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別!快拿走!離我遠點!”老王嚇得渾身僵硬,一動不敢動,死亡的恐懼瞬間淹沒了**。“救命啊!殺人了!救命?。【让。?!”他扯著嗓子嚎叫起來。
“你叫啊,”屠梨的笑容更加燦爛,帶著一股貓捉老鼠般的戲謔,“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外面那些人啊,只會以為我們在這里‘玩’得很開心呢~”
她湊近老王的耳邊,用氣音低語,如同惡魔的低吟:“王叔叔,我們玩個游戲吧?叫做……《屠梨什么時候殺了你》?”
她滿意地看到老王瞬間慘白的臉色和劇烈顫抖的身體。
“或者,”她換了個輕松的語調,仿佛在討論晚餐吃什么,“玩《比一比我們誰慘叫的聲音大》?這個好像更有趣一點?”
老王嚇得幾乎要失禁,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
“都不喜歡?”屠梨故作苦惱地皺皺眉,隨即眼睛一亮,笑容變得無比邪惡,“那……玩《手起刀落,物理閹割》?選一個吧?王叔叔~我這個人,最講道理了。”
老王的慘叫聲和屠梨神經質般的大笑聲隱隱約約從門縫里傳出去。
外間的牌桌上,男人們果然如屠梨所料,露出了心領神會的猥瑣笑容。
“嘖嘖,老王身體不錯啊,叫得這么有勁兒!還是老王有本事,這么快就把屠梨那小娘們搞定了!”滿臉橫肉的男人嘿嘿笑道。
“老屠,這女兒養著就是賠錢貨,不過屠梨那身段模樣是真不錯,該大的地方大,該細的地方細……”瘦高個舔了舔嘴唇,一臉淫邪。
“嘿嘿,你看屠梨還是自愿的!老屠,你也別有啥負擔。要我說啊,你干脆別開這麻將館了,就把你女兒掛在這里‘招待’客人,保準你數錢數到手軟!”
禿頂男擠眉弄眼,給出了個更加惡毒的建議。
男人們對視一眼,發出心照不宣的哄笑。而屠建國,只是面無表情地吸了口煙,仿佛在聽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
“掛什么掛?能在你們身上撈到什么油水?”屠建國吐了個煙圈,語氣冷漠得像在談論一件貨物,“老子留著她,就是想賣個好價錢!你們懂個屁!”
“胡了!給錢給錢!媽的,老子好不容易手氣好了!果然那敗家子不在,金錢滾滾來!”
他重重拍下一張牌,臉上露出貪婪的笑容,仿佛剛才被議論的不是他的女兒,而是一頭待宰的豬羊。
半小時后,屠建國胡了好幾把大的,正高興得找不著北,里屋的門才緩緩打開。
屠梨低著頭走了出來,頭發有些散亂,眼圈紅紅的,像是剛哭過,衣服也略顯凌亂,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
牌桌上的男人們看到這一幕,紛紛露出了然于胸的、淫蕩的笑容。這麻將館,在這昏黃的燈光下,儼然成了一座在青天白日下運行的魔窟,一個吞噬少女的地獄。
屠建國瞥了她一眼,沒好氣地罵:“道完歉了?你王叔叔原諒你了?要是害得老子賠錢,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屠梨聲音哽咽,欲言又止。
“以后記住這個教訓!別天天覺得自己最委屈!誰讓你是個女的!跟你媽一個賤樣!要不是你老子,你生下來就該被淹死!賠錢貨!還不快去給我們泡茶!”屠建國不耐煩地揮手趕她走。
原來原主生下來就差點被淹死……屠梨在冷笑,呵,現在活著,也不過是為了以后能賣個好價錢罷了。
她抬起頭,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驚慌:“王叔叔他……”
“你王叔叔怎么了?”屠建國皺眉。
“剛才……剛才我正在和王叔叔玩游戲,但是他突然就一直抽搐,叫也叫不醒!爸爸你快去看看吧!”屠梨的聲音帶著哭腔,顯得焦急萬分。
“什么?!”屠建國猛地站起身。
“老屠快去看看!別是馬上風吧?”旁邊有人驚呼。
“對對對!老王那年紀,玩不了太刺激的!怕是要緩不過來了!”有人附和著。
屠建國顧不上牌局,一把推開椅子就往里屋沖去。屠梨低著頭跟在他身后,嘴角勾起一抹殘忍至極的微笑,手中那把沾著血跡的剔骨刀寒光一閃而逝。
她緩緩地,關上了房門。
屠建國沖進里屋,眼前的景象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老王像只待宰的豬一樣被麻繩捆得結結實實,癱在地上痛苦地抽搐著。他身上有好幾個血洞,雖然不致命,但衣服被血浸透了大片,看起來格外凄慘。
看到屠建國進來,老王像是看到了救星,掙扎著嘶吼:“老屠!媽的!你養的小畜牲!她把老子捆在這里!刀!她用刀捅我!報警!快報警!”
屠建國又驚又怒,猛地看向屠梨:“這是誰干的?!誰干的?!不想活了是不是!”
“老屠!就是她!就是這個小賤人!她把老子弄成這樣!快放開我!老子要打死她!”老王目眥欲裂。
這屋里只有他們兩個……難道真是屠梨干的?可她平時連殺雞都不敢……屠建國心中驚疑不定,但長久以來的權威讓他無法容忍女兒的忤逆,尤其還牽扯到財神老王。
他猛地抽出腰間的牛皮皮帶,“啪”地一聲在空中甩出刺耳的爆鳴!
“我看你是要反了天了!看老子今天不把你活活打死在這!”
老王看到皮帶,眼中閃過一絲惡毒的快意,仿佛已經看到屠梨被打得皮開肉綻的場景。
屠梨卻笑了,那笑容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詭異。她非但沒有害怕,反而一步步走近:“爸爸,你是要打我嗎?不是的呀爸爸,你聽我解釋嘛~”
她的聲音甜得發膩,眼神卻像毒蛇一樣盯著屠建國:“剛才我和王叔叔在玩游戲哦~游戲規則是誰輸了,就在誰身上割一道小口子~”
她伸出沾著血的刀尖,在屠建國眼前晃了晃,然后指向地上的老王:“不過王叔叔運氣不太好,一直在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