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邱子臉色凝重道:
“可他根本不是那樣的人,他的性格,不受束縛,那枚內(nèi)丹,還有一枚靈石,都被他強行奪走。”
“哪怕我搬出上京總部,他都毫不理會。”
孫王正皺了皺眉,若有所思道:
“少年宗師,他當?shù)闷疬@么傲慢。”
“若是我這個年紀就有這樣的實力,或許比他還要狂傲。”
“可他這樣做,的確有很大隱患。”
處邱子沉聲道:
“不光是這事,關(guān)鍵是那枚內(nèi)丹,是上面那三位大佬點名要的。”
“雖然那三位已經(jīng)消失了十幾年,但保不準什時候就又回來了。”
“到那個時候,咱們該怎么向那三位大佬解釋?”
提到那三人,
孫王正不免神情凝重,看上去十分緊張。
那三人,可以說是國內(nèi),甚至是世界上最神秘的三人。
當然,
比較離譜的是,孫王正和處邱子都沒見過那三人,
只是總部長說過而已。
“是該找林陽談談。”
沉默良久后,孫王正沉聲道:
“他這么下去,擾亂社會,如果暴露在社會中,那將會把整個社會陷入恐慌,所以秩序打破。”
試想一下,
若是所有人都知道,世界上存在著修煉和鬼神,那社會國家將會變成什么樣子?
基本科學將會受到前所有未的沖擊,
社會秩序?qū)氐紫萑胛蓙y!
鄭庭行也是點點頭,說道:
“師父說的沒錯,是該敲打一下他,只要他在國內(nèi),就必須敬畏法律和749局的規(guī)定。”
“如果任由他亂來,那豈不是天下大亂了。”
孫王正聲音沙啞道:
“少年宗師,這樣的人才狂傲是肯定的,不過若是能加以教育,好好培養(yǎng),說不定很短的時間內(nèi)就能超越京都第一宗師,蕭云峰。”
聽到這話,處邱子神色一驚,問道:
“孫老,您莫非是想,收他為徒?”
孫王正淡笑一聲:
“怎么,是我不夠資格么?”
處邱子連忙說道:
“不不不,您能收林陽為徒,是他的榮耀。”
在處邱子眼里,
林陽雖然強橫的離譜,一身武功和法術(shù)神鬼莫測,
但依舊比不上孫王正。
孫王正可是京都五大武道宗師之一,是龍國五位老牌宗師的代表,
如果這個世上真的存在神境,那么除了戰(zhàn)區(qū)蕭云峰,最有可能突破神境的,
也就是孫王正這五人了。
孫王正憑借古武傳承,數(shù)十年的深厚功力,便是十個處邱子都不及。
“不過....”
處邱子還是皺了皺眉頭,有些擔心道:
“可林陽那脾氣,不是那種好說話的。”
“我擔心,避免不了發(fā)生沖突。”
孫王正呵呵一笑,笑容中透出一股無可匹敵的自信:
“狂傲,只要打服他,他自然就不狂傲了。”
說完,
孫王正大手懸立在紙張之上,一股無形的吸力朝紙張吸去,
但令眾人驚奇的是,宣紙并沒有被吸起來,
而宣紙上的毛筆字卻開始分解,變成一粒粒細小的灰塵,看上去跟黑色煙霧似的,快速脫離紙面,最終懸浮在孫王正的掌心。
看到這一幕,處邱子老眼驚愕,
外行人或許看不出什么,但他卻知道,在不把輕飄飄的紙張吸起來的前提下,單單將上面的墨水字畫吸出來,這是需要對真炁無比精準的把控!
這一點,他做不到。
“真炁不是越龐大越好,而是要凝練,要對炁的控制達到登峰造極的水平。”
孫王正風輕云淡的笑道:
“這些筆墨被我化成了細微顆粒,從紙張脫落下來,哪怕滲入紙里的我也能輕松吸出來,而這些粉塵顆粒,也能成為殺人利器。”
說罷,
孫王正大手一揮,無數(shù)細微顆粒,如同煙霧一般瞬間朝院子內(nèi)一處人形靶子飛去,速度比子彈還要快!
轟!
一聲轟鳴,人形靶子綻放出一陣火光。
徒弟鄭庭行當即瞪大了雙眼,
只見人形靶子上布滿了細小的針眼,
要知道這靶子可是10毫米的鋼板,孫王正盡然用墨水的粉末將其輕易擊穿,這是一種什么樣的功力?
處邱子更是驚為天人,
這是用炁將那些水墨顆粒送出去,若是直接用炁去攻擊呢?
孫王正全力一擊恐怕足以媲美小型導彈了吧?!
這哪里是人,這就是人形小東風快遞啊!
“孫老,您的真炁竟然達到了如此凝練,恐怕就算是蕭云峰來了,也做不到吧。”
處邱子內(nèi)心不得不震撼,
同時也有點郁悶,同為武道宗師境界,可人與人的差距為什么這么大。
孫王正呵呵笑道:
“比起蕭云峰,我遠遠不如。”
“他是龍國武道界的奇跡,你沒見過他的實力,是遠遠不能想象的。”
“明天,我會叫兩位老朋友,跟我一起去東山省,見一見這位少年天才。”
孫王正拍板后,
隨即讓徒弟鄭庭行出了遠門,邀請兩位宗師老友。
....
東北境地。
長白山腹地。
臨近九月份,長白山比其他省份,早早的迎來了第一場大雪。
漫天山林銀裝素裹,
山地內(nèi)部荒無人煙之處,卻有一木屋,煙囪升起裊裊炊煙。
小小的庭院,用籬笆圍起來,是隱居的絕妙去處。
嘎吱——
常年沒有人來的小院,今天卻有人推開了柵欄門。
只見一名身穿西裝的青年,踩著淺薄的積雪走了進來。
“是鄭兄吧。”
屋內(nèi),同樣傳來一名青年的聲音,緊接著就見到人走了出來。
青年身高一米八五左右,穿著一件樸素的襯衣,
單薄的行頭,在這漫天大雪天氣下,他身子卻是冒著一層白色蒸汽,額頭還有汗珠落下。
見到這人,鄭庭行露出一抹笑容:
“霍兄,好久不見。”
霍景光笑著迎上前來,無比熱情道:
“哈哈真是你。”
鄭庭行笑道:
“你這按監(jiān)控了吧,怎么知道是我的,我這次來可是誰都沒通知。”
霍景光拉著鄭庭行的手往屋里走,笑道:
“這地方,除了我和師父,別人想進來都進不來。”
“也就只有你跟孫伯伯能進來,孫伯伯在749局任職,平時肯定是不會來的。”
“所以也就只有你這個閑人了。”
聽到這話,鄭庭行哈哈一笑:
“這么說,倒也是。”
“對了,馬叔叔呢,我這次來,是找馬叔叔有點事情要說。”
鄭庭行口中的,馬叔叔,也就是霍景光的師父,馬白生。
霍景光有些好奇道:
“你是來找我?guī)煾傅陌。疫€以為你是來找我呢。”
“我?guī)煾冈谏巾敶蜃兀炝诉€沒回來。”
“你找我?guī)煾甘裁词拢俊?/p>
鄭庭行臉色變得認真起來,說道:
“是我?guī)煾附形襾淼模瑬|山省那邊出了點事,我?guī)煾笓乃粋€人會出意外,所以叫上馬叔叔一起去。”
話音落下,
剛要添柴火的霍景光微微一愣,隨后轉(zhuǎn)頭驚奇的看向鄭庭行說道:
“發(fā)生了什么大事,還要孫伯伯親自出馬?而且就連他也拿不準,這得是多大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