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天何先生是不想讓我把人帶走了。”洗米華冷笑著說道。
“哼!”何洪生只是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好啊,果然不愧是大名鼎鼎的賭王,果然有實力,今天我洗米華認栽。”
他說著,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嘴角翹起,冷笑了一下,然后說道:“這位陳先生,今天咱們的事就先放下了,不過我奉勸你一句,動了我的人沒這么容易離開澳島的。”
“好啊,我隨時歡迎你來找我。”我笑著對他說道。
聽到我的話,洗米華臉上滿是怒意,然后揮了揮手,帶著他的人直接走了出去。
看到洗米華離開,坤泰揮了揮手,那十幾個拿著槍的保鏢也退了出去。
“不好意思啊各位,有惡客打擾壞了各位的興致,請大家繼續(xù)。”這時候四姨太笑著對眾人說道。
說完,她推著賭王來到了餐桌前。
“陳大哥,你不用擔心,我爸他會保護你的,洗米華不敢動你,一定能保證你離開澳島的。”
這時候何汐瑩走了過來,有些擔心的對我說道。
“沒事,我一點也不怕。”我笑著對何汐瑩說道。
“來,陳先生,快入座吧。”這時候酒桌前的何洪生笑著對我招了招手。
聽到何洪生的話,何汐瑩對我說道:“父親叫我們了,咱們快過去吧。”
她說著,拉著我的手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被何汐瑩拉住手,我不由得愣了一下,本能的想要甩開。
可是看到了前面何汐瑩通紅的耳根,不由得有些心軟。
我知道這個女孩牽起我的手用了很大的勇氣,現(xiàn)在如果把她甩開,她一定會很傷心吧。
而且今天還是她的生日,我實在是不想讓她傷心。
我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被何汐瑩拉著手,走了過去。
與此同時,桌前的何汐瑩跟四姨太望著手牽手而來的我們倆臉色微變,一邊的向強夫婦臉色也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
“陳大哥,你請坐。”
來到桌前,已經(jīng)羞紅臉的何汐瑩幫我拉了一下凳子。
被所有人的目光盯著,就算是我的臉皮夠厚,現(xiàn)在也覺得有些尷尬。
只好低著頭,坐了下來。
一邊的何汐瑩也拉開凳子,挨著我坐了下來。
場面一度有些尷尬,眾人都眼神怪異的望著我們兩個人。
最后還是賭王打破了這個尷尬的局面。
他輕輕地咳嗽了兩聲,然后對我說道:“陳先生,昨天晚上沖突的經(jīng)過我已經(jīng)聽坤泰跟我說過了。”
聽到何洪生的話,我趕緊說道:“不好意思何先生,給您添麻煩了。”
聽到我的話,何洪生淡淡的一笑,擺了擺手,然后說道:“陳先生客氣了,這算什么麻煩,昨天晚上的錯又不在你。”
說到這里,何洪生的臉色陰沉了一下,然后接著說道:“就算是你的錯,你是我的客人,他洗米華還沒有那個本事能動你。”
何洪生的話底氣十足,洗米華最近幾年雖然崛起的很快,可是他畢竟是在這個澳島做了幾十年的賭王了,洗米華的實力跟他比還是不夠看的。
只不過到了他們這個地位,有些時候不能有直接沖突罷了。
“如果昨天晚上沒有那場沖突,今天洗米華也不會來這里,攪亂這場宴會了。”我有些愧疚的說道。
聽到我的話,何洪生又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后說道:“洗米華是什么樣的人我是清楚地,就算沒有昨天晚上跟陳先生的沖突,今天他也會來的。”
“是的陳先生,今天這場宴會我們沒有請他,以洗米華的性格,他一定會來發(fā)泄怨氣的,那些人洪生早就準備好了,就是防著他洗米華的。”這時候四姨太井萍也笑著說道。
聽到他們的話,我點了點頭。
看來還是賭王了解自己的對手,他早就算準了洗米華會來,所以早就讓坤泰安排好了人。
“行了,就當他是個討厭的蒼蠅,既然趕走了,咱們大家伙就開心點。”
賭王說著舉起了酒杯,只不過他身體不好,酒杯里是四姨太剛剛倒上的純凈水。
“感謝各位來參加我女兒的生日宴會,我敬各位一杯!”何洪生說著,舉杯輕輕地喝了一口。
眾人也跟著紛紛舉杯,把酒杯里的酒喝盡。
“陳大哥,謝謝你能來,今天看到你我很高興,我敬你一杯。”
這時候,何汐瑩羞紅了臉,舉著杯子對我說道。
看到她給我敬酒,眾人的目光又望了過來。
在眾人的注視中,我覺得尷尬無比,只好舉杯,喝光了杯中酒。
放下酒杯,四姨太看了一下時間,然后拿過了桌子一旁的保溫杯,擰開瓶蓋,倒了一杯中藥,遞給何洪生。
“洪生,到時間了,該吃藥了。”四姨太柔聲說道。
聽到四姨太的話,何洪生拿過杯子,然后把杯子里面的中藥一口喝光,苦澀的中藥味道讓他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
“太苦了。”何洪生搖頭苦笑著說道。
“良藥苦口,這可是我專門找老中醫(yī)求來的方子,再喝一個療程,你身體就差不多了。”四姨太笑著說道。
賭王苦笑著搖了搖頭。
酒桌上的眾人一邊喝酒,一邊交談著。
我問了一下向華炎夫婦下一站準備去哪里,夫妻二人說明天出發(fā)去西北,要去看看夏國的大好河山。
“您今天現(xiàn)身,新義安那邊恐怕會知道吧?”我有些擔心的對向華炎問道。
他是假死才退出的江湖,在新義安龍頭的位置上安全落地的。
幫派里的人都以為他是真的死了,現(xiàn)在向華炎在澳島現(xiàn)身,這個消息恐怕會在新義安引起很大的震動。
聽了我的話,向華炎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后無所謂的說道:“知道了就知道了,反正現(xiàn)在周留那小子已經(jīng)完全穩(wěn)住了局勢,就算知道我還活著那些家伙又能做什么,他們總不能費盡心機的來夏國再對付我這一個老頭子吧,不劃算的。”
向華炎說著,輕輕地揮了揮手,表示他跟以往的江湖恩怨已經(jīng)徹底沒了關(guān)系。
酒桌上眾人相談甚歡,誰也沒有注意到,在無人在意的角落里,何汐亭看著賭王喝下那杯中藥之后臉上的表情變得緊張而又激動。
看何洪生把藥全都喝下去,何汐亭走到了樓梯口,然后四下打量了一眼,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事情做的怎么樣了?”里面?zhèn)鱽硐疵兹A的聲音。
“他...他喝下去了,已經(jīng)喝下去了!”何汐亭緊張的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記住,今晚之后,你就是何家真正的掌控者。”對面的洗米華笑著說道。
聽到洗米華的話,何汐亭重重的點了點頭,控制不住激動地深呼吸了兩下,然后掛斷了電話。
此時的何汐亭很緊張,還有一絲的恐懼。
畢竟她做的事情是殺死自己的父親,很難做到不緊張。
可是一想到以后自己就會成為何家真正的主人,一想到以后自己和母親再也不會被何汐瑩她們母女欺壓,何汐亭心里的恐懼就退了下去。
她再次深吸了一口氣,壓下自己心中的恐懼讓自己因為恐懼而不停顫抖的手臂恢復平靜。
整理好心態(tài)的何汐亭走了出去,再次回到了宴會場,就跟沒事人一樣。
酒店下面,一輛豪車里面,洗米華一臉冷笑的掛斷了電話,然后回頭,對趙瞎子說道:“安排好人,明天去何家給何洪生吊喪。”
聽到洗米華的話,趙瞎子點了點頭。
雖然他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一個在爛泥里混的混混。
可是現(xiàn)在聽說賭王何洪生就要死了也是忍不住的緊張。
畢竟何洪生的名頭太大了,在澳島整整四十年,誰不知道他的名頭。
以前的何洪生根本就不是趙瞎子這種混混敢招惹的存在,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因為今天晚上何洪生就要死了。
親眼見證甚至是參與一代傳奇的落幕,讓趙瞎子覺得激動不已。
“大哥,既然何洪生明天就要死了,那個姓陳的怎么辦,他打得我和兄弟們這么慘,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啊。”趙瞎子對洗米華說道。
“不要著急,何洪生死了之后對于咱們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想辦法把何汐亭那個蠢女人推上去,讓咱們 能夠掌控何家,這個時候不宜節(jié)外生枝,至于那個姓陳的,這次就先放過他。”洗米華冷笑著說道。
“可是我看那個姓陳的跟何家的關(guān)系不錯,如果何洪生死了他留在何家怎么辦?”趙瞎子問道。
聽到趙瞎子的話,洗米華冷哼一聲,然后說道:“如果他不走,要趟這一趟渾水,那就是他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了。”
說完,洗米華把手里的雪茄丟出了窗外,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他知道,何洪生一死,從今天開始他就是澳島名副其實的賭王了,從此之后他再也不用頂著小賭王這么一個令他感到羞恥的稱呼了。
以后的澳島會是自己的天下,誰也不能再跟自己抗衡了。
不光如此,他還要通過何汐亭這個蠢女人,一口一口把何家龐大的產(chǎn)業(yè)全都吃掉!
當年何洪生確實幫助過他,甚至可以說沒有何洪生就沒有他洗米華的今天,何洪生是他真正的恩人。
可是那又怎么樣,他洗米華在爛泥里爬起來的,這輩子要做的事情就是不停的往上爬。
不管是誰只要擋了自己的路,都會成為他的敵人。
恩人算什么,他洗米華能夠走到今天,不知道背叛了多少曾經(jīng)的恩人,所以對于恩將仇報這種事情洗米華根本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千萬人的指責和心里的愧疚跟站在臺上的榮光比起來都不值一提。
這個世界,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只要你足夠成功,站的足夠高,那你說什么都是對的,你就是被萬人仰望的。
至于你之前做過什么,沒人在乎。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不管哪一個表面光鮮的大人物他們的成功之路都不干凈。
所以想要成大事,就要心狠,就要忘恩負義。
那些道德有些時候會像枷鎖一樣捆住你的手腳,只有把那些東西丟掉,你才能放手去干事。
這是他洗米華一路走來信奉的標準。
此時的酒店頂層,眾人的興致正高,我也喝了幾杯,此時腦袋已經(jīng)有些暈乎乎的了。
之所以喝這么多,是因為坐在我旁邊的何汐瑩實在是太勤快了,不停地給我倒酒。
看著小姑娘一臉真誠,我實在是不忍心拒絕,只能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洪生,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就在這時,四姨太發(fā)現(xiàn)了賭王一直在低著頭,好像精神有些萎靡的樣子。
聽到她的話,何洪生抬起了頭來,看上去滿臉的倦意。
“似乎是有些困了。”何洪生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病剛好,今天肯定是累了,我推你下去休息吧?”四姨太低聲問道。
何洪生強撐著點了點頭。
“各位,你們繼續(xù),洪生他有點累了,我先推他下去休息。”得到了何洪生的回答,四姨太笑著對眾人說道。
“賭王大病初愈,身體虛弱,是該早點休息。”
聽到四姨太的話,眾人趕緊起身跟賭王道別。
何洪生強撐著跟眾人揮手,然后被四姨太推著朝門口走去。
看著兩人離開,眾人重新坐了回來,誰也沒有看出任何的異常,都以為何洪生是真的累了。
“父親今天白天剛剛睡過,這才幾點鐘,怎么就這么困了。”何汐瑩有些疑惑的說道。
“何先生年紀大了,又是大病初愈,今天晚上應酬了這么久,累了是正常的。”我對何汐瑩說道。
與此同時,推著何洪生的四姨太和一個下人走進了電梯里。
在輪椅推進電梯的那一刻,賭王的腦袋歪在了一邊,放在膝蓋上的手無力的垂了下來。
看到賭王的手垂下來,四姨太笑了一下,說道:“怎么這么困,在這里就睡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彎腰,拿起那只手,想要重新放回賭王的膝蓋上。
可是等她抬起頭,看向賭王的臉的時候,本能的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只見此時的賭王歪著腦袋,閉著眼睛,看上去就像是睡著了一樣,可是卻沒有半點的生機,就連嘴角也有口水不停地滴落。
“洪生,你怎么了洪生?”四姨太有些驚慌的呼喚著賭王。
可是何洪生依舊歪著腦袋,一動也不動。
望著眼前的何洪生,四姨太只覺得渾身冰涼,她伸出顫抖的手,放在了何洪生的鼻子下面,可是那里卻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氣息。
“洪生,你怎么了,你怎么了!”驚慌失措的四姨太一把抱住了何洪生的身子,一邊叫著,一邊搖晃著。
可是已經(jīng)沒有了氣息的何洪生又哪里能回答她。
此時電梯已經(jīng)到了樓層,驚慌失措的下人看著眼前的場景已經(jīng)手足無措了。
“快,打電話叫救護車!”四姨太對下人大聲地說道。
聽到她的話下人這才回過神來,慌忙的掏出手機撥打了電話。
此時的四姨太已經(jīng)恢復了冷靜。
何洪生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對于這一天的來臨她也早就做好了準備,只是怎么也想不到這一刻居然來的會這么突然,突然到讓她有些手忙腳亂。
“幫我把老爺推進房間,記住,先不要告訴任何人!”四姨太對打完電話電的下人說道。
聽到四姨太的話,那人雖然滿臉的驚慌,不過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四姨太很清楚,何洪生死的太突然了,如果現(xiàn)在就發(fā)布他的死訊,何家一定會亂。
何汐亭母女雖然在何洪生的心里已經(jīng)沒有了資產(chǎn)的繼承權(quán),可是他也從來沒有指定過接班人。
所以現(xiàn)在他得死訊如果讓那對母女知道了,她們一定會有動作的。
現(xiàn)在要做的是要穩(wěn)住局面,先把賭王的死訊壓下來,然后聯(lián)系何家跟自己母女親近的人,到時候能夠掌控住局勢。
當然了,四姨太心里還有最后的一絲幻想,那就是希望賭王能夠被搶救回來。
兩人推著輪椅把賭王給推進了房間里面。
四姨太拿起了電話,打給了幾個人。
那幾個人都是何家的遠房,也都是平時跟她們母女親近的人。
大概十幾分鐘之后,救護車開到了酒店樓下,來到了何洪生的房間,把賭王抬下來,送上了救護車。
整個過程在四姨太的控制之下都很平靜,并沒有引起什么人的圍觀。
只不過他們沒有注意到,路邊停著的一輛車里,洗米華已經(jīng)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看著被抬上救護車的賭王,洗米華笑了起來。
是他給的何汐亭毒藥,那個毒藥的效用他自然也是清楚的。
只要何洪生吃下去了,那就沒有活下來的可能,就算第一時間送到醫(yī)院也不可能救回來,說何洪生是死定了的。
洗米華的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的冷笑,然后說道:“好戲要上演了啊!”
與此同時,坐在救護車上的四姨太看著正在對何洪生探查情況的醫(yī)生,小心地問道:“醫(yī)生,情況怎么樣?”
醫(yī)生轉(zhuǎn)過頭,摘下口罩,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后說道:“四姨太,何先生已經(jīng)可以確定死亡了。”
聽到醫(yī)生的話,四姨太并沒有過多悲傷的表情,因為她清楚,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想到這的她拿出手機,撥通了坤泰的電話。
“坤泰,馬上護送小姐離開,一定要保護好她的安全,何家不能去,你自己找個安全的地方!”四姨太對著電話里的坤泰吩咐道。
“四姨太,發(fā)生什么事了?”感覺到一絲不妙的坤泰問道。
“何先生去世了。”四姨太輕聲的說道。
“今天晚上,汐瑩的安全就交給你了,不能讓她出事!”四姨太用命令的口吻對坤泰說道。
電話里的坤泰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是!”
得到坤泰的回答,四姨太掛斷了電話。
她眉頭緊皺,雖然現(xiàn)在何洪生的死亡看不出任何的異常,可是憑借女人的自覺,她能夠感覺到,這里是有問題的!
因為他死的太突然了,太沒有征兆了。
四姨太很清楚,只要何洪生死了,那么有資格繼承何家資產(chǎn)的人就只有兩個,一個是何汐亭,另一個就是自己的女兒。
今天這件事究竟是誰動的手井萍并不清楚,不過誰能在其中獲得最大的利益,她還是清楚的。
最大的獲益者很大可能就是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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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洪生死了之后,誰會獲得最大的利益呢,毫無疑問是何汐亭母女。
上次她們對汐瑩動手,已經(jīng)讓何洪生反感到了極點,雖然沒有把她們母女給趕出何家,但是誰都知道,以后何洪生絕對不會把繼承權(quán)交給何汐亭了。
但是現(xiàn)在何洪生突然死亡,那何汐亭也就有了競爭繼承人的資格了,畢竟何洪生沒有留下遺囑,而她是何家的長女。
更何況何汐亭那對母女雖然蠢了點,可是心夠黑,也夠毒,她們能對 何汐瑩下手,現(xiàn)在狗急跳墻自然也能對何洪生下手。
現(xiàn)在何洪生死了,只要能夠除掉何汐瑩,那何汐亭何家繼承人的身份將無人能夠挑戰(zhàn)了。
所以她們很大可能會對何汐瑩動手,這也是為什么四姨太要讓坤泰保護好何汐瑩的原因。
何汐亭母女跟洗米華有勾結(jié),今天晚上出手,一定是提前謀劃了的,所以現(xiàn)在就算何家也不安全,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躲在一個誰也找不到她的地方。
掛了電話的坤泰深吸了一口氣,他沒有想到賭王會死的這么突然,而且坤泰的直覺告訴他,賭王的死是有問題的。
不過雖然知道有問題,可是現(xiàn)在也沒時間調(diào)查,因為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保護好小姐的安全。
坤泰走到了何汐瑩身邊,笑著對何汐瑩說道:“小姐,太太說有事找你,請跟我來。”
“啊,媽找我有什么事啊?”何汐瑩望著坤泰有些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