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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威小說網(wǎng) > 歷史 > 剛成先天大圓滿,就被迫當皇帝? > 第003章 國庫空虛?朕決定吃軟飯

太和殿外的廣場,風有些涼。

漢白玉鋪就的地面上,還殘留著剛才百官跪拜時的余溫,但那股壓得人靈魂都在顫抖的“天威”,已經(jīng)散得干干凈凈。

剛剛下朝的內(nèi)閣首輔張正源,感覺自己腳底下像是踩著棉花,深一腳淺一腳的,有點不真實。

他走在最前頭,旁邊跟著次輔李東璧和兵部尚書王守仁。這三位平日里走路帶風、跺跺腳朝廷都要抖三抖的大佬,現(xiàn)在的表情就像是剛被人灌了一桶陳年老醋,又酸又澀,還帶著點回不過神來的懵圈。

三人并肩走著,誰也沒說話。

直到走過了金水橋,張正源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苦笑著打破了沉默:

“二位,咱們這位新陛下……藏得深啊。”

李東璧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聲音還有點抖:“何止是深?這簡直就是……深不見底!我就想不通了,既然有這等修為,這二十年,陛下他是怎么做到在靜安閣里一聲不吭的?”

王守仁冷哼一聲,語氣里帶著幾分對文官的鄙視:“這就叫高人風范。若是像那李威一樣,有一點本事就恨不得把尾巴翹到天上去,那才是取死之道?!?/p>

提到李威,三人的表情都有些古怪。

那個倒霉的國舅爺,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在天牢里懷疑人生了。

“行了,別猜了?!睆堈磾[了擺手,恢復了首輔的穩(wěn)重,“不管怎么說,陛下神威蓋世,這是社稷之福。咱們做臣子的,盡心輔佐便是。眼下先帝喪儀、新皇登基大典的后續(xù),還有那個爛攤子一樣的國庫……”

說到“國庫”兩個字,張正源的臉瞬間垮了下來,愁得眉毛都快打結(jié)了。

他嘆了口氣,語氣復雜:“咱們這位陛下,那是大智若愚,是深不可測啊。只是……”

只是這也太懶了點吧!

哪有剛登基第一天,把爛攤子一扔就跑去睡覺的皇帝???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后面?zhèn)鱽怼?/p>

“三位閣老!三位大人留步!!”

三人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小太監(jiān)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這小太監(jiān)看著眼生,長得倒是眉清目秀,就是看起來有點虛,跑這幾步路就喘得跟拉風箱似的。

“你是……”李東璧皺眉。

小太監(jiān)連忙行禮,臉上堆著笑:“奴才小凳子,是……是伺候陛下起居的。”

三人頓時肅然起敬。

以前若是聽到“伺候九皇子起居”,他們估計看都不看一眼。但現(xiàn)在,這可是伺候“神仙”的人!

“原來是鄧公公?!睆堈纯蜌饬艘痪?,“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小凳子受寵若驚,連連擺手:“首輔大人折煞奴才了,叫小凳子就行。那個……陛下請三位大人,還有大將軍秦大人,去御書房敘話?!?/p>

三人對視一眼,心里同時“咯噔”一下。

這么快?

陛下不是說要去……補覺嗎?

難道剛才那是借口?實際上陛下是回宮去籌謀什么驚天動地的大計了?

想到這里,張正源的神色立刻變得凝重起來。

“看來,陛下雖然嘴上說要休息,其實心系社稷,片刻都不敢懈怠啊?!睆堈锤袊@道,“咱們也得打起精神來,絕不能在陛下的一腔熱血上潑冷水!”

李東璧和王守仁深以為然地點頭。

三人整理了一下衣冠,懷著一種朝圣般的心情,跟著小凳子往御書房走去。

……

御書房。

這里是歷代皇帝處理政務的核心所在,也是整個皇宮最莊嚴肅穆的地方。

張正源三人一進門,就看到大將軍秦破已經(jīng)到了。

這位鐵塔一樣的漢子,此刻正筆直地站在書案旁,神情肅穆,宛如一尊門神,顯然也是剛到不久。

“陛下呢?”張正源壓低聲音問。

秦破沒說話,只是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眼神往書房深處的軟塌上一飄。

三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然后,剛剛建立起來的“勤政愛民”、“心系社稷”的濾鏡,碎了一地。

只見那張鋪著明黃錦緞、象征著皇權(quán)威嚴的軟塌上,他們的皇帝陛下,此刻正毫無形象地癱在那里。

那個姿勢,怎么形容呢?

就像是一灘沒了骨頭的泥,整個人陷在軟墊里,一只腳還搭在塌邊晃蕩著。他手里拿著個紅彤彤的靈果,正“咔嚓咔嚓”地啃得津津有味,嘴角還沾著點果汁。

聽到門口的動靜,林休連眼皮都沒怎么抬,只是把啃了一半的果子換了只手,含糊不清地打了個招呼:

“喲,都來了?隨便坐,別客氣?!?/p>

這語氣,不像是皇帝召見大臣,倒像是村口大爺招呼鄰居來家里嗑瓜子。

御書房里瞬間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

張正源深吸一口氣,在心里默念了三遍“這是先天大圓滿”、“這是神仙”、“神仙都有怪癖”,這才強行壓下了想要上去勸諫陛下注意儀態(tài)的沖動。

“臣等,參見陛下?!?/p>

四人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了禮。

“免了免了,都說了別整這些虛的,看著累?!?/p>

林休終于把那個靈果啃完了,隨手一拋,果核在空中劃出一道精準的拋物線,“咚”的一聲落進了墻角的廢紙簍里。

他意猶未盡地擦了擦手,然后在軟塌上稍微挪動了一下,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依然是癱著。

“叫你們來,也沒別的事。”

林休打了個哈欠,切入正題的速度快得讓人猝不及防。

“我就想問問,咱們這大圣朝,現(xiàn)在最缺什么?”

這個問題一出,御書房的氣氛頓時一變。

這是一個大問題。

也是一個考題。

張正源的神色立刻變得嚴肅起來。他看了一眼依然癱在那里的林休,心中暗道:果然,陛下之前的慵懶都是表象,這是在考校我們對國情的掌握程度??!

“回陛下?!?/p>

張正源上前一步,聲音沉痛:

“我大圣朝,如今看似繁花似錦,實則……內(nèi)憂外患,已到了懸崖邊上?!?/p>

“最缺的,乃是錢糧?!?/p>

林休挑了挑眉:“展開說說。”

張正源苦笑一聲,掰著手指頭開始算賬:

“先帝皇帝在位時,雄才大略,六次遠征漠北,雖然打得異族聞風喪膽,換來了北境三十年的安寧,但……那是拿真金白銀堆出來的。國庫的家底,在那時候就基本打空了?!?/p>

張正源頓了一下,看了看林休的臉色,見并沒有什么不悅,才繼續(xù)大著膽子說道:

“先帝爺好大喜功,修皇陵、建行宮,又維持著龐大的邊軍開支。這幾年雖然風調(diào)雨順,但賦稅收上來,還沒在戶部捂熱乎,就得填進各個窟窿里?!?/p>

“說句大不敬的話,現(xiàn)在的戶部國庫,那是老鼠進去了,都得含著眼淚空手出來?!?/p>

李東璧在一旁補充道:“陛下,下個月的京官俸祿,還有北境邊軍的秋餉,到現(xiàn)在還沒著落呢。戶部尚書這幾天都裝病不敢上朝了,說是怕被秦將軍堵在門口打。”

站在一旁的秦破冷哼一聲:“他要是再不給錢,我就真去拆了他家大門賣鐵換軍餉!”

“行了行了。”

林休擺了擺手,制止了這場即將爆發(fā)的文武互噴。

他聽明白了。

總結(jié)起來就兩個字:沒錢。

甚至還要加上兩個字:窮逼。

作為一個皇帝,開局就是一個負資產(chǎn)的爛攤子,這換成一般穿越者,估計得頭懸梁錐刺股,搞改革、抓貪官、開海貿(mào)、燒玻璃、造香皂……忙得腳不沾地才能把這口氣續(xù)上來。

但林休是誰?

他是為了“睡個好覺”才當皇帝的人。

讓他去搞那些?累不累啊?

“沒錢啊……”林休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突然,他眼睛一亮,問了一個在場所有人都沒想到的問題:

“既然國庫沒錢,那咱們這地界,誰最有錢?”

這個問題把張正源問懵了。

但他還是下意識地回答:“若論私財,自然是江南首富,李萬三。此人把持著江南的絲綢、茶葉和鹽引生意,富可敵國。坊間有傳言,說國庫里的銀子,還沒他家地窖里的零頭多。”

聽到“李萬三”這個名字,林休嚼梨的動作停住了。

他那雙原本半瞇著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

那種亮,不是先天高手的神光,而是一種……像是看見了獵物的狐貍,或者是看見了肥羊的狼。

林休在心里飛快地盤算著。

抄家?

這念頭剛冒出來就被他掐滅了。太累,不僅要派兵,還要清點,關(guān)鍵是容易留下暴君的名聲。他只想摸魚,不想以后天天被人罵暴君,搞得沒人敢做生意,那國家的稅收不就更完了?

借錢?

那是孫子才干的事。堂堂皇帝,找商人借錢,丟不起那個人。

那怎么辦?

林休的腦回路,在這個瞬間,拐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彎道。

他有先天大圓滿的修為,活個兩百歲不成問題,這是硬實力;他是皇帝,九五之尊,這是軟實力。

這種滿級配置,為什么要還要像上一世那樣苦哈哈地去“開源節(jié)流”、去“996”地治理國家?

直接走捷徑不好嗎?

林休突然坐直了身子,把手里的半個梨往桌上一拍,一臉誠懇、目光灼灼地盯著張正源:

“首輔啊,朕問你個事?!?/p>

張正源被這眼神看得有點發(fā)毛:“陛下請講?!?/p>

“這李萬三家里……有姑娘嗎?”

“???”

張正源愣住了。

秦破愣住了。

屋里所有人都愣住了。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林休緊接著拋出了一連串堪稱靈魂拷問的追問:

“芳齡幾何?長得漂亮不?能不能朕去聯(lián)個姻,把她娶進宮?你想啊,要是成了,這李萬三不就成國丈了嗎?老丈人看女婿沒錢花,給填點窟窿,那是天經(jīng)地義吧?這帝國的財神爺不就有了嗎?”

靜。

死一般的寂靜。

御書房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

張正源張大了嘴巴,那表情就像是吞下了一整顆生雞蛋,卡在喉嚨里,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他活了快七十歲,伺候過三代帝王。

見過勤政的,見過荒淫的,見過殘暴的。

但他唯獨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這是皇帝該說的話嗎?

這是要賣身救國嗎?!

“咳……咳咳咳!”

大將軍秦破劇烈地咳嗽起來,以此來掩飾自己瘋狂抽搐的嘴角。他看著這位新皇,眼神里竟然多了一絲古怪的敬佩。

能把“吃軟飯”說得如此清新脫俗、如此理直氣壯,這也是一種境界?。?/p>

“陛下!不可!萬萬不可?。?!”

一聲痛心疾首的哀嚎打破了沉默。

次輔李東璧,平日里最講究養(yǎng)氣功夫的老臣,此刻臉都綠了。他猛地跨前一步,激動得胡子都在抖,唾沫星子橫飛:

“陛下乃萬金之軀,天潢貴胄!那李萬三雖富,終究是商賈賤籍!士農(nóng)工商,商為最末!陛下若納商賈之女為妃,甚至……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有辱皇室尊嚴?。∈窌すP,該如何記載?!”

李東璧氣得渾身發(fā)顫,就差沒直接說“你這是在丟祖宗的人”了。

張正源也回過神來,雖然他覺得這法子確實……解渴,但畢竟太驚世駭俗了。

他拱了拱手,斟酌著語氣說道:

“陛下,次輔大人言之有理。朝廷缺錢,咱們可以想別的法子,加稅也好,削減開支也罷,這聯(lián)姻之事……確實有失體統(tǒng)。若是傳出去,恐遭天下士子恥笑。”

林休聽著這些反對意見,也不生氣。

他重新癱回了軟塌上,撇了撇嘴。

體統(tǒng)?尊嚴?

能當飯吃嗎?能發(fā)軍餉嗎?能讓他安安穩(wěn)穩(wěn)地睡大覺嗎?

上一世他累死累活,這一世好不容易當了皇帝,還要為了面子受窮?

就在林休準備用自己的“歪理邪說”給這幫老古董洗洗腦的時候。

一直站在角落里,像個隱形人一樣的兵部尚書王守仁,突然開口了。

“陛下?!?/p>

王守仁的聲音有些沙啞,但很穩(wěn)。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王守仁面無表情,仿佛在匯報軍情一般,淡淡地說道:

“李萬三,確實有一個女兒?!?/p>

李東璧立刻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別跟著添亂。

但王守仁沒理會,繼續(xù)說道:

“此女名喚李三娘。不過……情況有些特殊。”

林休來了興致:“怎么個特殊法?長得丑?還是缺胳膊少腿?”

王守仁搖了搖頭:“都不是。李三娘容貌端莊,雖非絕色,但也算得上清秀。特殊之處在于……她今年,已經(jīng)三十歲了。”

“三十歲?!”

李東璧驚呼一聲,隨即像是松了一大口氣。

在這個時代,女子十五及笄,十八不嫁便是老姑娘了。三十歲?那簡直是老妖怪級別的“剩斗士”了!

陛下才二十五歲,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怎么可能看得上一個三十歲的老女人?

李東璧覺得這事兒穩(wěn)了,陛下肯定會知難而退。

然而。

他沒看到,聽到“三十歲”這三個字的時候,林休的眼睛里,突然爆發(fā)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光芒。

那光芒比剛才聽到“李萬三最有錢”時還要亮!

林休的心臟猛地跳動了兩下。

三十歲?

好啊!太好了!

要是來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整天情情愛愛、哭哭啼啼的,他還得費心思去哄,去陪著玩,那不是耽誤他睡覺嗎?

三十歲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成熟!意味著穩(wěn)重!

王守仁接下來的話,更是如同天籟之音,精準地擊中了林休的心巴。

“這李三娘之所以至今未嫁,并非嫁不出去,而是她眼界極高。此女不愛紅妝,不通琴棋書畫,卻是個難得一見的商業(yè)鬼才。”

“李萬三那龐大的商業(yè)帝國,這十年間,其實大半都是這位李三娘在打理。她在商界的威望,比她爹還高,人稱‘江南女財神’?!?/p>

商業(yè)鬼才?

事業(yè)型女強人?

林休激動得差點從榻上跳起來。

這哪里是什么妃子?這簡直是上天派來拯救他的完美“打工人”啊!

你想啊,把她娶進來,不僅帶來了巨額的嫁妝填補國庫,更是引進了一個頂級的職業(yè)經(jīng)理人!

以后國庫空虛?找她!

戶部賬目算不清?找她!

甚至那些煩人的經(jīng)濟類奏折……只要操作得當,是不是也能讓她順手給批了?

而他林休,只需要負責在大方向上點個頭,然后在后宮里安心地當他的咸魚,豈不美哉?

這不僅是軟飯,這是硬通貨?。?/p>

這不僅僅是為了錢。林休那慵懶的大腦里,難得地轉(zhuǎn)動了一下政治的齒輪。

李萬三太有錢了,有錢到如果不加以控制,早晚會成為朝廷的隱患。

抄家是下策。

聯(lián)姻,才是上上策。

把李家的核心繼承人娶進宮,就等于把李家的商業(yè)帝國和平演變?yōu)榱恕皣匈Y產(chǎn)”。這是兵不血刃的陽謀!

既解決了錢的問題,又解決了政治隱患,還能找個人幫自己干活。

一石三鳥!

“好!好極了!”

林休猛地一拍大腿,發(fā)出一聲脆響,把李東璧嚇了一哆嗦。

他直接無視了李東璧那張比苦瓜還綠的臉,看向王守仁的目光充滿了贊賞。

“三十歲怎么了?”

林休站起身,背著手,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俗話說得好,女大三,抱金磚;女大五,賽老母……啊呸,賽祖宗。這李三娘比朕大五歲,那就是又抱金磚又賽……咳咳,那就是天作之合!”

“朕需要的,不是一個只會繡花的花瓶,朕需要的,是一個懂經(jīng)濟、能幫朕分憂的人才!”

李東璧還要再勸:“陛下,可是祖制……”

“祖制規(guī)定了不能娶三十歲的女人嗎?”林休反問。

“這……倒也沒有,只是……”

“沒有就行!”

林休大手一揮,展現(xiàn)出了皇帝的獨斷專行。

“這事兒就這么定了!不用再議!”

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大將軍秦破,忽然抱拳,聲如洪鐘:

“陛下英明!”

張正源和李東璧都驚愕地看著秦破。你個濃眉大眼的,怎么也跟著叛變了?

秦破面色嚴肅,沉聲道:“如今邊關(guān)告急,國庫空虛。若是能通過聯(lián)姻解此危局,那是百姓之福,社稷之幸!比起千萬將士的性命,區(qū)區(qū)一點‘體統(tǒng)’,算個屁!”

話糙理不糙。

秦破是實用主義者,只要能發(fā)軍餉,別說娶商賈之女,就是娶個母夜叉,他也舉雙手贊成。

有了軍方的支持,這事兒就算是板上釘釘了。

張正源嘆了口氣,也不再堅持。畢竟,他也想不出比這來錢更快的法子了。

林休滿意地點點頭,對著王守仁吩咐道:

“王愛卿,這事兒既然是你提的,那就交給你去辦。”

他頓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補充道:

“擬旨的時候客氣點。別說什么‘納妃’,那是強搶民女。要說是……朕仰慕李家小姐才華,特請其入宮,共商……咳咳,共商國是。”

“另外,告訴李萬三,只要他女兒進宮,他那個‘皇商’的名頭,朕給他坐實了!以后江南的生意,朝廷給他撐腰!”

這是給李家的定心丸,也是交換條件。

王守仁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躬身領命:“臣,遵旨。”

……

一刻鐘后。

張正源、李東璧、王守仁和秦破四人,走出了御書房。

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

四個人站在臺階上,依然覺得有些恍惚。

就在一個時辰前,他們還在擔心新皇是個扶不起的阿斗。

李東璧一臉的如喪考妣,嘴里還在念叨著“禮崩樂壞”、“有辱斯文”。

張正源則是滿臉復雜,他既擔心此舉引來的非議,又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盤算,若是李家的家產(chǎn)真的能充實國庫,那困擾他多年的財政危機,豈不是迎刃而解?

只有秦破,拍了拍王守仁的肩膀,咧嘴一笑:

“老王,這事兒要是辦成了,我替北境三十萬弟兄謝謝你?!?/p>

王守仁看著漸漸關(guān)閉的御書房大門,目光深邃。

“謝我沒用?!?/p>

他淡淡說道:

“要謝,就謝咱們這位陛下吧?!?/p>

“看來,這大圣朝的天,真的要變了。”

不僅有了一個先天大圓滿的“神仙”皇帝,現(xiàn)在看來,搞不好馬上還要迎來一位三十歲的“商賈皇妃”。

這搭配,怎么看怎么離譜。

但不知道為什么,這四個在官場沉浮了大半輩子的老狐貍,心里竟然隱隱生出了一絲……期待?

而在御書房內(nèi)。

解決了最大難題的林休,重新躺回了軟塌上,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搞定?!?/p>

“錢有了,人也有了?!?/p>

“接下來,終于可以安心地睡個好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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