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現在很難受,生理上她特別想要我更多的寵愛,但理智上她卻一直克制著自己的行為。
我很理解那種感受,因為曾經我也是這樣,想要而不敢近前,不由自主地靠近后,卻又害怕被拒絕。
在這種**與理智的反復拉扯中,我近乎瘋狂,近乎崩潰。
尤其是當生理上開始出現那種磁石與鐵塊的吸引力時,我的身體便更加的難受與不安。
那種既想靠近又不能靠近,既想放肆又不敢放肆的感覺,簡直能把人折磨瘋。
而蕭景妤此刻的表情,此刻這難耐,煎熬的表情,與當初的我如出一轍。
看到她這樣,我笑了,因為我知道,她已經感受到我當初的痛苦了。
男人的煎熬在于強硬的顫抖,而女人的煎熬在于濕潤的呼吸。
雖說男人生而堅強如鐵,女人生而柔情似水,但無論是鐵還是水,煎熬起來都是一樣的痛苦。
“你笑什么?”蕭景妤紅著臉,一雙濕潤的眼睛仰望著我。
那委屈的小表情,看得我心中一蕩,恨不得立刻將她擁入懷中,放肆地釋放著我的愛。
但我知道,我現在必須克制,尤其是當蕭景妤上頭的時候,我更要克制。
一旦我克制不住,那后續蕭景妤肯定會怪我,將她一切的行為歸咎于我的勾引。
所以,我要克制自己,勾引蕭景妤,就像是釣魚一樣,用魚兒磨蹭她的唇,但卻不給她吃,讓她煎熬,讓她難耐,讓她跟著我的魚鉤跑,最終不是我把魚兒塞進她的嘴里,而是她自己主動咬鉤。
只有這樣,她才能像當初我愛她一樣愛我,像當初我上頭一樣上頭。
我調侃蕭景妤說:“沒什么,只是覺得,蕭經理還蠻心口不一的。
“嘴上說著不讓我碰你,結果你卻主動碰了我;嘴上說著討厭我,結果卻賴在我懷中不走。”
蕭景妤聽后,臉紅如潮,立馬推開我,說:“那我走。”
我連忙摟住她腰,不讓她離開我,說:“開個玩笑,咋還急眼了呢?”
“不好笑!”蕭景妤哼了一聲,有些惱羞成怒的意味,“你找我到底想干嘛?”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我反問蕭景妤。
蕭景妤撇了撇嘴,酸溜溜地說:“您王部長現在可是大忙人,哪有空找我啊!
“那一晚要不是我碰巧遇見你,估計這輩子你都不會主動跟我說實話吧?”
我讀懂了她的弦外之音,笑著問她:“你是在吃李梓涵的醋,還是在怪我冷落了你?”
“誰稀罕!”蕭景妤粉拳戳了一下我的胸口。
不疼,甚至還有點癢。
“你在我臥室安針孔攝像頭,做著跟江碩一樣的事,我吃你什么醋?”蕭景妤怨氣十足地說。
我嘆了口氣,說:“我是想跟你解釋的,但是你不聽呀!”
“有什么好解釋的?”蕭景妤依舊滿腹委屈,看我的眼神里也充滿了埋怨,“你別去做那種事,我怎么可能跟你生氣?怎么可能跟你絕交?”
我無奈地笑了笑,深知不能在女人情緒上頭的時候跟她講道理,便好聲好氣地安慰她說:“好好好,怪我怪我,是我不對。”
“那你說,你錯了!”蕭景妤哼唧唧地說。
我點頭,說:“你錯了。”
蕭景妤愣住,焦急地扭了扭屁股,說:“我讓你說你錯了!”
“我說了啊,你錯了。”我故意裝成沒聽懂的樣子,調戲她說。
蕭景妤急得原地轉圈,然后說:“那你說,我錯了。”
“你錯了。”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我不理你了!”
蕭景妤轉身就要走。
我眼見要玩脫了,連忙拉住她的手,真誠地說:“我錯了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蕭景妤這才哼唧唧地原諒了我。
等到她情緒穩定下來,我才摟著她坐在沙發上,跟她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
其實這次的矛盾很好解釋,無非是之前的我跟蕭景妤還不熟,因此把她當成了敵人,把江碩當成了隊友。
但隨著我們的深入了解,我對蕭景妤也有了更深的印象。
我逐漸意識到,蕭景妤不是那種壞女人,也不是那種依仗手中權勢,要挾江碩離婚娶她的女人。
而且,蕭景妤還說,她甚至都沒跟男人做過。
雖然一開始我是不信的,畢竟她那么騷,平時還穿得那么性感,但隨著我們熟了之后,我開始相信,她可能真的沒跟男人發生過關系。
誰敢想啊?公司里出了名的騷狐貍,背地里居然搞純愛,太匪夷所思了。
這種事估計說給他們聽他們都不信,甚至還有同事認為蕭景妤打過好幾次胎了。
世上最痛苦的事,莫過于長了一張海王的臉,結果卻做著寡王的事。
解釋清楚之后,蕭景妤溫順地點了點頭,說:“那你現在覺得我是什么樣的女人?”
“你啊,是一個單身的女人,還是一個長了一張不缺對象的臉,但是卻單身的女人。”我調侃她說。
蕭景妤哼了一聲,輕輕地掐了我一下,說:“當你是夸我了。”
“那必然是夸你。”我笑著說。
蕭景妤撇了撇嘴,說:“那你現在回答我,我騷嗎?”
“騷。”我很真誠地點頭。
蕭景妤一聽,立即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大把,說:“誰騷?誰騷?”
“我騷我騷!!”我連忙認慫。
蕭景妤這才滿意地松開我,抱著胳膊,哼了一聲,說:“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這次找我的真正目的了吧?
“你總不能真的是來找我認錯,特地來哄我的吧?”
我嘿嘿一笑,說:“如果我說我真的是來哄你的呢?”
“我才不信呢!”蕭景妤撇過臉去,但嘴角卻比AK還難壓。
我笑了笑,打趣了她幾句,便開始言歸正傳。
“好了,說正經的,我現在遇上大事了!”
我將自己的困境以及江碩提出的辦法都告訴了蕭景妤,并詢問她破局的辦法。
畢竟,對于蕭景妤,我現在是全身心相信的,對她沒有任何隱瞞。
當然,除了我和李梓涵的聊天記錄。
蕭景妤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突然眼前一亮,壞笑著朝我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