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現在情況緊急,所以沒有再跟阮雄廢什么話,直接對他問道。
“有六七十人可以用。”阮雄回答道。
“好,你馬上把人派出去散布消息,就說彭耀祖回來了,要重組彭家軍,不管是以前的彭家軍老人還是班差的手下,只要歸營,就不會有事。”我對阮雄說道。
聽到我的話之后阮雄點了點頭,然后轉身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現在外面的潰兵太多了,已經嚴重威脅到了老街的安全,如果不趕快處理恐怕會發生不好的事情,所以他要趕快去處理。
送走了阮雄,我直接帶上彭耀祖、趙解放和周通還有葉元霸直奔彭家軍的營地而去。
至于老七和劉元,我讓他們留在了酒店,玉罕和曾柔在酒店里,現在外面的潰兵太多,她們的安全需要有人保護。
在去往營地的路上碰到了不少手里拿著槍一臉驚慌如同無頭蒼蠅的潰兵。
我讓趙解放打出彭耀祖的旗號對那些人喊話,試試看能不能收攏過來,
畢竟現在我們就五個人,身邊的人太少,如果遇到什么緊急的事情不好掌控。
幸好,那些人里面有以前彭家軍的老人,聽到趙解放的喊話,又看到了坐在車里的彭耀祖,頓時就歸攏了過來。
就這樣,一路走,一路歸攏,等到了營地的時候,我身邊已經收攏了兩三百人!
看著身邊的這些人,我松了一口氣,知道大事已定了,收攏所有叛軍只是時間的問題。
來到營地之后,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眼前的場景實在是太過震撼了。
原本一座好好的軍營,此時就像是煉獄一樣。
地面上到處都是被火箭彈炸出的大坑,原本的營房幾乎全都被炸毀了,地上到處都是被炸成碎肉的尸體。
整個軍營就像是被炮火洗禮過一樣。
不對,不是像,而是就是被徹底的洗了一次,早就看不出原來的半點樣貌了。
“我草,這..............這他娘的太狠了。”看著眼前的場景,趙解放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涼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拿出一支煙來點上,眼前的場景實在是太過震撼了,讓我拿煙的手都忍不住的顫抖了。
怪不得班差的那些人一觸即潰,就這種恐怖的火力覆蓋,誰也頂不住啊!
我現在是真的有些佩服班差,在這種情況下,那家伙居然沒有死,只是受了傷而已,這運氣實在是太好了。
不過我清楚,就算現在他沒有死,等到了夏國接受審判之后,等待他的也只有一條路。
跟著我們一路過來的士兵此時望著跟修羅場差不多的營地也全都變了臉色,一想到昨天晚上他們就是在這里逃出來的,所有人都有了一種劫后余生的慶幸。
營地已經被炸成了修羅場自然是不可能再用了,我立馬讓人在里面找出幾個軍用帳篷,先在外面弄了一個臨時營地。
過了沒多久,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拿過來一看,是一個加密號碼。,
接通之后,對面傳來的是錢松的聲音。
“軍方已經準備撤回來了,你那邊情況怎么樣了?”電話里的錢松對我問道。
“基本已經穩住了。”我對錢松說道。
阮雄那邊的努力已經有了效果,潰兵正在不斷地趕來,只是一個上午的時間,我手里就已經聚集了一千多人了。
“那就好,以后那里就交給你了。”錢松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等到了晚上的時候,歸攏的兵力已經達到了兩千人左右,我知道,現在的我已經徹底控制了形勢。
只不過原本的營地已經被炸成了一片廢墟,怎么安置這兩千多人是一件十分頭疼的事。
最關鍵的是,這些人該怎么吃飯!
就在我愁的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營地外面陸續的開來了幾輛卡車。
我趕緊過去交涉,通過交談才知道,他們都是沐家的人,車里裝的都是生活物資,是在關口運過來的。
聽到這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氣,有了這些物資,營地的重建工作會進行的很順利。
我在營地里待了兩天,這兩天時間不斷地收到后潰兵聚集,我手下的人已經足足有三千人左右了,比當初的彭家軍人數都要多。
有了沐家的援助,新的營地也在快馬加鞭的建設之中,一切都都安穩了下來。
只不過有一個名字我一直都沒有放下,那個人就是萬雄!
他是這次亂局的始作俑者,是他勾結班差才弄出了這么大的亂子。
而且趙躍進被他給折磨的那么慘,我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放過他的。
只不過這些天里一直都沒有聽到萬雄的消息,他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讓我有些懷疑,他是不是被炸死了。
不過歸攏的亂軍里面有萬雄曾經的手下,他告訴我,營地被襲擊的那天晚上,萬雄并不在而是去了老街。
所以萬雄并沒有死,而是藏在某個地方。
我在營地一直待了一個星期左右,直到徹底把隊伍安撫下來,局勢徹底穩定這才離開了營地,回到了酒店。
回到酒店之后我立馬好好的洗了個澡,然后來到了辦公室里面。
辦公室里只有曾柔一個人在。
看到我進來,曾柔立馬迎了過來。
"陳大哥,你總算回來了,我快擔心死了。"曾柔走到我跟前,望著我柔聲說道。
面對曾柔炙熱的目光,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躲閃著。
“現在局勢已經徹底穩定下來了,不會再有什么事了。”
我說著,打量了一下房間,有些奇怪的問道:“玉罕怎么不在,她人呢?”
聽到我的話,曾柔笑了一下,然后說道:“那位玉罕小姐挺有意思,自從回來之后,她就沒有來過這間辦公室,酒店里的事情也從來都不過問。”
聽到曾柔的話,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來。
我知道,玉罕是個聰明人,現在她的前途或者說生死都在我手里。
班差完了,以后這里就是我的天下了,而曾柔是我的人,她不敢插手酒店的事務,就是怕引起曾柔的誤會。
“陳大哥,你可是答應了玉罕,要把屬于她的東西都送給她,可是我該去哪里呢?”曾柔眨了眨眼睛對我說道。
我望著曾柔,頓時覺得有些尷尬。
當初想要在玉罕嘴里得到趙躍進的消息,我根本來不及細想就對她做出了保證。
可是忘了這酒店一直都是曾柔在打理,如果讓玉罕回來,那曾柔怎么辦?
“如.........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給玉罕想想別的辦法。”我帶著歉意對曾柔說道。
雖然我曾經對玉罕做了保證,可是如果曾柔不想放手,那這個酒店誰也拿不走。
畢竟現在這里我說了算,我另外把別的生意給玉罕,她也不會不敢有任何的意見。
“陳大哥,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的,這里原本就是玉罕的,既然你對她做了承諾,那給她就是了。”曾柔笑著說道。
“那你?”我對曾柔問道。
“陳大哥,你不是說了嗎,要帶我回杭城,我可是一直在等著去杭城見識見識呢。”曾柔眨了眨眼說道。
“你...你要去杭城啊?”曾柔的話讓我有些意外。
“怎么了,陳大哥你是不想我去嗎?”曾柔歪了歪腦袋對我問道。
“不是........不是,只是覺得有些突然而已。”我趕緊說道。
“陳大哥你放心,我只是去杭城轉一轉,看看你生活的地方,我不會留在杭城太久的,我知道,在老街你需要一個自己人,玉罕她始終是外人,在杭城回來,我會繼續留在老街的,我會幫你打理好這里的。”曾柔望著我說道。
聽到曾柔的話,我心里充滿了感激,望著她那張滿是柔情的臉,我再也忍不住,伸出手把她抱在了懷里。
“謝謝你曾柔。”我發自肺腑的對她說道。
“陳大哥,不要謝我,要是沒有你,我現在都不可能活著,所以為你做任何事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曾柔靠在我懷里,一臉幸福的說道。
我摟著曾柔,張了張嘴,可是卻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故人說:最難消受美人恩。
此時的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來表達自己對曾柔的感謝,只有緊緊的摟著她。
曾柔抬起頭,笑瞇瞇的望著我,然后飛快的在我嘴上吻了一下。
我有些不知所措。
曾柔笑了起來,然后說道:“陳大哥,我知道,像你這么優秀的男人,身邊肯定少不了女孩子的,你放心,我不會要你給什么名分,我只是喜歡你,你讓我喜歡就好。”
曾柔一邊說著,一邊把摟著我的手臂緊了緊。
從辦公室出來,我直接去了玉罕的房間。
此時的玉罕還是穿著一件她喜歡的淡藍色旗袍,正坐在窗口,望著外面的老街。
聽到我進來,玉罕趕緊起身,恭敬地對我說道:“陳先生。”
我對她點了點頭,以前的玉罕性格極為的強勢,我剛來老街的時候甚至在她的身上看到了幾分祝葉青的影子。
可是經過了這些事情之后,現在的玉罕已經再也沒有了當初的強勢。
當然了,以前的她在老街有著自己的勢力,也有強勢的資本。
而自從被祝葉青趕出老街最后,她就像是一只喪家之犬。
為了能夠重新回到老街,都已經甘愿成為了萬雄的玩物。
現在,老街又被我重新掌握在了手里,而且我現在的實力比以前的萬雄還要強大,背后還有夏國官方這個靠山。
玉罕很清楚,以后這里就是我的天下了,而且短時間內沒人敢來招惹我。
所以玉罕很清楚,自己是生是死,都在我的一念之間。
她很怕,雖然我對她做過承諾,可是這場混亂的起因是因為她。
是她挑唆萬雄叛亂,才有了后面的班差插手。
所以現在的玉罕面對我是有幾分恐懼的,至于我曾經說過的讓她重新擁有原來的一切,她更是連提都不敢提。
"現在局勢已經穩定了,你有什么打算?"我看了一眼玉罕,對她問道。
“我沒有什么打算,一切都是陳先生您說了算,你想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玉罕淡淡的說道。
對于玉罕現在的態度我還是比較滿意的,畢竟玉罕這個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燈,當初利用完了我就要卸磨殺驢。
被祝葉青趕走之后為了報仇又勾搭上了萬雄。
可以說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狠人。
只不過現在緬北這里的形式已經跟以前截然不同了。
現在我的身后有著夏國官方站臺,那天晚上的一場軍火洗地已經嚇破了所有人的膽,相信短時間內,整個緬北不會再有什么人敢對我動什么念頭。
玉罕是個聰明的女人,當然也看得透這些東西,所以她很清楚,自己想要在老街繼續混下去就必須要聽我的話。
至于當初我對她的承諾,她是絕對不敢提的。
所以這些天來她碰都不碰酒店的事情,就是害怕曾柔多想。
要是被曾柔厭惡,那她就真的無法在老街容身了。
“我答應過你,只要你幫了我,這個酒店還會給你,你想要嗎?”我望著玉罕,對她問道。
聽到我的話,玉罕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
這家酒店是她的根本,不想要是不可能的。
不過很快,她又壓下了眼里的渴望,然后恭敬的說道:“一切都聽陳先生的安排。”
“哈哈哈哈!”看著玉罕順從的樣子,我不由得笑了起來。
然后我擺了擺手,對她說道:“我是個說話算話的人,既然答應了你,就會辦到,從今天開始,這個酒店就是你的了。”
聽到我的話,一直在掩飾自己情緒的玉罕終于忍不住了,臉上的神色變得激動了起來。
“謝謝你陳先生,以后你有什么安排,我絕對不會拒絕。”
玉罕說到這里,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然后說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服侍你,做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