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槍托砸碎了窗子,然后率先翻了進去,后面幾個人依次跟隨,一名士兵端著槍上了二樓。
待我們檢查完屋子,有一名士兵已經上了屋頂,是從閣樓上去的,他順著閣樓的窗戶然后小心翼翼踩著上去的。
我從閣樓窗戶探出頭,這里離地面起碼有十米,導致我一陣眩暈,而旁邊的三人已經順著第一人的腳步,踩著突出的石板上了屋頂。
我咬了咬牙,也翻出了窗外,手死死抓在突出的石頭上,然后一步一步的挪,挪到了屋頂。
第一個探路的人已經跨越到了敵人的屋頂,并且已經選好了爆破的位置,我朝著身邊的三人示意,一起跨到了敵人的屋頂。
我們將兩個集束手榴彈放到了一起,這些炸藥足以炸穿屋頂了,隨著引信的拉響,我堵著耳朵趴在了房頂另一邊。
隨著一聲爆炸響起,房屋振動了下,隨后是瓦礫掉落的聲音,證明房頂已經被炸開了,我向前一湊,就發現已經被我炸開一個大洞的屋頂。
見此我直接拉開了手雷的保險然后扔了下去,我相信此刻底下的人一定是蒙的,想著德軍怎么從上面來了?
轟!
一聲悶響過后,樓下就沒了什么聲音,只有輕微的慘叫聲,有效果!我掏出剩下的手雷又往下扔了過去。
轟!又是一聲爆炸!
這次是破片爆炸,樓下的人估計是真死了。
我朝著其中一名下士歪了歪頭,示意他下去檢查,他堅定的朝我點了點頭,在有我們架槍的情況下,下士跳了下去。
他環顧了一周然后朝著我們點了點頭,見此我們也跟著跳了下來,這里只有三個美軍守著,而現在這三個人已經死了,其中有一人已經被手雷炸著面目全非。
下士率先沖到樓梯口處檢查,他剛一探出頭就聽到一聲悶響,下士連人帶槍直接被打飛了出去,大量的血液直接撒了出來。
霰彈/槍!美國人有霰彈/槍!
下士捂著肚子靠在墻角慘叫著,緊接著下面的美國人用m1912又補了一槍,下士徹底沒了氣息。
我在他開槍的時候就沖到了那幾名陣亡的美國人旁邊,講他們配備的手雷攥在了手里,在下士死亡的時候直接朝著樓梯扔了出去。
轟!
在手雷爆炸的同時,我大喊了一句:“快快快!進攻!”
說完我直接在樓梯口朝下開槍掃射,我身邊一個挽著袖子的士兵抱著槍從旁邊翻了下去,我見此換了個彈匣,隨后跟著幾人緊隨其后朝下沖。
躲避手雷沖擊的兩名美軍沒反應過來直接被打的滿是窟窿,往前一個踉蹌臉朝下重重的摔在地上,而守樓梯口阻擊樓下小隊的三個人反應速度極快,用湯姆遜直接抬槍就打,高容量的彈股和超高的射速讓他們可以在短時間射出許多子彈。
我第一時間躲到了墻后,眼看著那名并沒有躲避而是用槍壓制美軍的挽袖士兵往后退了一下,頭上帶著的沒系緊頭盔也滾了下來,然后他就僵直的倒了下去,仔細看可以看出他已經身中五六槍。
在這時,樓下的埃里希聽見如此密集的交火聲仿佛知道了什么,直接對二樓展開進攻。
當樓下僅剩五人的十人小隊其中一個人沖上來的時候,我身邊剩下的兩人也探出身子朝著美軍射擊,在這狹小的房間里的戰斗正式打響。
雙方都在下意識扣動了扳機,現場槍聲不斷,槍口發出的火焰不斷的照亮著每個人的臉,子彈劃過空氣的聲音不斷在我耳邊響起,房間里面的美軍怒吼著朝我們開槍,而我們的槍膛中也不斷的有滾燙的彈殼從中拋出。
無序的子彈瞬間就奪取了在場三人的生命,不過幾秒,我們和美軍就射出了成百上千發的子彈,隨著我槍口最后一次亮起,再也沒有槍響,我們雙方都打光了彈匣里面的子彈。
我抬頭看了一眼對面同樣年輕的美國士兵,他同樣也用藍色的眼睛和我對視了一眼,他的臉上已經被炮火的硝煙熏的黑一塊白一塊,他的眼神和我一樣充滿了驚懼!我沒有猶豫快速抽出了我的定制版魯格手槍對著他連開數槍。
隨著彈殼的拋飛,一顆顆子彈打在了他的身上讓他直接向后仰了過去,發出了一聲慘叫。
“啊——好疼啊,疼死我了”他捂著傷口疼痛了叫喊,很快他的嘴里就涌出了許多鮮血:“救我!救救我…”
似乎是感覺到了自己生命即將流逝,他流出了許多的眼淚,無聲的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此時的他已經進氣多出氣少,他沒有了一點力氣,在生命最后他喊出來了最后一句話“媽媽,我好冷啊…”
與此同時,在我擊中那個年輕士兵的時候,美軍里之前充當機槍手的兩人,直接上了刺刀,只見他一聲怒吼直接朝我我身邊最后一人沖了過來。
因為房間狹小,這一下的暴起在誰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刀捅進了我旁邊士兵的身體里,他一個劇痛跌倒在了地上,美軍士兵見此用力的往上挑,他面容扭曲的張大了嘴巴發出了一聲慘叫。
我沒有猶豫,直接抬手朝著他的頭連開了數槍,把僅剩的子彈都打在了他身上。
“你找死!!”一名黃毛美軍歇斯底里的朝我大喊著,直直朝著我的方向撲了過來,他的手里面還握著一把軍刀!
我也毫不示弱,直接朝著他將銀色匕首投擲了過去,然后從身后抽出了掛在腰帶上的軍鏟。
銀色匕首直直的砸到了他的鼻子上直接砸出了鼻血,瞬間就眼淚直流,連朝我撲過來都慢了一步。
借此機會我雙手握緊鏟柄朝著他的頭打過去,這一下是用上了我最大的力氣了,只聽咣的一聲,我把他打的頭都歪了過去,滿臉都是鮮血。
埃里希等四人也已經在房間里和美軍展開了肉搏,埃里希不愧是老兵,雖然年齡大了些但是搏擊技巧不是我這種人可以比的。
和他交手的美軍士兵沒打兩下就被埃里希用刀劃出了許多口子,鮮血都染紅了制服,而埃里希僅僅是手被劃傷了。
埃里希用胳膊頂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出手凌厲的刺向了美軍士兵的軟肋,然后用力往上提刀,美軍已經被疼得渾身顫抖了,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