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楚桑榆皺了皺眉,沒想到真是冤家路窄,能在這里碰到她。
馮家千金馮玉珠曾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她的死對頭。
兩個人從初中開始就不太對付。那個時候楚桑榆被楚家父母慣壞了,也不是個什么好惹的主。馮玉珠就帶了一幫人孤立她,不過很多時候都不是楚桑榆的對手。因為她的身邊還有個事事維護她的姐姐。
楚瑞熙和她完全不同,高貴典雅,優(yōu)秀。幾乎是做什么都是第一。
后來楚家破敗,馮玉珠也去國外留學(xué)。
楚桑榆和她已經(jīng)不再是一個階層的。
誰能想到會在這里碰上。
馮玉珠穿著高定禮服,高高在上的看著楚桑榆,“楚桑榆,你已經(jīng)淪落到這個地步了嗎?要出賣自己的**。十萬,你也值這個價?”
男人一看勢頭不對,趕緊走了。
馮家這幾年生意做的風(fēng)生水起,多少人在巴結(jié),沒幾個人敢輕易招惹。
樊老師看到馮玉珠來者不善,要去幫忙,被顧瑤趕緊攔住了,“樊老師你看不出來嗎,那位可是有身份的。估計是楚桑榆太招搖,惹她不高興了。樊老師現(xiàn)在如果過去,她把這筆賬算到我們團里,該怎么辦?別忘了我們今天來的目的是結(jié)交人脈拉投資的。”
“可是桑榆她……”
“放心,她本事大著呢。陸少還不是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間。”
樊老師焦急的看著楚桑榆那邊。
馮玉珠招來自己幾個姐妹,像極了當(dāng)年孤立她的架勢,“這位當(dāng)年趾高氣昂的,誰能想到現(xiàn)在這里跳舞賣笑。笑死我了……”
馮玉珠挑眉看她一眼,“給我喝酒,一杯我給你一萬怎么樣?”
她微微靠近,“不喝的話,你今天可沒那么容易走出去。畢竟現(xiàn)在可沒有你那個姐姐護著你了。”
馮玉珠夸張的捂了一下自己的嘴,“她現(xiàn)在好可憐啊,是個殘廢了。”
馮玉珠往后退了一步,說,“你們可能不認識她。她可是……”
楚桑榆打斷她的話,“你確定要說嗎?知道我是誰,勢必也會讓人聯(lián)想到那一位。不怕事情傳到他耳朵里?”
馮玉珠不屑道,“嚇唬誰呢?那位真要拿你當(dāng)回事,你用得著來這里出賣色相?”
“是嗎?你要不要試一試?”
馮玉珠咽了一口唾沫,叫人上了酒。
楚桑榆知道她提到秦聞野,興許對自己有利。但她丟不起這個人,也不想這件事影響楚瑞熙。
只是自己受點委屈沒什么,她沒忘了今天來的目的。
“一杯一萬,你說的,可不能反悔。”楚桑榆直接掏出手機,調(diào)出收款碼。
馮玉珠嗤笑一聲,“楚桑榆,你現(xiàn)在真夠丟人的。放心,我不缺你這點錢,不過這錢也不是那么好賺的。”
她使個眼色,旁邊一個姐妹就開始上前調(diào)酒。
一會兒混了七八杯酒擱在桌子上。
“一杯一萬,喝吧。”
楚桑榆一口氣喝了五杯,擦了擦嘴,“轉(zhuǎn)錢。”
馮玉珠不滿的瞪了一邊的姐妹,姐妹小聲說,“這酒后勁大,她喝這么急,準(zhǔn)進醫(yī)院。”
馮玉珠這才得意一笑,“行,就當(dāng)給她醫(yī)藥費了。”
她大氣轉(zhuǎn)了五萬,歪頭,“還喝嗎?不不,這樣沒意思,給我跳一個,再喝一杯,我給你五萬。”
“可惜了,看不到你姐姐跳舞了。”
“抱歉,姐姐不伺候了。五萬,見好就收。”楚桑榆勾唇一笑,轉(zhuǎn)身要走,馮玉珠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我讓你走了嗎?”
楚桑榆扭頭看她,故意壓低了聲音,“馮玉珠,我勸你放手。要不然我把你和陳旭那點破事兒說出來,你是怎么求她睡你的。”
“你……”馮玉珠氣的磨牙。
楚桑榆拂開她的手,昂起她高傲的脖頸離開。
樊老師趕忙追了上去,“桑榆,你還好吧?委屈你了,是樊老師沒本事。”
楚桑榆笑著搖搖頭,將錢轉(zhuǎn)給了樊老師說,“事情沒鬧大,應(yīng)該不會影響我們舞團。樊老師回去看看有沒有誰有興趣贊助我們舞團。我可能要先回去了。”
“我送你吧。”
“沒關(guān)系,我到酒店門口,打個車就行。你趕緊進去,其實顧瑤挺能社交的,比我強。”
樊老師看她走的還算穩(wěn)當(dāng),這才離開。
楚桑榆一口氣走到門口,終于有些扛不住,蹲下來。
她為了保持身材,晚飯基本是不吃的。現(xiàn)在腹中空空,被酒精灼燒之后,胃疼的難受。
一雙真皮皮鞋出現(xiàn)在眼前,楚桑榆抬眼,秦聞野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楚桑榆,你是真缺錢?還是自己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