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到出品應該屬于好東西。
這東西加入一些中藥,用來泡酒。
虎鞭酒。
可是絕對的好東西。
這簽到還給了何雨柱一個大驚喜。
本來這點物資說真的,從新世紀來的他還真看不上,也就在這災荒年還算不錯。
可何雨柱是廚子,就算沒這些,也能生活很好,這點東西也就錦上添花。
不過現(xiàn)在居然有驚喜,就算幾十年后,這東西都是好東西,應該更好。
61年可沒什么動物保護法,也沒有禁獵一說。
但虎鞭依舊是稀罕之物,至于幾十年后,有錢都搞不到這玩意。
順路買了四個包子。
四合院門口又遇到了三大爺閆埠貴。
看到何雨柱提著的包子,眼鏡下的小眼睛就發(fā)光。
“柱子,生活不錯嘛,三大爺學校有不少年輕漂亮的女教師,還沒結婚。”閆埠貴笑著小聲湊近何雨柱說道。
閆埠貴這人一直以文人自詡,明明“攔路搶劫”,但從不明說出口,他要讓人送給他。
但小人物有小人物的算計和智慧,底層生活環(huán)境,也就在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上動動心思。
閆埠貴還有一點,就是算計成功后,除了占到便宜,他還會有一種成就感。
他是從內(nèi)心看不起傻柱的,覺得就是個傻子。
“好的,我知道了三大爺,有需要我再來請您幫忙,回見。”何雨柱笑著說完就離開了。
閆埠貴愣在那里。
難道這傻子沒理解我說的話?是不是和傻子說話需要說的再直白點?
回到中院看到了易中海。
“柱子,買包子了,老太太昨天還給我念叨今天要吃包子,你快給老太太送個包子,一個就夠。”易中海笑的很正直很熱情,口氣也很親切,很溫和。
何雨柱還沒顧得上考慮怎么和聾老太太相處呢。
這送包子從易中海口中說出來,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只要讓自己不舒服的,那肯定不能照做啊。
“一大爺,門口不遠就能買,老太太年齡大了,偶爾還是要吃點好的,你和一大媽也不用養(yǎng)孩子,更應該吃好點,身體好比什么都好,不然累到了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只有吃好了身體才能好。”何雨柱語重心長,一副好心,情真意切的說道。
那眼神都是我為你好,為你考慮,真心為你好。
但這話戳了易中海好幾刀。
第一你是絕戶,不用養(yǎng)孩子啊,第二你病了,累了,沒人伺候你,你沒人養(yǎng)老。
易中海心里有點堵的慌,這句句扎心,可又說到心里去了,因為他和一大媽也說過他們必須要養(yǎng)好身體,不然一旦病倒,要被吃絕戶。
這年代,有孩子的會照顧,沒孩子的,可能直接恨不得你早點死了,搶了你的家產(chǎn)。
但有孩子,就沒人敢。
這個時代如此。
何雨柱說完就回自己屋子,心情很舒暢。
吃飽喝足,上班。
紅星軋鋼廠距離四合院步行大約20分鐘,四合院在紅星軋鋼廠上班的基本上都是步行。
自行車可是大件,和幾十年后的豪車一樣珍貴。
這么說吧,現(xiàn)在兩輛自行車的價值等于一套房子。
而且買自行車需要票,這個一般人是得不到的。
另外,自行車就是身份的象征。
朝陽初升,上班的人潮大軍還是很壯觀的,也很熱鬧。
每個人的衣服顏色很單調,沒有彩色。
衣服都是耐磨的粗紡布,質地密實。
大家都是笑容滿面,熱情洋溢,雖然面有菜色,素面朝天,卻有說有笑,眼里有光,散發(fā)著這個時代的獨特美。
這是幾十年后看不到的。
麻花辮,還有雙麻花辮。
每個人的頭發(fā)都很多,沒有禿頭,基本上也沒有胖子。
互相打著招呼,人人臉上都是希望,都是知足,眼神明亮,干再累的活也沒有那種疲憊。
沒有焦慮,沒有抑郁,多子多福,沒有天價彩禮,五塊錢、十塊錢就能娶媳婦。
何雨柱看著眼前的一切,如置身在夢幻之中。
真好。
“柱子,這邊。”易中海打招呼。
易中海,劉海中,何雨柱、賈東旭、許大茂,都是紅星軋鋼廠工人。
賈東旭掛了,秦淮如有孕,等生產(chǎn)后再去頂賈東旭的班。
“一大爺,二大爺。”何雨柱笑著打個招呼。
許大茂是放映員,廠里配備自行車,還是很風光的,不和他們一起上下班。
劉海中用鼻子哼了一聲,他還在氣何雨柱叫他傻海中的事情。
劉海中是個胖子,但不是虛胖,鍛工掄大錘,看著很結實。
這年頭胖子可是稀罕貨,四合院就兩個,一個劉海中,一個賈張氏。
賈張氏好吃懶做,還是一邊吃一邊罵。
劉海中也是吃,家里的雞蛋都他自己吃,誰都別想吃一口。
劉海中這個人是個官迷,可偏偏有點蠢笨,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但又偏愛長子,一碗水端不平,被偏愛的孩子結婚當天半夜還跑了。
但劉海中這個人教徒弟還行,真的教,他的徒弟技術好,后面還有徒弟當上廠長,也是這個原因,改開之后劉海中發(fā)了財。
何雨柱也懶得搭理劉海中,三個人隨著人流大軍向著紅星軋鋼廠走去。
街道的墻上寫著標語,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
生機勃勃,到處都是生命的氣息,真好。
紅星軋鋼廠是萬人大廠。
上班下班時候都是人流洶涌。
和易中海、劉海中分別后,何雨柱來到后廚。
因為三年特殊時期,小灶一個月也不見得有個一兩次。
所以何雨柱也會輪流做大鍋菜。
“師父,你來了。”馬華看到何雨柱熱情恭敬的打著招呼。
更是端茶倒水,搬凳子。
現(xiàn)在時間距離做飯還早,最多也就是摘菜、洗菜、切菜這些活。
看到馬華,何雨柱也不由多想起來。
傻柱自己在秦淮如秦寡婦的問題上,不值得同情,他是自愿的,甚至可以說他是享受的。
他離不開四合院,離不開這個他認為是無冕之王的地方。
他享受秦淮如受到他的幫助后的熱情、崇拜,離不開巷子文化。
傻柱稱號是他的保護色,加上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給他兜底。
養(yǎng)老團能文能武,院里事情院里解決,許大茂想反抗,易中海都說這樣大院里容不下他。
所以有時候說禽滿四合院還真一點也不夸張。
傻柱從小母親不在了,父親何大清也忙于工作,疏于管教,沒人疼,沒人愛,48年時,年紀小小他從拿槍傷兵那里抱著包子逃跑成功之后,一下子天不怕地不怕。
形成了他之后貫穿整個人生的混不吝脾性,誰也不怕,沒有任何畏懼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