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紅顏聽了自己父親的話,頓時來了興致。
自己這爹可是傍富婆起家的,正兒八經的老前輩!
“那個周少爺從小峰那打探你消息,說明確實喜歡你。”
“之前礙于你和楚家的婚約,現在沒了顧慮,按理來說,因該更主動才對。”
“為什么他沒來找你,還放你鴿子?”
“這叫欲擒故縱!”
“他覺得是你需要他,所以想要拿捏你!”
“知道該怎么做了吧。”
柳下輝看著自己女兒,細心教導。
柳紅顏恍然大悟。
“呵呵,明白了。”
“他欲擒故縱,我就以彼之道還彼之身,反正是他喜歡我,該他被拿捏!”
“我就不吃飯了,收拾一下,等著周少上門找我!”
柳紅顏剛回自己房間,管家就急忙跑了過來。
“周少爺來了!”
柳家幾人面露喜色。
既然來了,就說明柳下輝說的沒錯!
“呵呵,不急,讓周少爺在門口等一會,等下讓柳紅顏來接待。”
“管家,你知道該怎么說吧。”
管家會意,回到門口。
“周少爺,柳小姐現在有點事,要稍微等一下來見您。”
周方心里一咯噔。
昨天他想著拿捏一下柳紅顏,今天柳紅顏肯定患得患失,他一出場,柳紅顏必然大喜。
到時候,這女人就算是那下了!
說好的患得患失,他來了就大喜呢?
“該不會是真生氣了吧?”
周方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該信網上的那些攻略!
一直等了半個小時,柳紅顏才不緊不慢走到門口。
既沒有生氣,也沒埋怨什么,柳紅顏表現的很禮貌,但也很有距離。
“周少爺,真是不好意思,我剛才有事在忙,沒能第一時間接待您。”
周方連連擺手。
“沒事沒事,我也是剛來。”
“昨天真是不好意思,我有事耽誤了,該給你提前說一聲的。”
“我聽管事說了,你一直等我等到了晚上,我一聽,心里很難受,太對不起你了。”
柳紅顏并沒有表現出不滿,只是淡然道。
“沒什么對不起的,是我冒昧了,以為周少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
“現在沒關系了,我約了人,要談生意的事,就不在這耽誤了。”
柳紅顏說著,就從周方身邊走過。
看到柳紅顏一副要劃清界限的樣子,周方頓時急了。
“是我錯了,我今天特地來賠罪!”
“這些禮物,還請收下。”
“再說生意上的事,和誰談也不如和我談!”
“我做主,周家在京城的生意,就和柳家合作了!”
柳紅顏心中竊喜,卻沒表現出來。
“周少爺,這樣不妥吧。”
“我無端收你這些禮物,受之不起。”
周方急忙拉住了柳紅顏的手。
“怎么會受之不起!”
柳紅顏表現出一副糾結的意思。
“我還以為周少爺是個絕情的人呢,既然如此,這些禮物我就收下了吧。”
“合作的事……”
周方拍著胸脯。
“我會讓人和柳家對接,放行,都是能躺著賺錢的好項目!”
很快,兩人‘誤會’解除,相談甚歡。
聊著聊著,柳紅顏就說起了昨天的事。
“你說,那個叫楚天君的小子,咒我父親?”
“還敢說什么三天內必死?”
柳紅顏一番添油加醋的描述,聽得周方大怒。
“這件事,必須要有個說法!”
柳紅顏刻意道。
“要不算了吧,那個楚天君挺厲害的,我怕周家吃虧。”
周方頓時漲紅了臉。
“周家吃虧!”
“不可能!”
“我管他厲不厲害,在周家面前,都是螻蟻!”
“我一定弄死他!”
說著周方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給我查楚天君在哪!我要弄死他!”
……
京城,周家莊園。
“周老,這位是京城武堂堂主譚正芳。”
“譚先生一手翻子拳出神入化,教出的徒弟,也赫赫有名,不少在軍中居要位!”
周老看了眼這位武堂堂主,確實算個人物,不過在他面前,還不是那么夠看。
不過,既然是自己朋友引薦的人,總要給幾分面子。
“譚堂主,幸會幸會。”
“我這次來,看幾位朋友,辦點事,估計待不了幾天。”
“你要是來晚了,我們都沒機會認識。”
周泰自然知道這位譚正芳找自己是想要求他辦事。
“這不巧了嗎,我也是運氣好,有這個緣分,才能見到周老。”
“要沒有這個緣分,我恰巧得的這株人參,都沒法配上像您這樣的人。”
譚正芳拿出一個錦盒,打開。
盒子里面赫然是一株人參。
在場的都是明眼人,一眼就看出這人參不一般,絕不是養殖的。
“我徒弟在北邊做事的時候,恰巧發現的,孝敬給我這個師傅。”
“這種好東西,我這個粗人用不來,該給周老您這樣的高人才合適。”
周泰見多識廣,各種奇珍異寶沒少過眼。
即便如此,眼前這株人參,也算罕見。
從形狀根須色澤都可以判斷,這人參生長的環境極為干凈,而且看大小,至少百年!絕對算極品!
“東西不錯,太貴重了,還是拿回去吧。”
周泰沉吟片刻,還是拒絕了。
昨天楚天君說他因為進補過了頭,氣血過盛,會要命!
他不全信,可心里還是把這話記下了。
過度進補確實不是什么好事,醫典里也有這種說法。
早說了,這人參越貴重,欠的人情就越多,越說明譚正芳找他辦的事麻煩。
譚正芳笑道。
“周老,什么貴重不貴重的,不就是講個緣分嗎。”
“這種天材地寶,既然和你有這個緣分,那就該屬于您。”
周泰也不好再拒絕。
“呵呵,好吧,家里的晚輩,倒是有需要的,這好東西,就讓那些晚輩去糟踐吧。”
譚正芳倒是不在意,東西送到周泰的手上,這事就算成了。
周泰把裝人參的錦盒遞給一旁的管事,正準備說點什么,就感覺一邊腿發麻,眼前一陣陣發黑。
“唉,這老毛病,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
周泰倒也沒太在意,這種情況隔幾天就會有一次,緩緩就好了。
可這一次,好像比以前都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