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男一邊說著,一邊嘆氣。
他的名字叫做周海,也是夏國人,而且還是一個古董鑒賞專家,最擅長的就是字畫類的鑒定。
跟劉青海一樣,他也是被麻蛇幫給‘請’來的。
劉青海望著關(guān)押那些人的倉庫,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行了兄弟,別看了,跟他們相比,咱們算是不錯的了,麻蛇幫給的收入不錯,也還算是自由。”周海拍了拍劉青海的肩膀說道。
他說的不錯,雖然他和劉青海都是被‘請’來的,可是由于兩人古董鑒別的能力,麻蛇幫對兩人很客氣。
不光給了優(yōu)厚的報酬,而且也相對自由,每天晚上都可以去曼谷城區(qū)玩一玩,不過必須要有專人跟著才行。
雖然有些限制,可相比于那些明天就要給運到妙瓦底的人來說,他們簡直就是在天堂。
去了妙瓦底那種地方,能活著回來的人幾乎沒有!
“老哥,今天準(zhǔn)備去哪里玩,還是上次那個會所吧,我上次叫的那個娘們可真帶勁,有些想她了。”劉青海摸著下巴說道。
聽到劉青海的話,周海哈哈大笑,伸手又拍了拍劉青海的肩膀,用一副過來人的口吻說道:“老弟啊,你還年輕,有些道理不懂,千萬不要沉迷于一個娘們,這世上好女人多的是,趁著現(xiàn)在還能玩得動,就要多試試新鮮的,要不然等你老了,玩不動了,那就什么都晚了。”
聽到周海的話,劉青海對他咧嘴,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多謝老哥了,道理我知道,只是那個娘們我真的有點想了。”劉青海說道。
“還是年輕啊,行,今天還是去那家吧。”周海笑著說道。
聽到他的話,劉青海點了點,表示感謝。
傍晚的時候,一輛吉普車停在了樓下,劉青海和周海在樓上走了下來,坐上了吉普車。
車上除了開車的司機(jī)之外,還有兩個腰里帶著槍的麻蛇幫的小弟。
每次出門都是他們跟著兩人,明面上是保護(hù)兩人,其實就是為了防止兩人逃跑。
周海是個圓滑的人,一上車就給每人遞了一支煙,然后告訴他們自己今天要去的地方。
開車的司機(jī)腳踩油門,帶著幾人朝著曼谷的城區(qū)而去。
不多時,車子停在了一家按摩店門口。
在曼谷這種場所是最常見的,具體里面是做什么的,男人都懂。
“哎呦,幾位貴客又來了,快...............快...............里面請!”
一進(jìn)門,老板娘就笑著迎了出來,一口流利的夏國話,再加上她一臉的笑意,像極了電視里古代的老鴇。
這條街平時最多的就是來自夏國的客人,所以這里的老板一般都會說幾句夏國話。
“幾位請坐,你們來的巧了,今天店里又來了幾位新姑娘,我把她們都叫出來,你們看看。”
老板娘說著就要叫人。
“老板娘,我還是要翠翠姑娘陪我。”劉青海叫住了老板娘有些羞澀的說道。
老板娘回頭看了一眼劉青海,笑著說道:“這位先生還真是個長情的人,每次來都找翠翠。”
她說著,對著里面喊了一聲:“翠翠,快出來,帶客人上去。”
隨著老板娘的聲音落下,里面走出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
她看著并不算漂亮,只能算是個普通女孩。
周海望著翠翠,搖了搖頭,實在是有些想不通,劉青海為什么會看上她,每次來都要點她。
“這個老弟還是年輕啊,不知道什么樣的女人好啊。”看著劉青海摟著翠翠上樓,周海心中有些感慨。
不過很快他就沒心思去管劉青海了,因為此時的老板娘已經(jīng)叫來了十幾個漂亮的女孩子,立馬讓周海看花了眼。
他看來看去,最終選定了一個,然后摟著女孩高興朝著樓上走去。
兩名麻蛇幫的小弟沒有選小姐,只是坐在下面,要了兩瓶啤酒。
周青海和劉海是幫主巴雄重點保護(hù)的人,可不能讓他們出了事,要不然回去沒法交代。
與此同時,劉青海摟著翠翠已經(jīng)走進(jìn)了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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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房間之后,劉青海的手立馬離開了翠翠的肩膀,迅速的關(guān)上了門。
然后舉起手指放在嘴邊,對翠翠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接下來他在口袋里掏出手機(jī),掀開被子,把手機(jī)放在了床上,然后用被子緊緊的捂住,又壓上了兩個枕頭。
“給向先生打電話。”劉青海壓低聲音,對翠翠說道。
聽到劉青海的話,翠翠點了點頭,掏出了自己的手機(jī),撥通了號碼。
劉青海之所以每次都來這里,每次都點這個翠翠,沒有別的原因,因為她是向華炎安排的給自己接頭的人。
這次臥底麻蛇幫,由于是在泰國,根本不可能得到夏國警方的接應(yīng),所以劉青海只能選擇向華炎。
畢竟新義安還是有些勢力的,有些事處理起來方便。
翠翠就是向華炎專門安排在這里,負(fù)責(zé)跟劉青海接頭的。
電話接通,翠翠把手機(jī)遞給劉青海。
“喂,向先生,我是劉青海。”劉青海壓低聲音,對著手機(jī)說道。
“劉警官,你那邊情況怎么樣,證據(jù)拿到了嗎?”聽到劉青海的話,向華炎趕緊對他問道。
對于劉青海,向華炎還是比較佩服的,這個年輕的警察膽子是真的大,孤身一人就敢去麻蛇幫,所以向華炎是真的不希望他出事。”
“已經(jīng)拿到了,我會交給翠翠,讓她交給你,你來送給夏國警方,有了這些證據(jù),那批文物一定能回到夏國。”劉青海說道。
“呼,這就好,我還一直擔(dān)心你呢。”
說到這的向華炎停頓了一下,因為他意識到了不對勁。
既然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劉青海為什么不自己拿著證據(jù)離開,而是要交給自己。
“劉警官,你......................你不在麻蛇幫撤出來?”向華炎試探著問道。
“我會離開麻蛇幫,不過我還不能歸隊,因為我要去另一個地方。”劉青海說道。
電話另一邊的向華炎沉默了片刻,然后問道:“你要去做什么,方不方便告訴我?”
“我要去一趟妙瓦底。”劉青海說道。
“你說什么!”聽到劉青海的話,向華炎語氣中充滿了震驚。
對于劉青海的過往他也有了一些了解,知道當(dāng)初的緬北電詐集團(tuán),就是因為他的臥底才被覆滅的。
所以他一直都對劉青海另眼相看,知道劉青海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
可是現(xiàn)在,聽到他居然要去妙瓦底之后,向華炎還是忍不住吃了一驚。
妙瓦底遠(yuǎn)離夏國,那里的情況更為復(fù)雜,也更加的危險,要是在那里出了事,幾乎得不到任何的增援。
在他眼里,劉青海去那里幾乎和找死沒有什么區(qū)別。
“是上面的任務(wù)嗎,那里太危險了,你可以拒絕。”沉默了片刻的向華炎說道。
“不是任務(wù),是我自己覺得應(yīng)該去一趟。”劉青海說道。
“為什么!”劉青海的話直接把向華炎給弄的有些想不通了,他實在是想不通,劉青海為什么會主動去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那里始終是個禍患,如果不清理掉,不知道還會有多少人被騙過去,死在那里,你知道的,我是個警察,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種情況發(fā)生。”劉青海說道。
劉青海的話讓向華炎再次沉默了。
“你是個瘋子。”片刻之后,向華炎終于說道。
聽到向華炎的話,劉青海笑了起來。
“不瘋魔不成活,這個世上,有些事總是需要人去做的,我是個警察,這是我的責(zé)任。”劉青海說道。
“需要我?guī)湍闶裁磫幔俊毕蛉A炎知道已經(jīng)勸不住劉青海了,對他問道。
“不用,這事我就不通知領(lǐng)導(dǎo)了,還請向先生幫我說一聲。”劉青海說道。
他很清楚,自己的決定如果告訴了那位局長,一定會迎來他的一頓臭罵,然后命令他回去的。
他覺得自己不能回去,所以這個電話也就不用打了。
“好,我知道了。”向華炎有些無奈的說道。
“好的,那就麻煩向先生了。”劉青海說完掛斷了電話。
劉青海把電話遞給了一邊的翠翠,翠翠接過了手機(jī),望著劉青海,臉上帶著一絲的崇拜。
他們接觸了幾次了,雖然每次劉青海都不會碰他,可是這個男人身上仿佛有種特殊的魔力,讓人不由自主的沉迷。
現(xiàn)在的翠翠就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已經(jīng)喜歡上眼前的這個男人了。
劉青海對翠翠笑了一下,掀開被子,拿出了壓在下面的手機(jī),對翠翠揚(yáng)了揚(yáng)手。
翠翠立馬明白了劉青海的意思,坐在床上不停地晃動,同時口中發(fā)出了一聲聲令人**的呻吟聲。
劉青海的手機(jī)里有竊聽器,來了這種地方,如果不弄出點動靜,會被人懷疑的。
這一點翠翠很清楚,也很配合,只不過唯一有些讓她不滿的是,那個家伙每次都要讓她自己折騰半個小時以上才能停下。
所以每次都把翠翠累到幾乎虛脫。
翠翠當(dāng)然知道劉青海是為了什么,為了他那男人最在乎的那方面的能力的面子。
看著翠翠一邊在床上晃動著,一邊叫著。
劉青海聳了聳肩,走到了桌子前,拿出煙來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然后輕輕地皺起了眉頭。
他已經(jīng)決定了,要跟著今天的那些人去妙瓦底。
至于怎么混進(jìn)去,這一點對劉青海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
麻蛇幫雖然一直都在監(jiān)視他,但是憑借他的本事想要躲開那些眼睛并不困難。
他很清楚,那些人晚上就會被趕上園區(qū)旁邊的碼頭,然后登船直接送到妙瓦底,只要混上船,自己就能混進(jìn)妙瓦底。
這些對劉青海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讓他覺得棘手的是,自己到了妙瓦底之后該怎么辦。
要怎么樣才能拿到證據(jù),就算是拿到了證據(jù)又該怎么撤出來,這些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現(xiàn)在,自己對妙瓦底的情況一點也不清楚,所以根本不能有什么有效的規(guī)劃,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劉青海并不是不怕死,相反,他是個很珍惜生命的人。
可是妙瓦底那個地方每年都會被騙過去大量的夏國人,那就是一個吃人的魔窟,如果不把那里搗掉,以后還不知道會禍害多少人!
既然現(xiàn)在自己有這個機(jī)會,那就要去做。
劉青海是個很成熟的人,并不是一沖動就想要去做孤膽英雄的愣頭青。
對于做孤膽英雄,他并沒有任何的興趣,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必須要這么做。
在他心里,其實道理就這么簡單,因為他是個警察。
劉青海抽了幾支煙,一直又搖又叫的翠翠終于停了下來,劉青海看了一眼時間,半個小時剛好。
“行了,滿身大汗的,去洗洗吧。”劉青海笑著對翠翠說道。
翠翠站了起來,有些虛弱的走了過來。
劉青海拿起一個內(nèi)存卡,塞到了她的手里,在她耳邊低聲說道:“交給向先生。”
翠翠點了點頭,然后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劉青海又在房間里坐了片刻,扯開自己的衣服,衣衫不整的推開了門,走了下去。
下面的周海早就已經(jīng)完事了,正坐在沙發(fā)上等著他。
看到劉青海下來,周海忍不住對他豎了一下大拇指。
“兄弟,果然年輕,這都半個小時了,我看那個翠翠被你給折騰的可不輕啊。”
周海說著,嘆了一口氣,有些羨慕的說道:“年輕就是好啊。”
劉青海笑了一下,拍了拍周海,說道:“行了老哥,完事了咱們回去吧。”
兩人跟著麻蛇幫的兩個小弟走了出去,然后坐上了車,重新回到了園區(qū)。
回到園區(qū)的劉青海來到了自己的房間,輕輕地關(guān)上了門。
看了一下時間,現(xiàn)在是晚上十點鐘,離那些人被押上碼頭還有一個鐘頭,他知道自己該行動了。
外面的走廊里有麻蛇幫的人在巡邏,所以沒法出去。
要想出去,只能通過房間里的窗口,而且窗口處都焊上了鋼筋。
只不過作為一個優(yōu)秀的警察,這些東西并不能攔住劉青海,對于怎么離開這里,劉青海早就有了打算。
劉青海脫掉了身上的外套,朝著窗口走了過去。來到窗前的劉青海把自己的外套丟到了窗口下面的洗漱池里,擰開了水龍頭,然后拿過旁邊的椅子,放倒在地,直接踹了上去。
幾腳下去,椅子就已經(jīng)被踹的四分五裂。
劉青海彎腰,拿過一條椅子腿,然后撈出池子里被水打濕的外套。
把外套繞過兩條鋼筋,然后用椅子腿纏上,劉青海開始一圈一圈的轉(zhuǎn)了起來。
衣服里面的水被不停地擰出,劉青海用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隨著劉青海的動作,兩根鋼筋也逐漸的開始變形扭曲,旁邊形成的空隙也開始越來越大。
劉青海又?jǐn)Q了一會,然后把自己的腦袋伸了過去,空隙已經(jīng)足夠讓他把整顆腦袋探出去。
接下來的劉青海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整個身子鉆了出去。
這里是二樓,這種高度對于劉青海來說根本沒有絲毫的難度。
而且麻蛇幫的這個園區(qū)本來就是建在荒野郊外,守衛(wèi)的力量幾乎全都集中在大門的位置,后面就是一片荒地,根本就沒有什么人巡邏。
劉青海一只手抓著窗子,然后輕飄飄的跳了下去,落地之后沒有發(fā)出半點動靜。
落地之后的劉青海朝著前面走去,輕松的越過了園區(qū)的圍墻,看了一下方向,朝著渡口的位置而去。
十一點鐘,五六個拿著槍的麻蛇幫小弟打開了倉庫的大門,把十幾個關(guān)押在里面的夏國人給趕了出來。
經(jīng)過一天的關(guān)押和各種威脅,現(xiàn)在這些人都已經(jīng)極為的順從,畢竟對方手里有槍,如果敢反抗,就只有一個結(jié)果。
這十幾個人被趕上了一輛卡車,然后車子發(fā)動,朝著碼頭而去。
此時的碼頭停著一艘貨輪,貨輪上面并沒有裝什么貨,這次的目的只是把那十幾名夏國人給運送到妙瓦底。
所以此時的船上并沒有什么人看守,只有碼頭站著兩個拿槍的麻蛇幫的人。
貨船的后面,平靜的水面泛起一道道的漣漪,一顆腦袋在水里面探了出來。
那是劉青海。
劉青海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河水,游到貨船停著的碼頭旁邊,悄悄的在水里爬了上來。
他的動作很小心,并沒有引起碼頭兩個守衛(wèi)的絲警覺。
就這樣,劉青海悄無聲息的爬上了船,然后躲在了船艙里面的陰暗處,如同一個無聲的幽靈一般。
過了沒多久,麻蛇幫的車子停在了港口。
帶著槍的麻蛇幫小弟們把十幾個夏國人趕了下來,然后把他們趕進(jìn)了船艙。
船艙里漆黑一片,進(jìn)來的人全都驚慌失措,根本就沒有看到躲在角落里的劉青海。
隨著全部人都被趕了進(jìn)來,船艙的大門被關(guān)上。
船艙里的眾人都驚恐到了極點,但是在黑暗的環(huán)境中,再加上心里的恐懼,沒有人敢大聲說話,只有黑暗中不時的傳來幾聲壓低聲音的抽泣聲。
劉青海雖然很同情他們,但是他清楚,單憑自己的力量,這個時候根本沒有辦法救出他們。
所以他依舊縮在角落里,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片刻之后,汽笛聲傳來,貨輪緩緩的離開了碼頭..............
隨著貨輪的開動,被關(guān)押在船艙里的眾人開始驚慌了起來。
這十幾個人都是被一個所謂的高科技公司招聘進(jìn)來的,大部分都是剛剛畢業(yè)沒多久的大學(xué)生。
公司招聘待遇優(yōu)厚,上班不到一個月就舉行團(tuán)建來泰國旅游。
這些人還以為到了天堂,哪里知道,這一切都是一個圈套。
所謂的高科技公司就是一個空殼,為的就是把他們給騙到妙瓦底。
黑暗的空間里,行駛的貨輪,這些人根本不知道迎接自己的將會是什么,不少人都在抽泣著。
劉青海只是靜靜的坐著,什么也沒有干,也沒有和任何人交流。
他雖然很可憐這些人,可是他很清楚,自己現(xiàn)在根本沒辦法把他們給救出去。
而且這些人都是涉世未深的年輕人,如果自己在他們面前表露了身份,說不定就會有人把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
自己要去的是虎穴,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只有掌握了足夠的證據(jù),才能讓夏國通過外交手段,逼迫緬方鏟除掉電詐集團(tuán),也才能把這些人給揪出去。
貨船向前行駛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劉青海算著時間,大概走了有六七個小時,船停了下來。
船艙里的眾人有的哭的累了,已經(jīng)睡了,有個三五個人聚在一起,小聲地交談著什么。
船停下沒多久,船艙的大門被打開,整個船艙頓時亮了起來。
外面已經(jīng)天亮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早上的六七點鐘左右。
幾名拿著槍的人走了進(jìn)來,大聲的吆喝著,把船艙里的眾人往外趕。
船艙里的眾人哭哭啼啼,驚慌失措的走了出去。
劉青海也站了起來,跟著眾人走了出去。
外面的太陽剛剛升起,經(jīng)過了一晚上的黑暗,突然看到太陽,光線有些刺眼。
劉青海揉了揉眼睛,這才適應(yīng)了刺目的陽光。
此時的船停在了碼頭上,碼頭的外面停著一輛卡車,旁邊站著四個身穿草綠色作訓(xùn)服拿著槍的男人。
船上的人把劉青海一行人給趕下了碼頭,然后有人跟那四個人說了幾句什么,轉(zhuǎn)身離開,重新回到了船上。
卡車旁的四人端著槍,把劉青海一行人給圍了起來,有人吆喝著讓他們趕緊上車。
“這是哪里,你們要帶我們?nèi)ツ睦铮也簧宪嚕乙丶遥乙丶遥 ?/p>
站在最前面的一個年輕人抵抗著,不想登車。
一個拿槍的人沒有廢話,一槍托就朝著他砸了下去,把那人給砸的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然后那人拿著槍朝天上開了兩槍,清脆的槍聲把所有人都嚇得瑟瑟發(fā)抖。
“他娘的,來了這里就由不得你們了,不想死,就趕緊給老子上車!”那人端著槍,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