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奧特曼...現在就在我們面前?”
休斯敦靠港灣方向的一家生物醫學公司遺址前,帝王組織的后勤人員帶著儀器走在一行人后面,看著那兩個相互交談的獨特身影,一名成員竊竊私語的說著。
不光是他,前面的技術助手們和后方的軍隊士兵都在好奇的打量兩位奧特曼。
他們之中有些是在現場觀看了這一場解決了城市危機的戰斗,一些通過軍用監控設備看到,都無法想象那么強大的巨人竟然能夠變成人類。
“他肯定銷毀了下方基地內的絕大部分數據,但是...除非他將這一帶區域整個從分子層面分解,否則必定會留下痕跡。”
高山我夢手里拿著一個平板終端,走在臨時架起的廢墟通道內,扭頭沖夏樹說道。
“也就是說,這次能夠真正鎖定他的位置了?”夏樹問。
“沒錯。”
“他們內部之間的聯絡一定還存在著,哪怕換了新的方式,也能讓帕爾從中找到蛛絲馬跡?!?/p>
“配合先前的搜尋系統,很快就能直接找到他所有據點的位置。”
高山我夢來到廢墟下層的中央,看著一地已經被碾成碎片壞得不能再壞的儀器,點了點頭說道。
進化體戴斯特洛伊亞在這里出現,那沉重而又巨大的軀體幾乎摧毀了這里的一切,可這都沒關系。
對于高山我夢來說,足夠了。
“唯一比較麻煩的,就是對方發現位置暴露之后,可能會進行像今天這樣的反撲。”他看向夏樹說。
發現對方位置后,肯定要先讓政府對市民進行疏散,而疏散市民的動作也必然會被對方察覺,這是個相當棘手的問題。
“不?!毕臉渎牶髤s搖了搖頭。
“經歷過今天的戰斗,他肯定不會再將這些戴斯特洛伊亞分散了?!?/p>
“對他來說唯一的希望就是想辦法讓戴斯特洛伊亞再度進化。”
夏樹很了解這樣的家伙,今天一戰已經顯現出了雙方之間的差距。
完全體戴斯特洛伊亞的力量用來統治人類和所有泰坦肯定是足夠了,但是面對自己和蓋亞,卻根本不夠用。
這由地球之光與人類結合誕生的奧特戰士,擁有的力量卻已經足以輕易摧毀行星,也不知道那邊的地球究竟是怎么把蓋亞研究出來的。
他們光之國內能夠達到至高蓋亞那樣戰斗力的戰士都屈指可數。
“另外...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預言嗎?”夏樹說。
來到這里之前,他就和高山我夢說過了伊威族留在石壁上的預言。
“你是說...那道未知的黑暗?”高山我夢想起石壁的內容,說道。
“對。”
“比戴斯特洛伊亞更加危險的存在?!?/p>
“也是我和你說的穿越者背后的存在?!毕臉湔f。
“這個世界亂成這樣,對方估計快要插手了。”
他不信對方還坐得住。
這次,他一定要找到那些家伙老窩的位置。
“宇宙警備隊會大規模出動嗎?”高山我夢問。
有關穿越者的來龍去脈他也稍微了解了一些,同時他也知曉宇宙警備隊的一些內部規則,如果目標超過執行者能力上限是允許求援的。
他以為夏樹會向光之國求援。
但夏樹卻搖了搖頭:“不?!?/p>
“宇宙警備隊大規模出動無疑會打草驚蛇,對方太謹慎了,我先前對他們的行動造成那么大影響都沒有正面出現?!?/p>
“宇宙警備隊的強大戰力出現在這里,對方一定會考慮風險選擇放棄,而后續他們的行蹤就更難捕捉了?!?/p>
“另外,宇宙警備隊也不是那么閑的。”夏樹解釋著。
宇宙的范圍極為廣闊,在一個宇宙內,就有無數的文明同時處于與侵略者的戰爭中,他們宇宙警備隊的人手本身就有些分配不過來。
在發現一些其他平行宇宙各個文明的危機后,宇宙警備隊就更忙了。
按照現在的分析判斷,以這些穿越者和其幕后組織造成的威脅,還達不到被光之國重點關注的級別,這趟任務之中最特殊的還屬夏樹本人。
當初大隊長奧特之父將這趟任務強制交給夏樹,就是希望他能夠徹底從過去的陰影之中走出來。
要是真想針對這些家伙,奧特之父早就讓賽羅跑一趟了。
而夏樹也非常明白這一點,不想辜負他們對自己的期待,遇到事情盡量還是不依賴光之國的力量。
“原來如此。”
“的確,廣袤的宇宙中有更多需要幫助的人。”高山我夢了然的點了點頭。
維護宇宙秩序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宇宙警備隊的繁忙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只要你需要,我會全力幫助你的。”高山我夢對夏樹堅定的說。
現在既然他已經來到了這里,就不會對夏樹面臨的困境坐視不理。
這就是奧特戰士之間的默契。
“謝了?!毕臉湫α诵?,“你的力量的確幫了我大忙。”
至高蓋亞只要往大地上一站,就能給人帶來滿滿的安全感。
幕后的家伙遲遲沒有動手,估計也是在忌憚蓋亞的力量。
做事謹慎,通常也就意味著對方沒有絕對的力量,這趟任務夏樹認為自己還是有極大概率完美解決的。
“一起加油吧?!备呱轿覊粜α诵c頭說道,隨后走向廢墟內破損的儀器碎片前,開始自己的工作。
......
與此同時。
日本北海道地下的一座隱秘實驗基地內。
“呲——”
一道培養倉緩緩打開,赤著身體的杰佛遜從中踉蹌走出。
完全體戴斯特洛伊亞被消滅前的記憶都在他腦海中不斷閃現,那股被光子流線湮滅的幻痛也令他一陣齜牙咧嘴。
“可惡......”
“奧特曼還是太強了。”
“必須...必須做出更大的冒險賭注才行?!?/p>
杰佛遜來到擺著大量顯示屏幕的桌前,穿上另一道克隆體遞來的襯衫。
一手撐在桌上,一手捂著發痛的腦袋,咬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