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過幽蘭了,她說京城周邊有不少隱藏很深的隱世勢力,這些勢力,不少和天醫(yī)宗同一級別,甚至有不少比天醫(yī)宗更古老的。”
“所謂的圣地八大家族,只是露面比較多罷了。”
“比起這些勢力,恐怕什么都不算。”
楚天君不急不緩的說完,姜鎮(zhèn)國一拍腦門。
“我就知道!”
“最近出現(xiàn)在你身邊的那女人,我不知道是什么人,可我就覺著不簡單。”
“按你這么說,是天醫(yī)宗的?”
“乖乖,天醫(yī)宗的人可有百年沒在外面行走了。”
楚天君依然那副淡定的樣子。
“是天醫(yī)宗的,還是個宗主。”
姜鎮(zhèn)國即便經歷過不知道多少大風大浪,此時也愣住了。
愣了好一會,蔣鎮(zhèn)國才感嘆道。
“你這,不聲不響又搞出一個大新聞。”
“天醫(yī)宗,你知道天醫(yī)宗意味著什么嗎?”
“龍朝醫(yī)道的傳承,基本和天醫(yī)宗都有關系。”
“要不是天醫(yī)宗幾百年前就罕在世間露面,近百年更是一點消息都沒有,龍朝醫(yī)道根本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那是真正的醫(yī)道圣地!”
楚天君聽幽蘭說過天醫(yī)宗不少事,只是幽蘭口中,天醫(yī)宗只是在醫(yī)道上傳承比較古老,可到了姜鎮(zhèn)國這邊,已經完全是另外一個概念了。
“所以,那些隱世勢力出了什么問題嗎。”
“你可是第一次來這里找我。”
“一般的事,不至于讓你這樣。”
天醫(yī)宗的事,畢竟關乎到幽蘭的私事,楚天君不想給姜鎮(zhèn)國說太多,便岔開了話題。
“確實出了點問題。”
“而且這問題,我還沒辦法,只有你能解決。”
“我想讓你給一個人看病。”
楚天君有些好奇。
“什么人?竟然能讓你親自到我這里說,而且還和隱世勢力有關系。”
姜鎮(zhèn)國搖了搖頭。
“我只是來傳達一下那邊的意思,別的,我知道的不多,也不能亂說。”
“而且,能不能治好,即便是以你的醫(yī)術,恐怕也不好說。”
“只是,那邊覺得,你有足夠的實力,讓他們愿意試一試。”
姜鎮(zhèn)國說完,楚天君微微瞇起眼睛,打量了一下姜鎮(zhèn)國。
這位老帥,是龍朝八大帥之首,整個龍朝最有名望最有地位的人之一。
龍朝有什么人,能讓這位抱著如此謹慎的態(tài)度?
和隱世勢力有關?
那些隱世勢力和龍朝的關系,不是很微妙嗎?
“好,我可以去看看。”
楚天君還是答應了下來。
這件事處處透漏這不對經,可正因為這件事上上下下都讓人感覺很不對經,才意味著,自己有可能從其中,發(fā)現(xiàn)一些正常情況下得不到的情報。
姜鎮(zhèn)國有什么事在瞞著他,龍朝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不對勁。
楚天君很好奇。
“你答應就好。”
姜鎮(zhèn)國說罷,起身就要走。
“喂,時間,地點呢?”
楚天君問了句。
姜鎮(zhèn)國兩手一攤。
“不知道。”
“按照我的經驗,你不用管,到時候自會知道。”
姜鎮(zhèn)國離開了,留下的只有更多的疑惑。
“這老家伙,怎么變成謎語人了?”
楚天君也沒辦法,想要知道到底什么情況,也只能等‘到時候’。
幽蘭恐怕也不太清楚。
畢竟天醫(yī)宗與世隔絕時間太長,除了一些和天醫(yī)宗有一定交情的勢力,別的幽蘭也沒去了解過。
“對了,忘了問問姜老,那些倭國人的事了。”
“不對!他是楊應元的直屬上級,那邊的事,他肯定知道,是故意沒提的吧?”
楚天君一時也拿捏不準,這老家伙到底在想什么了。
……
“裕仁他,還是太急功近利了。”
“他那點小事,和我們的大事比起來,什么都不算。”
“不過,這一次要是能順帶解決掉那個叫楚天君的,就順帶解決掉吧。”
一位穿著倭國傳統(tǒng)服飾的老者,語氣平淡,就像是日常聊天一般。
“全憑老祖安排。”
“不過,我們的主要任務畢竟是那東西,節(jié)外生枝,是不是不太好。”
“楚天君,畢竟不算什么,可那東西,很重要!”
一位中年人站在老者身后,小心問道。
“呵呵,他的實力,不過是筑基罷了。”
“在龍朝北境那一仗,他確實打出了點風采,可筑基就是筑基。”
“即便他再有突破,我們盡量高估他,算他是個金丹,又能如何?”
“對付這種螻蟻,你難道沒把握?還要等我親自出手?”
老者的話讓中年人不由緊張起來。
“老祖,我是有把握的,可這里是龍朝,動起手動靜很大,我怕……”
老者擺了擺手。
“不用擔心,不會有人幫他。”
“想讓他死的,不只是我們。”
“龍朝想讓他死的人,更多!”
……
在摸清楚了來源后,楊應元很快把剩余那些引起騷亂的人一口氣抓了。
同時,海關因為被二組和楊應元盯著,也加強了管理,后續(xù)那些要來鬧事的人,并沒能進來。
圍繞楚天君的那些騷動,算是停下了。
可涉及這件事的人,都不敢放松下來。
最關鍵的,那些借機摸進來的倭國高手,還不知道在哪里。
而那些人最有可能摸進來的時間段,海關那邊相關的記錄,也因為各種‘意外’,丟失了。
“你是說,那段時間,攝像頭壞了,紙質文件被煙頭燒了,電子版因為硬盤損壞,也丟失了?”
楊應元狐疑的盯著海關那邊負責對接的官員。
那位海關的官員擦了擦頭上的汗。
他已經被各個部門輪番審了好幾次了。
“楊司令,我不傻。”
“我知道這里面有事。”
“可我這地位,哪有能力把事做的這么天衣無縫。”
“你們懷疑我能理解,沒那么巧的事,我也這么覺得。”
“可事不是我做的啊。”
“我去查的時候,檔案室都被燒成灰了,電腦也確實壞了,還有那該死的監(jiān)控攝像頭,不知道壞了多久,也沒人上報。”
“我就是個替罪羊,你們盯著我干什么啊?”
楊應元又問了幾個問題后,沒什么收獲,只能把人送去暫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