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宴葵坐在化妝鏡前,看著鏡中白里透紅的自己,眼神充滿光亮。
身后正在穿衣服的魏引雖然看起來精力依舊旺盛,可脖子上昨晚被她不小心抓了條血痕,顯得有些狼狽。
宴葵起身把魏引拉到鏡子前坐下,從化妝盒里掏出一塊遮瑕,用粉撲重重的拍了幾下,作勢就要往魏引身上涂。
魏引立刻握住她的手,看著眼前那個圓圓的東西,皺了皺眉:“這是要……?”
宴葵推了推他:“給你抹點遮瑕。”
用了力沒推動,魏引繼續握著她那只想要作亂的手:“我有瑕疵?”
“還是你覺得,我老了是嗎?”
魏引氣得想笑,狹長的雙眼微瞇,皺眉著看她。
“又不如十八歲的男生了?”
怎么涂個遮瑕也能繞到這件事上?過不去了是吧!
“不是,你脖子這里昨天被我抓到了,不信你自己看,痕跡好明顯。”
說完,用手臂把魏引的頭推轉過去,指著那條紅痕:“很容易讓人遐想的好不好!”
“有嗎?”
魏引語調不疾不徐,似乎很不在意。
“我結婚了,這有什么關系?和自己老婆滾床單被撓的而已。”
宴葵真想看看他這臉皮到底是怎么做的,漲紅著臉反駁:“別人看到了多不好啊!”
魏引起身避開她沾滿遮瑕的東西,修長的指尖從柜子里抽了條領帶出來,往脖子上套:“這樣也能看見?”
“擋不住的!”
“你不涂我就不和你出去了。”宴葵雙手抱胸,做威脅狀。
魏引還沒來得及系上的領帶停在了半空中,嘆了口氣,彎下腰湊到宴葵身前,親了親她因為生氣撅起的雙唇:“行,少涂點。”
兩人今天要陪魏爺爺去寺廟,所以宴葵才會這么執著于給他涂上遮瑕。
到時候廟里人那么多,讓她這張小臉往哪里放?
魏引維持著彎腰的動作,任她在自己脖子上拍拍打打。
早晨的宴葵黑發有些不聽話的散落在胸前或肩后,或許是因為今天起得很晚,整個人散發著一股紅潤的光澤,連帶著那雙唇看起來也粉嘟嘟的。
鼻尖傳來一股熟悉的水蜜桃香味,是她新換的沐浴露,昨天晚上他也用了。
“遮好了嗎?”
宴葵沒發現他的異樣,仔仔細細的遮了一圈,才應道:“差不多了,就是領帶到時候系緊一些。”
“我再給你擦一點定妝粉,免得蹭到衣……”
話還沒說完,嘴已經被男人堵上了。
臀部被托起,整個人被抬坐到化妝桌上,兩條又細又白的小腿在空中搖晃著想要踢開眼前的人。
見她有些抗拒,魏引也不急,放慢了步驟,溫柔的親她。
剛才如篝火般猝起的**,隨著鼻尖縈繞的水蜜桃香氣,扎得更深。
感受到身下人開始回應,魏引把舌頭伸得更深,愛意從交換的唾液以及唇瓣中越陷越深。
直到宴葵感覺頭暈缺氧,魏引才撐著雙臂離開。
看向鏡中,隨后是一句:“領口已經沾到了。”
結果換來了宴葵毫不猶豫的一記腳踢,雖然也沒踢到,還被魏引拽住了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