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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涼:從死人堆里爬出的異姓王 第13章 人造白災(zāi)

作者:廟堂鐵蛋 分類:歷史 更新時間:2025-12-24 00:40:25 來源:香書小說

陰山背面的風(fēng),不像是在吹,倒像是有無數(shù)個看不見的厲鬼正拿著冰碴子往人骨頭縫里磨。

這里是名副其實的絕地。連最有經(jīng)驗的老獵人到了這兒都得繞道走,積雪深得能把一頭站起來的熊給沒頂了,稍不留神一腳踩空,底下就是不知道幾百丈深的冰窟窿。

但此時此刻,這片連鳥都飛不過去的死寂雪原上,卻有一群黑點正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貼地飛行。

“慢點!慢點!哎呦……瞎子你個殺千刀的,往哪滑呢!那是石頭!”

江鼎趴在一副特大號的雪橇上,整個人被裹成了個球,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亂轉(zhuǎn)。因為怕冷,他把自己綁在了雪橇上,前面讓那個力大無窮的啞巴拉著,后面還有兩個壯漢推著,活像個正在出殯的大爺。

瞎子在他旁邊滑得飛快,雖然少了一條腿,但他把那條殘腿綁在雪橇板上,居然比好人還靈活。

“參軍,您就別罵了。”瞎子迎著風(fēng)大聲吼道,那張被凍得發(fā)紫的臉上全是興奮,“這玩意兒神了!真他娘的神了!咱們這哪是在趕路啊,簡直是在飛啊!”

“神個屁!”

江鼎費勁地把腦袋從那一堆熊皮里探出來,沒好氣地罵道,“風(fēng)全灌老子脖子里了!等有了錢,老子非得造個全封閉的,帶暖爐、帶軟墊的!這哪是人過的日子,這簡直是遭罪!”

“嘿嘿,參軍您就忍忍吧。”旁邊正在玩命蹬地的地老鼠接過了話茬,“要是沒這‘雪上飛’,咱們這五百號人,這會兒估計早就凍成冰棍插在雪地里當路標了。”

江鼎翻了個白眼,縮回脖子不再說話。

其實他心里也清楚,這也就是他想出來的損招。要是換了正規(guī)軍,穿著幾十斤的鐵甲,別說翻陰山,還沒進山腳就得陷進雪里拔不出腿來。

只有他們這幫“雜碎”,穿著輕便的皮襖,踩著這不倫不類的木板子,才能在這鬼門關(guān)上跳舞。

“停!都給老子停下!”

前面探路的鐵頭突然舉起了拳頭。

隊伍瞬間停了下來。五百個人,動作整齊劃一,迅速找背風(fēng)的地方趴下,把自己埋進雪里,只露出一個個觀察孔。

“怎么了?”江鼎被啞巴從雪橇上扶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雪。

“參軍,前面就是鷹嘴崖了。”鐵頭指著前方那座像老鷹嘴巴一樣突出來的懸崖,“翻過這道崖,底下就是蠻子的地界。我剛才趴在崖邊看了看,好家伙,那是真肥啊!”

“肥?”

江鼎來了精神,也不喊冷了,把望遠鏡(兩塊磨得并不算太光滑的玻璃片嵌在銅管里)掏出來,“扶我上去看看。”

眾人手腳并用,爬上了鷹嘴崖。

這一看,所有人都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

懸崖下面,是一片被群山環(huán)抱的谷地。因為有地?zé)釡厝@里的草居然有一半是綠的。白色的帳篷像蘑菇一樣撒在草地上,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頭。

成群的牛羊在悠閑地吃草,黑色的牛像螞蟻,白色的羊像云彩。炊煙裊裊升起,甚至能聽到遠處蠻族牧民唱的山歌,悠揚而蒼涼。

“乖乖……”

地老鼠咽了口唾沫,眼睛里冒出了綠光,“這得多少牛羊啊?光那邊那群黑牛,少說也有好幾萬頭吧?這要是拉回大乾去賣,得換多少白花花的銀子啊!”

“銀子?”江鼎冷笑一聲,把望遠鏡遞給旁邊的啞巴,“那是蠻子的命根子。咱們今天來,不是來搶錢的,是來斷根的。”

“參軍。”

一直沒說話的鐵頭突然猶豫了一下,指著遠處幾個正在河邊洗衣服的蠻族婦女,還有幾個在雪地上踢球的孩子。

“那兒……好像有不少女人和孩子。咱們帶了那么多火油和毒藥,這一把火燒下去,這幫人怕是活不成了吧?”

鐵頭是個鐵匠,雖然殺過人,但那都是殺的拿刀的漢子。對婦孺下手,他心里那道坎兒有點過不去。

周圍幾個死囚也沉默了。他們是壞人,是人渣,但還沒壞到泯滅人性的地步。

江鼎轉(zhuǎn)過頭,看著這群突然變得婆婆媽媽的手下。

他沒有發(fā)火,只是慢條斯理地從懷里掏出一塊硬得像石頭的肉干,放在嘴里嚼得嘎嘣響。

“鐵頭,你那只手是怎么廢的?”江鼎突然問了個不相干的問題。

鐵頭一愣,下意識地把那只滿是凍瘡和傷疤的右手往身后藏了藏:“當年給京城里的王爺打劍,大冬天的,手泡在冷水里淬火,凍壞了。后來沒錢治,爛了半截。”

“那王爺給你錢治了嗎?”

“沒……他說我是廢物,讓人把我扔出來了。”鐵頭的眼神黯淡下來。

“那蠻子呢?”

江鼎指著下面那片祥和的牧場,聲音逐漸變冷,“去年的靖康城,蠻子破城之后,做了什么?全城三萬百姓,無論男女老少,全被趕到黑水河邊砍了腦袋。那時候,他們的女人和孩子在干什么?他們在草原上唱著歌,分著從咱們那兒搶來的糧食和綢緞!”

“你心軟?你想當好人?”

江鼎把手里沒吃完的肉干狠狠砸在鐵頭臉上,那肉干硬得像石頭,砸得鐵頭臉頰生疼。

“你當了好人,蠻子就會放過你嗎?他們吃飽了,明年春天就會騎著咱們的馬,拿著咱們的刀,去殺咱們的爹娘,去搶咱們的女人!”

“這世上沒有無辜的雪花。”

江鼎盯著每一個人的眼睛,那目光比陰山的風(fēng)還冷。

“既然是國戰(zhàn),那就只有死人和活人。你想當活人,就得把敵人變成死人。哪怕他是老人,是孩子,只要他是蠻子,那就是敵人!”

“都聽明白了嗎?!”

最后這一聲吼,江鼎幾乎是用了全力。

鐵頭身子一顫,眼里的猶豫瞬間被一股狠戾取代。他撿起地上的肉干,擦了擦上面的雪,塞進嘴里狠狠地咬了一口,像是要咬碎誰的骨頭。

“明白了!參軍,您下令吧!今晚就算是把這天捅個窟窿,老子也不眨眼!”

“這就對了。”

江鼎拍了拍手,恢復(fù)了那副懶洋洋的模樣,“老黃,你的那些‘寶貝’呢?拿出來曬曬。”

毒郎中老黃陰惻惻地笑著,從懷里掏出一堆花花綠綠的紙包。

“都在這兒呢。這是‘斷腸散’,這是‘瘋牛粉’,還有這個……”他拿起一個小瓷瓶,“這是我新配的‘絕戶水’,只要往井里滴一滴,方圓十里的牲口喝了,三天之內(nèi)全得拉血拉死。”

“真夠毒的。”江鼎贊許地點了點頭,“不過我喜歡。”

他從瞎子手里拿過一張草圖,那是他剛才觀察地形時隨手畫的。

“都圍過來,聽好了。”

“現(xiàn)在是申時,離天黑還有兩個時辰。咱們分頭行動。”

“啞巴,你帶五十個身手最好的,去摸那四個哨塔。記住,別用刀,用弩。箭頭上都給我抹上老黃的毒,見血封喉那種,別讓人喊出聲來。”

啞巴重重地點了點頭,拍了拍背后那把巨大的陌刀,喉嚨里發(fā)出“呼哧”一聲。

“地老鼠。”江鼎看向那個猥瑣的瘦子。

“在!”地老鼠搓著手,一臉興奮。

“你帶一百人,去水源。每口井里都給我撒上料。另外,我看那邊有不少羊圈,你順手把羊圈的門都給我打開,在門口撒上那個……什么粉來著?”

“瘋牛粉!”老黃補充道。

“對,瘋牛粉。我要讓這幾十萬只羊自己跑出來,滿草原亂竄。”

“木匠,你帶人去草料場。把猛火油都給我澆上去,等我這邊的信號,一齊點火。”

“剩下的人……”

江鼎拔出腰間的橫刀,指了指那片最大的牛欄,“跟我去牛欄。咱們給蠻子送一份大禮,一份讓他們幾十年都忘不掉的‘白災(zāi)’。”

……

夜,深了。

草原上的風(fēng)停了,月亮躲進了云層里,仿佛連它也不忍心看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

達達牧場陷入了沉睡。除了偶爾傳來的幾聲狗叫,整個營地安靜得像個墳場。

江鼎帶著兩百人,像幽靈一樣趴在牛欄外的草叢里。

這里的牛欄是用粗大的圓木圍起來的,里面擠滿了黑壓壓的蠻牛。牛群互相取暖,鼻孔里噴出的白氣在夜色中彌漫。

“參軍,動手嗎?”鐵頭壓低了聲音,手里的火折子已經(jīng)拿出來了。

“急什么。”

江鼎從懷里掏出一個蘋果(還是從劉公公那兒順的),咔嚓咬了一口,“等啞巴的信號。”

話音剛落。

遠處的四個哨塔上,幾乎同時閃過一道極其微弱的綠光——那是涂了磷粉的箭頭射中目標后的反光。

四個守夜的蠻兵連哼都沒哼一聲,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干得漂亮。”

江鼎咽下嘴里的蘋果,眼神瞬間變得銳利。

“動手!”

他一揮手,身后的兩百人立刻散開。

他們沒有沖進去殺牛,那樣效率太低,而且容易被牛頂死。他們做的是——在牛欄的出口處,撒滿了一層層特制的“三棱釘”。

這種釘子有三個尖,不管怎么扔,總有一個尖朝上。

撒完釘子,江鼎從懷里掏出了那一長串特制的大紅鞭炮。

“鐵頭,點火。”

呲——

引信燃燒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刺耳。

江鼎甩手把那串鞭炮扔進了牛欄的正中央。

噼里啪啦——!!!

這一聲炸響,簡直比晴天霹靂還要嚇人。那串鞭炮足足有一千響,在密集的牛群中間炸開了花,火光四濺,硝煙彌漫。

哞——!!

幾萬頭蠻牛瞬間炸了營。

受驚的牛群唯一的本能就是跑。它們瘋狂地朝著出口涌去,那氣勢簡直就像是一座黑色的山峰塌了下來。

然后,慘劇發(fā)生了。

沖在最前面的幾百頭牛,蹄子剛一落地,就踩在了那密密麻麻的三棱釘上。

劇痛讓它們發(fā)狂,讓它們想要停下,或者倒地翻滾。

但后面的牛群根本停不下來。

幾萬噸的重量壓了上來。

咔嚓!咔嚓!

骨骼斷裂的聲音,血肉被踩爛的聲音,牛群絕望的嘶吼聲,瞬間響徹了整個牧場。

這還只是開始。

就在牛群炸營的同時,草料場方向,四面八方同時騰起了沖天的大火。

那是加了猛火油和硫磺的火,火光呈現(xiàn)出詭異的藍紫色,風(fēng)一吹,火星子漫天飛舞,把整個天空都映成了血色。

“著火了!!”

“長生天啊!牛驚了!”

“快跑啊!魔鬼來了!!”

蠻族的營地瞬間亂成了一鍋粥。

那些還在睡夢中的蠻人衣衫不整地沖出帳篷,迎接他們的卻是一場真正的噩夢。

瘋了的牛群沖破了圍欄,像坦克一樣碾過帳篷,把里面的人踩成肉泥。受驚的羊群滿山遍野地亂竄,撞翻了火盆,引燃了更多的帳篷。

而水源邊,那些想去打水救火的人,剛喝了一口水,就開始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口吐白沫。

“這……這是什么?”

蠻族的千夫長提著刀沖出來,看著眼前這一幕,整個人都傻了。

沒有敵人。

他看不見一個敵人。

只有發(fā)瘋的牲畜,燃燒的草料,還有那些在痛苦中哀嚎的族人。

這簡直就是天罰!

“長生天啊……難道是我們做錯了什么嗎?”千夫長跪在地上,絕望地嘶吼。

而在距離營地兩里外的一處高坡上。

江鼎正坐在雪橇上,看著下面那煉獄般的場景,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火光映在他臉上,讓他那張原本有些清秀的臉顯得格外陰森。

“參軍……咱們是不是太狠了點?”

地老鼠看著下面那些被牛群踩死的婦孺,聲音有些發(fā)抖。他是個賊,偷東西他在行,但這種滅絕人性的場面,他也是第一次見。

“狠?”

江鼎轉(zhuǎn)過頭,看著地老鼠,又看了看周圍那些臉色發(fā)白的死囚。

“記住這一幕。”

江鼎指著下面的火海。

“這就叫戰(zhàn)爭。戰(zhàn)爭沒有仁慈,只有輸贏。今天如果不燒了這片牧場,明年春天,這幾萬頭牛羊就會變成蠻子的軍糧,喂飽他們的肚子,讓他們有力氣去砍咱們的腦袋。”

“咱們這五百人,手上沾的血,是為了讓身后的幾百萬大乾百姓不用流血。”

“如果這就是惡鬼……”

江鼎站起身,裹緊了身上的白狐裘,在火光的映襯下,他的背影顯得無比高大,也無比孤獨。

“那老子,愿意當這地獄里的閻羅王。”

“撤!”

江鼎一揮手,不再看下面一眼。

“下一個牧場!今晚,我要讓這陰山背后,再無一處安寧之地!”

五百個身影,再次踏上雪橇,像一群白色的幽靈,消失在茫茫的雪夜之中。

只留下身后那片燃燒的牧場,和那個讓蠻族幾十年都止小兒夜啼的名字——

“黑閻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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