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本就想找地方吃個飯,加上剛才又被陳國賓救下,身邊有個男人跟著也更安全,北野奈莉抿了抿嘴唇,便微笑著點頭應了下來。
“北野老師,你喜歡什么菜?”陳國賓看向北野奈莉。
這種因為男友殘缺,正缺愛的女人,正是自己乘虛而入好機會。
北野奈莉一愣。
誒?
自己似乎是第一次被問這個問題。
以前和川田吃飯的時候,都是以它的口味為準,從沒參考過自己的意見。
“北野老師,有什么問題嗎?”陳國賓故作疑惑。
“陳桑,今天是你救了我,當然應該以你為主,你喜歡吃什么都行?!北币澳卫蜉p聲說。
陳國賓溫聲說:“北野老師,其他人我不知道,但在我這里,你才是主角?!?/p>
聽到這略顯曖昧的話,北野奈莉臉蛋微紅,本想端著老師的架子,卻因為被陳國賓救下,怎么都端不起來。
陳國賓目不轉睛地看著北野奈莉,又道:“吃點你喜歡的菜,順便安撫安撫你的心情。”
聽到這話,北野奈莉不再推辭,想了一會,嘗試性地說:“附近有家淞滬菜館,據說味道很不錯,或許我們可以去嘗一嘗?”
但每次和川田出門時,它都會選擇辣味很足的菜,導致北野奈莉不得不循著其口味吃飯。
如今有機會,北野奈莉自然想嘗試一番。
“沒問題,只要你喜歡,吃什么都行。”陳國賓點頭。
看著陳國賓陽光的笑容,北野奈莉胸前的小鹿跳了兩下,低著頭輕聲說:“那我們快去吧…”
臨走前也不忘撿起地上的大洋和鈔票,北野奈莉差點把自己搭進去得來的錢,不要白不要啊。
狼人頭目的確夠大方,為了在北野奈莉面前顯圣,竟然砸出了20多塊大洋、50多日元。
別說在華夏,即便是在日本,50日元都是一筆巨款。
為了調戲一個女人,竟然這么舍得砸錢,看來這狗日的黑龍會,沒少在當地撈錢,以后不僅要挑撥離間,更要想辦法搶走它們的貨物。
路上陳國賓說請客。
但在北野奈莉的據理力爭之下,陳國賓‘敗下陣來’,既然這小娘們愿意,干脆就讓她花錢好了。
兩人并肩來到一家本幫菜館,剛好剩下最后一個包廂。
“陳桑,你有什么忌口嗎?”北野奈莉看向陳國賓問。
“客隨主便,只要是北野老師點的,我都喜歡?!标悋e微笑。
若是平時聽到這話,北野奈莉只會感覺油嘴滑舌,但今天話在嘴邊,她卻怎么都說不出這話:“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啦?!?/p>
小二站在一旁,臉上賠著笑。
“雞骨醬、桂花肉、糟缽頭?!北币澳卫蛳肓讼?,又說:“再來一壺花雕酒。”
說著,北野奈莉看向陳國賓說:“陳桑,你不介意吧?”
她平時只聽過花雕酒的名聲,卻從沒喝過,如今有機會品嘗,自然不會錯過。
當然,主要還是她胸中郁氣未散,有點想借酒澆愁的沖動在。
而在北野奈莉看來,陳國賓知道自己男友身份,即便自己喝醉,也不敢做什么過分的事。
“當然沒問題。”陳國賓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那就再來一壺花雕酒?!北币澳卫蚩聪蛐《?。
小二應了一聲,快步離開包廂。
不多時,菜便陸續端了上來。
北野奈莉端起酒杯,放在鼻前輕輕聳動一下鼻子,旋即仰頭一飲而盡。
“這酒的味道果然和日本清酒不一樣呢,陳桑,你也嘗嘗看?!?/p>
陳國賓也沒客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北野奈莉夾起一塊桂花肉放進嘴里,滿臉幸福的表情:“陳桑,你也來嘗一嘗,味道真的很不錯?!?/p>
“的確很不錯。”陳國賓腹誹一句,點頭附和。
幾杯黃酒下肚,之前本就喝了不少清酒的北野奈莉,加上現在又喝了不少黃酒,酒勁逐漸上來。
有點微醺的北野奈莉,臉蛋染上兩朵紅暈,逐漸對陳國賓敞開心扉,從原先坐在他對面,到現在直接坐在其身邊。
端起酒杯,又喝了口酒,北野奈莉直接將陳國賓的手臂摟在懷中,抱怨著和川田并不幸福的生活。
“陳桑,你知道嗎,我知道它受傷后,人都快崩潰了?!?/p>
“可我從沒抱怨,不離不棄跟在它身邊?!?/p>
“為了川田,我的工作都暫時停下,可它…它今天竟然因為自己尿濕褲子,動手打了我一巴掌…”
……
北野奈莉流出兩行清淚,哭得淚花帶雨,很是凄慘。
絲毫不知道,正是眼前的陳國賓,導致她當前的生活狀態。
“這真是太可惡了,就算它…那也不應該對一個善良的女孩做出這事啊…”陳國賓順著話茬,輕輕拍打著北野奈莉的后背。
“它怎么能這樣對我,它怎么可以這樣對我?!北币澳卫蚰ㄖ蹨I。
“北野老師,你喝醉了,時間不早了,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标悋e輕聲安慰。
北野奈莉嘟囔出一個地址。
陳國賓從她懷里摸出一個錢包,結了賬,扶著她來到一處公寓門口,從她懷里摸出一串鑰匙。
這邊正開門,就感覺有雙手環繞在自己腰間。
低頭一看。
北野奈莉正緊緊環抱著自己。
“川田君,不要離開我,好嗎,我不會嫌棄你的?!北币澳卫蜓凵耠鼥V。
媽的,這日本小娘們,占我便宜就算了,還把我當成其他男人。
“川田君,你怎么不說話啊?!北币澳卫驂|著腳尖在陳國賓臉龐輕輕親了一口。
旋即又看著陳國賓,疑惑道:“川田君,你怎么突然長高了這么多?”
北野奈莉顯然是喝多了,連人都認不清。
房門打開,陳國賓扶著北野奈莉進屋,反手鎖上門。
“川田君…我們好像很久都沒有…”北野奈莉。