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欧美一区二区三区白人,一本色道久久综合亚洲二区三区,男男gaygays亚洲,www国产精品视频

首頁 排行 分類 完本 書單 專題 用戶中心 原創專區
小威小說網 > 歷史 > 國公府春閨小韻事 > 第 4 章

國公府春閨小韻事 第 4 章

作者:女王不在家 分類:歷史 更新時間:2025-11-29 09:14:59 來源:香書小說

第4章起了壞心思

銀子是用白綾手帕包著,尚且帶著些余溫。

顧希言打開看,是做工非常精致的銀元寶,比市面上常見的小,正面有“大昭元寶”字樣,下面則是用小字鐫刻了“洪平二十一年銀作局制”。

她估摸了一番,知道這大概是五兩一個的銀元寶,六個銀元寶是三十兩。

顧希言如今多少也懂得一些銀錢賬目上的道理了,快速盤算了盤算,三十兩銀子夠不夠安置孟書薈和侄子侄女,租賃一處住處應該是夠的,但是以后呢,娘仨的吃喝拉撒怎么辦,孩子大一些還是要進學吧,總不能徹底睜眼瞎,就此淪落為尋常目不識丁的人家?

顧希言心煩意亂的,她想起剛才自己在孟書薈面前故作輕松夸下的海口。

其實她也不是要故意吹牛,只是孟書薈那一刻失望的樣子太讓她難受了,她忍不住寬慰她,如今果然不行,她該怎么辦,該尋什么由頭?

顧希言想到這里,太難受了。

敬國公府大得很,偌大一個宅院占了燕京城好大一片地,可在這深深宅院中,屬于顧希言的只有這么一方小天地,屬于外人的……沒有。

各房人等,各處丫鬟奴仆婆子,到處都是眼睛盯著,密密麻麻的,針都沒處落腳。

她有些無助地扶著一旁的欄桿,深吸了口氣,讓自己不要去怨天尤人,還是想想怎么辦。

如今能有三十兩也是很好的,回頭把箱籠里的大氅也都典當了吧,馬上入夏了,一時穿不上了,便是大氅沒了,別人也察覺不了。

她一個月有五兩銀子,當寡婦的人,平日也不怎么用錢,只偶爾需要打賞打賞底下人,是以五兩能攢下三兩多,她可以拿出三兩來,慢慢地攢著,到了入冬就把這大氅贖回來,悄沒聲息的。

這樣一來,自己清苦一些,但好歹能安頓下嫂子母子三人。

她沒什么兒女,將來不知道怎么著,娘家的侄子侄女總歸是自己的退路吧。

正惆悵著,突而間,便見前面幾位小廝模樣的自前方經過,冷不丁的,也唬了一跳。

畢竟深閨中的婦人,又是守寡的,輕易不見外男的。

這時萍兒也匆忙跑過來,急得臉都紅了,她壓低聲音道:“奶奶,是花房的人,說是要修剪這邊花木的,才剛傳了消息,讓大家伙都別來,可咱不知道……”

顧希言頓時恍然。

國公府偌大一處府邸,茶房,灶房,花房,都是有專人掌管的,至于花房又包括暖窖,是會養花養蝴蝶的,花苑中自然養了一些名貴花草樹木,那些花把式每過一段都要進來裁剪修繕,這樣才好看。

今日這花把式進來,必是知會各處,但自己這寡婦,往常不怎么來這里,今日得罪了老太太房中的人,莽撞冒失地走了這邊的路,以至于闖了進來。

這自然是萬萬不該的,傳出去,于名聲不利。

她便忙對萍兒道:“我們走那邊小路,快點過去,別讓人看到,等繞過這條□□,過去那邊廊道就好了,那邊人多,往常我們也經常走。”

萍兒慌忙點頭:“好!”

顧希言這想法原也沒錯,畢竟那些花房把式也算是外男,不好讓他們看到自己的,可是她也沒想到,她這么一繞路,經過前方湖邊時,竟遠遠地看到一位,恰是晨間才見過的陸承濂。

才一會功夫,這位三爺已經換了一身圓領箭袖長袍,一頭墨發高高地用玉冠束起,負手立在湖邊,一排的氣定神閑。

他前邊湖面上,有十幾只白鴿正在那里徘徊飛舞,而在他的身后,有兩位宮廷校尉,正恭敬挺拔地侍立著,倒是越發襯得前方男人的貴氣來。

若是之前,顧希言見到這人自然趕緊低頭靠邊溜,可現在,晨曦之中,她怔怔地望著前方男人的側影,竟起了一個荒謬大膽的心思。

也許,她可以求求陸承濂?

她豁出去臉面,求到老太太跟前,卻被人幾句話打發了,給了一些銀子,她感激,但又無奈,知道再多沒了,只有這些了。

沒有誰活該要管誰,親戚有親戚的分寸,她明白,所以她沒法怨誰。

可這會兒,她實在沒辦法,她必須安頓下嫂子,懷中揣著的這三十兩,讓她不知道怎么辦。

如果自己求了陸承濂,他但凡肯說句話,也許就能幫上大忙?就算不說什么,只幫襯著尋個落腳之處,或者提供個別的便利,于自己來說,就是解燃眉之渴。

可他憑什么幫著自己呢?

走投無路,愿意窮盡一切法子的顧希言,卻突然想起一件往事。

那一年自己才剛及笄,因了老敬國公府的遺愿,跟隨族中一位遠房姑母進了皇都,踏入敬國公府,在家宴上,她第一次見到陸承淵。

她知道那是一場相看,當時還不知道自己要嫁給哪個,所以并不敢多看誰一眼,只低著頭作出柔順溫軟的模樣,并竭力讓自己顯得更大方,更得體。

就在這種過于端著的小心中,她感覺到一道目光停留在她臉上。

她有些困惑地抬眼看過去,卻看到一雙幽深的眸子,眸底藏著說不出的涼意。

她一個激靈,有些害怕,下意識躲開了他的眼神。

之后,她偷偷瞄過幾眼,覺得他過于冷峻,性情很是刻薄嚴厲的樣子。

她害怕這樣的人,只盼著這個人不要是自己的夫婿。

晚間時候,她甚至做夢了,夢到一雙沁涼冰冷的眼睛盯著自己,嚇得醒來后睡不著。

她那時候不懂,閨閣小娘子懂什么,只覺得此人瘆人,可怕。

之后她很快嫁給陸承淵,有了夫妻之好,陸承淵對她頗為疼愛憐惜,她日子過得自在,早將什么陸承濂拋在腦后,府中三爺而已,從未正眼看過自己,便是偶爾遇到也是目無斜視,神情冰冷寡淡,最多是微頷首一下,和她根本沒什么關系。

待到之后陸承淵沒了,她沉浸于傷痛中,小心守寡,陸承濂于她便更為遙遠了。

可是現在,就在這一刻,在她絞盡腦汁恨不得用盡一切手段來安頓嫂子的時候,她腦中靈光乍現,一個歪到不能歪的念頭就在心頭徘徊。

她突然覺得……當時他看自己的那一眼,其實多少有些微妙的意味。

那似乎是男人看女人的眼光。

她陡然心跳加速,臉上也浮現出火燙來。

她不是閨閣中不曉事的小娘子了,她剛才在老太太跟前開口求,又當著奴婢嬤嬤的面拿了銀子,并得罪了一干人等,她知道自己在外人眼中已經臉面全無,知道自己以后日子越發艱難,既如此,何不豁出去呢?

大不了也是落個沒臉。

若真如此,她縮回自己院子,從此閉門不出,別人笑話就笑話吧。

她既起了這心思,便看了一眼萍兒,萍兒沒什么心思的丫頭,那眼神還有些怕怕的,似乎生怕惹出什么禍事來。

她便壓低聲音道:“前面那位似乎是三爺?”

萍兒擔憂地咬著唇:“是,奶奶,這該怎么辦?”

顧希言略沉吟了下,道:“你我貿然出現在此處,若是人問起來,倒顯得你我主仆不守規矩,總得尋個由頭,要不然這樣,你去那邊花房看看里面養著的蝶兒,并摘一株花,這樣人問起來,只說我們撲蝶摘花才誤行此處,才顯得光明正大。”

這萍兒年紀不大,還不太曉得事,又遇到這種意外,可不是顧希言說什么她便是什么,當下也不敢細想,只一疊聲道:“好,萍兒這就去。”

顧希言打發了萍兒后,站在那湖邊,緊攥著拳,給自己鼓勁。

她雖生在小官之家,可也是正經人家女兒,自小讀了詩書知了禮儀,哪做過這么出格的事?

顧希言偷偷地覷一眼那位陸三爺,鼓起勇氣,可走出兩步,又覺還是罷了,勸自己不要異想天開了。

一時又覺他身后還跟隨兩位校尉呢,在外人面前,自己總不好開口。

就在這一番糾結猶豫中,終于打算悶頭走過去,不管不顧地按照計劃行事,突覺那邊動靜,原來陸承濂竟然轉首離開,自前面石徑離開了。

顧希言怔怔地看著,只覺一切念頭成灰,又覺自己到底是不爭氣的。

嫂子可以帶著一雙兒女沿路乞討,只為投奔自己,自己怎么就不能為他們豁出去廉恥之心呢?

她的指甲幾乎掐到自己的掌心中,掐得生疼。

想來世間梟雄,可以行大事者,必須不拘小節,而她注定是一個不成事的!

她就在這種頹然沮喪自怨自艾的情緒中,準備回去自己院中,去見孟書薈。

娘仨來了皇都,人生地不熟的,她沒別的了,只有三十兩銀子。

她邁著沉重的步子,走上臺階,湖邊的臺階上有水苔蔓延,濕漉漉的,有些滑腳,涼津津的水汽打濕了裙擺。

就在這時,前方視線中出現一雙青緞云紋朝靴,白生生的鞋底利索又講究,而就在靴子上方,是繡有精致花紋的袍底。

顧希言視線微顫。

過了一會,她才緩慢地仰起臉,看向來人,于是她便跌入那雙深邃難測的眸子中。

是陸承濂。

他走了,但又回來了。

陸承濂身形原本就很高,此時更是站在湖邊高處,更顯挺峻孤高,氣勢如山。

顧希言仰著臉,怔怔地看著他。

陸承濂神情淡漠,沒什么表情地道:“六弟妹何故在此?”

顧希言完全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她之前醞釀了許多話,想著曉之以情,通之以理,想著井井有條侃侃而談,也想著眼波流轉,施展些婦人的柔媚手段。

可是猝不及防間,她被置于這雙過于冷漠的眼睛的注視下,她大腦一片空白,原本的言辭竟然全都消失了。

說到底她也是閨閣中的娘子,自從守寡之后,將近兩年的時間一直守在內院,輕易不外出,平日都不敢和小廝多說話,如今突然一個男人站在她面前,她確實不知所措了。

陸承濂的視線在她臉上流連片刻,勾唇,一個說不上是笑的笑意,之后微側身,便要轉身離開的樣子。

一陣清冽的涼意自耳邊拂過,顧希言心里一慌,連忙道:“三爺煩請留步。”

陸承濂腳步頓住,不過他并沒有回頭,只略側首,視線似乎很淡地落在不遠處:“嗯?”

顧希言的心砰砰直跳,不過看他停下,終究抱著一絲希望。

她連忙深吸一口氣:“三爺,妾身這里有件事,想求三爺指點迷津,不知三爺方便不方便?”

陸承濂身形未動,只一個字:“說。”

他似乎過于疏冷,這讓顧希言那點非分之想煙消云散了,當下只能連忙道:“事情是這樣子的,今日一早,我娘家嫂子來了,三爺應該也知道,這兩年我娘家出了一些事,我兄長也在海防衛所的船上,下落不明,本來我嫂子是投靠了她娘家兄弟,可誰知道她娘家兄弟最近出了一樁事,以至于被人追債,都是小門小戶,遇到這種事束手無策,所以想著,請三爺指點一二。”

話起了一個頭,陸承濂雖沒回首,但好歹安靜聽著,沒有要走的意思。

顧希言終于冷靜下來,大腦也清晰起來,她把之前準備的言語一股腦全都說了,說得又快又急,連自己嫂子一路走來的艱難都說了。

她不敢直接說安置她嫂子的事,卻從嫂子兄弟說起,是想著陸承濂有權有勢的,估計寧州府也有些人脈,他要想幫襯一把,不過一句話的事。

陸承濂的視線淡淡地落在遠處桃花上,他不置可否。

顧希言有些失望,但她自然不可能輕易放棄,小心翼翼地看著陸承濂道:“三爺,我知道這件事情強人所難了,可是如今實在不知道怎么辦了,我一個婦人家,也不知道去問哪個……往日承淵在時,總說諸多兄弟中,唯有三爺最為和善仗義,他對三爺敬仰得很,所以我心里一急,便想著,請教三爺,還得勞煩三爺給拿個主意。”

她說這話的時候,不遠處站在樹后護衛的校尉自然聽得清楚。

那校尉訓練有素,侍衛在,隨時聽候調遣,但也萬年無聲的,不過此時聽得這話,難免想著,這婦人生怕被拒絕了,又唯恐瓜田李下的,便特意把自己的亡夫搬出來,想套近乎拉關系罷了。

這深閨婦人,她不知外面人情來往,以至于這些言語透著故作世故的好笑。

而此時的陸承濂聽得此言,自然沒有半分回應。

顧希言越發忐忑,她眼巴巴地望著陸承濂,期期艾艾地道:“三爺,你位高權重,在外面人頭也熟,所以我想著……求一求三爺,承淵泉下有知,也得說三爺仗義。”

陸承濂聽這話,終于緩慢地回轉身,視線落在顧希言臉上。

顧希言便覺,他的目光像一把刀子,一寸寸刮過她的臉,生疼生疼的,也有些羞恥。

自己平時和他話都沒有說過,開口突然這么求人,誰能不窘迫。

顧希言的心提著,她也不敢多說話,只能安靜等著,等著被拒絕,或者被幫襯。

這么等著的時候,她低垂著眼睛,視線落在下方,看著陸承濂的袍底。

他的衣衫用料上乘,針腳功夫也好,不知道是哪個做的,興許是房中的丫鬟吧,他房中丫鬟,有個叫迎彤的,有一手好針線。

過了許久,終于,她聽到陸承濂的聲音落下,依然很是淡漠,只有三個字:“知道了。”

顧希言一愣,心想“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她實在疑惑,下意識看向陸承濂,于是恰好落在陸承濂的視線中。

四目相對間,顧希言臉上微紅,迅速別開視線。

不過她又覺得自己的表現太過怯懦了,縱然她作為一個寡居的弟妹去和一個大伯子說這樣的話有些突兀了,可到底是一家人,憑什么不能說?

再說光天化日的,說就說了,誰還沒遇到個難處?

面對一個爺們的冷漠,其實比面對老太太房中一群丫鬟仆婦老媽子的鄙薄要好受。

于是顧希言臉皮厚了起來,她再次看向陸承濂。

不過當然她耍了一個小心機,她將視線落在陸承濂的眉心處。

這樣子陸承濂會覺得自己在看他,但其實她沒看,她只是在看他的眉心。

因為不必直接迎視他的視線,她就會自在許多,但是又不會失于怯弱或者無禮。

她望著陸承濂的眉心,恭敬而小心地道:“敢問三爺是什么意思,三爺你也知道,妾身只是一介婦人,年紀又小,愚笨得很,還得請三爺示下呢。”

一旁那兩個校尉聽著,心想三爺都應了,這婦人還要追著問,可真是沒眼色。

非要糾纏著問,三爺的話從來都是點到為止,沒見過這么追問的。

不過內宅的婦人家,又沒掌過中饋,不太會人情往來的,估計也就這樣了。

陸承濂看著眼前這弟媳婦,仿佛很輕地哂笑了下:“你剛從老太太房里出來?”

顧希言道:“是。”

陸承濂:“被拒絕了?”

顧希言臉上越發紅了,她咬了咬唇,點頭道:“我不太懂外面的規矩,不過也明白就這么找上三爺,實在是唐突了,可,可也實在沒辦法。我嫂嫂如今已經無處可去,她還帶著我娘家侄子和侄女,兩個孩子都還小,那么小,以后可怎么辦……”

說著,她知道自己該哭了。

于是非常適時地眼圈紅了,眼睛里浮現出濕潤。

她帶著些許哽咽的哭腔道:“若是六爺在,我好歹有個主心骨,他說不管便不管,他說管便管,可他如今不在,我心里慌,實在不知如何是好……”

她再次將死去的男人拎出來。

孤兒寡母的,這三爺位高權重,無助婦人家求到他跟前,盼著他能給些憐憫,好歹扶持一把。

陸承濂的視線在顧希言發紅眼圈上停了片刻,之后他垂下眼,問道:“你嫂子娘家姓什么?她兄弟做什么的?”

顧希言趕緊道:“我嫂子姓孟,她娘家兄弟叫孟珍忠,他在寧州府開生藥鋪子的,才進了一批貨,結果被查出來,說那批貨有問題,一船貨都被扣押了,那批貨本來是借了別人銀子進的。”

她再次一股腦地和盤托出。

陸承濂輕描淡寫:“寧州府……前幾日我經過戶部,聽說如今鹽鐵司陳謙惠正在寧州府巡查辦案,估計她兄弟正好趕上了。”

顧希言連忙辯解:“我嫂子兄弟是被人陷害的,她兄弟忠厚老實,萬不至于投機取巧倒賣生藥!”

陸承濂涼涼一笑,挑眉:“是嗎?”

顧希言愣了下,突然不確定了。

她只知道嫂子好,嫂子娘家兄弟收留她,也好,可那兄弟到底做了什么,只聽嫂子轉述,她確實不敢確定。

陸承濂見她猶豫的樣子,道:“也沒什么,多大點事。”

顧希言眼睛頓時一亮,心里也升起希望。

她知道自己賭對了!

她忙沖他笑了笑,小聲道:“三爺,你在外面走動,人脈廣,這件事還望你幫著說句話,有什么需要打點疏通的,妾身湊些銀兩出來,請人家吃個酒,或者送些薄禮?”

場面上的事,她哪懂,是真不懂,只能參照往日隱約聽人提起的,大概估摸著說。

陸承濂聽此,眼底浮現出一絲微妙的意味,他淡淡地道:“不必了。”

說著他轉身便要離開。

顧希言見他要走,心里一慌,連忙喚住他:“三爺!”

因為太急,這聲“三爺”便喚得格外情真意切。

陸承濂再次頓住腳步。

顧希言嗓子發緊:“如今我娘家嫂子就在我房中等著消息,那我……”

她咬唇,試探著說:“怎么和嫂子那里講呢?”

陸承濂唇邊浮現出一些了然的笑意,顯然她想要自己給一個準話,故意這么說。

他淡聲道:“就說已經在幫著問話了。”

說完邁步離開,這次是真走了。

顧希言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想起剛剛自己和他的言語,心依然在砰砰亂跳。

她本來已經絕望了的,萬沒有想到在這位陸三爺跟前竟然討到了這個好處!

一個官場上的大男人萬萬不至于欺瞞她這內宅婦人吧?

他若是開口去問,終歸會有些結果。

顧希言心里略松了口氣。

她腦子里的算盤迅速撥拉著,自己如今手頭可能還有十幾兩銀子的私房錢,連同老太太給的那三十兩一起給嫂子拿去,可以托孫嬤嬤家的兒子幫襯著在外面尋一處宅院租賃了,先把嫂子安置下來,侄子侄女肯定是要進學的,所以還是要當掉大氅,設法填補進去,找個學堂供著孩子讀書。

這于自己來說顯然有些艱難,會把自己弄得手頭拮據,不過她也盤算過了,該做的還是得做。

一則這是自己親哥哥的兒女,娘家已經沒人了,她不幫襯誰幫襯,不可能見死不救。

二則自己嫂子是個好性子,自己出些銀錢幫襯,好好教導侄子侄女,將來自己年紀大了,娘家有個人,也算是有依仗。

要不然自己在這國公府也沒什么靠山,更沒幾個貼心人,就這么干熬著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等年紀大了,少不得蜷縮在角落不敢聲張,只巴望著別人賞口飯吃。

這么一想,她心里便輕快起來,頓時覺得這也是一個好路子。

目錄
設置
設置
閱讀主題
字體風格
雅黑 宋體 楷書 卡通
字體風格
適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設置
恢復默認
手機
手機閱讀
掃碼獲取鏈接,使用瀏覽器打開
書架同步,隨時隨地,手機閱讀
收藏
換源
聽書
聽書
發聲
男聲 女生 逍遙 軟萌
語速
適中 超快
音量
適中
開始播放
推薦
反饋
章節報錯
當前章節
報錯內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錯誤舉報
全局友情鏈接
主站蜘蛛池模板: 山阴县| 土默特左旗| 云梦县| 武清区| 彰武县| 安化县| 抚宁县| 昌都县| 恭城| 九江市| 丹巴县| 吴旗县| 翼城县| 翁牛特旗| 土默特左旗| 将乐县| 绥滨县| 岳阳市| 永新县| 灵石县| 蓬莱市| 白玉县| 尼勒克县| 彝良县| 营山县| 安义县| 金秀| 宜丰县| 宾川县| 思南县| 阿瓦提县| 来凤县| 靖西县| 鹤山市| 镇江市| 宽甸| 东平县| 武夷山市| 山丹县| 天门市| 黔江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