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做的灌湯包和蔬菜包都很好吃,就連這粥都很美味。”霍老爺子再次夸贊。
霍云軒點頭如搗蒜,“爺爺,夏夏說是養生粥不但好吃還有營養,我好期待明天的早餐。”
“夏夏,中午飯你準備做什么?”霍明珠滿臉期待的問道。
“明珠,夏夏廚藝比飯店廚子還要好,可見是她平時在家做飯練出來的,她都苦了那么久。
你怎么忍心讓她天天做飯給我們吃?”霍老爺子不樂意的問道。
“夏夏,你做的灌湯包實在是太好吃,能不能教大伯娘?”老好人大伯娘見老爺子不高興,立即出面和稀泥。
“好啊。”溫初夏從善如流的說道,她也不想天天做飯,至于大伯娘學不學得會就是她的事了!
她廚藝原本就很好,尤其是加了一點靈泉水之后就更美味。
“爺爺,我說著玩的,我怎么忍心讓夏夏妹妹做飯呢?我想吃了就跟夏夏學。”霍明珠連忙撒嬌。
霍老爺子見大家把他的敲打聽進去了,心情愉悅的說道:“老三啊,你想辦法弄個大學名額給夏夏。”
“爸,兒子能力有限,還請您親自出馬幫夏夏一個。”霍鐵牛謙虛的說道。
他聽出了老爹的弦外之音,似乎已弄到名額了,那么就讓老爺子顯擺顯擺。
雖說現在的大學指標不好弄,但他自己想弄也是弄得到的。
畢竟他家小八沒要大學名額,云霄讀的是軍校,只有云辭用了一個名額。
“哼!這點小事還得老頭子我親自出馬,罷了,看夏夏乖巧懂事,我就舍下老臉去求人。”
霍老爺子傲嬌的說道,滿是褶子的臉上明晃晃的寫著:這個家還得靠老頭子我。
“謝謝爺爺,謝謝叔叔,讓您們費心了。”溫初夏笑容真誠的道謝,其實她也弄得到名額。
上輩子執意要送溫語嫣去吃黃沙的老爺子,這輩子居然親口說要幫她弄名額,她能不真誠道謝?
滿桌人都為溫初夏高興,就連霍云朗也沒出聲反對,只有李怡萱氣得差點咬破舌頭。
以前她在鄉下天天干活,沒讀過書,她來霍家讀了五年書,直到十七歲初中還沒畢業。
于是她主動放棄繼續讀書,她知道自己不是讀書的料,也從沒想過要讀大學。
她后媽見她實在不想讀書,就求老爺子幫她找了份工作,在大院里的學校做后勤工作。
在此之前,她覺得那份工作很好,因為大院里很多姑娘羨慕她。
此時聽說溫初夏可以讀大學,她才驚覺做后勤不怎么體面。
盡管她內心忿忿不平,卻不敢表現出來。
“夏夏,叔叔帶云朗和云軒去溫家,等下盛好早餐,就讓李伯伯送你們三個去醫院看三哥。”
霍鐵牛說著又轉頭輕聲問柳翠花,“翠花,你要不要一起去?”
“你們都出去了,家里還有很多家務要做,我留下來跟大嫂一起收拾,在家做午飯等你們。”
溫初夏看著柔弱不能自理的親媽,拒絕得如此干脆,她才驚覺她媽能活得壽終正寢是有道理的。
“那我們走了,你別太辛苦,有重活等我回來做。”霍鐵牛走到門口還不忘回頭叮囑柳翠花。
“孩子三叔放心,家里只有洗碗,擇菜,沒有重活。”大伯娘笑著打趣。
霍鐵牛走后沒多久,李大伯就提著兩籃子早餐出來,李怡萱乖巧的上前接過一籃。
霍明珠拉著溫初夏走在前面,李怡萱父女各提一個籃子緊隨其后,四人一起走出霍家院子。
初秋的太陽依然炙熱,就連風都挾裹著燥熱翻涌。
小青石板小道兩側的蟲鳴被腳步聲驚擾,暫歇片刻又再次熱鬧起來。
聚在大樹底下八卦的老奶奶和大嬸們,見到四人就立即圍了上來。
爭先恐后的問道,“明珠,她是不是你三叔娶回那個女人的女兒?”
“你三嬸走了多年,我們幫他物色過多少對象,他都不屑一顧,怎么就看上那個女人了?”
“她們說你三叔找的那個女人很漂亮,明珠,你告訴嬸子是不是真的?”
“嗐!我聽說那女人都四十好幾了,能漂亮到哪,只怕是某些功夫厲害,不知羞的纏著霍老三。”
“就是,你看明珠身邊那姑娘看似怯生生的,其實就是個小騷狐……”
聽到大家七嘴八舌的問話,李怡萱心底隱隱有些快意,她正想假裝幫溫初夏說兩句。
就聽到啪的一聲脆響,接著就是一道尖叫,“小丫頭片子敢打我?”
那大嬸摸了一下被打疼的臉,揚手想打回。
卻見溫初夏冷冷的看著她,清冷的問道,“打你怎么了?誰讓你在我面前亂嚼舌根?”
溫初夏見那大嬸揚在半空的手,她毫不猶豫的在那大嬸的另一邊臉上再扇一個響亮的耳光。
“啪。”的一聲,隨后她冰寒的目光掃視眾人,“你們都給我記住了。
下次再讓我聽到有誰在背后嚼我和我媽的舌根,就不是兩個耳光的事。”
“………”
在場的眾人驚呆了!
她們是看到霍鐵牛帶著侄子和小兒子走了,這個姓李的是霍家贅婿,平時不會跟她們計較。
霍明珠又好忽悠,所以她們才肆無忌憚的當著小姑娘的面諷刺她,哪知她一點都好惹。
那大嬸見平時跟她同仇敵愾的姐妹們都不敢出聲,紛紛遲疑的看向彼此。
她僵在半空的手也緩緩放下,摸著被打得紅腫的臉,罵罵咧咧的往后退,“你…你給我等著。”
空留幾個大嫂尷尬的站在溫初夏面前,見眾人呆愣著。
溫初夏冷聲警告,“我媽姓柳,以后見到她,要么不理,要么就喊她柳大姐或柳妹子。”
不想惹麻煩的眾人點頭如搗蒜,參差不齊的說道:“記住了。”
“我記住了。”
眾人心虛的頻頻回頭,不可置信的在心里暗想:這小狐媚子,不好惹。
溫初夏看著眾人狼狽的背影,也在心里吐槽:別人都說,會哭的孩子有糖吃。
但她溫初夏不一樣,哭了,不止沒有糖吃,還會換來一頓家法。
但,那是以前,現在只要誰惹她不開心,她就打到自己開心為止。
她對著掌心吹氣,“臉皮這么厚,打得我手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