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緋然周日的時候去了前夫周志心住的地方,他看著姚緋然神色復雜,周志心工作繁忙,平時沒有時間照顧周辰,只能把媽叫來帶周辰。
姚緋然瞧見他臉色蠟黃,看著比記憶中好像瘦了不少。
“辰辰還在穿衣,麻煩等一會。”
“周志心,你去醫院看看,你的臉色很不對勁,最好做個體檢,你最近是不是瘦了。”
“是。”周志心沒想到這個前妻還會擔心他的身體狀況,表情好了不少:“我知道了,這些日子你過得怎么樣?”
“不怎么樣,我覺得我還是適合一個人。”姚緋然攤開手無奈道。
周志心也逗笑了。
周奶奶伸頭看了看,又搖搖頭,她也想自家兒子有個知冷知熱的人,但是這個前兒媳當初鬧得太厲害了,她怕到時候兒子再次受傷害。
等周辰出來后,姚緋然帶著他去了游樂場,又給他買了衣服和喜歡的玩具,吃了飯,很快一天就結束了。
周辰又開始變得失落起來,原身離開周辰才一年多,這個時候他已經記事了,十分依賴這個母親。
姚緋然說道:“我每周都會過來帶你去玩,你要是想和我說話,就讓你爸打電話給我。”
“好,媽媽。”
周辰的眼神亮了幾分,跟個小燈泡一樣,聽到開心的事就會亮一下,只是離別的時候又很快黯淡起來。
姚緋然回家不久,就看到曾強回來了,他眼神充滿陰鷙和恐懼。
“你要什么要求才能離婚。”
“我要三十萬。”
“你獅子大開口么?”曾強氣的跳腳:“你做夢。”
“我這還是說少了,當初我嫁給你可是什么都沒要,還用錢填了這房子,如果你給不起,那就繼續糾纏吧,反正我什么不多,就是時間多。”
曾強兩眼瞪著她,已經有了殺人的沖動。
姚緋然殺過這么多人,這種眼神早就司空見慣。
半夜,夜深人靜,臥室門被緩緩打開,曾強拿著一把菜刀,慢慢走了進去,看到床上的人,眼底露出兇狠之色,猛然砍下去,只見棉絮飛散開來。
而曾強拿刀的手腕,被伸出來的手掐住,立即麻痛不止,刀也落了下來,他扭頭看到姚緋然站在一旁,面如鬼魅。
“啊——”
一根針朝著他后背捅過來,劇烈的疼痛直接讓曾強暈死過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早就被綁在一起,姚緋然拿著他的手機正在操作,見他醒來,她忽然笑了。
“你居然出軌了,對她還挺好,還送了生日禮物,轉了這么多紅包,天天給我哭窮。”
姚緋然氣不過拿著針又扎了幾下,順便打了十多個大鼻竇。
“你想干什么?殺人可是犯法的。”
姚緋然疑惑道:“你都想殺我了,為何我不能殺你?”
曾強聽到姚緋然這么說,掙扎著后退了幾步,慌張不已,大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
這家伙要殺她的時候膽子如此大,結果輪到自己變得膽小如鼠,可真是復雜的人,對方想殺自己了,姚緋然想起不能回殺過去,還挺郁悶的,只好蒙住他的嘴,揍了兩個小時,才堪堪解氣。
當然,為了不打擾到鄰居,她堵住了對方的嘴。
剛好曾強最近發工資和獎金,姚緋然全部轉到自己手機上,中途還給曾母發了視頻,讓他看看他兒子被打的實況。
“婆婆,你說的沒錯,還是要多打打,現在他可聽話了,錢都乖乖轉過來了。”
“姚緋然,你這是犯罪,你給我住手,嗚嗚,我的兒子,你不能虐待我兒子。”
“......”
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當初曾母聽到原身被打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還為自己兒子感到自豪呢,畢竟她也是這么被打過來的。
逆命珠:“你挺像反派的。”
“......他半夜拿菜刀了。”
“殺生不虐生。”
“要是能殺就好了,你也不想我下半生在牢里度過吧。”
“.......”
姚緋然將曾強放開,她見他眼瞼微動,悠悠道:“你昨晚上拿刀砍我的事,監控已經錄下來了,雖然報警沒什么用,但是我也嫌麻煩,你自己考慮考慮要不要報警。”
當然她打他是拖到另一個沒有監控的房間。
之后,姚緋然的生活,周末帶周辰去玩,回家打曾強,現在她不打臉了,畢竟還要上班賺錢。
曾強后面都不敢回家了,結果不管躲到哪里都被姚緋然揪出來,姚緋然在外頭裝作賢惠溫柔的模樣,把他帶回家后又是拳腳相向。
要是他把工資轉走了,姚緋然就跟他父母視頻,曾母心疼兒子,只好把錢給過來。
一來二去,曾強只好問爸媽借了三十萬塊錢給了姚緋然。
姚緋然爽快的同意離婚了,拿到離婚證的那天,曾強幾乎要大哭一場,他終于要遠離這個神經病了。
不過很快他發現高興的太早,姚緋然將他上次拿刀砍她的視頻發到了晚上,還錄下了跟別人說要打死姚緋然的對話,鄰居也出來說曾強經常打罵妻子,還有出軌的事跡。
一時間,曾強幾乎瞬間出名,被網上人肉搜索,原本在對外的形象也塌的一干二凈。
姚緋然這邊接到了母親的電話。
“你這孩子,曾強天天打你,怎么不說話,當初說了讓你別嫁,你不聽爸媽的。”
李母說著說著就哭了,原身那時候直接將父母拉黑了,自然不會聯系他們。
“我沒事了,我和他已經離婚了。”
姚緋然安慰了半天,李母才穩定了情緒,等姚緋然掛斷電話后,逆命珠告知她的死劫又要來了。
想來是曾強又想要殺她了,姚緋然走在路上,現在是晚上,街道比較安靜,遠處穿梭一臺車。
曾強想起這段時間,被人謾罵,丟了工作,還賠了姚緋然三十萬,一時間堵著氣借酒消愁了一番,酒壯人膽,他知道姚緋然最近住在這個酒店,守株待兔了半天,才看到她大包小包的出來。
他臉色陰沉,暗道:“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