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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涼:從死人堆里爬出的異姓王 第12章 惡鬼的雛形

作者:廟堂鐵蛋 分類:歷史 更新時間:2025-12-24 00:40:25 來源:香書小說

把趙無極那幫瘟神送走之后,整個鎮(zhèn)北軍大營的氣氛變得更加微妙了。

原本那些對江鼎還有些輕視的正規(guī)軍將領(lǐng),現(xiàn)在看到那個穿著不合身官袍的身影,眼神里都多了幾分敬畏,甚至還有幾分忌憚。敢當眾燒圣旨、還能把黑的說成白的,這種人,要么是瘋子,要么是通天的能人。

但江鼎壓根沒空理會別人的眼光。

他正忙著花錢。

死囚營旁邊的空地上,幾十口大鍋一字排開,里面煮的不是稀粥,而是實打?qū)嵉母娠垼厦孢€鋪著厚厚的一層馬肉臊子,油花子在那熱氣里翻滾,香味能把人的魂兒都勾走。

幾千名原本面黃肌瘦的輔兵、民夫,此刻正圍在鍋邊,一個個吞著口水,眼睛綠得像餓狼。

江鼎站在一個高高的糧垛上,手里拿著一個鐵皮卷成的大喇叭,身上裹著那是從劉公公帳篷里“借”來的白狐裘,整個人顯得雍容華貴,卻又透著一股子土匪氣。

“都聽好了!”

江鼎舉著喇叭,聲音懶洋洋地傳遍全場。

“老子是江鼎。也就是昨晚帶人燒了蠻子的那個參軍。今天,老子要招人。”

“規(guī)矩很簡單。第一,怕死的不要;第二,沒手藝的不要;第三,正人君子不要。”

這三條規(guī)矩一出,底下一片嘩然。自古以來招兵,都是要身強力壯、老實聽話的,哪有專門招“歪瓜裂棗”的?

“老子這兒不養(yǎng)閑人,也不養(yǎng)廢物。”

江鼎指了指那幾十口大鍋,“看見那些肉了嗎?進了老子的隊,以后頓頓吃這個。每個月還有二兩銀子的餉,戰(zhàn)利品只上交三成,剩下的歸自己。但前提是,你得有讓老子看上眼的本事。”

“瞎子,開始吧。”

江鼎打了個哈欠,把喇叭扔給一旁的瞎子,自己讓人搬了把椅子坐在糧垛上,手里捧著個紫砂壺(也是劉公公的),開始看戲。

瞎子現(xiàn)在是腰桿子徹底硬了。他把那把斷刀往地上一插,那只獨眼里滿是兇光。

“排好隊!一個一個來!說出你的本事,要是敢蒙混過關(guān),旁邊啞巴手里的刀可不認人!”

第一個上來的是個滿臉麻子的瘦漢子。

“回……回大人,小的以前是個鎖匠,這天下就沒有我開不開的鎖……”

“留下。”江鼎在上面喊了一嗓子,“以后蠻子的糧倉大門歸你開了。”

第二個是個五大三粗的和尚,頭上還有戒疤,但這和尚一臉橫肉,手里還拎著個酒葫蘆。

“灑家……咳咳,貧僧是個花和尚,因為破了色戒殺了人進來的。灑家沒別的本事,就是皮糙肉厚,能扛八百斤的石頭跑十里地。”

“留下。”江鼎點了點頭,“正好缺個扛油桶的。”

選拔進行得很快,也很詭異。

正常的壯丁江鼎一個不要,反倒是那些有著稀奇古怪本事的人才被他挑走。

一個因為偽造文書被發(fā)配的老秀才,被江鼎留下了,專門負責模仿筆跡和寫恐嚇信。

一個以前在雜耍班子里練縮骨功的小矮子,被留下了,這人能鉆進只有狗才能鉆進去的洞里。

還有一個據(jù)說祖上是盜墓的陰沉中年人,擅長分金定穴、看土質(zhì),江鼎如獲至寶——這可是挖地道的人才啊。

整整一個上午,江鼎從幾千人里挑出了四百五十人。

加上原來的五十個老底子,正好湊夠了一個五百人的營。

這五百人站在那兒,高矮胖瘦各不相同,怎么看怎么像是一群烏合之眾。沒有一點正規(guī)軍的肅殺之氣,反倒透著一股子濃濃的江湖味和邪氣。

“從今天起,你們就是我‘北涼斥候營’的人了。”

江鼎看著這群“怪物”,滿意地點了點頭。

“我知道別人看不起你們,覺得你們是垃圾,是渣滓。但在我這兒,只要用對了地方,垃圾也能炸翻天。”

“木匠!”江鼎突然喊道。

“在!”

那個少了兩根手指的瘋木匠從人群里鉆出來,手里還抱著一堆圖紙。

“我要的東西,做出來了嗎?”

“做出來了!做出來了!”木匠一臉狂熱,獻寶似的讓人抬上來幾個奇怪的物件。

那是幾塊長長的、兩頭翹起的木板,下面打磨得光滑如鏡,涂了一層特制的油脂。

“這叫雪橇。”

江鼎從糧垛上跳下來,撫摸著那幾塊木板,“過幾天咱們要深入草原。蠻子的馬在雪地里跑不快,但這玩意兒能飛起來。木匠,給你三天時間,我要五百副。做不完,我就把你那兩根手指頭接回去。”

木匠嚇得一哆嗦,連連點頭:“保證完成!保證完成!”

“還有這個。”

江鼎又拿出一張圖紙,上面畫著一種類似于現(xiàn)代連弩的草圖,但結(jié)構(gòu)更簡單,去掉了復(fù)雜的上弦機構(gòu),增加了用腳踏上弦的踏板。

“這是神臂弩的簡化版。射程不用遠,五十步能射穿皮甲就行。關(guān)鍵是要快,要能涂毒。老黃,你的毒藥配好了嗎?”

一直在旁邊搗鼓瓶瓶罐罐的老黃陰惻惻地笑了:“配好了。這次用了黑水河邊的‘斷腸草’和‘五步蛇毒’,只要擦破點皮,半盞茶的時間就能讓人全身麻痹,動彈不得。”

“很好。”

江鼎看著這群手下,眼中的光芒越來越盛。

“鐵匠呢?那個大鐵錘在哪?”

“來了!來了!”

一個渾身肌肉虬結(jié)、皮膚黝黑如鐵的漢子走了出來。這人叫鐵頭,以前是京城有名的鑄劍師,因為得罪了權(quán)貴才被扔到這兒來。

“那批官鐵,我給你弄來了。”江鼎指了指營地角落里堆積如山的一千斤鑌鐵,“我要你做一種特殊的箭頭。三棱形,帶倒刺,還要有放血槽。射進肉里,拔不出來,只能把肉挖掉的那種。”

鐵頭是個懂行的,一聽這描述,頭皮都發(fā)麻:“參軍,這也太……太陰損了吧?”

“陰損?”江鼎拍了拍他的肩膀,“咱們?nèi)松伲鎸Φ氖菐兹f、幾十萬的蠻子。不陰損點,怎么活?”

“另外,啞巴的那把刀太輕了。”江鼎指了指一直跟在身后的啞巴,“給他打一把重的。用最好的鐵,至少要一百斤重。別管什么花紋,就是要重,要鋒利,要能一刀把馬頭給剁下來。”

鐵頭看了一眼那個如同鐵塔般的啞巴,咽了口唾沫:“一百斤……行,我試試。”

……

接下來的三天,江鼎的這片營地成了整個鎮(zhèn)北軍大營里最忙碌、也最神秘的地方。

叮叮當當?shù)拇蜩F聲晝夜不息。

那群“怪物”們在江鼎的指揮下,開始了一場瘋狂的武裝。

他們不練隊列,不練長槍方陣。他們練的是怎么在雪地里用雪橇滑行,怎么在奔跑中用毒弩射擊,怎么用那三棱箭頭給人放血。

那個盜墓賊教大家怎么在雪地里挖出能藏人的散兵坑;那個縮骨功的小矮子教大家怎么在亂石堆里隱蔽;那個老秀才則在教大家怎么用蠻語罵娘,以及怎么模仿蠻族軍官的口令。

這是一支完全為了“殺戮”和“生存”而生的軍隊。

他們沒有榮譽感,只有對生存的渴望和對金錢的貪婪。但在江鼎這個“貪婪之王”的帶領(lǐng)下,這種**被凝聚成了一種可怕的戰(zhàn)斗力。

第三天的傍晚。

李牧之帶著幾個親衛(wèi),悄無聲息地來到了江鼎的營地。

此時,大軍已經(jīng)準備拔營渡河了。作為主帥,他想來看看這支被江鼎吹上天的“斥候營”到底準備得怎么樣了。

但他看到的景象,讓他這個久經(jīng)沙場的將軍都愣住了。

營地里靜悄悄的。

五百個人,穿著那種不知道從哪扒來的破爛羊皮襖,或者是用白布做成的偽裝服,幾乎和雪地融為一體。

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這里趴著五百個大活人。

“這就是你的兵?”李牧之問身邊的江鼎。

“怎么樣,將軍?”江鼎正坐在一塊石頭上,手里拿著根樹枝在雪地上畫著什么,旁邊依舊是一壺熱茶,“看著是不是像一群要飯的?”

“確實像。”李牧之點了點頭,但隨即目光一凝,“但這群要飯的,身上有股子味兒。”

“什么味兒?”

“狼味兒。”

李牧之走到那個正在擦拭新打造的巨型陌刀的啞巴面前。那把刀確實太大了,甚至比啞巴還要高出一頭,刀背厚得像磚頭,刀刃卻閃著幽藍的寒光。

啞巴見李牧之過來,并沒有像以前那樣畏懼,只是笨拙地行了個禮,然后繼續(xù)低頭擦刀。

“好刀。”李牧之贊了一聲,轉(zhuǎn)頭看向江鼎,“你把這一千斤官鐵,就用來造這些玩意兒了?”

“好鋼用在刀刃上嘛。”

江鼎扔掉手里的樹枝,站起身,“將軍,明天就要渡河了。金帳王庭雖然沒了左賢王,但畢竟還有十幾萬控弦之士。大軍正面推進,肯定會遇到頑強的抵抗。”

“所以,我想跟將軍借條路。”

“什么路?”

“我們不走浮橋。”江鼎指了指地圖上那片標著紅色的危險區(qū)域——陰山背面的“死亡冰谷”。

“我們走這兒。”

李牧之臉色一變:“那是絕地!常年積雪不化,而且地勢險要,戰(zhàn)馬根本過不去。”

“戰(zhàn)馬過不去,但我們可以。”江鼎踢了踢腳邊的一副滑雪板,“從這兒翻過去,就能直接插到金帳王庭的大后方。那里是他們的牧場,也是他們安置老弱婦孺和……糧草的地方。”

“你想干什么?”李牧之盯著江鼎的眼睛,“那里可沒有軍隊,只有平民。”

江鼎沉默了片刻。

風雪吹起他的長發(fā),露出了那雙平日里總是帶著笑意、此刻卻冷漠如冰的眼睛。

“將軍,您想做英雄,想一戰(zhàn)定乾坤,換三十年太平。這沒錯。”

“但蠻子也是人,他們也會報復(fù),也會仇恨。只要他們的根還在,過三十年,他們還是會南下,還是會殺我們的人。”

“所以,我想幫將軍做點臟活。”

江鼎的聲音很輕,但在李牧之聽來,卻如同驚雷。

“我要去燒了他們的過冬糧草,殺了他們的牛羊。我要讓這片草原,在未來十年里,連一匹戰(zhàn)馬都養(yǎng)不活。”

“這有傷天和。”李牧之皺眉。

“天和?”

江鼎笑了,笑得有些凄涼,“當我看見死囚營里那些被蠻子砍斷手腳的兄弟時,我就知道,在這亂世里,天和是個屁。將軍,您是白衣如雪的戰(zhàn)神,您的手不能臟。但這臟水,總得有人去潑。”

“我江鼎本來就是個流氓,是個無賴。這千古罵名,我來背。”

李牧之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

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從來沒有真正看懂過這個人。表面上貪財好色、慵懶怕死,骨子里卻藏著一種比誰都狠的決絕。

為了大乾,為了北境,這個人愿意把自己變成惡鬼。

“你需要什么?”李牧之深吸了一口氣,不再勸阻。

“我不缺錢,也不缺糧。”

江鼎伸了個懶腰,恢復(fù)了那副吊兒郎當?shù)哪樱拔揖腿币粯訓|西。”

“說。”

“等我回來的時候,哪怕我背著萬世罵名,哪怕全天下都要殺我,將軍能不能……給我留一扇門?”

李牧之的手微微一顫。

他知道江鼎這句話的分量。深入敵后,干這種斷子絕孫的事,一旦暴露,不僅蠻子要生吞了他,就連大乾那幫講究“仁義道德”的文官也會用筆桿子戳死他。

這是一條不歸路。

李牧之解下身上的黑色披風,親自披在江鼎那件并不合身的官袍外面,然后用力地幫他系好帶子。

“長風。”

李牧之第一次叫了江鼎的字。

“這鎮(zhèn)北軍的大門,永遠為你開著。誰想動你,先問問我手里的刀。”

江鼎愣了一下,隨即咧嘴笑了。

這回是真心的笑。

“有將軍這句話,這就夠了。”

他轉(zhuǎn)過身,對著那五百個趴在雪地里的“怪物”一揮手。

“小的們!都給老子爬起來!”

“帶上你們的家伙,帶上那一百車烈酒!咱們?nèi)ゲ菰稀呕穑 ?/p>

“嗷——!!”

五百個聲音匯成一聲狼嚎。

那群穿著破爛、眼神瘋狂的惡鬼,在夜色的掩護下,踏上了滑雪板,向著那片被稱為“死亡絕地”的陰山冰谷滑去。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李牧之久久沒有動彈。

他知道,從今夜起,這北境的戰(zhàn)爭規(guī)則,徹底變了。

那個叫江鼎的男人,將用最殘酷的方式,在這個世界上刻下屬于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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