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藥材有種蔬菜掙么?
許岳不知道。
不過可以試試。
許城陽讓種些藥材,自然不是為了錢,多半是自用。
許岳卻不介意借此多種一些。
他也想看看種藥材是否比種菜更有益修行。
飯后,許岳和張若汐回了竹屋。
一夜無話。
第二天周六,需要去城里參加婚禮。
不過,許岳并沒有急切,一如既往的先去摘菜,然后吃早晚,再摘菜。
今兒送的菜摘完了,他才和張若汐兩人回去換洗一番。
他們正準備走,卻有人找上門來了。
一家網紅公司的人。
“千尋文化?”許岳看著來人,說道,“我若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拒絕過你們的吧?”
“條件可以再談嘛!”那人笑著說道,“我們很有誠意的。你那號若是有我們專業的人經營,相信破千萬都不是沒可能。到時候,一年幾百萬輕輕松松。”
“抱歉,我真沒簽約任何公司的想法。”許岳搖頭,說道,“我也沒有當網紅的想法。”
一年幾百萬?
我吃飽撐的啊。
年薪千萬的總經理不當,跑回來當年薪幾百萬的網紅?
除非腦子有坑。
許岳顯然沒有。
何況,許岳如今一月都不止掙幾百萬。
隨著地里蔬菜逐漸成熟,許岳如今一天的收入都破四十萬了。
當然,大頭還是那些韭菜。
可支出呢?
除了菜苗之外,也就工人的工資了。
可菜苗才幾個錢,工資才幾個錢啊。
不過,許岳不簽約不想當網紅,跟掙多少錢沒關系。
他回鄉創業,起步就比許多人高,何況運氣還不錯,都還沒琢磨銷路呢,地里的菜就有人包圓了。
他如今順風順水,怎么可能簽約公司,受制于人。
“抱歉,我們還有事兒。”
許岳隨即開車要帶著張若汐就走了。
“這位美女,你有沒有興趣簽約我們公司,以你的形象氣質,將來進入娛樂圈成為大明星也絕對有可能。”
那人又對張若汐說道。
你女朋友進來了,你還跑得了。
一箭雙雕,機智如我。
如今的女人有幾個能夠拒絕成為大明星?
張若汐卻是一笑,沒有回答,然后開車門上車了。
那個笑容似乎是在嘲笑。
那人想要開口,卻見車子已經走了。
不過,卻也沒放棄,然后開始勸說李秀蓉。
搞定他老媽,不信拿捏不了他。
“小岳以前在燕京,一年能掙上千萬。你那一年幾百萬,他能看上?”
李秀蓉這話帶著一種驕傲。
為兒子驕傲。
我兒子能掙錢,別跟我提錢,我家不缺。
“那這不是回來了么?”那人說道。
以前在燕京一年千萬,可如今回來了,那自然是混不下去了。
想要東山再起,那這就是機會啊!
簽約,趕緊簽約。
“回來掙得更多啊!”李秀蓉說道,“不然,他干嘛辭職回鄉創業?”
掙得更多?
真的假的?
我讀書少,你可不要騙我。
若是在農村掙得比城市多,那為何那么多人拼命的往城里跑?
“我兒子女朋友也不會當什么網紅明星的。”李秀蓉接著說道,“她家很有錢的。幾百萬?她一年的零花錢都不止那點。”
幾百萬?
那點!
那人看著面前的這位農村大媽,卻是難以置信。
吹牛皮吧?
可應該不會。
他想起了之前那美女上車時候的那個笑容。
此時的他有些風中凌亂。
許岳車速并不快,別看他們摘完菜才去,可走的時候不到十點。
他家到悅來酒店不急不慢的開,也不過半小時。
十點過,應該算是很早的了。
許岳答應早點到,并沒有食言。
“給多少份子錢?”張若汐笑著問道。
“多少都無所謂,反正他早晚得還我。”許岳說道,“不過,人家畢竟在五星級酒店辦婚宴,少了不妥。”
像他們村子辦婚禮的,一般都是隨一百,兩百的。
親朋或許隨的多一些,但也多不了多少。
若是在城里酒店,那基本上就是兩百、四百。
許岳自然不可能真隨幾百塊。
那有些拿不出手的。
好歹是五星級酒店,人家婚禮檔次在那兒。
若是關系一般,隨個一兩千意思一下就成了。
可關系好啊。
“那就適當多給點唄。”張若汐說道,“你現在也不缺錢。你那朋友也不缺錢,他或許不介意你隨多少禮,但其他人呢?”
“也好!待會兒路過銀行取點。”
許岳點了點頭說道。
至于其他同學給多少?
他也不知道,也沒必要去打聽。
若是還有關系好的,他多半要顧及一下對方。
可惜,沒聯系了。
他都不知道有多少同學會去。
問都沒問過馮杰。
取了兩萬,也隨了兩萬的禮。
多么?
那得看對于誰來說。
那對許岳來說算不得什么,對馮杰來說也算不得什么。
心意領悟到了就成。
“帥!”
許岳笑著對馮杰豎起了拇指。
而張若汐則夸虞予漂亮。
“怎么才來啊!”馮杰說道,“中午怎么也要喝點?”
“喜酒當然要喝了。”
許岳笑著說道,同時接過伴郎伴娘遞來的煙和糖。
隨后,許岳就帶著張若汐去茶樓喝茶了。
婚禮儀式自然還有一會兒的。
“許岳!”
許岳和張若汐坐下剛泡好茶,就聽到一個驚訝的聲音。
許岳尋聲看了過去,卻見一個帶著孩子的婦人向他走了過來。
那孩子應該三、四歲的樣子。
又尷尬了。
這肯定是以前的同學,雖然有些變化,但依舊能一眼就認出來了。
可問題是叫不出名字啊!
“叔叔阿姨好!”
那小女孩兒看向許岳和張若汐,主動喊道。
“你好!你好!”
許岳和張若汐連忙笑著應道。
“你女兒?”許岳說道。
二十五六歲的他們,有個三四歲的女兒,其實也是很正常的。
不是所有人都晚婚晚育的。
“對啊!”那人笑著說道,“你女朋友,還是你老婆?”
“女朋友。”許岳說道,“張若汐!”
“你好!”
張若汐笑著打了個招呼。
“你好!徐紅英,你叫我紅英就成。”徐紅英隨即看向許岳,說道,“你們是從燕京趕回來參加馮杰婚禮的?”
她顯然也看出許岳似乎叫不出她名字,直接主動報了出來。
這事兒,并不奇怪。
她也曾遇到過。
許岳喝了一口,掩蓋自己的尷尬。
“回來一段時間了。”許岳放下茶杯,說道,“你家那口子呢?”
“一會兒就來。”徐紅英說道,“聽馮杰之前說,你在燕京混得不錯,怎么忽然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