手里。她看到我,眼神里滿是失望,轉(zhuǎn)身抱著孩子進(jìn)了屋。我在巷口站了三個小時,手里的銀鎖片都攥熱了,最終還是沒敢送出去。這諾,怕是要盡不了了。”

銀鎖片?林舒瑤突然想起照片里嬰兒手腕上的紅繩銀鎖。難道祖父手里的,是另一枚?他想送給孩子,卻因為身份顧慮沒送出去?而“未盡之諾”,就是他對這個女人和孩子的承諾——或許是給他們一個名分,或許是承擔(dān)起父親的責(zé)任,可最終因為“林家的名聲”,選擇了放棄。

她快速往后翻,想找到更多關(guān)于“孩子”和“她”的信息,卻在1998年8月15日的日記后,發(fā)現(xiàn)了被撕掉的痕跡。殘留的紙頁邊緣還能看到“她走了”“地址”“對不起”幾個字,后面的內(nèi)容卻不翼而飛。再往后,日記的內(nèi)容突然變得正常,全是關(guān)于林氏集團(tuán)的業(yè)務(wù)記錄,再也沒有提到“她”和“孩子”,仿佛那段往事被刻意從祖父的生命里抹去了。

“為什么會被撕掉?”林舒瑤盯著殘缺的紙頁,心里充滿了疑問。是祖父自己撕的,還是父親或張管家撕的?撕掉的內(nèi)容里,是不是藏著更關(guān)鍵的信息——比如“她”的名字,“孩子”的去向,甚至“她”離開的真相?

她又翻回前面,試圖從只言片語里拼湊更多線索。1997年11月23日的日記里,祖父提到:“當(dāng)年的事故,我一直沒敢告訴正宏。若不是她拿出所有積蓄幫我,林氏早就沒了。我欠她的,這輩子都還不清。”

事故?林舒瑤立刻想起在公司檔案室看到的火災(zāi)記錄——1987年6月12日,林氏五金廠倉庫火災(zāi)。難道祖父說的“事故”,就是那場火災(zāi)?而“她”拿出的“所有積蓄”,就是那筆五十萬的匿名匯款?可祖父為什么說“沒敢告訴正宏”?那場火災(zāi)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能讓父親知道的事?

就在她沉浸在日記的內(nèi)容里,試圖理清時間線時,走廊里突然傳來了腳步聲——是蘇婉的聲音!她在跟傭人說話,語氣很輕松,像是剛采購回來:“把這些甜品放在冰箱里,記得用保鮮盒裝好,別串味了。瑤瑤還在樓上嗎?我去叫她下來吃點水果。”

林舒瑤的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她慌亂地合起日記,想放回暗格,卻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鋼筆。鋼筆“哐當(dāng)”一聲落在地上,在寂靜的書房里格外刺耳。

“瑤瑤?你在里面嗎?”蘇婉的腳步聲停在了書房門口,敲門聲緊接著響起,“瑤瑤,開門啊,媽給你帶了你愛吃的草莓。”

林舒瑤嚇得手忙腳亂,快速將日記和照片塞進(jìn)暗格,手指因為緊張而不聽使喚,試了三次才鎖上暗格。她撿起鋼筆放回桌上,又用袖子擦了擦桌面,確認(rèn)沒有留下指紋,才深吸一口氣,走到門邊,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媽,我……我剛才在找書,馬上就出來。”

她打開門,蘇婉正端著一個水果盤站在門口,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找什么書啊?書房里的書都好久沒整理了,灰塵多,別弄臟了衣服。快下來吃草莓,剛從水果店買的,特別新鮮。”

蘇婉的目光越過她,往書房里掃了一眼。林舒瑤心里一緊,連忙側(cè)身擋住她的視線:“沒找到想看的書,可能是我記錯了,書應(yīng)該在我房間里。我們下去吃草莓吧,我正好有點餓了。”

蘇婉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懷疑,但很快又恢復(fù)了自然:“好啊,那我們下去。對了,你爸剛才打電話回來,說晚上要晚點回來,讓我們不用等他吃飯。”她說著,自然地挽住林舒瑤的胳膊,往樓下走。

林舒瑤能感覺到,蘇婉的手指在她胳膊上輕輕捏了一下,像是在試探她有沒有緊張。她強(qiáng)裝鎮(zhèn)定,笑著說:“爸最近是不是很忙啊?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

“是啊,”蘇婉嘆了口氣,“生日宴快到了,公司里的事情又多,他壓力也大。你以后要多體諒他,別總讓他操心。”她說這句話時,眼神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警告,像是在提醒林舒瑤,別再“惹事”。

下樓后,林舒瑤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手里拿著一顆草莓,卻沒什么胃口。蘇婉坐在她旁邊,一邊吃草莓,一邊跟她聊生日宴的細(xì)節(jié):“明天化妝師會早上八點過來,你早點起床,我們先試一下造型。禮服我已經(jīng)讓干洗店熨好了,掛在你衣柜里,你等會兒可以去試試合不合身。”

林舒瑤敷衍地點點頭,心里卻全是日記和照片的內(nèi)容。1998年的“未盡之諾”、被撕掉的日記、祖父對“事故”的隱瞞、和她相似的女人……這些線索像一團(tuán)亂麻,纏繞著她,讓她幾乎喘不過氣。

她突然想起,張管家今天早上說要整理祖父的照片,放在宴廳的“時光角”里。那些照片里,會不會有更多關(guān)于這個女人和孩子的線索?或者,張管家知道“她”的身份?

“媽,張叔整理爺爺?shù)恼掌藛幔俊绷质娆幖傺b隨意地問道,“我想下午去看看,選幾張好看的放在‘時光角’里,也讓賓客們多了解了解爺爺。”

蘇婉剝草莓的手頓了一下,隨即笑著說:“應(yīng)該整理得差不多了,你要是想去看,等會兒讓張叔帶你去雜物間。不過別太累了,下午還要去確認(rèn)生日宴的蛋糕,別耽誤了正事。”她的語氣很溫和,卻在暗中限制她的時間,顯然不想讓她在照片上花費太多精力。

林舒瑤心里明白,蘇婉肯定知道些什么。她或許不是林家秘密的核心知情人,但至少知道“不能讓她查下去”。而父親和張管家,則是藏在秘密最深處的人,他們知道所有真相,卻選擇用謊言將她包裹起來。

下午,林舒瑤跟著張管家去了雜物間。雜物間很大,堆滿了各種舊家具和箱子,祖父的照片被放在一個黑色的皮箱里。張管家打開皮箱,里面整齊地放著幾十張照片,都是祖父不同時期的單人照,背景要么是辦公室,要么是宴會現(xiàn)場,沒有一張有其他人物,更沒有她在日記里看到的那個女人。

“張叔,這些都是爺爺?shù)恼掌瑔幔俊绷质娆幠闷鹨粡堊娓肝迨畾q時的照片,假裝疑惑地問道,“我記得小時候,好像見過爺爺和一個阿姨的合影,怎么沒在里面啊?”

張管家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連忙合上皮箱,語氣有些慌亂:“小姐,老主人的照片就這些了,您可能記錯了,老主人很少和別人合影,尤其是女性。您要是選好了照片,我們就趕緊拿去宴廳布置,別耽誤了時間。”

看著張管家倉皇的樣子,林舒瑤更加確定,他在刻意隱瞞。那些有女人的照片,要么被他藏起來了,要么被銷毀了。而他的反應(yīng),也印證了“那個女人的存在是林家的禁忌”這一猜測。

從雜物間出來,林舒瑤回到自己的房間,鎖上門,從抽屜里拿出那張抄著受傷工人地址的紙條。劉建國,1987年在祖父工廠受傷的工人,現(xiàn)在住在城郊老工業(yè)區(qū)。她拿出手機(jī),查了一下地址,發(fā)現(xiàn)那里離祖父日記里提到的“她住的巷子”很近。或許,劉建國不僅知道火災(zāi)的真相,還認(rèn)識那個女人?

她撥通了司機(jī)老陳的電話,語氣盡量平靜:“陳叔,明天下午我想去城郊的老工業(yè)區(qū)一趟,你能送我過去嗎?我想去看看那邊的老房子,寫一篇關(guān)于城市變遷的文章。”

老陳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yīng)了:“好的小姐,明天下午兩點,我在門口等您。不過您要早點回來,晚上還有生日宴的彩排。”

“我知道了,謝謝陳叔。”林舒瑤掛了電話,心里暗暗松了口氣。她知道,明天去見劉建國,可能會遇到危險——父親和張管家肯定在監(jiān)視她的行蹤,一旦發(fā)現(xiàn)她去查往事,說不定會阻止她。但她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日記和照片像兩把鑰匙,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她必須找到最后的真相,哪怕這個真相會讓她失去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

她走到窗邊,看著花園里忙碌的工人。他們正在搭建生日宴的舞臺,金色的紗幔在風(fēng)中飄揚(yáng),看起來華麗又夢幻。可林舒瑤知道,這場看似熱鬧的生日宴,背后藏著多少謊言和秘密。父親想借著宴會向外界展示林家的“團(tuán)結(jié)”,卻不知道,他極力掩蓋的秘密,已經(jīng)在她心里埋下了種子,即將破土而出。

她拿出手機(jī),再次打開那張半張照片的照片(剛才在書房里偷偷拍了下來),放大女人的臉。雖然模糊,但能看出她的眼神里帶著溫柔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林舒瑤輕輕撫摸著屏幕,心里默念:“阿姨,不管你是誰,不管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一定會找到真相,完成祖父的‘未盡之諾’,也還你一個公道。”

窗外的陽光漸漸西斜,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她知道,明天將會是至關(guān)重要的一天——生日宴的彩排、去見劉建國、尋找更多線索。她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應(yīng)對即將到來的一切。因為她明白,從打開祖父書房暗格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已經(jīng)徹底改變,再也回不到從前那個無憂無慮的“林家千金”了。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閱讀主題
字體風(fēng)格
雅黑 宋體 楷書 卡通
字體風(fēng)格
適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設(shè)置
恢復(fù)默認(rèn)
手機(jī)
手機(jī)閱讀
掃碼獲取鏈接,使用瀏覽器打開
書架同步,隨時隨地,手機(jī)閱讀
收藏
換源
聽書
聽書
發(fā)聲
男聲 女生 逍遙 軟萌
語速
適中 超快
音量
適中
開始播放
推薦
反饋
章節(jié)報錯
當(dāng)前章節(jié)
報錯內(nèi)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節(jié)列表 下一章 > 錯誤舉報
全局友情鏈接
主站蜘蛛池模板: 二连浩特市| 新蔡县| 汝城县| 柘荣县| 安多县| 土默特左旗| 哈尔滨市| 曲周县| 容城县| 蕉岭县| 中山市| 延长县| 涞水县| 菏泽市| 桐梓县| 车险| 凤城市| 鄂托克旗| 罗山县| 内黄县| 克拉玛依市| 敦化市| 嵊泗县| 普陀区| 叶城县| 宣恩县| 鸡泽县| 滕州市| 巩留县| 施甸县| 乌拉特前旗| 北流市| 务川| 潢川县| 奎屯市| 安龙县| 娄底市| 临武县| 扎鲁特旗| 巴彦淖尔市| 南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