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退下。”
錢楓回頭說了聲,那些跟他來的人,立馬下了樓。
然后錢楓看了張云夢和慕清荷一眼,然后看向楚天君。
楚天君知道,錢楓有重要的隱秘要說。
“她們是可以信任的人,但說無妨。”
錢楓點了點頭。
“半年前,幾位神秘武者來到趙家,沒幾天時間,趙家老家主趙德漢就突破到了宗師境界。”
“趙德漢找我給他看過,以他的天賦,一輩子都沒法突破宗師的瓶頸。”
“可幾天時間,真成了宗師!而且沒留下什么隱患,還有希望能更進一步。”
楚天君眉頭微皺。
半年前,剛好是楚家開始出事的時間。
而且,能讓人突破境界的丹藥,從來都是真正的寶貝,不光煉制需要的材料極其珍貴稀少,煉制丹藥的手段,更是只有那些古老世家和世外高人才掌握。
上乘煉丹術,其中的奧妙,沒有一定底蘊,連入門都做不到。
錢楓繼續道。
“后來,那幫神秘武者就去了楚家。”
“具體發生了什么我不確定,不過那些人回來的時候,身上都有血腥氣。”
“再后來,白虎軍大帥薛人屠薛天封鎖了楚家,里面的事沒人知道,也沒人敢打探。”
“楚家的大部分人,那一天之后就消失不見了,活著的人也在之后半年,死于各種意外。”
“趙家在這件事中扮演者什么角色還不清楚,不過能讓那些神秘人將趙德漢實力提升到宗師,趙家必然出力了!”
“對了,薛天對那些神秘武者好像很忌憚的樣子,能讓龍夏一方鎮守的大帥忌憚,我是真想不到那些神秘人到底什么來頭。”
楚天君聽完錢楓的話,這幾天心中的疑問,都解釋明白了。
能無聲無息,翻不出一點波浪的滅了楚家,甚至讓人不敢提這件事,趙家做不到,薛天做不到,只有那些傳承千百年,隱藏在龍夏背后的超級勢力才能做到!
那些神秘人,暫時摸不到什么線索。
不過趙家和薛天既然跳出來了,那必然要好好會一會!
“楚先生,用不用我繼續留在趙家,給您打探消息?”
錢楓試探問道。
“不用了,趙家那邊,我自會問個清楚。”
“你回去療傷吧,借著藥力可以穩固境界,對你突破有好處。”
楚天君說完,錢楓心里雖可惜沒了表現的機會,卻不管多說什么,恭敬退下。
“竟然是趙家!”
慕清荷恨的銀牙緊咬。
“還有那個薛天,還是什么西境鎮守,龍朝的大帥,竟然做出這種事!”
張云夢沒想到這背后的牽扯這么大,有些忌憚。
“那些神秘武者從哪來的還看不出來,不過只是薛天就不好對付。”
“西境白虎軍雖不是龍朝最強的軍隊,可畢竟有幾十萬人,都聽薛天的調遣,想對付他,很難!”
“而且薛天真下決心要對付楚先生的話,從軍中調大量高手圍殺,很麻煩。”
慕清荷冷哼一聲。
“不就是一個薛天嗎,沒什么好怕的!”
張云夢詫異道。
“那畢竟是龍朝大帥,一方鎮守,不可大意。”
慕清荷撩了撩耳側的頭發,很是驕傲的樣子。
“巧了,我有個妹妹,也是鎮守,而且是龍朝最年輕的大帥!”
“啊?”
張云夢愣愣看著慕清荷。
慕清荷也不像是會亂說話的人啊。
楚天君也一頭霧水。
“你還有妹妹?”
慕清荷白了他一眼,往楚天君腰間掐了一把。
“玥安啊!”
“齊玥安,你忘了?”
“你自己的二老婆你都記不住!”
楚天君恍然大悟。
“哦,玥安這么厲害嗎。”
張云夢傻眼了。
“啊?”
“清荷,你的妹妹,楚先生的二老婆,是龍朝最年強的大帥,齊玥安?”
慕清荷點了點頭,很是自豪的樣子。
齊玥安和音寧,可以算是她拉扯大的,她算是半個姐姐半個媽了。
兩位妹妹有本事,她這位姐姐打心眼里高興。
“我那妹妹不丟人吧。”
張云夢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何止是不丟人啊。”
慕清荷拉了拉楚天君的手臂。
“我讓玥安妹妹安排一下,讓她派人保護你。”
楚天君聳了聳肩。
“算了吧,我很厲害的,不用她保護我。”
慕清荷在他胸口上打了一下。
“你厲害,你厲害,天下就你最厲害。”
“那個薛天要是不要臉,從白虎軍力找幾十幾百個高手怎么辦。”
“你再厲害,還能打幾十幾百個不成?”
楚天君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幾百個來我也輕松收拾了。”
慕清荷白了楚天君一眼。
“別犟了,我們一家人,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楚天君在慕清荷腰間的手一用力,慕清荷整個人便趴在了楚天君身上。
“竟然不相信自己的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咳咳,云夢還在呢。”
“那好,我晚上回去慢慢收拾你!”
張云夢正襟危坐,端著酒杯,看向窗外,眼神卻忍不住瞥向兩人。
有那么一刻,張云夢竟想著,楚天君懷中的人若是她,該是怎樣的滋味。
……
柳紅顏在洲際酒店等了一天!
一直到天徹底黑了,也沒見到周少爺的人!
“說好了在洲際酒店見面!”
“說好了把我引薦給周老板!”
“什么意思!”
柳紅顏專門找了周家的管事,想要問周少爺在哪。
結果那管事根本沒正眼看她,表示自家少爺不招嫖。
奇恥大辱!
整整一夜,翻來覆去,柳紅顏怎么都睡不著。
一直到天快亮了,剛閉上眼睛十幾分鐘,柳紅顏猛地睜眼。
“他怎么敢說我是雞!”
“周少憑什么放我鴿子!”
一直到中午,柳紅顏盯著黑眼圈,滿身怨氣的出現在餐廳。
“我勒個去,我還以為是女鬼。”
柳峰被披頭散發,怨氣逼人的柳紅顏嚇了一跳。
柳下輝見自己女兒這樣,放下了筷子,語重心長。
“女兒啊,你怎么能因為一個男人放了你鴿子,就這樣患得患失呢?”
“你還是不夠了解男人。”
“那個周少爺,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