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嘖……”
“不得了呀月月。”
蘭月月抬手往自己臉上拂了兩道風,又往嘴里罐下一口水,才接著道:“然后我當時嚇壞了,就跟他說不要在意這些,我們就當什么都沒發生。”
“可他非但沒同意,第二天還在公司樓下接我,痞里痞氣的,搞得我好多同事都以為我被流氓纏上了。”
“后來有段期間我就躲他,結果還沒一個星期,被揪出來了,問我愿不愿意和他試試。”
“當時我也沒同意,之前真是被席云照搞出陰影了。”
蘭月月回想起來都要嘆氣:“可后來有一次,他喝醉了,打電話讓我去接他,說他之前幫了我,如今是不是連送他回個家都不行。”
“我糾結了一下,還是去了。”
“結果就是,看他長得不錯,身材也好,我被迷暈了,最終還是敗給了他的那副皮囊。”
“于是我就稀里糊涂的跟他在一起了。”
宴葵很有儀式感的給她鼓了鼓掌:“那席云照呢?”
“他”,蘭月月啊了一聲:“后面秦文山知道他是我前男友后,我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宴葵湊近她:“那你們這是好事將近了?”
蘭月月往嘴里放了兩顆開心果:“差不多吧,他倒是跟我求婚了。”
“什么時候求的?”宴葵被她說得一驚。
“昨天。”
“哈?”宴葵憋著笑去看她:“昨天求婚,你今天就來北市看我?”
蘭月月理所當然的點頭:“對啊,我票都買好了,怎么可能不來。”
話音剛落,魏引就從房間里出來了。
簡單的和蘭月月點了個頭,便挨著宴葵坐下。
拿起宴葵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就聽她說道:“月月被求婚了誒!”
魏引語氣不咸不淡,看向蘭月月說了句:“恭喜。”
宴葵又跟情報中轉站一樣,又朝蘭月月問道:“他叫什么啊?在南市做什么的?”
蘭月月也沒什么好隱瞞的:“秦問山,問題的問,大山的山。”
“你還記得市中心那個國際大廈嗎?他在17樓開了一家臺球室,除了這個好像還有些別的生意,不過我還沒問,之前上班忙死了。”
魏引斂下眸光,在心里思索這個名字。
在何子黔給的文件里,出現過這個名字。
還在他給錢讓高強做事的時候,也見到了這個名字。
秦問山,白手起家,如今卻是南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之前也參與過何子黔在南市的項目投標。
年輕時靠給黑幫老大催債為生,二十六歲后做起了跨境業務,上到市政重要物品,下到生活日化,就沒有他不做的。
宴葵倒是擔心起來:“那你過來了他不會不開心吧?”
蘭月月思考了一下:“不會吧,我早就跟他說過放假來看你。”
“不過剛才我下飛機之后,他給我打了電話,說過幾天來北市接我。”
魏引覺得這個秦問山有些意思,主動邀請道:“來了請過來一起聚聚,正好朋友送了些食材過來,可以嘗嘗北市地道的美食。”
宴葵也對這人好奇得緊,單聽蘭月月的語氣倒是不覺得什么。
可每當她提起秦問山的時候,那眼底**裸的閃爍著欣喜。
宴葵想,自己這姐妹兒多半連自己怎么栽進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