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賀云天一次又一次,把兩只小胖熊摔倒的時候。外放的意念察覺到了,有人正在翻自家的石頭圍墻。
其中一個人還罵道:“這家伙沒事把圍墻修那么高干嘛,真是累死我了。”
賀云天家的圍墻其實不算高,也就兩米二的高度。但在寒冷地的冬季,穿著臃腫的棉襖想要翻墻,也不是那么的容易,
賀云天知道這是家里進賊了,他出了空間。兩個小賊剛從圍墻上面跳下來,還沒來得及站起來。賀云天的大腳掌就踹在了兩人的胸口,兩人只聽到一陣“咔咔”聲音,就被賀云天又是,兩腳踹的暈了過去。
賀云天估計,這兩人估計和那兩個放映員有些關(guān)系。不然怎么他們前腳剛來屯子里面放電影,后腳靠山屯就進賊了呢。
像靠山屯這種山村,很少有賊敢進來偷東西。要是外來小偷被村民們抓到,估計會被直接打死丟山里面,到時候連尸體都找不到。
賀云天把兩人的臉用布蒙上,把他們收進了空間里面。對著其中一人的大腿就是一腳,伴隨著一聲“咔嚓”聲音,一聲“啊”的慘叫從這人的嘴里面發(fā)出來。
這人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踹中大腿,劇痛瞬間襲來,疼得他慘叫一聲,從昏迷中驚醒過來。
賀云天站在他面前,面沉似水,眼神冷酷,口中發(fā)出冰冷的聲音:“現(xiàn)在給我閉上嘴,我問什么,你就老老實實地回答什么,要是敢有半句假話,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小偷被賀云天的散發(fā)的殺氣嚇得渾身一顫,身體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甚至連尿都失禁了,順著褲腿流了一地。
他心里暗自叫苦不迭,這還叫客氣?光是這一腳就把自己的大腿踹斷了,要是真的不客氣,那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賀云天見狀,眉頭微微一皺,顯然對小偷的表現(xiàn)有些不滿,但他并沒有過多糾纏,而是繼續(xù)追問:“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大半夜的翻墻闖進我家?還有,你們和那兩個放電影的是不是一伙的?”
小偷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答道:“我們……我們是豹哥的手下,那兩個放映員我們也確實認識。我們就是看到你家是磚瓦房,覺得應該挺有錢的,所以就想進來找點錢花……”
話還沒說完,賀云天又是狠狠地一腳踹在小偷身上,打斷了他的話,怒喝道:“偷就是偷,還找什么借口!我認識你們嗎?你們憑什么闖進我家?還有,這個豹哥又是個什么人?”
小偷被這一腳踹得連連咳嗽,好不容易緩過氣來,趕緊解釋道:“豹哥是公社革委會的一個隊長,他讓我們兄弟跟著這兩個放映員,到各個村屯去放電影。等村民們都被電影吸引住的時候,我們就趁機在村里找到有錢的人家,然后把他們的錢偷出來……”
經(jīng)過了一番審訊,這個小偷交代了他知道的一切。賀云天把他打暈之后,又審訊的另一個小偷,得到了差不多的答案。
那兩個放映員確實是公社特意派來的,他們不僅要在各個村屯放映電影,還要順便幫助那兩個小偷踩點。
那個年齡稍大一些的放映員,他其實也是小偷團伙的一員,主要負責踩點工作。然而,這兩個小偷并不清楚他為何如此聽從豹哥的話。
當村民們都去看電影時,這兩個小偷便趁機潛入那些看似富裕的家庭行竊。一晚上兩場電影,時間長達三、四個小時,這足夠他們光顧好幾戶人家了。
而他們偷來的錢,全都如數(shù)上交給了那個所謂的豹哥。然后,豹哥再根據(jù)他們的表現(xiàn)進行分成。
這兩個小偷之所以如此聽從豹哥的命令,是因為他們之前在公社偷東西時被當場抓獲。多虧了豹哥出面,他們才得以脫身。因此,他們的把柄就落在了豹哥的手中。
在賀云天的審問之下,這兩個小偷交代了豹哥在公社的住處。看到這兩個失去價值的小偷,賀云天輕輕的你擰斷了兩人的脖子。
他討厭這種被人惦記的感覺,那兩個放映員的事情可以暫且放一放。然而,那個住在公社里的幕后黑手豹哥,賀云天卻下定決心要將其鏟除。
如今百姓的生活已經(jīng)如此艱難,在這個幾塊錢都可能成為救命錢的時代,這個家伙竟然能想出如此陰險的招數(shù),也算得上是個人才了。
賀云天打開了空間,將里面的警長放出來。原本還在空間里的警長,經(jīng)過大約十多分鐘的時間,終于逐漸恢復了清醒。賀云天隨即進入空間,命令它帶著自己朝公社的方向疾馳而去。
沒過多久,他們便抵達了公社。根據(jù)那兩個小偷所交代的地址,賀云天身著一襲黑色的夜行衣,如同鬼魅一般,悄無聲息地找到了豹哥的住所。
賀云天小心翼翼地來到豹哥家的窗戶旁邊,用一把鋒利的刀子輕輕地挑開了窗戶。他像一只靈活的貓一樣,順著窗戶溜進了屋內(nèi)。
進入房間后,賀云天并未急于行動,而是先將豹哥家里的每一個角落都仔細搜查了一遍,把一些貴重的東西全都收進了空間。
賀云天在一間臥室里面找到了正在熟睡的豹哥,這家伙的臉上長著好幾塊銅錢大小的胎記,模樣相當?shù)某舐獓樔耍@也是豹哥這個名字由來。
賀云天把這個豹哥打暈收進空間,又把這家伙的臥室搜了一遍。搜到了一些金銀首飾還有幾百塊錢現(xiàn)金,這在當下已經(jīng)是很值錢的東西了。
看了一下豹哥家里沒有其他人,賀云天進入了空間里面。對這個豹哥進行了審訊,豹哥見到了兩個小偷的尸體,再加上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抓來,嚇的什么都說了,就是求著賀云天能饒自己一命。
經(jīng)過一番審訊,賀云天也算是了解了這家伙的來歷。豹哥的本名叫鮑隆,因為臉上的胎記,綽號金錢豹。這家伙一年前,只是一個黑市看場子的混子。
紅旗公社前革委會副主任暢封被抓,又從其他地方調(diào)過來一個副主任。而這個新任的副主任,正是這個豹哥的堂哥。
鮑隆正是聽從自己堂哥的命令,才安排了兩個小偷跟著這兩個放映員下鄉(xiāng)去偷東西。那兩個放映員,其實就是這個副主任派到鄉(xiāng)下去放電影的。
賀云天有些弄不明白,一個堂堂的副主任,怎么就盯上了村民手里的三瓜兩棗呢?還是這個副主任背后還有什么陰謀。
賀云天沒有貿(mào)然的去動這個副主任,他不是鮑隆這種小角色,失蹤了也無所謂。革委會副主任,這種級別的領(lǐng)導要是無緣無故的失蹤,一定會引起紅旗公社的震蕩。
賀云天檢查了一下,沒有留下痕跡之后。就讓警長帶著自己向靠山屯飛去,到了屯子上空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曬谷場上面的電影已經(jīng)散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