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垃和小圾二人在打樁酒店悠閑地吃飯,好不愜意,與之形成巨大反差的是,透過窗戶,映著夕陽,外面一群工人,將巨大的打井機運來,熙熙攘攘的,忙得不可開交。
酒過三巡,小圾微醺,而小垃卻還是對小圾不放心,于是就試探地問:
“小圾啊,你有沒有想要個男朋友啊?”
小圾優雅的喝了一口紅酒,顯然已有些醉了,她笑了笑:“當然想嘍,不然我叫你來干嘛。”
“那,選這個位置也是故意的了?”小垃試探地問。
“當然!”
真是酒壯慫人膽,小圾爽快地承認,這完全不像平時看到小垃就羞紅臉的小圾,小垃想:原來她真的沒有害我之心啊。
但是很快,小垃感覺身體異樣,腦子稍微有些迷糊,難道是醉了?他看向酒瓶,立馬意識到不對!因為這個酒,是專門給情侶喝的,就是越喝越起勁兒那種。
看著小圾誘人的嘴唇,迷離的雙眼,勾魂攝魄,不知道是不是這瓶酒的原因,小圾渾身熾熱,像是有什么要噴薄而出。
兩人交談甚歡,酒也是越喝越多,他們還比賽看誰能將自己喝空的酒瓶壘得高,最后兩人各喝了二十一瓶,身旁的酒瓶馬上壘到天花板,像兩根頂梁柱似的。
不知不覺中,他們二人旁邊多了許多吃瓜群眾,都在給他們喊加油。
“欸,小垃你行不行啊,怎么連我一個女孩子都比不過~”小圾已經上頭了,雖然是平局,但她覺得男孩子就應該比女孩子能喝才對。
見小圾率先發難,周圍眾人也開始煽風點火:
“欸,對啊,你一個大男人怎么就這點酒量啊。”
“真廢物,哎!”
這話最能刺激小垃,他平時最討厭別人說他不行,一股無名火從胸中升起,憤怒值到達30。
“誰說我不行!我喝!”
小垃大吼一聲,直接用手擰開酒瓶,“咕咚咕咚”將最后一瓶烈酒灌下肚,眾人拍手叫好。
沒幾秒鐘,就喝完這瓶酒,他將這空酒瓶拿起,然后順著剛才用酒瓶堆起來的柱子往上爬,在大家的震驚目光中,他將最后一個酒瓶放到最頂端,下面眾人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和無盡的贊嘆。
也許是被這些人的贊揚沖昏了頭,他也開心地舉起了雙手,憤怒值直接清零,卻不料直接摔了下來,把這酒瓶柱子給碰倒了,瓶子之間互相碰撞,“哐啷哐啷”的聲音極其悅耳。
空酒瓶如雨點般砸到地板上,“啪啪”聲像放鞭炮似的,隨著酒瓶的摔碎,人群中看熱鬧的酒店經理漸漸黑起了臉。
也許是那一摔太嚴重,也許是喝得太多,小垃半天沒站起來。
小垃掙扎了一下,拉起小圾就想去房間,但被經理攔下。
“你做什么?又不是沒付錢,你攔我們干嘛?”小垃頭有點暈,也不想廢話,厲聲質問道。
“你們打碎了酒瓶,一個酒瓶一億美元,現在就賠,賠不起就把你們關在這兒。”酒店經理理直氣壯。
聽聞此言,人群中有手拿著酒杯或者酒瓶的,嚇得迅速默默將酒瓶和酒杯擦拭干凈,小心翼翼地放回桌上,又在桌子下鋪上一層厚厚的海綿。
剛把怒氣壓下去的小垃,火氣又沖了上來:“你訛人是不是?你們哪里有寫這酒瓶的價格?”他怒氣值達到60。
經理自然胸有成竹,隨便拿起一個空瓶子,然后又從褲襠掏出一個顯微鏡,將空瓶子放到顯微鏡下,招呼小垃過來:“你看,瓶子內部刻著呢!”
小垃透過顯微鏡,果然看到一行小字:售價一億零一美元,其中酒一美元。
這下小垃百口莫辯,連憤怒的力氣都沒有了,灰心喪氣,憤怒值降低到了20。
看到他如此難堪,小圾卻不著急,她微微一笑,招呼經理過去。
小圾站起來,讓經理附耳過去。小圾一只手捂著,輕聲對經理在耳朵旁說了什么,經理好似得了好處一樣,然后看了看小圾豐滿的身材,笑得特別猥瑣:“欸~好的好的,行,行。”
待小圾說完,經理就在那自顧自地笑,滿地的酒瓶碎片也不處理,然后一邊“嘿嘿”地傻笑,一邊跑開了。
小垃和看熱鬧的眾人也不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感到一頭霧水,大伙都自顧自地散了,回到自己座位上。
“你對他說了什么?”小垃滿臉疑惑地問。
“呵呵,想知道?你跟我進房間我就告訴你。”小圾媚眼如絲地望著小垃。
“引誘我?我可是正人君子。你快說,我都等不及了。”小垃焦急地催。
小圾壞笑道:“行吧,我告訴你一部分,但是你得答應我進房間,辦完事情之后我再告訴你全貌。”
“絕不食言?”
“絕不食言!”
小圾嘿嘿兩聲:“我呀,跟這個經理早就認識,他來這工作三年了,也是剛升為經理,我叫你來這里呢,也是因為和他認識,所以這頓飯給我優惠。”
她一邊勾著半脫的高跟鞋一邊繼續說:“但是你剛才打碎了那么多酒瓶,我答應給他辦個派對祝賀他升職加薪,然后就兩清嘍。”
“就這么簡單?”小垃再次滿臉懵逼地問。
“我說了,這只是一半情報,想知道全貌?剛才答應我什么來著?”小圾明顯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
“好好好,那就按你說的辦。”小垃無奈地嘆了口氣。
兩人手挽手進了套房。
同時,酒店套房內,傳出了小圾的嘲諷:
“你行不行啊?”
緊接著又傳出小垃的怒吼:
“我最討厭別人說我不行,氣死我了,來!繼續!”
直到第二天,小圾偎依在小垃懷里,神秘地說:“我知道你的異能機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