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滿朝文武皆變成驚弓之鳥,說什么都沒有人聽得進去。
楚星河朝著公公打一個眼色,自顧自離開朝堂,心急火燎朝著那御書房行去。
他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盡快打開這所謂的九州之圖,看看有沒有變化。
系統所贈予的東西,件件都能算得上是開掛的物件。
“吱呀...”
推開御書房大門,卻想到周衡待會有可能回頭找自己的麻煩,深吸一口氣。
“待會無論誰來找朕,沒有朕的口諭,不允進入御書房,違令者...斬!”
公公滿口應和下來,帶著宮女滿臉認真站在滿口。
楚星河則是一個箭步來到桌子面前,將奏折統統掃到地下,將那九州之圖擺放在桌子上。
九州之圖最初僅僅只有遼人的布防圖,并沒有能力看見里面那些人的動向。
眼下,九州之圖不僅僅可以看見遼人的防線漸漸降低,甚至還能看見邊境的物產極為豐富。
“連綿戰火,居然還能擁有如此遼闊的礦山,真是不看不知道?!?/p>
即便對他們提起這件事情,恐怕都沒有人會相信這件事情。
“來人。”
周衡恰好率領禁衛軍來到宮殿門口,及時推開御書房大門來到里面。
當他看見楚星河手中擁有一張地圖,忙不迭走到他的跟前,歪著腦袋看著里面的內容。
“朕讓你秘密組建的暗衛,有多少人?”
暗衛之事僅僅只有他們二人知道,其他人皆不知情,算是一股神秘力量。
周衡雙手抱拳,腦袋微微上揚:“回稟陛下,暗衛已有數十人?!?/p>
得知周衡居然將暗衛組建到十人以上,自然就能派遣出去執行自己需要的任務。
讓開一個位置,指著九州之圖上閃閃發光的位置:“即刻派遣暗衛前往礦山,到這探查。”
周衡歪著頭將位置默默記錄下來,倒退著從御書房離開。
將所有的事情統統處理掉,楚星河只覺得整個人都變得輕松不少,伸一個懶腰。
“許久沒有去湯池放松,不如前往湯池好好歇息一會。”
好不容易穿書來到這么好的位置,怎么可能就這樣放棄掉自己的美好生活。
輕輕將御書房大門拉開,太監總管帶著宮女齊齊走上來,等待著他的口諭。
“擺駕,朕要沐浴更衣?!?/p>
太監總管思慮良久,依舊決定將那牌子拿來,不知楚星河要不要嬪妃侍奉。
原主以往走到哪里都帶著不一樣的嬪妃,算是他的一個特色。
反觀楚星河則是沒有這樣的欲念,畢竟身體已經慢慢恢復,鐵人也不可能天天找嬪妃在身旁。
不料,前往湯池的功夫居然碰見皇后江伊涵回殿。
當她看見楚星河企圖前往湯池放松,懷念其久久沒有來到寢宮,帶著丫鬟跟在后面。
舒舒服服坐在湯池之中,宮女為其撒上嬌艷的鮮花,各自散開。
“嘩...”
入水聲從背后傳來,楚星河下意識將眼睛上的鮮花摘開,一眼就看見皇后江伊涵穿著肚兜坐在面前。
如此香艷的畫面,讓他不禁鼻血橫流。
算算時間,江伊涵應該已經受孕成功,自然不能做那茍且之事。
偏偏江伊涵不斷貼近,那如嬰兒一般的手臂攀附著他的脖頸,杏口微張,極為撩人。
楚星河將腦袋瞥向一旁,用力將心中的那抹邪火壓下。
好不容易擁有屬于自己的龍子,可不能因為這小小的魚水之歡,胎死腹中。
輕輕將江伊涵推開,讓她靠在這湯池邊緣。
“來人,給皇后娘娘搓背。”
丫鬟得到口諭,連忙帶著東西從一旁走出來。
反觀楚星河則是逃也似的從湯池走出,企圖離開此地,留下江伊涵在這湯池之中醋意橫生。
奈何江伊涵也有自己的脾氣,甩開一旁的丫鬟,狠狠一口咬在楚星河的手臂之上。
熱血沸騰,一個成年男人怎么可能忍受得住如此香艷的一幕。
丫鬟眼見形勢不對勁,齊齊后退,將這留給他們兩人。
“砰...”
楚星河雙眼微紅,用力將江伊涵撞入這湯池之中,春光無限。
不知過去多久,江伊涵眉目含情,俏臉微紅靠在這石壁之上,滿臉皆是滿足之色。
反觀楚星河則是氣喘如牛,配合著太監將黃袍穿在身上。
自己僅僅想要來湯池好好放松,順便歇息一會,補補昨夜沒有休息的時間。
誰能料到,江伊涵居然趁著這個時間靠近,讓他白白浪費這幾個時辰。
“陛下,周將軍已經在御書房等候一個時辰了。”
從公公口中得知周衡找自己有要緊之事,虎目圓瞪:“為何不早早通知朕?若要耽誤朝中大事,朕要你的命?!?/p>
公公始終低著頭,心中僅僅只有無盡的無奈。
分明在湯池之中行那等事情,他豈敢靠近。
得罪皇后同樣是死,倒不如留在門口,賭周衡口中的事情并沒有多么復雜。
“陛下駕到!”
御書房內,周衡聽聞楚星河來到御書房,連忙帶著一無名小卒從里面走出來,雙膝跪地。
“見過陛下?!?/p>
楚星河看著周衡身旁的小將,那衣服已經爛成這幅模樣,不由揮揮手:“跟朕進來,無關人等不得放入?!?/p>
周衡迫切想要將具體事宜說出來,豈敢耽誤時間,跟著楚星河行至御書房。
“陛下,前線急報...”
“前線不是才剛剛收服失地?為何如此之快又有急報傳來,速速上報?!?/p>
關于前沿的事情肯定就是大事情,否則等城池丟失差不多,那他們也就沒有容身之所。
周衡屢次張口卻沒有勇氣說出來,唯有對身旁的無名小卒打一個眼色,讓他將前線的戰事統統匯報一遍。
“回稟陛下,吾乃元極將軍帳下的斥候,邊境...邊境即將失手,我們的將士損失慘重?!?/p>
“什么?”
楚星河分明才剛剛將最新的火器運往前沿,這戰事理應是他們的必勝之局,為何會落到如此下場。
“究竟怎么回事?速速稟報。”
無名小卒將戰甲之下的手拿出來,漏出那沒有手掌的手臂,滿臉苦澀:“戰車和火器偷工減料,破裂易碎,我方...我方將士盡數喪命自己的火器手中,望陛下給我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