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哥,我男朋友出差了,以前你總嫌我無趣,所以今晚我特意戴著眼罩,讓我媽把我綁在床上,你要早點來哦,要不然別的男人進屋了,我可就虧大了。”
一道呢喃伴著輕喘,從李曼的櫻桃小嘴里娓娓吟出,像是一抹春藥沁在泛紅的唇邊,加上她綁縛在床上的這一幕,就是路邊的野狗,估計也會扒著腿,撲上去。
電話掛斷不久。
外面響起了開門的咯吱聲。
……
夜深,窗外響起了噼里啪啦的聲響,夜風卷著豆大的雨水,瘋狂的敲打著街道旁的垃圾桶,發出刺耳的聲響,馬路旁忽閃忽亮的路燈,恍如寂寥夜色下為數不多的一抹亮色。
大雨聲,掩蓋了剛剛開門的動靜。
一個看上去很是邋遢的男人走了進來,他渾身濕漉,頭發亂遭泛油光,白色泛黃T恤,褶皺的牛仔短褲滿是泥水的污痕,男人喘著粗氣,眼神透著兇光,緊握的拳頭青筋直冒。
能這么快趕來,男人自然不是所謂的森哥。
而李曼卻被綁著,還蒙著了雙眼。
床上,她水嫩嫩的白皙肩膀上,松垮垮的掛著黑色吊帶裙的兩根指肚寬的肩帶,微微耷拉下滑,坦露出光滑的胸前一抹豐盈,那一件單薄的吊帶難以包裹著顫顫兢兢的好身段來。
男人目光往下看去。
那緊繃略顯褶皺的黑色裙擺處,一道布料被她搓弄間,漾出一角深邃的痕跡,吊帶裙擺只能堪堪遮……。
看著眼前她的不知廉恥和風騷勁。
男人面無表情的把一身濕漉漉泛著汗臭味,沾染泥濘的臟衣服脫掉,搓把搓把直接甩到了床角。
他拿起李曼的手機,給森哥回了一個短信:“臨時有事,改天再日。”
男人爬上了床,對于有些潔癖的李曼而言,這種渾身的汗臭味是她絕不能容許的。
而現在她竟沒有半點的嫌棄,沒有絲毫抗拒,男人耽擱的這些時間,明顯讓她錯以為森哥急匆匆趕來了,在男人靠近她時,她輕吐紅舌主動吻了過去。
她,嘴角含著發絲,嘴里伴隨著低吟,她果然是沒有原則和底線。
只要夠愛,再臟,她都愿意舔。
男人面色清冷,抬起手把她的眼罩后面扎緊了一些,捋起她的烏黑秀發攥在手里,猶如緊握著上帝之鞭。
她一切都很配合,很聽話,這是過去不曾有的。
男人叫江遠,正是李曼口中出差的男朋友,剛剛李曼的通話,他都聽到了。
為了能夠給李曼一個家,江遠慌稱出差,其實是幫領導頂嫖娼罪,蹲了半個月的看守所,只因對方許諾十萬元的報酬。
“我幫別人挽回了一個家。”
“我的家,卻差點被人草了。”
江遠明白一切之后,沒有幼稚的喊醒李曼質問她,也沒有暴躁的沖上去痛打她一頓,更沒有心里希冀李曼能夠回心轉意,感恩他的用心和不易。
人,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她,也不例外。
今夜,只為發泄不談感情!
他要把近一年來她欠自己的,一次性發泄完!
啪啪啪!!!
一個半小時之后。
爽過癮的江遠一把推開李曼,后者渾身汗淋淋,這次她完全爽暈了過去,連吊帶都撕扯的一縷縷的搭在身上,一副被極盡蹂躪的凌亂場面。
江遠看了昏厥過去的李曼一眼。
他拿出自己的手機,把李曼的那些聊天記錄全部拍照,并把自己給森哥回復的那條信息刪除。
做完這些,江遠往累到昏厥的李曼臉上吐了口唾沫,果斷轉身離開。
客廳黑漆漆的。
江遠拉開衛生間的門,打算小便。
就看到馬桶上坐著一個女人,她年齡偏大,有三十歲了,穿著一件松垮垮的有些年頭的純棉白色T恤,下擺蓋在雪白的兩腿上,輕咬著嘴唇,似是聽到開門聲,急忙把手從下方提了上來,拼命的拉緊T恤想要蓋住露在外面的雪白美腿。
“是你!”女人突然驚訝了一聲。
“你以為是誰?”
江遠冷笑,她以為自己是那個森哥吧。
她叫王艷,是李曼的表姐,三人同租,正是她介紹剛剛大學畢業的李曼給自己當女朋友的,所以對于王艷,這個時候,他沒有好態度。
“江遠,你……能不能先出去?”王艷忍不住抱緊了身子,不知道心里有愧,還是畏怯,畢竟此刻的江遠因為要去沖澡,上身光著的,下面也只是穿著一件短褲,鼓鼓囊囊的。
讓她有點害怕。
突然,江遠轉身從里面鎖死了衛生間的門。
聽到咔噠一聲響。
王艷嚇得更狠了,急忙從馬桶上下來,一扭翹臀躲進了淋浴處的角落里。
這套三室一廳房子,面積也只是堪堪七十多個平方。
是東海市三環外的老小區,衛生間并不大,被江遠站在那里堵住,她連跑的路都給堵住了。
其實這套房,是江遠,李曼和王艷合租的,原本江遠打算和李曼住一個房間,另外一個可以租出去,能節省點錢,很明顯李曼沒同意,原因很一目了然,李曼心里有別人,只是拿江遠當臨時提款機。
當著王艷的面,結束了小便。
江遠人也冷靜了下來。
他認識王艷還在李曼之前,對于這個三十歲的女人,怯弱膽小的性格還是了解的,若是她敢伙同李曼騙自己,也不會混的那么差,天天吃饅頭咽咸菜,在一個早餐店打工了。
“江遠。”
“前幾天李曼說你們鬧別扭了,你又半個月沒有回來,我以為你們分手了。”
“所以剛剛我才驚訝,怎么是你。”
王艷聲音越說越小。
說完話后,她低著頭緊張的扯著身上僅有一件的白色T恤,硬生生把松垮垮的T恤,拉扯的緊繃繃的,卻不曾想一時間使得她豐腴的好身材,完全凸顯在江遠面前。
一件廉價的T恤,竟是被她無意識的舉動下,拉扯出一抹難言的居家少婦的撩人感。
“沒有鬧別扭。”
“我們分手了。”
江遠從褲兜里掏出手機,翻到拍的照片那里,遞給了王艷。
王艷不解的接過手機,看到上面拍下的聊天記錄以及照片,臉色也難看了起來,嘴里嘟囔著,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李曼竟然是這樣的人。
“我不知道。”
“江遠,你信我。”
“我……真不知道,她竟然會……這樣。”
不知道是有愧,自責。
還是覺得李曼是她介紹給江遠的,覺得自己也有責任。
她急的眼淚都出來了,苦于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身子緊緊的縮著,俏臉泛白,啪的一個腳下打滑,翹臀直接摔坐在了地上,T恤也隨即翻卷了上去……真白。
老舊的淋浴頭,會時不時的滴下水,此刻啪嗒啪嗒的打在她的俏臉上,修長白嫩的脖頸上,順著往下一滴滴的落下去,連身上都濕跡斑斑了。
她急忙想站起來,屁股疼的沒能如愿,看她如此狼狽和不堪,還想急忙解釋的樣子。
“那你,答應我一件事。”
江遠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