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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廚阿蠻 神秘部落

作者:正月的牛 分類:其他 更新時間:2025-08-20 12:46:45 來源:香書小說

第二十章神秘部落

北風(fēng)呼嘯,卷著細(xì)碎的雪粒打在馬車篷布上,發(fā)出沙沙的聲響。阿蠻將四郎往懷里緊了緊,確保厚重的毛毯裹緊了小家伙的全身。離開京城已經(jīng)七天,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今日更是飄起了鵝毛大雪,遠(yuǎn)處的山巒早已隱沒在茫茫雪幕之中。

"再堅持一下。"喬大石在前方駕馭馬車,聲音被風(fēng)吹得斷斷續(xù)續(xù),"赫連長老說前面有個山洞...可以避雪..."

阿蠻點點頭,雖然知道父親看不見。四郎在她懷里動了動,小臉凍得通紅,卻出奇地安靜。自從離開京城,這孩子似乎一夜之間長大了許多,不再像以前那樣任性撒嬌,只是常常盯著篝火發(fā)呆,眼神時而恍惚時而銳利,仿佛在看著別人看不見的東西。

馬車突然一個顛簸,停了下來。阿蠻掀開車簾,寒風(fēng)夾著雪花立刻灌了進(jìn)來,刮得臉頰生疼。鄭七月和嚴(yán)師傅已經(jīng)下馬,正在查看路況。嚴(yán)師傅的胡須上結(jié)了一層白霜,活像個雪人。

"前面路被雪埋了。"嚴(yán)師傅走過來,跺了跺凍僵的腳,"得步行一段。山洞就在那邊山腰上,看見那棵歪脖子松樹了嗎?就在它后面。"

阿蠻抱起四郎跳下馬車。雪比想象中還要深,一腳下去直接沒到膝蓋,冰冷的雪粒立刻鉆進(jìn)了靴子。喬大石二話不說,接過四郎扛在肩上,像扛一袋面粉那樣輕松,深一腳淺一腳地向山上走去。

"爹,您力氣什么時候這么大了?"阿蠻喘著氣問,她雙手提著裙擺,每一步都走得艱難。

喬大石回頭笑了笑,雪粒掛在他的眉毛上:"鐵骨族的血脈,天生力氣大。你大哥比我強多了。"

山洞入口被幾叢枯草半掩著,里面黑黝黝的,像一張等待吞噬獵物的大嘴。鄭七月點燃火把走在最前面,火光驅(qū)散了部分黑暗,照亮了凹凸不平的洞壁。阿蠻注意到洞壁上有些奇怪的刻痕,像是人為的記號。

"這洞...有人來過。"鄭七月突然停下,指著地上的一些痕跡——幾個排列成特殊形狀的小石子,還有墻上三道平行的刻痕。

赫連長老——那位鐵骨族的老者蹲下檢查,突然激動得胡子都在顫抖:"是族人的標(biāo)記!這是我們鐵骨族的圣地!難怪我總覺得這條路眼熟!"

"圣地?"阿蠻好奇地環(huán)顧四周。這山洞看起來平平無奇,除了那些刻痕...

"壁畫!"四郎突然喊道,聲音在山洞里回蕩,小手指向洞壁高處,"那里有畫!"

鄭七月將火把湊近,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整個洞壁上刻滿了精美的壁畫,雖然年代久遠(yuǎn)有些模糊,但依然能辨認(rèn)出內(nèi)容。那些圖案在跳動的火光中仿佛活了過來,訴說著一個古老的故事。

第一幅畫顯示兩個部落相遇,一個部落的人手持長矛弓箭,肌肉虬結(jié);另一個則捧著各種形狀的容器,有的像鼎,有的像壺。兩群人中間站著兩個首領(lǐng)模樣的人,正在交換什么東西。

"鐵骨族與味鼎族的盟約!"赫連長老激動得聲音發(fā)抖,枯瘦的手指輕撫壁畫,"傳說竟然是真的!我一直以為這只是個故事!"

"味鼎族?"阿蠻心頭一跳,一個念頭閃過腦海,"是...顧家的祖先嗎?"

赫連長老點點頭,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千年前,鐵骨族善戰(zhàn),味鼎族善烹。兩族結(jié)盟,共同守護(hù)'天下至味'的秘密。"他指著后面的壁畫,"看,他們聯(lián)手抵御外敵...建立了某種儀式..."

壁畫確實越來越復(fù)雜,顯示兩族共同舉行某種祭祀,將食物和武器放在一起。最令人驚訝的是最后一幅——一個形似鼎的器物懸浮在空中,周圍環(huán)繞著奇異的花紋,兩族人跪拜其下。那鼎的樣子讓阿蠻想起顧家老宅密室里的那個小鼎,只是放大了無數(shù)倍。

"這是什么意思?"喬大石皺眉問道,粗糙的大手撫過壁畫表面,"這個鼎...是真實存在的嗎?"

赫連長老搖搖頭,眼中浮現(xiàn)敬畏之色:"傳說已經(jīng)殘缺。只知道味鼎族后來南下,建立了顧氏一族。而我們鐵骨族留在北方,守護(hù)著盟約的另一半。"他轉(zhuǎn)向阿蠻,目光灼灼,"你身上的味鼎紋,就是味鼎族的標(biāo)志。"

阿蠻正想追問,四郎突然打了個噴嚏,小臉比剛才更紅了,呼吸也變得急促。她趕緊摸了摸弟弟的額頭,燙得嚇人。

"四郎發(fā)熱了!"

赫連長老立刻過來檢查,翻開四郎的眼皮看了看,又摸了摸他的脈搏:"寒氣入體,加上連日奔波,小孩子扛不住了。生火,我這里有藥。"

眾人迅速在山洞深處找了個避風(fēng)的角落,鄭七月和嚴(yán)師傅搬來石塊圍成一個簡易火塘,喬大石則從馬車?yán)锶砀刹瘛:芸欤艋疣枧咀黜懀?qū)散了洞中的寒意。

赫連長老從行囊里取出一個小皮袋,倒出幾種干草藥,交給阿蠻:"煮水給他喝。你看著學(xué),以后用得著。"

阿蠻接過草藥,就著火光仔細(xì)辨認(rèn)——一種是葉子呈星形的紫色干草,散發(fā)著淡淡的苦澀氣息;一種是帶著薄荷香氣的褐色根莖,表面布滿細(xì)小的紋路;還有幾粒小小的紅色果實,捏起來硬硬的。她在現(xiàn)代學(xué)過一些藥膳知識,但這些草原特有的藥材大多不認(rèn)識。

"紫星草退熱,寒根通絡(luò),紅果補氣。"赫連長老簡短地解釋,"三碗水煮成一碗。注意火候,不能太沸,否則藥性就散了。"

阿蠻架起小銅鍋,按照指示放入藥材,加入雪水熬煮。藥湯漸漸變成深琥珀色,散發(fā)出一股苦澀中帶著清香的復(fù)雜氣味。她專注地盯著鍋中翻滾的藥湯,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嗅覺變得異常敏銳,能分辨出每一種藥材釋放味道的先后順序。

"四郎,喝藥了。"阿蠻扶起弟弟,將藥湯送到他嘴邊。

四郎迷迷糊糊喝了一口,突然睜大眼睛,瞳孔在火光中急劇收縮:"這味道...我見過..."

"什么?"阿蠻沒明白。

"在夢里...娘抱著我跑...雪很大...有人給了她這個藥..."四郎的眼神變得迷茫,仿佛在看很遠(yuǎn)的地方,"雪...好多血...娘在哭...有人追我們..."

阿蠻震驚地看著赫連長老:"他這是..."

"味鼎紋的能力。"赫連長老低聲道,眼中閃爍著不可思議的光芒,"他能通過味道喚醒記憶...不僅是自己的,還有血脈相連之人的。這藥方是我們鐵骨族獨有的,你母親當(dāng)年逃亡時,必定也喝過同樣的藥。"

四郎繼續(xù)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聲音忽高忽低:"娘...把什么東西藏在了樹洞里...一個黑盒子...然后繼續(xù)跑...有人追她...穿鐵靴子的人..."他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小臉皺成一團(tuán)。

阿蠻的心砰砰直跳。這一定是母親當(dāng)年帶著四郎逃亡的場景!那個盒子里裝的會是什么?是顧家的秘密嗎?她輕輕拍著四郎的背,直到咳嗽平息。

藥湯喝完,四郎很快睡著了,呼吸平穩(wěn)了許多,小臉不再那么紅。赫連長老示意阿蠻跟他到火堆另一邊:"從今天起,我教你草原醫(yī)術(shù)。你既是顧家血脈,又嫁接了鐵骨族,是千年來唯一兼具兩家天賦的人。"

"嫁接?"阿蠻不解地問,往火堆里添了根柴。

赫連長老盤腿坐下,從腰間取下一個小皮囊,倒出幾粒干果分給阿蠻:"喬大石沒告訴你嗎?他雖是鐵骨族旁支,但血脈純正。你雖非他親生,但從小由他養(yǎng)大,血脈已有交融。"他意味深長地看著阿蠻,"否則你以為為何能這么快掌握我的藥方?那些藥材的比例和火候,普通人要學(xué)三個月才能勉強掌握。"

阿蠻恍然大悟。難怪她對那些陌生草藥有種奇妙的熟悉感,熬藥時手仿佛自己知道該怎么動,原來是因為這個!她又想起自己與常人不同的敏銳味覺和嗅覺,以及在顧家密室時那個小鼎對她的特殊反應(yīng)...

接下來的幾天,暴風(fēng)雪封山,他們被迫留在山洞里。阿蠻每天跟赫連長老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認(rèn)識各種草藥及其功效,同時嘗試將草藥知識與烹飪結(jié)合,做出既能飽腹又能調(diào)理身體的特殊食物。

"這個肉粥里我加了紫星草和寒根,可以預(yù)防風(fēng)寒。"第五天早晨,阿蠻向眾人介紹她的新作品,粥呈現(xiàn)出淡淡的紫色,散發(fā)著奇特的香氣,"還加了一點蜂蜜調(diào)和苦味。"

嚴(yán)師傅嘗了一口,驚訝地挑眉:"竟然不難吃。我還以為藥膳都苦得要命。"他又喝了一大口,"身子確實暖和了不少。"

"阿蠻姐姐最厲害了!"四郎已經(jīng)退燒,又恢復(fù)了活潑,小嘴塞得滿滿的,"這個粥讓我想起...想起..."他突然停下,眼神又變得恍惚,勺子掉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四郎?"阿蠻緊張地蹲下身,握住弟弟的小手。那手冰涼得不正常。

"有人來了..."四郎的聲音突然變得異常冷靜,與年齡不符,"不是好人...他們在找我們..."

鄭七月立刻警覺地按住刀柄:"多遠(yuǎn)?什么方向?"

"南邊...半日路程..."四郎的小手指向洞口,眼睛卻看著虛空,"我嘗到了...他們吃的肉里有...有毒的味道...想害人的味道..."他猛地抓住阿蠻的手,"他們穿著鐵靴子!和夢里一樣!"

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這個八歲的孩子。赫連長老激動得胡子直顫:"味鼎紋的第二能力——識人心!傳說顧家先祖能通過食物看透人心,原來是真的!"

嚴(yán)師傅和鄭七月立刻出去布置防御,在洞口設(shè)下陷阱和警戒線。喬大石則開始檢查武器,那把祖?zhèn)鞑说对谒种虚W著寒光,他隨手一揮,刀鋒劃過空氣發(fā)出尖銳的嘯聲。

"爹,您..."阿蠻欲言又止,她從未見過父親這樣一面。

喬大石笑了笑,做了幾個劈砍動作,速度快得幾乎看不清:"鐵骨族的人,天生就會打架。以前在村里藏著,現(xiàn)在不用了。"他眼中閃過一絲驕傲,"大郎那小子,現(xiàn)在肯定比我強多了。"

阿蠻突然覺得很安心。有父親和嚴(yán)師傅他們在,什么敵人都不怕。她收拾好藥鍋和食材,把四郎安置在山洞最深處的一個天然石室里,用毛毯給他做了個小窩。

"阿姐,我怕..."四郎突然小聲說,小手緊緊攥著她的衣角。

阿蠻蹲下來,平視著弟弟的眼睛:"怕什么?"

"我怕...看到那些畫面..."四郎的大眼睛里噙著淚水,"血...娘在哭...還有那些穿鐵靴子的人..."

阿蠻心頭一緊,將弟弟摟入懷中:"沒事的,阿姐在這里。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她輕輕拍著四郎的背,"你現(xiàn)在看到的東西,也許能幫我們找到真相,為顧家洗清冤屈。你很勇敢,對不對?"

四郎在她懷里點點頭,漸漸平靜下來。

傍晚時分,一聲尖銳的哨聲響起——是鄭七月設(shè)下的警戒線被觸動了!阿蠻把四郎藏在石室最里面,用毛毯蓋好,自己則拿起一把短刀守在通道口。她的心跳得厲害,手心沁出冷汗,但頭腦卻異常清醒。

外面?zhèn)鱽泶蚨仿暋K叫聲和金屬碰撞的聲音,持續(xù)了不到一刻鐘就歸于平靜。又過了片刻,腳步聲接近,嚴(yán)師傅的聲音傳來:"解決了。"

阿蠻松了口氣,跑出去查看。洞口躺著五六個黑衣人,有的被繩索捆住,有的已經(jīng)斷了氣。鄭七月正在搜查一個領(lǐng)頭模樣的人,從他懷里掏出一塊令牌。

"是周喻的人,偽裝成商隊。"嚴(yán)師傅啐了一口,"跟了我們好幾天了。"

"四郎說對了..."阿蠻喃喃道,想起弟弟說的"有毒的味道"。

"不止如此。"鄭七月臉色凝重,將令牌遞給赫連長老,"他們提到了鐵骨族內(nèi)亂...有人反對赫連長老帶我們回去,認(rèn)為顧家血脈會帶來災(zāi)禍。"

赫連長老冷哼一聲,將令牌捏得嘎吱作響:"必是兀術(shù)那幫人!鼠目寸光!他們根本不懂盟約的重要性!"

看來,即使到了北方,等待他們的也不全是歡迎。阿蠻望向洞外,風(fēng)雪已經(jīng)停了,暮色中隱約可見幾顆星星。這一路走來,她從一個普通的鄉(xiāng)村丫頭,變成了顧家血脈的繼承者;從單純的廚師,變成了醫(yī)廚雙修的傳人。而現(xiàn)在,又將卷入鐵骨族的內(nèi)斗...

"阿姐..."四郎不知何時來到她身邊,小手緊緊攥著她的衣角,"我們還要走多遠(yuǎn)?"

阿蠻蹲下身,平視弟弟的眼睛:"直到找到大哥,找到安全的地方。"

"那...阿姐會一直陪著我嗎?"四郎的大眼睛里滿是擔(dān)憂,"就算...就算我看到的那些可怕的東西..."

"當(dāng)然。"阿蠻將弟弟摟進(jìn)懷里,感受著他小小的身體傳來的溫暖,"阿姐去哪都帶著你。我們一起面對那些可怕的東西,好嗎?"

四郎在她懷里點點頭,小手環(huán)住她的脖子。

風(fēng)雪停了,天空如洗,銀河橫貫天際。明天,他們將再次啟程,向著鐵骨族的聚居地前進(jìn)。那里有喬大郎,有新的挑戰(zhàn),也有更多關(guān)于顧家和鐵骨族古老盟約的秘密...

山洞深處,那幅兩族共同祭拜神秘鼎器的壁畫在火光映照下,仿佛活了過來。那個懸浮的鼎,似乎在訴說著一個被遺忘千年的故事,一個關(guān)于味道與力量、烹飪與戰(zhàn)斗的傳奇。

而阿蠻,這個身負(fù)兩家血脈的少女,注定將成為這個傳奇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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