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帶著坦克兵帽子的士兵表情驚恐的從坦克炮塔里面爬出來試圖尋找掩護,我抓住機會一個箭步沖了過去,邊跑邊朝著幾個人開槍,雖然我的槍法不算精準,但在這么近的距離下,我還是成功地擊中了三名坦克兵。
幾名坦克兵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轉了一圈一頭栽進了戰壕里面。
見自己身前的坦克被摧毀,后面的美軍步兵反應迅速而猛烈。他們立即組織起反擊交替著前行,步槍和機槍的火力交織成一張死亡的網,許多戰壕里正在射擊的士兵直接被發現了打倒。
看著離戰壕越來越近的美軍,我被迫和埃里希躲了下去,沒想到美軍就算是沒有坦克了他們的火力依舊很猛,看來半自動步槍在戰場中有很大的優勢。
在坦克和炮火的掩護下,第一名端著湯姆遜的美軍成功的跳進了戰壕內,緊接著兩名三名...許多美軍已經沖進了壕溝與我們展開了肉搏戰和白刃戰。
我們這里也不例外,雖然他們沒有了坦克的掩護,但是這些美軍還是在交替對前行中成功跳進了戰壕。
一名沒戴鋼盔的黑發美軍從戰壕上一躍而下,抬槍朝著我左邊一個舉槍的士兵打去,連著兩槍直接打在了德軍士兵的胸口,隨著德軍的倒下,他的彈倉也彈了出來。
我被突如其來的槍擊嚇得懵了一瞬,隨后不等他將另一個彈倉壓入加蘭德我直接朝著他射擊,沖鋒/槍強大的火力直接將他胸口打的血肉模糊。
埃里希也從旁邊趕了過來,朝著幾名正在拼殺的美軍射擊,沖鋒/槍再戰壕里面的優勢直接展現了出來,幾名美軍像割麥子一樣直接倒了下去。
他扣住扳機直到打光了最后子彈,見沒了子彈他直接把槍扔在了一個被他嚇到的美軍身上,美軍見他沒了子彈想直接開槍干掉埃里希,埃里希一把抓住了加蘭德的槍管向上一抬,另一只手抽出了腰上掛著的工兵鏟,用力砍進了美軍的脖子里。
美軍大動脈噴涌出的血濺了埃里希一臉,美軍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慘叫了起來,埃里希面無表情的連續揮鏟,直到美軍倒地。
戰壕內的戰斗變得異常激烈,白刃戰一直在持續著,戰壕里的人仿佛都瘋了一樣亂砍,美軍裝備的優勢讓我們損失非常大。
我手里面的沖鋒/槍也讓我省去了和敵人肉搏,見到敵人扣動扳機就好了,還好我在之前囤積的子彈多,讓我可以堅持很久。
我打空了手里的彈匣,正準備換彈匣的時候,一名美軍從背后沖了過來,埃里希見狀大吼了一聲。
“雪莉小心后面!”我往后一看,是一名美軍拿著刺刀沖了上來,我也顧不得換子彈,只能全力躲避美軍的刺刀。
在我躲過一個美軍的刺刀,反手用槍托擊中了他的頭部,他應聲倒下。戰壕內空間狹窄,近戰武器和肉搏技巧變得至關重要。我下意識的拿槍對準他可是一扣動扳機便意識到槍里沒了子彈。
壕溝內的槍聲和喊聲此起彼伏,剛剛被我擊倒的美軍兩個鼻孔都流出了鮮血,正當我想要解決他的時候,我注意到一名美軍士兵正準備向埃里希射擊,我毫不猶豫地拔出了手槍,提前朝著他射擊把他打倒。
底下躺著的美軍此刻已經恢復意識,見我注意力不在他這里便用盡全身力氣向我撞來。我們兩人滾落在地,他撲上來把我壓在了身下想搶奪我的手槍。
混亂之中我將手槍抵在了他的胸口連開了數槍,幾聲槍響在狹窄的戰壕內回蕩,在上面壓著我的美軍士兵身體一陣抽搐,鮮血從他的胸口噴涌而出,滴到了我的身上。
我推開身上的尸體坐了起來,我們這一小段的戰壕基本已經被我們清理干凈了。
不過遠處還是有一輛坦克靠著他那身裝甲用著機槍和坦克炮耀武揚威,突然,坦克被一團火球所包圍,緊接著炮塔底部噴出了許多火焰,轟的一聲謝爾曼坦克的炮臺被掀飛了三四米高。
隨后在戰壕與交通壕連接的地方爆發了激烈的槍戰,我猜測應該是有新的軍隊加入了進來。
似乎是有人用鐵拳專門攻擊美軍的坦克,使得美軍的坦克變成了一臺臺燃燒的廢鐵。
等坦克全部被炸掉以及預備隊的加入,戰壕里面的美軍似乎是被嚇破了膽,他們丟掉了自己的武器連滾帶爬的跑出了戰壕朝著他們那里跑去。
我跑到一挺mg34旁邊,抵住槍托就朝著逃跑的美軍射擊,但是后坐力太大了,我打出的子彈不知道飄到了哪里去,待我調整了一下繼續射擊,這才擊中了幾名美軍,那幾名連槍都扔下的美軍背心中彈直接趴倒在地上。
隨著mg34的怒吼,子彈如同暴雨般傾瀉在逃跑的美軍士兵身上。新進入戰壕內的其他德軍士兵也加入了射擊,逃跑美軍士兵一個接一個地倒下,在陣地前丟下十幾輛燃燒的坦克和三四百具尸體之后丟盔卸甲的逃了回去。
我松開早已被機槍振麻的手一屁股坐到了全是血污的戰壕里,我靠在了墻壁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終于活下來了,我一度以為之前就要死了。
我摘下鋼盔站了起來,看著塌陷的戰壕和滿地的尸體大腦一陣陣的恍惚,我扶著戰壕壁慢慢朝前走,身邊加入戰壕的士兵不斷從我的身邊走過,補充進自己的位置,這些士兵都是城里雜亂的士兵,步兵高炮兵憲兵傘兵,連炮兵和坦克兵也都成了步兵蹲戰壕,我甚至還看見了穿著制服的警察。
我看著在拯救傷員的幾人張望了一下試圖尋找埃里希和保羅的身影,在剛剛激烈的戰斗中我在就和他們分散了,不知道他們的情況如何。
很快我就找到了保羅,他被美軍強大的火力埋進了土里,剛剛被人挖了出來,他拿著一把步槍呆呆的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
我慢慢走過去捏了捏他的肩膀,然后把我身后掛著的水壺遞給了他。我們都沒有說話,彼此也都知道對方的意思。
我看了他一眼后又朝著之前坦克沖上來的地方走去,我覺得埃里希就在那里,我往那邊走了走,果不其然,埃里希就坐在那里半仰著悠哉悠哉的吃著什么。
只不過他一只手捂著肚子一只手吃東西的樣子確實很奇怪,我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身邊,他似乎也察覺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