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點,訓練場上已經(jīng)架起了七根木樁。
蘇寒背著手站在陰影處,戰(zhàn)鷹小隊的成員正在往木樁上綁繩索。猴子試了試繩結(jié)的牢固程度,咧嘴一笑:“這繩子泡過鹽水,越掙扎越緊。”
周默皺眉看了看天色:“今天紫外線指數(shù)很高,要不要推遲到下午?”
“敵人會選陰天動手嗎?”蘇寒反問,目光掃過被帶出來的七名女兵。
她們剛剛經(jīng)歷完七十二小時小黑屋折磨,被放下來后,只是簡單了補償了一點能量,休息不夠半天,每個人的眼底都布滿血絲,走路時腳步虛浮。
“立正!”
女兵們條件反射般站直身體,但7號李雪明顯還在發(fā)抖,12號林雨的指甲縫里還殘留著抓撓墻壁留下的血跡。
蘇寒走到她們面前,聲音平靜得可怕:“恭喜你們熬過了第一關。今天,我們來點陽光下的活動。”
他打了個手勢,戰(zhàn)鷹隊員們立刻上前,用黑布蒙住女兵們的眼睛。
“記住規(guī)則。”蘇寒的聲音在晨風中格外清晰,“被吊起來后,無論發(fā)生什么,不許出聲。每叫一聲,加罰一小時。”
18號張猛冷笑一聲:“不就是挨打嗎?老娘——”
她的話戛然而止,因為蘇寒突然一拳砸在她腹部。
這一拳又快又狠,張猛悶哼一聲,膝蓋一軟跪倒在地,卻硬是咬緊牙關沒發(fā)出慘叫。
“示范得很好。”蘇寒收回拳頭,“就像這樣,保持安靜。”
女兵們被粗暴地拖到木樁前,雙手反綁,然后被繩索吊起,腳尖勉強能碰到地面。
七月的太陽剛剛升起,已經(jīng)能感受到灼熱的氣息。
“開始。”蘇寒簡短地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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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棍落在蘇青橙背上時,她感覺脊椎都要斷了。
木棍帶著風聲砸下,發(fā)出沉悶的“砰”聲。
劇痛如潮水般涌來,她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太輕了。”蘇寒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敵人不會這么溫柔。”
下一秒,一根更粗的木棍重重砸在她小腿上。
蘇青橙眼前一黑,差點昏過去,腳尖無意識地抽搐著。
“哦?那么痛嗎?”
這時,蘇寒朝著她走了過來,“家族的武學中,可是有鐵布衫呢,練了不是抗擊打能力會變強嗎?”
“怎么?你沒練?”
蘇青橙一窒。
這門武功,她還真是沒練。
因為太依賴擊打,又很容易讓外表皮層遭到破壞。
所以,族里面,也允許女孩子不練這門武功。
她也是女孩子,自然也愛美,也不想承受那份痛苦。
早知道要當特種兵,會被這樣子打,小時候,她肯定會拼命的練!
猴子嬉笑著走近下一個,“讓我看看7號怎么樣?”
李雪聽到腳步聲靠近,身體不受控制地發(fā)抖。
當木棍砸在她肋骨上時,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劃破天空。
“加罰一小時。”蘇寒冷漠地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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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時分,太陽毒辣得能把人烤化。
女兵們已經(jīng)被吊了六個小時,裸露的皮膚開始發(fā)紅脫皮。
嘴唇干裂出血,汗水剛流出來就被蒸發(fā),只在作訓服上留下一圈圈白色的鹽漬。
12號林雨的小腿不自然地垂著——半小時前被大熊一棍子打斷了。
但她硬是沒吭聲,只是臉色蒼白得像紙。
“還挺能忍。”大熊有些意外地看著她。
蘇寒走過來檢查傷勢,手法嫻熟地給林雨正骨。
骨頭歸位的劇痛讓林雨眼前發(fā)黑,但她只是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悶哼。
“處理得不錯。”蘇寒拍拍大熊的肩膀,“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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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點,地表溫度超過40度。
7號李雪已經(jīng)昏過去兩次,每次都被冷水潑醒。
她的嘴唇布滿咬痕,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18號張猛的情況更糟——她的雙腿布滿淤青,左腳踝腫得像饅頭。
但每當棍子落下,她反而會露出挑釁的笑容。
“這娘們瘋了。”猴子甩了甩發(fā)酸的手腕,“打她跟打沙包似的。”
蘇寒站在陰影處觀察,突然開口:“換方式。”
戰(zhàn)鷹隊員們放下木棍,戴上拳擊手套。
這次是近身擊打,每一拳都瞄準最痛的部位——肝臟、胃部、肋骨。
“嘔——”張猛終于忍不住吐出一口酸水,但依然沒出聲。
蘇青橙的意識開始模糊。
她已經(jīng)記不清挨了多少下,只感覺全身沒有一處不痛。
恍惚中,她看到太爺爺站在面前,失望地搖頭。
“不...我能行...”她在心里默念,強迫自己保持清醒。
下午兩點的太陽像火球般懸掛在頭頂,訓練場的水泥地面蒸騰著扭曲的熱浪。
七名女兵被吊在木樁上已經(jīng)超過八小時,裸露的皮膚開始泛紅脫皮,嘴唇干裂出血。
蘇寒拎著一根消防水管走到場地中央,橡膠水管在他手中像一條蓄勢待發(fā)的蟒蛇。
“知道人體最怕什么嗎?”他擰開水閥,冰冷的水柱瞬間噴涌而出,“不是單純的炎熱,而是濕熱。”
高壓水流沖擊在女兵們腳下的水泥地上,水花四濺。
地表溫度接近50度,冷水接觸地面的瞬間就變成滾燙的蒸汽,從下而上包裹住女兵們的身體。
“啊——”7號李雪發(fā)出一聲短促的慘叫,又立刻咬住嘴唇。
濕熱蒸汽像無數(shù)細針扎進她腿上的傷口,那種痛苦比單純的棍棒擊打更令人崩潰。
“這就受不了了?”
猴子不知何時搬來一箱冰鎮(zhèn)可樂,故意把易拉罐拉開時發(fā)出“嗤”的聲響,“熱帶雨林里的戰(zhàn)俘營,可比這舒服多了。”
蘇寒接過可樂喝了一大口,冰涼的液體順著下巴滴落。
他走到蘇青橙面前,故意把可樂罐貼在她滾燙的臉頰上。
“想喝嗎?”他的聲音充滿誘惑,“只要說出你的真實姓名和部隊番號,這箱可樂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