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軒兒,你是不是抓了朱護衛?”劉澈問道。
“對啊!爹怎么了?”
“放了他!”劉澈命令道。
劉軒不明,“爹!為什么呀?今日可全都是他壞了我的好事,讓我丟盡了臉,我不放!”
劉澈語氣嚴肅道,“軒兒,是不是為父的話,你也不聽了?”
劉軒氣呼呼道,“爹!他不就是我們劉家的一條狗嗎?為什么您次次都要維護他?”
“放肆!你就這張嘴口無遮攔,你若不謹言慎行以后必命喪在此!朱護衛豈是你說的那般不堪!軒兒你還不明白,有朱護衛在,我們才能高枕無憂,知道嗎?至于今早之事,我已查明,是那王陸之子王辰宇做事疏忽,這才導致你的計劃失敗!”劉澈解釋道。
“哼~那也是他不聽話。爹,就他這樣以后根本不服管!”
“軒兒,你爹我做事,你還不相信嗎?我自有自己的打算!”
劉軒見劉澈如此堅持,也只能作罷,“罷了罷了!誰讓爹您偏袒他呢?那就放了吧!”
劉澈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微笑“軒兒,這才方顯我劉家子弟的風范嘛!來人,即刻釋放朱護衛,并引他至東廂房候我,我有要事相商。”
言罷,他轉向劉軒,“軒兒,這些日子,你就暫且收斂鋒芒,潛心修身養性。至于張嫣一家,你無需多慮,為父自有計較。”
劉軒點了點頭,他深知父親劉澈老謀深算,一定能為他出氣。
片刻后,黑衣護衛悄然步入東廂房,那里,劉澈大已等候多時。
“朱墨寒,你來了?”
“大人,卑職在!今日之事,卑職未能完全遵循少爺之意行事,心中惶恐,特來請罪!”朱護衛躬身行禮,言辭間滿是自責。
劉澈聞言,連忙上前一步,雙手輕輕托起朱護衛的手臂,“朱護衛,快快請起。此事錯不在你,我兒尚幼,行事或有不周之處,還望你多多包涵,莫要放在心上。”
朱護衛聞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連忙道,“大人言重了,您對卑職有再造之恩,少爺更是卑職誓死效忠之人,豈敢有絲毫怪罪之心?”
劉澈輕輕轉身,背對著朱護衛,“朱護衛,你知道我為何賜予你‘朱墨寒’之名?”
“卑職心中明了,墨者,乃文采飛揚、智慧之象征;寒者,則寓含高潔不屈、清冷脫俗之意。大人賜名‘朱墨寒’,是期望我能以才華照亮前路,以高潔之心抵御世間誘惑,更期盼我能在風雨中堅韌不拔,不負大人厚望。”
劉澈轉過身來,目光中滿是贊許,“正是如此。當年,于安豐城外那片荒蕪之地,我于死人堆中發現了你,那一刻,我便知你非池中之物,天賦異稟,故賜你此名。多年以來,你果然不負所望,聽我命令,守護軒兒盡心盡力,任勞任怨,我深感欣慰。我亦深知,你心中一直懷揣著對過往的追尋,試圖找回曾經的記憶,弄明白自己的身世。你放心,此事我亦銘記于心,我堅信,在不久的將來,一定可以找到!”
朱墨寒的眼神瞬間柔和了許多,聲音中滿含感激,“大人,您的關懷與厚愛,令卑職感動至深。大人的大恩大德,卑職雖粉身碎骨亦難以報答,唯有誓死效忠,以行動證明一切!”
劉澈聞言,擺了擺手,“言重了!朱墨寒,你應該知道,我劉澈這輩子最注重名聲,安豐城近些時日,有些人開始忘乎所以,不將我劉某人放在眼里,現在也該敲打敲打了!”
他話鋒一轉,眼神狠毒,“你代我去一趟淮夷城,找我的兄長劉瀚,他會為你安排重要任務!我要求你,不僅要全力以赴,更要做到不遺余力,讓那些不聽話的人知道,我劉家的威嚴不容侵犯!”
朱墨寒聞言,心中不免有所顧慮,但畢竟劉澈發話,只能順從,“大人放心,卑職定不辱使命!”
“好!你即日啟程,速戰速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