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手機又響了,是隊長馬金標打來的:“肖義權(quán),這邊有個客人要代駕,你來一下。”
肖義權(quán)趕忙過去。
到門口,看到一臺白色的寶馬。
寶馬中,坐著一個女子。
這女子大約三十左右年紀,穿一條紅裙子,化著淡妝,時尚,漂亮。
只不過閉著眼睛,頭仰靠在椅背上,明顯是喝醉了。
馬金標對紅裙女子道:“美女,代駕來了,是我們酒店的保安,讓他送你,你放心就是。”
紅裙女子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肖義權(quán),嗯了一聲,自己挪到副駕駛位。
馬金標對肖義權(quán)道:“肖義權(quán),把客人送到家,注意安全。”
“我知道。”
肖義權(quán)上車,關(guān)上門,問道:“美女,去哪里?”
“海天居。”紅裙女子說了地名,沒有睜眼。
肖義權(quán)把車開出去。
上了大馬路,肖義權(quán)往海天居方向開。
紅裙女子突然干嘔一聲,好像要嘔吐。
“美女,你別吐。”
這要是吐到車上,雖然是紅裙女子的車,肖義權(quán)這開車的也難受啊。
如果是昨夜,他也沒辦法,但今夜就有辦法了。
他一手把著方向盤,另一手捏一個劍指,指向紅裙女子胸前。
紅裙女子身材很好,仰靠著,胸部就更加突出。
叫肖義權(quán)想不到的是,他手這么一指,紅裙女子突然睜眼:“你做什么?”
肖義權(quán)沒想到她會睜眼,忙解釋:“你喝醉了,想吐,我給你發(fā)一下氣,調(diào)一下,就不會吐了。”
“發(fā)氣?”紅裙女子根本不信,冷笑:“你是想趁我喝醉了摸我吧。”
莫怪她懷疑,她身材太好,雙峰兀立,肖義權(quán)劍指首先對上的,就是那高高的突起。
肖義權(quán)不解釋,這個解釋不了啊。
他直接發(fā)氣。
紅裙女子見他給捉了現(xiàn)行不收手,眼眸一凝。
突然間,一股清涼的氣息打進體內(nèi),那感覺,就仿佛喝了一杯薄荷茶。
她喝多了點,胸間本來煩惡翻騰,這股清涼的氣息一進來,胸間立時就舒服了。
“咦?”她訝叫:“你真的會發(fā)氣?”
肖義權(quán)點點頭,發(fā)氣三十秒左右,他收手,道:“美女,好些了沒有?”
“好多了。”
紅裙女子撫著胸口,感受著體內(nèi)那清清涼涼的體感,她驚訝地道:“你這是氣功嗎?”
“是。”
肖義權(quán)點頭。
紅裙女子這會兒胸腹間不翻了,精神居然也好了,很好奇地看著肖義權(quán):“想不到真有氣功,你是哪一派的啊?少林,武當(dāng)?”
肖義權(quán)笑了一下:“就是些鄉(xiāng)下把式。”
“這么謙虛。”
他不想多說,紅裙女子反而更好奇了。
肖義權(quán)胸前掛著卡片的,值班的都有要求。
紅裙女子突然伸手,拿著卡片看了一下:“肖義權(quán)?”
“是。”肖義權(quán)點頭。
“你口音好像不是海城這一帶的啊。”
“我是下面雙灣的。”
“雙灣?”紅裙女子皺眉。
“雙灣縣,一個小縣城。”
“哦,我知道了。”紅裙女子點頭:“來海城打工?”
“嗯。”
“出來多久了?”
“有一個多月了。”
“工資高不高?”
“比我們雙灣要高一些。”
“有女朋友沒有?”
紅裙女子好像對肖義權(quán)生出了很大興趣,盤根問底。
“沒有。”肖義權(quán)搖頭。
“怎么不找一個?”
“找不到啊。”肖義權(quán)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你不是會氣功嗎?”紅裙女子好奇。
“這有什么用啊。”肖義權(quán)笑。
“怎么會沒用呢?”紅裙女子道:“你這個居然是真的氣功,那可是稀罕了,現(xiàn)在社會上,凈是騙子。”
肖義權(quán)就笑了笑。
紅裙女子說的是事實。
“往左拐。”紅裙女子突然指了一下。
肖義權(quán)看了一下導(dǎo)航:“海天居是往右邊去啊。”
“去東山公園。”
“東山公園?”
肖義權(quán)看了一下紅裙女子。
這會兒差不多九點了,東山公園基本沒人了啊,去那里做什么?
但紅裙女子這會兒卻不跟他說話,而且閉上了眼睛。
肖義權(quán)沒辦法,顧客是上帝啊。
他只好左拐,往東山公園開。
這個點不堵車了,去東山方向,本來車也少一些,半個小時左右,就進了公園。
“開到東山頂去。”
紅裙女子說了一句。
這個點上東山頂,搞什么啊?
肖義權(quán)見紅裙女子閉著眼睛,沒有解釋的意思,也不好問。
反正來都來了,上一趟東山頂也無所謂。
十多分鐘,開上東山頂。
東山不高,但地勢不錯,東山頂上,北面是海河,東面是海城,西面是大海。
早上,會有很多人來看日出。
傍晚,也有很多人來看日落。
惟有這個點,沒有人。
因為這個點,沒什么好看的啊。
東山頂上一個亭子,叫觀日亭。
肖義權(quán)把車子在觀日亭前停下,道:“美女,到了。”
紅裙女子睜開眼睛,下車。
她走到崖邊,往遠處看著。
她身材極好,大約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穿一雙白色的坡跟鞋,配了肉絲,裙擺下露出的小腿,纖細秀美。
月亮這時也出來了,銀色的月光灑在她身上,襯著山景,更有一種朦朧的美。
“她比田甜要漂亮,和賀雪差不多。”肖義權(quán)暗暗對比了一下。
紅裙女子突然呀呀呀的叫了起來,叫得很大聲,很瘋狂。
肖義權(quán)先都給她嚇了一跳。
“她看來遇到什么事了,要發(fā)泄。”
紅裙女子瘋狂的叫了一陣,又跳起舞來。
她身材極好,舞姿也非常優(yōu)美,象一個月下的精靈。
但肖義權(quán)卻能從她的舞蹈中,感受到一種沉郁,傷感。
“也不知她碰到了什么事?”他想,不過沒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