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了一家茶樓,肖義權(quán)開車過去,丁靚影先到了,在外面等著。
她一身警服,站在那兒,就是一道風景。
看到肖義權(quán),她興奮的打招呼:“肖義權(quán)。”
“你先到了啊。”肖義權(quán)笑。
“嗯,我剛好在這邊巡邏的。”她大眼睛好奇的看著肖義權(quán):“肖義權(quán),你到菲律賓做什么啊?”
“哦,聯(lián)合國通知我,說那邊出了個大海怪,讓我去打怪,我就跑了一趟。”
“哼,騙人。”丁靚影一聳小鼻子。
“真的拉。”肖義權(quán)笑。
“才不信你。”丁靚影一臉愛嬌。
這才是霸王花的真面目,很嬌俏的女孩子。
進茶樓,點了茶,閑聊,丁靚影又說請肖義權(quán)幫她破案。
她這其實是任務(wù),是聞遠曲通文他們想要摸肖義權(quán)的底。
而肖義權(quán)卻不想讓他們摸他的底,不過丁靚影是個大美人,又會撒嬌,又會賴皮,肖義權(quán)出正招對付不了,他就出歪招。
“丁姐,你這邊碼頭上,經(jīng)常會抓到走私的吧?”
“有。”丁靚影點頭:“怎么了,你問這個做什么?”
“那你對南洋那邊的走私犯,熟不熟?”肖義權(quán)問:“例如,菲律賓有一個叫黑梭爺?shù)模阒啦唬俊?/p>
“黑梭爺,知道啊。”丁靚影道:“一個大走私犯,日本,韓國,包括我們這邊的好多走私犯,都和他有聯(lián)系,時不時聽到他名字的。”
“那黑梭爺死了你知不知道?”
“黑梭爺死了?”丁靚影搖頭:“不知道。”
“黑梭爺死之前,把他的武功秘籍,拜托給了我。”肖義權(quán)一臉神秘的樣子。
“咯。”丁靚影咯一下笑出聲來:“他又不是武林高手?”
“他是私林高手啊。”
這個私林高手太搞了,丁靚影更是給他逗得咯咯嬌笑,她捂著小肚子:“討厭,不許再逗人家笑了,人家肚子都笑痛了。”
肖義權(quán)嘿嘿笑著,把筆記本拿了出來。
“什么?”丁靚影好奇。
“黑梭爺?shù)奈涔γ丶!?/p>
“哼。”丁靚影沖他慫了一下小鼻子,打開筆記本,只看了兩眼,她臉色就變了。
她看一眼肖義權(quán),眼中已經(jīng)有了銳利的光芒。
她飛快的又翻了幾頁,臉色大變:“肖義權(quán),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不知道。”肖義權(quán)搖頭:“我只能保證一點,這本秘籍,是黑梭爺親手交給我的。”
別人說話,丁靚影未必會信,她干警察好幾年了,見過很多的騙子。
但肖義權(quán)說話,她信,哪怕他油腔滑調(diào)的。
不僅僅是因為她把肖義權(quán)當朋友,而是因為,肖義權(quán)的表現(xiàn),太神了。
這樣的肖義權(quán),不會拿一個筆記本來騙她。
她又翻了幾頁,直接就站了起來,對肖義權(quán)道:“肖義權(quán),這個筆記太重要了,我立刻回去,向上級匯報,不好意思啊。”
“沒事。”肖義權(quán)點點頭。
“那我先走。”丁靚影轉(zhuǎn)身就走。
她雖然嬌俏,但工作中卻是坐言起行,絕不拖泥帶水,她能當?shù)綀?zhí)法隊隊長,不是她長得漂亮,而是她干得漂亮。
“丁姐,你等一下。”肖義權(quán)道:“這本秘籍,關(guān)系重大,我希望你不要把我說出來,我可不想給滿世界追殺。”
“我明白了。”丁靚影鄭重點頭:“放心,我一定替你保密的。”
她拿著筆記本離開,肖義權(quán)估計,會有一場風雨,不過那和他無關(guān)。
下午的時候,丁靚影給肖義權(quán)打電話:“肖義權(quán),這個筆記本,還有別人看過嗎?”
“沒有。”肖義權(quán)道:“包括我自己,我看不懂。”
“那好。”丁靚影道:“請你一定保密。”
肖義權(quán)能聽出她聲音中的鄭重之意,也不開玩笑,直接應(yīng)下來:“好。”
丁靚影那邊掛了電話,肖義權(quán)心想:“黑梭爺這個筆記本,記載了走私圈里太多的內(nèi)幕,他們估計要大干一場了,哎,涉及多國,會不會扯上國際刑警啊。”
便又想到白薇。
兩朵警花,一樣的漂亮,不一樣的性格。
王雅聽說肖義權(quán)去一家外企當了貨運司機,很贊成。
她是個勤快的女人,好好的一個人,不做事,天天呆家里打游戲,她是不贊成的。
第二天一早,她給肖義權(quán)弄了早餐,然后一起出門,肖義權(quán)去飛雅,她去工地。
肖義權(quán)還是不開自己的車,而是打個車。
到飛雅倉庫,剛好八點的樣子,馮偉他們都來了,昨天那個紅臉膛卻沒看到,肖義權(quán)也不在意。
出車,到碼頭上,裝貨,裝滿了,拉回來,到倉庫里卸貨。
裝貨和卸貨,都有專門的裝卸工,肖義權(quán)他們只要開車就行,其實也還蠻輕松的。
司機這個職業(yè),只有一個最大的毛病,坐久了,傷腰,其他的,都還好。
到中午,休息吃午飯。
肖義權(quán)先跟王雅說了,中午一般不回去,就在這邊隨便對付一口。
肖義權(quán)打了鄭利紅電話,鄭利紅說他在家。
肖義權(quán)開著貨車過去,中途買了點鹵菜。
到鄭利紅租屋,卷閘門開著,鄭利紅在煮飯,摩托車停在外面。
見肖義權(quán)開了一個貨車來,鄭利紅驚訝了:“肖義權(quán),你搞了個貨車?厲害啊。”
“哪里。”肖義權(quán)笑道:“我在一家公司當司機呢,碼頭上拖貨。”
“哦。”鄭利紅叫:“我還以為你自己買了個貨車呢。”
“沒的事。”肖義權(quán)搖頭。
他把鹵菜放下,鄭利紅道:“我這里有菜。”
“加個菜嘛。”肖義權(quán)笑了一下。
再好的朋友,白吃白喝,人家也煩。
“那我搞個蔬菜算了。”
見肖義權(quán)買的鹵菜多,鄭利紅就懶得搞其它的菜了,飯煮上,弄了個蔬菜,他把那個沽酒桶提出來,卻問:“你要開車,能喝酒不?”
“我無所謂啊。”肖義權(quán)笑道:“看你能行不,要是喝醉了,跑不了出租,那還是不要喝的好。”
“搞一杯,沒事。”鄭利紅給兩人各倒了一杯。
喝到一半,鄭利紅沒忍住,道:“肖義權(quán),你真的泡上了霸王花啊?”
“我哪里能泡上霸王花。”肖義權(quán)搖頭:“沒的事。”
“哼,還瞞著我。”鄭利紅斜眼瞟他:“那天我可全看見了。”
“哪天。”肖義權(quán)好奇:“你看見啥了。”
“上一次啊,有半個多月了吧,你和霸王花在白月亮酒樓約會,下樓的時候,你還捏她的臉,我可全看到了。”
“哦。”肖義權(quán)一下想起來了:“不是捏她的臉,是她臉上有一粒飯,我?guī)退蟮簟!?/p>
“呵呵。”鄭利紅冷笑:“即便是臉上有飯,關(guān)系不到一定的程度,女孩子也不會讓你去捏吧,何況是霸王花。”
他這話,讓肖義權(quán)一時間無話可說,只能搖頭:“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可惜鄭利紅根本不信,反而是一臉八卦的問,他和霸王花發(fā)展到哪一步了,親嘴了沒有,上床了沒有,讓肖義權(quán)哭笑不得。
正扯著,手機信了,居然就是丁靚影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