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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艾爾瑪的夸贊,齊淵稍微有些不自在。
不過這份害臊很快就在活動身體后被拋之腦后。
他的心中升起滿意的情緒。
這套甲胄雖然比不上法爾辛給他的“咒骸”那般,與身體契合到甚至沒有“穿戴感”。
但卻合身且靈活,對他的大幅度動作幾乎沒有限制。
而且由于使用秘銀這種稀有材料,甲胄的厚度很薄,齊淵目測大約只有一到兩個毫米。
整具甲胄的質量也沒超過二十斤。
再加上其構造和重量分配精巧,給齊淵的穿戴感受就是——幾乎沒有太多的額外負擔。
對面的艾爾瑪笑著為其介紹:“渡鴉甲胄是‘妙品’級別的裝備,比你兌換的秘銀長刀還要高一個級別。
“其主體材質為秘銀,并且篆刻了兩個基本術式,分別為「恒溫」和「堅固」?!?/p>
她朝齊淵眨了眨眼睛:“只要是固化術式,就需要充能維系效果,充能也需要支付積分,養這一具甲胄可不便宜?!?/p>
原來如此。
齊淵微微頷首,那「堅固」的效果他現在沒有測試。
但這「恒溫」,在艾爾瑪的提醒下他確實感受到了不同。
怪不得明明被如此封閉的甲胄包裹,卻依舊感受不到悶熱。
——之前的渡夜人皮甲穿起來,在這夏末秋初的季節基本都能讓他渾身濕透。
但現在穿上了更厚的秘銀甲胄,卻感覺置身于空調房一般清涼舒爽。
怪不得除了柳奇和珞忒絲兩個妙級,其他幾個渡鴉前輩只要見到就穿著鎧甲行動。
感情是有隨身空調......
靈能,真是方便的東西。
艾爾瑪拿起了齊淵的那件風衣制服遞了過來:“正常情況下大家都會在鎧甲外再穿上一件,免得太過張揚。”
齊淵點頭將風衣套上。
本就頗為高大的身形,在甲胄的襯托下更加厚實了不少。
旁邊的蓋爾也微微一笑:“穿這風衣還有更重要的一個作用,鎧甲在官方眼中是違禁品,你不穿制服就穿鎧甲,出門走幾步就要被舉報了?!?/p>
齊淵低頭看了看自己,即便有寬大的風衣遮擋,但外露的手腳甲胄,以及隱約的鎧甲的輪廓,都明顯表明了風衣下的不一般。
他輕聲說:“我覺得這風衣也擋不住被舉報......”
“但能擋住想要來找你問詢的城衛兵?!鄙w爾挑了挑眉,語調幽默。
艾爾瑪也在旁邊笑了起來:“雖然你還不是正式渡鴉,按理說在執勤時間之外不會有持械和著甲的權利,但只要穿著這制服,尋常衛兵也不會主動觸你霉頭的?!?/p>
齊淵表示明了。
然后又問出第二個問題:“這渡鴉鎧甲好像沒有頭盔?”
蓋爾聳了聳肩:“正式的渡鴉都有渡鴉面具,那靈能裝備已經兼具了頭盔的作用。
“而在沒成為正式渡鴉前,幾乎沒有助手級的人能兌換到甲胄,所以本身甲胄就沒有設計頭盔?!?/p>
說著,他笑了笑:“當然,你的黑鐵面具也有一定防護作用,但是在成為正式渡鴉前,還是要多花點心思保護好頭部?!?/p>
“明白了......”齊淵點了點頭。
同時,他的心中面板上也出現了這甲胄的相關信息。
——————
渡鴉甲胄:妙品
描述:以非凡金屬「秘銀」結合靈能工藝鑄造的甲胄,擁有優秀的強度和術式適應性。
附加:「恒溫」「堅固」
恒溫:在靈能作用下,甲胄具有溫度恒定的特性。
堅固:在靈能作用下,甲胄的強度得到增幅且不易磨損。
——————
齊淵目光微動。
很顯然,這被評定為妙品的甲胄,是比升華后的金屬球棒,以及兌換的秘銀長刀還要強力的物品。
但其雖然有兩個固化術式的增強,卻明顯不如法爾辛給的咒骸手鎧那般神異。
也不知道在他穿戴并戰勝滿足條件的對手后,這鎧甲能否得到升華的資格......
齊淵心中難免有些期待。
至此,他終于拿到了心心念念的強力防具。
裝備外物已經得到增強,那也是時候加強自身的實力了。
齊淵目光堅定。
去刀館!
*
半小時后。
齊淵的來到了法爾辛刀館。
甫一進門,本來在院中練習刀術的眾多學員便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爭先恐后地朝他打招呼。
“齊淵前輩,你來了?!?/p>
“齊淵大哥午安。”
“前輩,吃過飯沒?”
“......”
他們的神情小心翼翼,看起來頗為緊張,似乎怕惹怒了齊淵。
而面對這諸多討好的模樣,齊淵也沒多說什么,只是平淡地點頭致意,輕聲說:“不必如此,都去練刀吧。”
說著,他環視一圈,發現似乎少了幾個人——包括托比。
齊淵心中有了猜測,沒有說什么,只是默默走入了刀館內廳。
而在他離開之后,眾人齊齊松了口氣,再次恢復各自的練習,慶幸齊淵沒找他們麻煩。
也怪不得他們如此敏感——畢竟之前一眾人都以托比馬首是瞻,以為跟著這個武道天才混,以后肯定前途無量。
沒想到齊淵不但將托比暴打了一頓,沒過幾天之后,托比竟然還被館主趕了回去。
也就是說,如今的法爾辛刀館,除了館主法爾辛之外,齊淵又恢復了“一家獨大”的地位。
有幾個心慌的學員甚至害怕到也直接退學了。
而進到了內廳的齊淵也看到了正在喝酒的法爾辛。
他打了個招呼,直入正題:“館主,你把托比趕走了?”
雖然齊淵跟法爾辛說出了實情,但在前幾天來刀館修煉的時候,他還能看到那小子有過來練刀。
當時也沒多管,沒想到今天卻直接不見了。
法爾辛淡淡一笑:“不必管他,我那天都沒點破,只是稍微質疑了一下,那小子就嚇得差點尿了褲子,能撐到今天才跑已經算他夠種了。”
齊淵哦了一聲。
反而是這個小老頭見齊淵表情淡淡的模樣,不由得笑道:“你覺得我這處理不好?”
齊淵微微沉吟,隨后輕聲說道:“館主你還是心善,如果是我知道有人要聯合外人謀奪我的東西,而我又有能力干掉他的話......
“他當天就已經入土了。”
法爾辛聽到齊淵這話,不由莞爾:“你小子,殺性有夠重的,哪能一言不合就殺人?!?/p>
齊淵看了眼法爾辛被斗篷遮住的斷臂:“對別人心軟,就是對自己心狠?!?/p>
法爾辛笑容一僵。
隨后苦笑搖頭:
“也是,我自詡年長,看得卻還沒你這家伙透徹?!?/p>
他嘆道:“不過托比那小子現在多半已經進城加入了烈刀館,就算我反悔想殺他,恐怕也不好出手。”
齊淵搖了搖頭:“過去就過去了......”
他話音未落,就聽到房門被人敲響,同時有一個年輕學員的聲音傳了進來:
“館主,有一批人前來拜訪,他們自稱是烈刀館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