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么做到的?”
楊蕊追上許岳和張若汐,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
“什么怎么做到的?”許岳疑惑的看向楊蕊。
“為什么你們擼熊貓都沒事兒,而其他人一靠近都差點被攻擊?”楊蕊問道。
“它們吃我的住我的喝我的,讓我們擼一下很合理吧?”許岳說道,“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段。它們估計是怕我將它們趕走吧。”
楊蕊嘴角抽了抽,下意識的覺得許岳又在鬼扯,但又反駁不了,感覺好有道理的樣子。
可那是大熊貓,不是人。
它們還能不好意思?
路上,楊蕊再次慫恿許岳租地種菜,然后就被告知準(zhǔn)備再租五十畝地。
“不能多種一些么?”楊蕊說道,“悅來酒店撐死都不肯放手啊,那五十畝地他們也會全部吃下的。”
“韭菜他們不就放手了么?”許岳說道,“一畝生菜兩三千斤的產(chǎn)量,他們能吃下多少?我那一百畝地里的菜接連成熟,他們都未必能全吃下的。”
楊蕊點了點頭,她算是明白了。
癥結(jié)還是在悅來酒店那兒。
這事兒還得找沈建軍談?wù)劇?/p>
何況死撐這半年呢?
明年不也要重新簽訂合同么?
回去拿了一些雞樅菌給楊蕊,許岳和張若汐就往魚塘而去。
而楊蕊沒走,而是跑許岳菜地轉(zhuǎn)悠了一圈,回來才開車離去。
“你們這是壓馬路?”
楊蕊路過許岳和張若汐,停車問道。
“去魚塘!”許岳老實回答。
“順你們一路?”楊蕊說道,“我也順帶去看看。”
許岳本想拒絕,可聽楊蕊那話也就不好拒絕了。
從許岳家去魚塘其實不遠(yuǎn),當(dāng)然走路的話,還是要走一會兒。
“塘里的魚什么時候賣?”楊蕊開口問道。
她如今不僅盯上了許岳家的雞,這魚她也盯著。
“等等吧!”許岳說道,“現(xiàn)在的口感還不怎么樣。”
“你是來看魚的?”楊蕊問道。
“我看這魚塘附近適不適合養(yǎng)鴨子。”許岳沒有隱瞞。
養(yǎng)殖雞能有益修行,那么養(yǎng)殖鴨子呢?
那肯定也能。
他培育過的雞苗,隨著其成長,每次去后山,都會對許岳形成一種反哺。
雞如此,那么鴨自然也會如此。
有助修行,還能掙錢,那為何不養(yǎng)呢?
“你準(zhǔn)備養(yǎng)殖鴨子?”楊蕊說道,“我蜀香閣包了如何?”
“楊總,我都還沒確定要不要養(yǎng)呢!”許岳哭笑不得的說道,“而且養(yǎng)出來的品質(zhì)如何,現(xiàn)在也不好說啊!”
“算了!”楊蕊說道,“你別忘了蜀香閣就成。”
楊蕊待了會兒,隨即就開車回去了。
她其實挺忙的。
這次來,除了在許岳面前刷一下存在感之外,順便看看大熊貓。
“養(yǎng)么?”
楊蕊走了,張若汐才開口問道。
“先看看!”許岳在魚塘四周轉(zhuǎn)悠了一圈。
有田有土還有一大塊荒土坡。
別說,這地兒還真適合養(yǎng)。
到時候把荒土坡種上雜草什么的,既能喂鴨子,也能喂魚。
至于雞?
后山撒的草種已經(jīng)長起來了。
比預(yù)想的要快上不少。
“小岳?你們這是?”
周振興見許岳兩人站在那荒土坡上,有些疑惑的問道。
“周叔。”許岳笑著說道,“這周圍一片的田地是誰家的?”
“大多都是我家的。”周振興說道,“另外還有一些是江川和江重他們家的。怎么了?”
“出租么?”許岳說道,“我準(zhǔn)備租下來,養(yǎng)一些鴨子。”
“啊?”周振興愣了一下,隨即說道,“水田也租?這都種稻谷了啊!”
“那肯定會補(bǔ)償你們損失的。”許岳說道。
一畝秧苗才幾個錢啊?
許岳也不可能等他們收割稻谷再租。
那他損失更大。
要么不做,做就雷厲風(fēng)行,絕對不拖拖拉拉。
“我的意思是行,你要租,我家的肯定租給你,至于補(bǔ)償.你看著給點就行,那也不值錢,也省了肥料錢。”周振興說道,“江川他們的,應(yīng)該也不會拒絕。”
許江川和許江重他們?nèi)缃穸荚诮o許岳家干活。
尤其是許江川兩口子都是,家里的農(nóng)活哪兒顧得過來。
周振興本想不要補(bǔ)償,可他若不要,豈不是把許江川他們給架起來了。
何況,人家許岳也不缺那點。
“這荒土坡是誰家的?”許岳問道。
那荒土坡還不小,起碼十來畝。
里面多是雜草、以及一些常見的樹木。
“村里的!”周振興說道,“小岳,你養(yǎng)鴨子,需不需要再請人,你看我家那口子如何?”
“行啊!”
許岳點了點頭。
周振興家離得近,照看起來也方便。
何況,他對周振興老婆的印象也不錯。
是一個很勤快的人。
“走吧!”許岳說道,“找四爺爺談租地的事兒。”
“為何養(yǎng)鴨子,而不養(yǎng)鵝呢?”
路上,張若汐心中問及許岳。
之所以問起,主要是昨兒刷視頻看到一只鵝追著一條狗跑,戰(zhàn)斗力驚人。
鵝的戰(zhàn)斗力可是名聲在外。
“鵝的周期長,關(guān)鍵是市場需求小。”許岳說道,“蜀州這邊很少有大型養(yǎng)殖鵝的。”
“哦!”
張若汐點了點頭。
“不是去找四爺爺么?”
走了沒多久,張若汐就疑惑道。
這是回家的路,而不是去許誠民家的路。
“還能空著手去?”許岳說道。
張若汐尷尬一笑。
他們不是去溜達(dá),而是去找人幫忙,的確不好空手而去。
李桂華依舊忙著給修房子的工人做飯,許誠民在一旁幫忙。
家里就他們兩人。
兒女都在城里面,混得還算不錯。
逢年過節(jié),老兩口生日,那基本上都會回來。
偶爾周末也會回來。
“小岳,你這是.”
許誠民見許岳提著一瓶茅臺過來,難免疑惑。
“我想再租些地.”
許岳放下禮品,開門見山的說道。
“好事兒啊!村里肯定支持。”許誠民說道,“這個你帶回去。”
“拿都拿來了,那兒還有帶回去的道理。”許岳說道,“朋友送的,家里還有不少。我這是給長輩的,可不是給村長的。”
許誠民犟不過,也就順勢收下了。
許岳有市里的關(guān)系,還真不需要看他這村長的臉色。
他沒必要巴結(jié)自己。
許誠民自然也知曉許岳那朋友每次來必有一箱茅臺。
他們好像真喝不完。
許誠民去許岳家吃過幾次飯,對這酒還是有些流連忘返的。
他好這一口,只是不好意思收,內(nèi)心還是想的。
租地的事兒不急,有村長出面,事情自然就簡單了許多。
“又租地?還養(yǎng)鴨子?”
晚上吃飯之時,許岳將事兒一說,父母驚訝,卻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表示支持。
“留塊地種些藥材!”
許城陽卻忽然開口了。
“好!”
對此,許岳自然不會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