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跳了一曲,音樂停,回來,王雅有點兒出汗了,她喝著飲料,眸子里亮晶晶的。
肖義權看得出來,今天的她,很開心。
音樂又起,這一次,是一支舒緩的調子。
一個卷毛男子走過來,對王雅道:“美女,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王雅直接搖頭:“很抱歉,我有些累了。”
等卷毛男遺憾地走開,王雅放下飲料,對肖義權道:“肖義權,我們再去跳。”
很顯然,她不是累了,只是不想跟那卷毛跳。
肖義權就很開心。
帶著王雅下舞池,王雅雙手搭在他肩頭,他則雙手摟著王雅的腰。
她的腰很細,輕輕扭動的時候,有一種極佳的韻律感。
只手下的那種感覺,肖義權竟然就興奮了。
這讓他有些狼狽,忙暗中運氣,氣走周天,向后,向上,再經頭頂下來。
這么運轉兩周天,才把那種蠢蠢欲動壓下去。
然而,王雅的身子卻越靠越近,最后,幾乎就是貼在他懷里。
她胸不是特別大,但也是絕對的峰巒突起,這么貼著他身子,配著舞姿輕輕地扭動。
肖義權覺得,僅是周天功,已經扛不住了。
說起來,他也有過女人了,而且不止一個。
可這是王老師,王老師是和其她女人不同的,在十五歲到十六歲,那最青春的歲月里,王老師,一直是他黑暗中幻想的對象。
其實后面的歲月里,大多數時候也是。
而現在,王老師在他懷里,他摟著她的腰,她的身體,綿軟,嬌柔,又帶著一種奇特的律動。
這和幻想,真的完全不同。
他真有一種要爆炸的感覺。
周天運轉,失效了,而更要命的是,王雅好像發現了他的狼狽。
她看他一眼,舞廳中燈光幽暗,但肖義權看得清清楚楚,王雅這一眼,特別的亮,還帶著一種別樣的情緒。
肖義權原以為,她會退開一點,可意外的是,她摟著他脖子的手,反而更緊了三分,而身子,也跟進來,緊緊地貼在他身上。
她的腰肢在輕輕扭動,帶著一種奇異的節奏。
肖義權腦子轟轟然地,真的要爆炸了。
這時他眼光突然瞟到,一只手,伸向王雅的屁股。
是先前那個卷毛男,摟著一個妖艷女子,扭著過來,想趁機占便宜。
肖義權暴怒,手一揚,啪的一下,把卷毛男的爪子打開。
他手重,雖然就是抬手打一下,卷毛男卻一聲慘叫。
王雅都給這個叫聲叫了一跳,她扭頭向后看,身子自然退開了一點。
卷毛男給打了,而且很痛,可就怒了。
“敢打我。”他暴怒著,放開妖艷女,揚拳就向肖義權打過來。
肖義權摟著王雅的腰沒有松,只是腳下往側前跨出半步,然后抬腳,一腳就把卷毛男給踹了出去。
卷毛男給踹出幾步,站不穩,踉蹌倒地。
他在地下打個滾,爬起來,狠狠地一指肖義權:“小子,你今天死定了。”
說著,他轉身跑了出去。
“肖義權,我們也走吧。”王雅明顯有些怕了。
肖義權突然就想,這些年,王雅一個人在海城這邊打工,無依無靠,長得又漂亮,這樣的情況,是不是經常碰到。
這么一想,他心中即難過,又憤怒,摟著王雅腰肢的手猛一緊:“王老師,別怕,有我。”
王雅抬頭看他,他的眸光,強大,鋒銳。
卻讓她安心。
她輕輕地嗯了一聲。
然后,她突然就把頭伏在他的胸膛上,這個樣子的她,幾乎整個人都貼在肖義權懷里。
就仿佛,絲蘿,依附著大樹。
肖義權心中升騰出一個極其強烈的念頭,他暗暗地叫:“王老師,不管你以前經歷過什么,以后,讓我來保護你。”
這時舞廳門口一陣躁動,幾個人沖進來,為首的,正是那個卷毛男。
他帶來了五六個人,有的黃毛,有的紅毛,有的紋身,一看,就是一伙子混混。
舞池中的人紛紛閃開,卷毛男一眼看到肖義權,指著他叫道:“就是這小子,給我往死里打。”
“肖義權。”
王雅緊緊抓著肖義權胳膊。
“沒事,王老師。”肖義權手在她腰肢上輕輕地撫摸了兩下:“你看我的。”
他怕嚇著王雅,放開她,側身站到王雅前面,然后起腳。
六個混混,給他左一腳右一腳,眨眼間,全部踢翻。
卷毛男正準備沖上來,看到這情形,可就傻住了。
他和肖義權眼光一對,肖義權要笑不笑,卷毛男牙一咬:“小子,你等著。”
轉身又跑了出去。
那幾個混混也爬起來跑了。
肖義權出腳不重,他們沒受什么傷,也就痛一下而已。
王雅早就知道肖義權有功夫,不過她還是擔心,道:“肖義權,我們走吧。”
“別急,還沒盡興呢。”肖義權又摟著了她的腰。
王雅看著他,肖義權能看到眼中的擔心,輕聲道:“別怕,有我。”
“嗯。”王雅輕輕嗯了一聲。
肖義權心下沖動,手上突然用力,王雅整個人一下貼在了他懷里。
王雅喉中發出一聲嬌嗯,但她沒有推開肖義權,而是順勢趴在了肖義權懷里,雙手伸到后面,箍住了肖義權的腰。
肖義權大喜。
他其實是試探一下,甚至做好了王雅生氣的準備。
可結果,出乎他意外。
“王老師對我果然不同。”
他心中狂喜,手上用的力也猛然加大。
后腰突然一痛,是王雅掐了他一下。
王雅在他懷中抬起頭來,嬌聲道:“你要箍死我啊。”
“對不起。”肖義權忙把手松開一點。
“傻樣。”王雅嬌嗔,卻沒把肖義權推開,她摟著他的腰,頭又伏在他的胸膛上。
他寬廣強健的胸膛,讓她安心。
兩人緊緊地摟著,身子隨著舞步慢慢地扭動,浪漫旖旎的氣氛在蔓延,但這時,門口又傳來騷動。
那個卷毛男又來了,又帶了五六個人。
這些人統一著裝,全穿著迷彩服。
最初是軍人穿迷彩服,后來慢慢的,社會上也有人穿了,穿得最多的是民工,再然后就是保安,還有一種,是聯防隊。
卷毛男見肖義權沒逃跑,還摟著美女在那里慢悠悠的晃,又驚又喜:“就是這小子,對我舞伴耍流氓,還打人。”
“他們是聯防隊的。”王雅驚叫:“肖義權,你別動手。”
她這會兒反而站到了肖義權前面,叫道:“不是的,是他先對我耍流氓,也是他先打人。”
聽到她的話,肖義權暗暗搖頭:“王老師還是有些天真啊。”
那幾個聯防隊員根本不聽她的,為首的,是一個大高個,一臉兇橫,瞪眼怒喝:“跟我們回聯防隊。”
居然伸手就來抓王雅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