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云天啟動了自己和叮當(dāng)貓之間的精神連接,意外的發(fā)現(xiàn)它正在和一只小一點的猞猁再一次濃情蜜意。算算時間也差不多,現(xiàn)在是十月末,母猞猁也快進入了發(fā)情期。
賀云天給叮當(dāng)貓發(fā)出了命令,讓它帶著自己的小媳婦向自己靠攏。野外的母猞猁都是自己繁育后代的,但賀云天卻想讓叮當(dāng)貓當(dāng)一個有責(zé)任的好貓,不能做一個渣貓。
叮當(dāng)貓收到賀云天的命令,自然聽從的帶著自己的小媳婦向著賀云天靠攏過來。有著精神連接的存在,賀云天也不擔(dān)心叮當(dāng)貓找不到自己。
看到幾條獵犬都恢復(fù)了體力,賀云天帶著它們繼續(xù)的尋找獵物。深山里面的草木太茂盛,賀云天也只能用砍刀慢慢的開出一條道路來。
就在賀云天慢慢開路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幾聲槍響。賀云天立馬停止開路,把幾只獵犬叫了回來,以為被其他人誤傷。
又是幾聲槍響傳了過來,賀云天聽出了槍聲和自己之間隔了一個山梁,還有一段距離。就在賀云天放松警惕的時候,從山梁上面跑下了兩道迅捷的身影。
賀云天看出了這是兩只猞猁,他已經(jīng)認(rèn)出了其中一只正是叮當(dāng)貓,另一只應(yīng)該就是它的小媳婦了。叮當(dāng)貓跑到賀云天的身邊,親昵的蹭著賀云天的腿,而那只母猞猁卻停在了三十米外的地方,不肯過來。
想想也能理解,畢竟這只母猞猁可是純野生,自然不會那么的親近人類。賀云天從空間里面取出一個新木盆,在里面加滿了空間泉水,讓叮當(dāng)貓和母猞猁喝。
為了打消母猞猁的戒心,賀云天還退后了十多米。等到母猞猁開始喝水的時候,賀云天松了一口氣,母猞猁喝了空間泉水,就不會再排斥自己了。
看到兩只猞猁是從山梁那邊翻過來的,而且剛剛那邊還傳來了連續(xù)不停的槍聲,這很可能就是有獵人看到了這兩只猞猁了。
為了避免麻煩,賀云天還是把兩只猞猁還有木盆收進了空間了。
等了大約五分鐘,就看見六、七只獵狗出現(xiàn)在山梁上面。過了兩分鐘,又有三個獵人出現(xiàn)在山梁上面。
賀云天看見了這幾三個獵人,這三個獵人自然也看見了賀云天。三人帶著自己的獵狗,直奔賀云天的方向就過來了。
等到雙方距離拉近的時候,他們也看到賀云天帶著五只獵狗,手里拿著五六半,看模樣應(yīng)該是一個獵人。
再等近前,他們看見了賀云天容貌。身材高大、模樣英俊、皮膚白皙就是賀云天給他們的第一印象。
有這個模樣的,怎么也不應(yīng)該是一個在生死線上徘徊的獵人,更像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富家公子。
賀云天也看清了三人的相貌,都是三十多歲的年紀(jì),個頭也都在一米六到一米七之間,賀云天都不得不感嘆這家基因的強大,生出來的娃都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最邊上的一個獵人開口道:“不知道小兄弟是哪里人,你是獵人嗎?”之所以這么問,就是賀云天的相貌太有迷惑性的,他要摸清楚賀云天的老底。
“我不是專業(yè)的獵人,這槍和狗都是從別人那里借來的,我是林場縣城鋼鐵廠的。”賀云天沒有弄清楚這些人的來歷,自然不會交代自己的一切,而是半真半假的說道。
三人互相望了一眼,心中也確定了自己的猜想。賀云天的模樣就不像專業(yè)的跑山獵人,他帶的五條狼狗也看起來膘肥體壯,但也不像是專業(yè)的獵犬。
“那不知道小兄弟,剛剛有沒有看見兩只老虎崽子跑過去。”
“剛剛在上梁上面好像看到了兩個影子,但速度太快了,沒有看清楚。”
“我看不是吧,那兩只老虎崽子是我們的獵物,小兄弟嚇跑了我們的獵物,總的對我們進行賠償吧!”
“就是,看小兄弟也不是缺錢的人,就把手里的槍還有這五只狗賠給我們吧,我們兄弟也就不為難你了。”這還有個站出來唱白臉的。
賀云天看到這三個家伙這么熟練的話術(shù),想來應(yīng)該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情了。就單手托著五六半,做去要把槍給他們的動作。
一個獵人猥瑣的笑道:“既然小兄弟這么識時務(wù),那我們也不會為難小兄弟的。”
這人走上前來,就要伸手去抓賀云天手上的五六半。賀云天手一收,大長腿迅速踹了出去。
只聽到一聲聲“咔嚓”的骨頭碎裂的聲音,這人直接被賀云天踹飛,撞在了身后的兩個同伴身上。這一撞也把他的兩個同伴撞倒了,賀云天端起五六半,“砰、砰”連續(xù)的不斷槍響,他們帶來的幾只獵狗也全都被賀云天打死。
賀云天立刻拿出五四手槍,拉栓上膛。對著被撞到的兩個獵人的胳膊就是“啪、啪”四槍,直接廢了兩人的兩條手臂。
這才從空間里面摸出一個橋夾,給手里的五六半裝好了子彈。
這時候,被廢了的兩個獵人這才醒悟過來,對面的這個青年根本就不是什么小綿羊,而是披著羊皮的餓狼。從他那果斷的出槍速度,還有那精準(zhǔn)的槍法,這個青年絕對殺過人。
換好子彈,賀云天這才上前,把掉落的三把槍全部踢了出去,又在三人的身上摸出了兩把王八盒子手槍和三把侵刀。
賀云天看著手里的兩把王八盒子,皺起了眉頭。這玩意狗都不用,也就小鬼子把這玩意當(dāng)成了寶。
抓過那個被自己一腳踹斷幾根肋骨的人,賀云天抽出砍刀,對著他的手指就切了下去。劇烈的疼痛讓這個重傷的人立刻醒了過來,醒來剛要喊叫,就被賀云天喝住了。
在十月份的興安嶺,這人被疼的滿臉蒼白,臉上也流滿了汗水。
賀云天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說說吧,你們是什么人?”
那兩個被打傷手的互相看了一眼,達成了某種默契,都沒有開口說話。賀云天明白,這是刀子沒落在自己的身上,這兩人打算頑抗到底了。
賀云天再次手起刀落,又是一刀砍掉了重傷獵人的一根手指。那兩人還是眼角抽搐了一下,沒有說話。
倒是這個被一腳踹成重傷,又被砍掉兩根手指的人,艱難的喊道:“別砍了,我說,只求你能給我一個痛快。”
“那就看你的表現(xiàn)了,不要試圖糊弄我,他們兩個還活著。如果你們說的不一樣,那就把你們喂我的這幾只狼了。”
話音剛落,賀云天就踢出兩腳,把兩個手臂傷了的獵人踢暈了過去。說道:“現(xiàn)在說說你們是什么人?”
“我們是鐵木嶺的人,這次是看上了你的槍,準(zhǔn)備把你的槍搶走,再把你綁走賣掉。”
賀云天手起刀落,又是一根手指被斬掉。眼神死死的盯著這個人,冷聲的說道:“這些我都知道,你們說些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