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千字補到上一章了,接不上的可以上翻!
“準備機票,明天去南云。”慕容通海回頭,對身后的老人說道。
老人名叫蔣通,是慕容家的老人,當初慕容家敗落的時候,老人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是他在那一場大火里抱著還是嬰兒的慕容通海沖出了慕容家的老宅,然后辛苦的把他養大。
這么多年來,老人一直陪在慕容通海的身邊,兩人的關系已經情同父子。
“這次拿下沐家,少爺你算是走出了第一步,以后一定能夠再次振興慕容家的。老人有些激動地對慕容通海說道。”
慕容通海沒有說話,只是嘴角浮現出一絲的苦笑,然后搖了搖頭。
因為他知道,事情不是老人想的那么簡單。
在姓孫的眼里,自己只不過是他們的一條狗。
他們就是想要借自己的手,來吞并掉夏國這些大家族。
因為姓孫的軟金集團,就是西方國家的一個棋子,就是想用它來控制住夏國的經濟命脈。
而自己呢?自己連個棋子都算不上。
什么讓慕容家重新輝煌,那只不過是一場虛無縹緲的夢境。
他很清楚,就算有機會,姓孫的和他身后的那些勢力也絕對不會允許自己那么強大的。
因為他們想要通過自己來兼并,吞掉那些大家族掌握的產業,然后不停地在夏國吸血。
他早就看到了這一點,在姓孫的找到自己的時候就已經看透了這一點。
只是他沒有選擇,因為那時候的他一無所有,他不想再像條狗一樣可憐的活下去。
他知道,雖然答應了姓孫的,自己會成為棋子,可是也能在他的身上得到支持,得到好處。
他也清楚,就算自己不動手,他們也還會去找別人。
所以慕容通海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本來他是不想動沐家的,至少不是這么早就動。
因為他很欣賞沐連城,因為他還沒有找到讓自己能夠擺脫棋子身份的辦法。
可是很明顯,姓孫的和他背后的人已經等不及了。
“哼。”慕容通海冷冷的哼了一聲,臉色陰沉。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葉元霸開車。
昨天和祝葉青溝通過了之后,我決定要帶著周一清和佟展去嶺南。
于是我讓葉元霸開車直奔周一清住的小院。
車子行駛在路上,今天的陽光很好,一切都顯得那么平靜。
可是不知為何,我卻突然莫名的有些心慌。
而且隨著車子的行駛,這種心慌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車子出城之后,我松了松自己的領帶,讓自己的呼吸通暢了一些。
“坐好了!”
就在這時,前面開車的葉元霸突然大吼一聲,然后急速的轉動方向盤。
坐在后面的我不受控制的被甩的緊緊的貼在車窗上。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剎車聲響起,我抬起頭,看到前面一輛渣土車疾馳而來,重重的朝著我的車就撞了過來。
下一刻,我感覺整個飛了起來,然后身子在車窗里不停的撞來撞去。
劇烈的撞擊讓我的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暈倒之前,我唯一的意識是被人算計了。
這個場景有些熟悉,因為當初祝葉青被刺殺的時候,也是相同的場景。
“轟!”
一聲巨響中,車子直接被撞的飛了起來,然后滾動著落在了路邊的溝里。
轎車四輪朝天,車窗已經都碎了。
而撞飛我們的渣土車根本沒有停留,一路疾馳而去。
片刻之后,翻倒的轎車的車窗被人給踹開了,一臉鮮血的葉元霸從里面爬了出來。
他顧不上自己身上的傷,又來到車前,用力的一把拉開車門,然后把已經昏迷的我拖了出來。
做完這些的葉元霸已經精疲力盡,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中一片混沌,黑乎乎的,什么都沒有。
而我就一直在這個混沌的世界里游蕩,漫無目的的游蕩,就連自己的意識仿佛也失去了。
“陳長安,陳長安!”
就在我漫無目的的向前走的時候,一個聲音在我的耳邊不停地響著。
那個聲音有些熟悉,可是現在的我思維都變得有些遲鈍了。
我停在原處,聲音還在不停地叫著,可我就想不起是誰。
“陳長安,快醒醒,你快醒醒啊!”女人的聲音還在響著,然后就是嗚咽的哭聲。
我聽得出來,女人哭的很傷心,那傷心的哭聲讓我的心像是被狠狠的揪了一下,異常的心痛。
這種心痛讓我的意識立馬清醒了過來。
祝葉青,是祝葉青在哭!
是什么讓她這么傷心!
我猛地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還有一張已經哭紅了眼睛的美麗容顏。
那是祝葉青的臉,只是此時的她看上去是那么憔悴,尤其是臉上的淚痕,讓人無比的心疼。
我感覺渾身疼痛的厲害,就像是渾身的骨頭都碎了一樣。
祝葉青還在傷心的哭著,并沒有發現我已經醒了過來。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床前掛著一個吊瓶,這里是醫院。
這時候,我想到了那場車禍。
有人想要殺我!
我抬起手,想要摸一摸祝葉青的臉。
可是剛抬起手,強烈的疼痛感就讓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手臂無力的放了下來。
而此時,祝葉青已經發現了我的動作。
她轉過頭,不可置信的望著我,“陳..........陳長安,你終于醒了!”
祝葉青望著我,眼里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那是興奮和激動的淚水。
“我......我沒事..........別哭了...........”我對祝葉青說道。
只不過此時的我已經虛弱到了極點,就連說話都必須要用盡了力氣。
“我去叫醫生,我去叫醫生!”
這時候祝葉青終于反應過來,站起身沖出了病房。
不一會,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對我進行了細致的檢查。
檢查完之后,他摘下聽診器,對祝葉青說道:“沒想到他居然這么快就醒過來了,這是好事,有些病人一年兩年甚至一輩子都很難醒過來。”
祝葉青望著醫生,雖然眼眶里都是淚水,不過還是開心的笑著。
“不過他身上骨頭多處斷裂,腦袋受傷也很嚴重,需要靜養一段時間,這段時間照顧好他。”
醫生說完就走了出去。
“安哥,你醒了。”這時候,門外走進來幾個人。
我轉頭望去,是趙解放、向強、蒙沖。
“我昏迷了多久?”我對祝葉青問道。
“三天。”祝葉青一邊擦著眼角的淚水,一邊說道。
“三天!”聽到祝葉青的話,我有些震驚,想不到自己居然昏迷了這么久。
再次想起那天被撞的情形,場景歷歷在目。
那輛車就是奔著要我命來的!
如果不是葉元霸這位古武者的反應快了一點,在關鍵時控制車子閃開了一點,說不定現在的我已經死了。
想到這的我心里有些發涼,到底是什么人這么想要我死?
“元霸呢,他有沒有事?”我趕緊問道。
當時葉元霸和我一起都在車上,現在我傷的這么重,那葉元霸怎么樣了?
“他沒事,只是腦袋破了,身上有些傷,不過不重,現在他正跟著陳博,在調查這件事。”祝葉青說道。
聽到祝葉青的話,我松了一口氣。
葉元霸沒事就好。
“告訴陳博,調查可以,不要搞得整個杭城腥風血雨的,嚇壞了其他人。”我說道。
陳博是什么人我是清楚的,現在我被撞成了這個樣子,在他眼里,杭城所有人都值得懷疑。
以他的手段,只要被他懷疑的人,一個都不會放過。
“你先養好傷再說,至于陳博想要做什么,由著他去做就行,有些人賊心不死,是該讓他好好的教訓下了。”
此時的祝葉青板著臉,冷冷的說道。
我看了一眼祝葉青,現在的她仿佛又回到了從前,變成了那條讓人覺得危險到了極點的美女蛇。
我知道,現在的祝葉青很生氣,而她這么生氣都是為了我,所以我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對她笑了笑。
此時的陳博被向強推著,來到了一處酒吧門口,在他們的身后,跟著頭上纏著繃帶的葉元霸。
陳博的臉色很難看,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讓他心里憋著一股怒火。
杭城的局勢剛剛穩定下來,沒想到居然就有人想要動我,而且幾乎成功,現在的我還在醫院躺著,生死不知。
所以陳博很憤怒,心里的怒火讓他的眼神更加的冰冷。
原本陳博出道就是以心狠手辣出名的,現在的他更是讓人畏懼。
這幾天的時間,陳博找到了好幾個他懷疑的對象,那些人都是曾經和我,和他有過過節的。
所以在陳博的心里,這些人的嫌疑也是最大的。
這三天,那些人都很慘,被陳博收拾的很慘。
以至于現在整個杭城的所謂大人物全都躲了起來,誰都不愿意看到陳博這個殺神,更是一個個的祈求他不要找到自己。
而今天陳博來的這個酒吧,雖然不起眼,但是是陳老三的地盤,陳博已經查到了,撞我的那輛渣土車,就是陳老三工地上的。
現在是白天,酒吧的門關著,陳博輕輕地揮了揮手,身后立馬走過來三個保鏢。
他們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把門踹開了。
酒吧里面很安靜,只有幾個服務員在打掃衛生,看到突然闖進來的幾人,都愣住了。
“你們是干什么的,現在還沒營業,快點出去!”一個服務員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
陳博臉色一寒,立馬就有一個保鏢沖了過去,把那個服務員給打到了地上。
“草你姥姥的,敢在這里鬧事,找死!”
其他的幾個服務員招呼一聲,幾個人立馬拿著家伙沖了過來。
三個保鏢都是陳博精心挑選的退伍的特種兵,雖然跟古武者是沒法比,但是對付這幾個服務員是綽綽有余的。
三人沖了過去,只不過片刻功夫就已經把幾個服務員給打的趴在了地上。
“告訴我,陳老三現在人在哪里?”陳博淡淡的說道。
“你他娘的是誰啊,囂張個蛋啊!”
一個被按在地上的服務員惱火的對陳博罵道。
聽到他的罵聲,陳博笑了起來,只不過那笑容不管怎么看都有些猙獰。
身后推著陳博輪椅的向強看了一眼那個家伙,眼里滿是同情。
雖然自從跟在了陳博身邊,也算是見識過了陳博的心狠手辣。
可是這三天還是給了向強更深的震撼,這個陳博何止心狠手辣,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現在的陳博已經瘋了,惹到他的人下場都很慘。
所以那個家伙也會很慘。
“給我打斷他的腿。”陳博面無表情的說道。
聽到他的話,一個保鏢沒有絲毫的猶豫,舉起了手里的鋼管,朝著那人的腿上就砸了下去。
只是一下,那人的小腿就已經變形了,很明顯里面的骨頭已經斷了。
“啊!”
那人發出一聲凄慘的叫聲,望著陳博就像是見到了一尊殺神一樣。
“我說,我說,我知道他在哪!”那人驚恐地叫著。
“現在已經晚了,我說過要打斷你兩條腿,一條不夠,等你兩條腿都斷了再說吧。”陳博冷笑著說道。
“不要,不要!”那人驚恐地求饒著。
可是沒用,保鏢手里的鋼管再次落下,直接把他另一條腿也給打斷了。
雙腿都被打斷的服務員安靜了下來,因為劇烈的疼痛已經讓他徹底暈了過去。
陳博沒有再看他一眼,而是望向了其他人。
陳博的眼睛就像是一條兇狠的餓狼,被他盯上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毛骨悚然。
“現在誰來告訴我,陳老三在哪里,如果你們都不說,那我只好把你們的腿都打斷了。”陳博冷冷的說道。
“我說,我說!”
“我知道,我知道他在哪!”
.................................................
隨著陳博聲音的落下,剩下的幾人爭先恐后的叫了起來,因為他們真的很害怕,剛才陳博的手段已經把他們所有人都嚇破了膽。
十幾分鐘之后,陳博一行人在酒吧里面走了出來,里面沒有半點動靜,因為所有人都已經被打暈了過去。
這時候,陳博的電話響了起來,陳博接通了電話。
“調查的怎么樣了。”電話里傳來祝葉青冰冷的聲音。
“查到陳老三了,那天的渣土車是他工地上的,我這就去找人。”陳博說道。
“嗯,一定給我查清楚,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動她!”電話另一邊,祝葉青的語氣冰冷到了極點。
雖然陳博在杭城是出了名的兇狠可是在祝葉青的語氣中他還是感覺到了一絲的寒意。
他知道,祝葉青很憤怒,雖然這段時間她不再過問江湖事,可她還是那個祝葉青,那個曾經讓所有杭城人畏懼的祝葉青。
“我知道祝總,不管是誰想要動安哥,我都要把他找出來。”陳博說道。
緊接著,他停頓了一下,然后對祝葉青問道:“安哥現在怎么樣了?”
“已經醒過來了,不過還很虛弱,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聯系我就行。”祝葉青說道。
陳博應了下來,然后掛斷了電話。
“安哥已經醒過來了。”陳博對身邊的人說道。
聽到他的話,葉元霸和向強都不由的松了一口氣。
此時,杭城西南城外,一個小村落里,陳老三待在自己的房間里坐立難安。
在杭城的有錢人圈子里,陳老三也算是數得著的人物。
平時的他出門都是呼風喚雨,而此時他躲在自己的老家,生怕有人找到自己。
陳老三很怕,因為不能不怕。
我出事的當天,像陳老三這種地位的人已經就得到了消息。
一開始陳老三除了震驚之外并沒有別的擔憂,因為他很清楚,事情根本不是自己做的,跟自己無關,所以就算要算賬,也算不到他頭上來。
可是這兩天,陳老三完全坐不住了,跑到了鄉下,躲進了自己的老家。
因為隨著陳博的調查,還有他自己的了解,他發現這事好像弄到了自己的頭上。
因為那輛渣土車居然是自己工地的,而那個開車撞人的也是自己的一個工人,名叫楊明!
而現在,楊明那個王八蛋已經找不到了。
得知這個消息的陳老三差點沒給嚇死,知道陳博早晚會查到自己頭上的。
而且這幾天他把杭城弄得雞飛狗跳,有不少人都倒了霉了。
等到陳博找到自己,那自己的下場一定很慘。
所以陳老三直接跑到鄉下老家躲了起來,祈禱陳博那個殺神不要找到自己。
可是有些時候,越怕什么就越來什么,現在這句話用在陳老三身上正好。
正在房間里煩躁的抽著煙的陳老三突然聽到了敲門聲。
那敲門聲像是催命的音符一樣,讓他直接跳了起來。
驚恐地陳老三走到房間門口,望著院門。
他沒有開口問是誰,也沒有膽子上前開門,因為他的心里有了一種很不妙的感覺。
咚咚............咚咚.................
敲門聲還在響著,只是門外的人一聲不發,這種沉默更是加重了陳老三的恐懼感。
門外,坐在輪椅上的陳博看著敲門的幾個保鏢,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然后揮了揮手。
下一刻,向前推著陳博離開了門口。
一個保鏢上車,發動了車子,車身巨大的越野車發出一聲轟鳴,然后朝著那扇門就撞了過去。
“轟.................!”
一聲巨響之下,陳老三家的院門直接被撞的砸在了地上,而越野車只是引擎蓋上出現了幾處凹痕。
保鏢把車倒了出來,向前推著陳博走到了院門口。
坐在輪椅上的陳博望著陳老三,對他笑了一下。
看到陳博的陳老三面如死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向前推著陳博走到了他的跟前。
坐在地上的陳老三立馬改成了跪,他是真的怕了,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不是我,不是我動的安哥,不是我干的啊,別殺我啊!”陳老三哭著求饒道。
陳博看了一眼陳老三,然后淡淡的說道:“可是那輛車是你工地的,這你怎么解釋?”
“那輛車是我的,可是那天的事跟我沒有關系,是楊明,是楊明開車撞的安哥,那個混蛋現在已經找不到了!”陳老三趕緊說道。
“楊明?他是什么人?”陳博問道。
“他.......他是我工地上的司機,我對他了解不多,只知道他有一個重病的老婆,其他的都不清楚。”陳老三說道。
“這個楊明住在哪里,你知道嗎?”陳博對他問道。
聽到陳博的話,陳老三連連點頭,報出了楊明家的地址。
“既然事情跟你沒關系,為什么要躲到這里?”陳博眼神玩味的望著陳老三。
陳老三看了一眼陳博,眼神中滿是恐懼。
“我怕,那車畢竟是我的,所以我..............”陳老三倒是老實,并沒有說謊。
“哼,怕?怕你就不該躲著我,就應該主動找我,把事情說清楚!”陳博冷冷的說道。
“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嚇壞了的陳老三不停地求饒著。
他知道,今天自己絕對討不了好了,說不定還會被陳博這個活閻王給打斷腿。
自從他的腿斷了之后,他好像特別熱衷于打斷別的人腿。
杭城人都說他只是心理變態。
所以陳老三覺得,自己的腿一定是保不住了。
誰知道陳博只是望著他,冷笑了一下,然后說道:“這一次就算了,要是再有下次,我打斷你的雙腿。”
陳博說完,輕輕地拍了拍輪椅,向強立馬推著陳博轉頭,走了出去。
而此時已經驚嚇過度的陳老三望著陳博的背影,全身虛弱的癱在了地上。
此時杭城城郊,一個破舊的院子,院子里面空無一人,但是客廳的房門卻是開著的。
一個男人的身子吊在房梁上,正在隨風輕輕的晃動著。
祝大家新年好,新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